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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

银桑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徐白钰邱光萍为主角的现代言情《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是由网文大神“银桑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时余长得好,学习好,本该有个很好的前程,可一个城里来的女知青毁了她。女知青与她的未婚夫勾搭成奸,陷害她背上害人的罪名,让她声名狼藉,连累亲人,最后她家破人亡,失去一切,不得不远走他乡。所幸,她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的人,那人护她周全,免她颠沛流离,还帮她报仇。可女知青背后势大,她最后还是被害死了。好在,老天有眼,她重生了,回到被陷害那一刻。这一世,她踹掉渣男未婚夫,手撕女知青,让所有害她的人都付出代价。而她改变前世悲惨命运的同时,又遇到了那个人.........

主角:徐白钰邱光萍   更新:2025-03-09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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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钰邱光萍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由网络作家“银桑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徐白钰邱光萍为主角的现代言情《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是由网文大神“银桑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时余长得好,学习好,本该有个很好的前程,可一个城里来的女知青毁了她。女知青与她的未婚夫勾搭成奸,陷害她背上害人的罪名,让她声名狼藉,连累亲人,最后她家破人亡,失去一切,不得不远走他乡。所幸,她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的人,那人护她周全,免她颠沛流离,还帮她报仇。可女知青背后势大,她最后还是被害死了。好在,老天有眼,她重生了,回到被陷害那一刻。这一世,她踹掉渣男未婚夫,手撕女知青,让所有害她的人都付出代价。而她改变前世悲惨命运的同时,又遇到了那个人.........

