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州挑了我身侧的位置落座。不出片刻,面前的碗碟已经被我妈塞的满满当当,她边夹菜边关怀道:“医院的工作很忙吧,你瞧瞧,又瘦了一圈了。”她恭维女婿的台词依旧一成不变。却忘了纪云州不吃番茄。我看着男人微皱的眉,拿起筷子,挑出了其中的番茄鸡蛋。刘女士见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看我,到底是没月月细心啊。”轻嗤声起,纪云州言简意赅道:“岳母今天约我们过来是有事要交代?”刘女士瞄了我一眼,笑呵呵道:“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想跟你们聚聚。”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纪云州喝一杯。换做平时,我早就替帮纪云州打圆场,外科医生嘛,少沾烟酒,严于律己,可只要一想到生日宴上的场景,我便突然间改主意了。轻捻着红酒杯递到纪云州面前时,我故意拖长了...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纪云州挑了我身侧的位置落座。
不出片刻,面前的碗碟已经被我妈塞的满满当当,她边夹菜边关怀道:“医院的工作很忙吧,你瞧瞧,又瘦了一圈了。”
她恭维女婿的台词依旧一成不变。
却忘了纪云州不吃番茄。
我看着男人微皱的眉,拿起筷子,挑出了其中的番茄鸡蛋。
刘女士见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看我,到底是没月月细心啊。”
轻嗤声起,纪云州言简意赅道:“岳母今天约我们过来是有事要交代?”
刘女士瞄了我一眼,笑呵呵道:“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想跟你们聚聚。”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纪云州喝一杯。
换做平时,我早就替帮纪云州打圆场,外科医生嘛,少沾烟酒,严于律己,可只要一想到生日宴上的场景,我便突然间改主意了。
轻捻着红酒杯递到纪云州面前时,我故意拖长了音调:“老公,我们走一个?”
我看到了纪云州轻跳的眼皮。
视线相撞时,我勾着嘴角,没做丝毫退让。
“明早排班,”他拒绝的理由正当,“改天陪你。”
预料之内的台词,但还是扎了我的心。
郑欣然生日宴的当晚,纪云州不也去医院了?
说到底,还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没人家面子大。
一股酸胀感萦绕心头,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女士见状也惊了一把,旁敲侧击道:“小酌怡情,可不能喝醉了。”
是啊,喝醉了,就耽误造孩子了。
我苦笑一声,又给自己倒酒:“难得纪医生百忙之中陪我吃饭,我当然要表示表示。”
说完,我又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却被纪云州给拦了下来。
“喝多了误事,”他嗓音低沉,长臂有意无意的搭在我椅后,带着一丝哄劝道,“今晚我就陪着月月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写满诚意,让我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演技出色。
刘女士见状喜不自胜,美滋滋道:“那就多吃菜,早吃完早回家。”
这顿饭结束的有些仓促。
临走前,我妈将内衣礼盒塞进我手里,再三叮嘱道:“女下男上,更易受孕。”
我尴尬地就差把头埋到泥土里。
一路无言,车子抵达住处时,纪云州竟跟我一同上了楼。
酒劲上头,我强撑着身子去输密码,输了两次都提示错误。
纪云州见状凑近,三两下开了门。
我暗自舒了口气,默默地跟他进门,不料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没来得及刹步的我跟他撞个满怀。
我匆忙后退,细腰蓦地被揽住,低头看着那只爬上来的手,青筋浮动,指节分明。
耳垂也粘上一片温热。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抬眼看向纪云州时,只见男人喉结滚动,呼吸炽热。
我的心也跟着剧烈起伏,视线缓缓上移时,清晰地看到男人黑瞳里跳动的暗火。
“啪嗒”一声,手中礼盒落地,极具诱惑的黑色战袍从包装里冒出一角,暴露在我跟纪云州的视线里。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人已经被纪云州推了出去。
失去重心的我踉踉跄跄了几步,最后跌倒在玄关的鞋柜前。
疼。
我迷惑的看向纪云州,却见男人眼底阴鹜一片:“这就是你们母女俩上演的好戏?”