《重生70,软包子的翻身日常》精彩片段

“谁欺负我家二丫!”
见大泽乡最泼辣的媳妇邱光萍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众人下意识的就往旁边挪了点。
而时余则一阵恍惚,接着鼻头一酸,心中所有的委屈顷刻间都冒了出来。
“妈,他们都欺负我,徐知青偷走了我的平安扣,说我不是时家的孩子,还说我名字里的余是多余的余。”
一听这话,邱光萍顿时炸了,直接冲上去抽了徐白钰一个大嘴巴子。
“好你个小贱蹄子,竟敢满嘴喷粪,我家姑娘的名字是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婶子,你误会了!”
徐白钰趴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着急忙慌的解释道:“我没有说那些话,更没有拿二丫妹子的平安扣。”
时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明明就有,你说那些话好多人都听到了,还有那平安扣就在你衣服的上衣兜揣着。”
闻言,徐白钰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衣服,满脸的震惊,时余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这样,邱光萍立即冲上前去,粗暴的从她的兜里搜出那平安扣。
证据摆在面前,徐白钰就是说破天了也解释不清楚,就连宋肆清此刻也一脸怀疑的看着她。
徐白钰顿时慌乱不已,还没想到对策就被邱光萍抓着头发厮打,一时间惨叫声不断。
宋肆清和那两个知青见状,连忙上前救人,但才刚靠近就被两个婶子拽到一旁去。
直到有人把大队长邱光成喊来了,这场闹剧才停歇。
但徐白钰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宛如疯妇,不复往日的温婉典雅。
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邱光成分别问了时余和徐白钰、宋肆清,同时还找乡亲查证。
“徐知青偷了我的平安扣不还给我,我才和她争执的,本来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宋二狗非要搀和进来,他喜欢徐知青,干什么都偏向徐知青。”
说着,时余再次把宋肆清把徐白钰的劳动量安排给她,又拿偷拿她家鸡蛋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的目的很简单,把水搅混,洗掉她害人的罪名。
此刻,她很庆幸自己刚重生时扯了徐白钰一把,没让徐白钰掉水里去,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徐白钰和宋肆清,这让他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徐白钰坚决否认她偷了平安扣,“平安扣是我捡到的,这平安扣看着贵重,我怕贸然说出来会有人冒认,所以才想观察几日,私下找失主。”
她不能背上偷窃的罪名,不然她就完了。
至于那些话,她着实没法辩解,只能推托成她只是好奇而已,并无恶意。
而宋肆清就更加没办法辩解了,他私自把徐白钰的劳动量安排给时余是真,拿时家的鸡蛋给徐白钰是真,不分青红皂白推了时余、害时余崴了脚也是真......
在了解了全部的情况后,邱光成清了清嗓子说:“今天这事,虽然你们各有说辞,但从结果上来看,是二丫受了委屈。”
接着,他目光锐利的看向徐白钰。
“徐知青,我姑且相信你说的,平安扣是你捡来的,但你不及时归还就是你的不对。”
“你完全可以送到大队或公社来,你不相信别人,难不成还不相信组织吗?”
这话一出,徐白钰头皮一紧,要是她不相信组织的话传了出去,那她指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连忙解释,但邱光成摆了摆手,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不过,这事二丫也有不对的地方。”
徐白钰被揍得很惨,邱光成也不好偏袒什么,只能各打五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二丫,你和你妈要向徐知青道歉,然后赔医药费。”
“宋二狗,你向二丫道歉,赔医药费、还有时家的鸡蛋钱。”
“另外,你做事不公,不适合当第三生产队的副队长,明日开个小会我们重新选一个。”
这个结果一出,时余很是满意。
但徐白钰气得差点咬碎了牙,而宋肆清肠子都悔青了。
最后的最后,邱光成扫了一眼那几个说他暗箱操作的人。
“对了,二丫去公社高中读书的事情,是经过组织的考核后,我们才推荐的。”
“她的成绩是全校第一,数理化门门满分,安排给她的劳动任务每一次都是超额完成,她挣的公分也多......”
邱光成细数了时余的种种优点后,就严肃道:“你们要是有什么异议,大可向组织反馈,而不是像个长舌妇一样在背后嚼人舌根。”
话音一落,那几个人就心虚的低下头去。
时余心里则乐开花,这下子她读书的名额保住了,舅舅也不会被连累。
“好了,事情到此为止,都散了,回去干活。”
......
从卫生院出来后,宋肆清厚着脸皮凑了上来,“婶子,我来背二丫。”
“滚一边去,否者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邱光萍吼了他一句,就背着时余回家。
而宋肆清怕挨揍没敢跟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灰溜溜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邱光萍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死丫头,从小就这瘟鸡样,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你嘴笨说不过别人,就不知道喊人吗?你妈我是摆设吗?”
听着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时余既怀念又难过,她很多年没听到了。
“我是想和爸妈说的,但是我害怕!”
爷爷奶奶重男轻女,又因为她不是亲生的,一直不喜欢她。
尤其爸妈还花钱送她读书,就更加看她不顺眼,每次见到她都要骂她赔钱货。
今年她得到推荐,能去公社高中读书,大伯家的两个堂哥却没有。
爷爷奶奶就想让妈妈去找舅舅走后门,但妈妈不同意。
为此事,爷爷奶奶就经常和爸妈吵架,大伯母也总是对他们一家阴阳怪气的。
她性子内向,敏感自卑,又到了自尊心特别重的年纪,所以她不敢、也不愿意把委屈告诉爸妈。
听着时余说得这些后,邱光萍既心疼又愤怒,“你真是读书都读傻了,不管你是不是我亲生的,我是你妈,你下次要是再敢憋着不说,我先抽你一顿。”
闻言,时余的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遇到事了再也不会瞒着你。”
听着她的哭腔,邱光萍有些慌,但她又不知道如何说软话安抚,只能生硬的说:“别哭了,回去我给你做红烧肉吃。”
时余紧紧的搂着邱光萍的脖颈,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
很快,她们到家了。
但刚一进院子,一个扫帚就迎面飞来。