我是在欢声笑语中提前离场的。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了雨,蒸腾的水汽在窗户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倒映着我落寞又孤寂的身影。
这个家很大,江景大平层,居住环境一流,在寸土寸金的京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居家之处。
可在这样高端舒适的房子里,却常年只有我一个人。
时针悄悄划过午夜,我知道,今晚纪云州又不会回来了。
开门声却突兀的响起。
我疑惑的望过去,见到男人颤颤巍巍走近的身影。
纪云州居然喝酒了。
男人结实的手臂缠在我腰上时,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倾压过来。
侵略感十足。
我倒退两步,却被逼在落地窗前,凛冽的雪松夹杂着纪云州身上独有的气息弥漫在鼻尖,闻的我心口燥意一片。
“纪医生这是饿了?”我听到自己语气里的嗤笑,和委屈。
算起来,我们已经大半年没做了。
今晚他突然这么有兴致,原因可想而知。
“这么久没做,都不想我?”
他声音很低,气息落在我的耳旁,似有蚂蚁在咬我的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新婚时这个看着斯文清冷的男人在床上折腾我的场景,气势顿时弱了半分。
纪云州趁机单手捧住我的脸,霸道又蛮横的撬我的唇,见我没回应,边吻边说道:“月月乖。”
他吻的痴缠又急切,浑然没有平日里那副利落模样。
带着一股子侵占味。
嗓音里还夹着诱哄。
让我有种被爱的错觉。
但他明明,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专心,”我的唇被堵严实,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纪云州突然加重了力道,“抱住我。”
我看到我们的影子交叠在落地窗前,影影绰绰。
事后,男人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模样。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人正站在窗口打电话,身上是换好的套装,白衬西裤,宽肩窄腰,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挺拔。
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
“岳母你别着急,孩子的事已提上日程。”
竟是我妈刘女士的电话。
她一直是催生大军里的前锋人员。
不分日夜。
但提上日程是什么意思?难道纪云州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刚想接过话茬,视线蓦地与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只一眼,我便看清了他眸中的厌弃。
片刻后他掐了线。
我们一左一右的对望着,我刚准备为我妈致电他的事道歉,就听到他说:“明早还有个会,我先回科室,另外……”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梳妆台,淡淡道:“记得吃药。”
他说完这话后便出了卧室,我后知后觉的看向桌面,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事后药。
心脏毫无征兆的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剧烈的跳动,冲的我鼻尖忍不住的发酸。
我该想到的,被迫娶我的纪云州,又怎么会允许我怀上纪家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三年之约,也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了。
谁知话音刚落,护士长突然大手一拍,笑眯眯道:“这巧了不是,小梁也住在那,要不小沈你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去吧?”
我看看梁皓渺,又看看纪云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的小区,居然说中了梁皓渺的住址。
“那就这么定了嘛,”护士长一锤定音,爽快道:“小梁,那小沈今晚的安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咯。”
梁皓渺微微一愣,又第一时间看向纪云州。
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但是镇定自若的纪云州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直接避开了梁皓渺这个征询的眼神,好像整件事都跟他无关似得。
不,不是好像,他的确是不在意。
所以在纪云州招呼郑欣然乘坐纪家的专车时,我也客气的表了态:“那就辛苦梁医生了。”
梁皓渺十分负责的将我送到了假冒小区门,我去解安全带的时候,他却好奇地问了句:“沈医生住多少栋来着?”
我更为难了。
梁皓渺见我没吭声,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沈医生别误会啊,就是最近小区在维修路面,有几处不安全,这不天晚了,我才多嘴问一句。”
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对。
折腾了半小时后,我终于顺利的返回住处,人站在玄关处换鞋时,耳旁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是梁皓渺发来的。
“护士长让我问一句,沈医生你安全到家了吗?”
我刚准备回应,客厅的水晶灯蓦地亮起,刺眼的光晕刹那间笼罩而来,视线扫过去时,我竟看到了那个修长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他不是去送郑欣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犯嘀咕,嘴上自然是识趣的没说一个字。
就在我视若无睹的走向卧室时,耳后却响起了男人的轻讽声:“沈医生这戏,演的倒是足。”
演戏?什么戏?
我带着疑惑转过身,只见男人交叠着腿端坐在沙发上,眼神玩味且带着一丝轻蔑。
跟迎新会上意外捕捉的目光如出一辙。
不过此时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外人,所以纪云州递过来的视线是赤裸裸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攻击性。
他是在,讽刺我?
我一头雾水,询问道:“不知道纪医生说的是什么戏?”
闻言,纪云州冷嗤一声,眉眼中不屑更盛:“若不是家里摆着张结婚证,我都差点以为,沈医生是‘未婚人设’了。”
纪云州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发音。
但隐婚这件事,是当初他纪云州亲自写到婚前协议中的,这会儿他又不满什么?
我沉住性子开口:“我不过按协议办事。”
“协议里写的是隐瞒婚姻事实,”纪云州蓦地抬高了音调,声音里像是裹了一层冰,“不是让你发展异性关系。”
发展异性关系。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纪云州是觉得我这位纪太太越界了。
呵,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偏爱郑欣然,但我不行,哪怕,只是同事间的几句玩笑。
谁让他是纪云州呢?
想到这,我自嘲道:“纪医生放心,我不像你,没有那么多违约金。”
换句话说,出轨这种事也是要成本的,我这刚签了借款协议,没那个闲心,更没那个资本。
挺心酸但也是现实。
但不知道是哪个字点到了纪云州的心事,他掀了掀眼皮,直勾勾的盯了我几秒后,轻蔑道:“你最好是。”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纪云州在听到我的追问之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暗色。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做丝毫退让。
僵持了片刻后,男人蓦地皱起了眉,奚落道:“沈小姐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
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
我的猜测哽在了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纪云州提问道:“沈小姐不会是觉得,一名合格的医生只需要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冰冷冷的实验器材吧?”
“纪医生想说什么?”
纪云州边拿车钥匙边开口道:“一个医生连身边的社会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对患者的健康负责?”
他是在讽刺我处理不好跟刘女士的关系,才导致今早的面试失误。
话虽然不中听,却让我难以反驳。
也侧面的回应了我的猜测。
至于面试套装,看来也如纪云州所说,不过是出于对“纪太太”这个身份的基本礼仪,顺便为之。
这样两家长辈问起来,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而纪云州真正用心的,是给郑欣然的,那份手写的面试笔记。
开车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眼看着纪云州准备上车,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道:“你对郑小姐,倒是用心的多。”
男人顿住,狐疑的看向我,我也没藏着掖着,坦然道:“手写的面试笔记,我看到了。”
“所以呢?”
一声诘问压在耳边,我突然就答不上话了。
是啊,本就是契约婚姻,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跟纪云州说这种话呢?
更何况,这场错误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
喉咙像是沾了胶水,一刹那间,我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委顿下来。
“哐”的一声闷响后,纪云州人已经上了驾驶座,隔着前挡风玻璃,我们的视线短暂的在空气中交汇。
暗影浮动,男人的脸一半映在我的瞳孔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
眉眼间已有薄怒。
倏忽间,纪云州脚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奔驰G500的硬核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知道,我越界了。
纪云州晚上又没回。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可我还是没出息的失眠了。
备忘录中提示明晚家宴,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给纪云州发了一条提醒信息。
然而消息发送之后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翌日傍晚,我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纪家老宅。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婆婆刁难的准备,谁知进门后她竟没责备我,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詹字号的板栗饼确实不好买,你有心了。”
我看着递过去的甜品礼盒,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排队给婆婆买板栗饼,但今天,我是第一次收到答谢。
挺反常的。
正当我一脸迷惑时,又听到婆婆说:“阿州和你爸在书房,饭马上好了,你去请他们下来。”
我微微一愣。
纪云州竟然也回老宅了。
看来,昨晚上发的那条消息,他是瞧见了,只是没回我而已。
带着忐忑的心思,我谨慎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距离近了,纪父谦和的语调便从门缝里传出来。
“老杨在电话里夸小沈,说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错,如果她能进神外,在事业上也可以给你些帮衬……”
杨院士跟纪父是老友,看来他们已经聊了我的事。
我蜷了蜷手指,刚准备回避,纪云州嫌恶的语气便传到了我耳中:“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能给我什么帮衬,再说……”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这一届的实习生,我另有人选。”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不希望我待在京协,连这种公报私仇小把戏都用上了。
我定了定神,刚准备解释,包厢的门开了。
梁皓渺和护士长同时走进来,见气氛有些尴尬,笑呵呵道:“沈医生怎么站在这呢?好歹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站着多辛苦啊。”
梁皓渺竟然用“大功臣”来形容我。
挺让人受宠若惊的。
在场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浮夸的形容词,纷纷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护士长更是赞不绝口:“这个小沈了不得哦,第一天进手术室就处之泰然,麻醉机教了一次就会了,叶主任都赞不绝口呢。”
有人就好奇我为什么第一天上岗就进了手术室,梁皓渺也不着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连环车祸说了出来。
大伙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眼中方才那个有着拖延症的我并不是有意迟到,而是给麻醉科当砖用去了。
还当了叶主任的砖。
误会解除,大伙儿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梁皓渺更是当起了氛围组,拉着护士长落座。
护士长也护着我,见我还站在原地时,朝我招了招手:“小沈快过来,坐我旁边。”
于是,我左侧坐的是护士长,右侧则坐的是梁皓渺。
原本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位同事突然开口道:“不对啊小梁,这小沈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不会就是上次给你送午餐的小姑娘吧?”
我只能说这位记性还挺好的。
一句话,把我跟梁皓渺置于八卦的中心。
正当我准备解释时,郑欣然清脆的嗓音蓦地响起:“哇,原来师姐你还给梁医生送过爱心午餐啊,好贴心哦。”
一句爱心午餐,把我跟梁皓渺都给整懵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郑欣然,解释道:“我跟沈医生就是朋友。”
他特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发音,解释完了还无辜的看了一眼纪云州。
彼时的纪医生正慢条斯理给郑欣然剥虾,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八卦影响,云淡风轻的。
也是,最在意的人就在身侧,我这个名义上的纪太太有什么绯闻,自然是无足轻重的。
而且,更利于纪云州立他的单身人设不是吗?
梁皓渺机智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红烧排骨上:“外焦里嫩,芳香四溢,好厨艺!”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从我手里接过餐盒时两眼放光的场景,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是真吃货。
眼神随意一瞥时,我这才察觉到对面投来的那束凛冽的目光,纪云州的眼底缓缓地浮出一层冰,嘴角更是噙着一抹讥诮,只是在郑欣然凑过去时,又化成了一抹柔和。
顶灯下,男人姿态优雅,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不可亵渎的矜贵,举止更是端方自持,素养拿捏的恰到好处。
好像方才那一瞬的冷漠,是我的错觉?
饭后,我们一行人下楼。
提及我们几个实习生的回家路线,郑欣然自然是由纪云州保驾护航,而我则准备乘坐最后一班的地铁。
护士长听我这一说,立即制止道:“都这个点了,地铁马上停运了,你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对了,小沈你是住哪个区来着?”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总不能说我跟纪云州住在同一套江景大别墅里,还是京港有名的富人区吧?
“高新区……”我灵机一动,说了靠近住处两条街之外的普通住宅小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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