邱光萍轻松躲开,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就背着时余朝屋里去。
被无视的吴招娣顿时气得够呛,“我家这媳妇真是懒鬼成精了,饭也不做,卫生也不干,成天出去瞎晃悠。”
“那外面有什么啊?你别仗着男人不在家,就在外面鬼混。”
吴招娣叉着腰在院子里叫骂,骂得十分很难听。
时余有些愤怒,但邱光萍却说:“甭搭理她!”
东屋的张翠听着动静,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然后装模作样的出来安抚吴招娣。
“妈,你别生气,弟妹是为了二丫才出去的,二丫今天和别人打起来,”
一听这话,吴招娣更生气了,“一个赔钱货,又不是亲生的,在外面惹了事,就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也就你缺心眼冤大头似的当宝贝护着。”
听到这里,邱光萍放下药酒,蹭的一下就来到门口。
“你才是赔钱货,我闺女可不像你那样没爹妈护着,也不像你爹妈那样重男轻女。”
这话一出,吴招娣直接破大防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邱光萍‘你’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时柱子放下手中的旱烟,黑着脸道:“老二媳妇,有你这么对婆婆说话的吗?你这是不孝,赶紧和你妈道歉,然后去做饭。”
作为一家之主,时柱子气势威严,生起气来更吓人。
但邱光萍才不惧,她冷冷道:“今天轮到大嫂给你们做饭,我都出去两个小时了,大嫂还没做好了,这懒成精的可不是我。”
他们和大哥家虽然还没有分家,但因为矛盾多,从去年开始就是各过各的,然后轮着给时柱子和吴招娣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张翠气得直瞪眼:“你!”
邱光萍白了她一眼,又道:“正所谓母慈子孝,得母了慈子才孝顺,你们要是不满意我这个媳妇,就让建军和我离婚,我又不是非得赖在你家。”
闻言,时柱子和吴招娣顿时被气得个倒仰,再次叫骂出声。
邱光萍懒得搭理他们,转身进屋继续给时余擦药。
时余崇拜的赞道:“妈,你真厉害!”
邱光萍横了她一眼,嫌弃道:“我就想不通了,我和别人掐过很多次架,你基本上都见过,怎么就学不会一点呢?”
“说你笨吧,你学习很好,次次考第一,说你聪明吧,你连吵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学不会,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听着她的碎碎念,时时余低下头,“这术业有专攻嘛,我不擅长这些,但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邱光萍才不信,“得了吧你,你自己待着,我去做饭,还有,把你的平安扣死死的栓脖子上,别再被人偷去了。”
“好”
......
晚上,所有人都睡了,时余摸着脖子上的平安扣想着前世的事情,半点儿睡意也没有。
这时,她瞧见窗外一个小黑影抱着一抱东西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去。
“咳咳,去哪儿?”
时兴荣浑身一僵,连忙将手藏在身后,“姐,你没睡啊!”
时余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没一会儿,时兴荣就败下阵来,像是做错事那般,低声道:“我拿了些我和爸的旧衣服,准备给陆爷爷和陆景阳送去。”
时余一愣,随即皱着眉问道:“牛棚里住着的那两个?”
她记得陆爷爷原是京城的干部,五年前被自己小儿子和女婿举报,然后带着小孙子被下放到大泽乡来改造。
村里的人嫌弃他俩成分不好,把他俩赶到牛棚去,也不准家里孩子靠近他俩。
见时余脸色不对,时兴荣有些着急和害怕,“姐,我也不想和他们接触的。”
“但前几天下了暴雨,牛棚漏雨,陆爷爷和陆景阳淋了雨,也没有换洗的衣服,病得厉害,很可怜的,我要是不管他们,他们可能就病死了。”
“姐,我就给他们送衣服,就这一次,你千万别和妈说。”
听到这里,时余忽然想起前世陆景阳好像因为发烧没能及时医治,最后成了傻子。
而陆爷爷因为这次的病,留下了病根,平反后还没来得及回京就病故了。
想到这里,时余连忙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家里有退烧药,你也一起拿去。”
时兴荣愣了一下,随即就喜笑颜开,“好嘞,谢谢姐,姐你最好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时余陷入了沉思。
据她所知,陆家在京城的势力很大。
陆爷爷最后是要平反回去的,帮他们一把,对时家有利无害。
而徐白钰处处针对她,偷走她的平安扣,都是因为她的身世。
所以徐白钰不想她离开大泽乡,千方百计的要将她摁死在这里。
徐白钰背后的势力也不小,前世她到京城后,只差一点就可以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了,但在最后关头被徐白钰收买的人弄死了。
如果只是在大泽乡,时余能保证不再被徐白钰算计。
但若是出了大泽乡,她估计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她得想法子增强自身的筹码。
陆家这个大腿,她即便抱不上,结个善缘也是好的。
不多时,时兴荣就敲响了她的窗户,声音小声但急切,“姐,你睡了吗?”
时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见她还醒着,时兴荣顿时松了一口气。
“姐,陆景阳被毒蛇咬了,这个点儿卫生院都关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兴荣着急的快哭了,声音里满是惶恐。
闻言,时余有些急了,难道前世路景阳被烧成傻子还因为中了蛇毒吗?
时余思索了一下被蛇咬的急救知识后,便低声道:“你快去弄点肥皂水,把火柴和家里那个玻璃杯拿上。”
“好!”
等时兴荣按照她说的做好后,时余也穿好衣服拿着邱光萍给她弄来的木棍拄着出了门。
时兴荣担心的看着她,“姐,你能行吗?”
“别管我,你先去,按照我说得去做,先用肥皂水清洗伤口,然后用拔火罐的方式把毒血吸出来,我很快就赶上来。”
“好,那我先去了,你慢点啊!”
说着,时兴荣就急急忙忙的朝牛棚跑去。
时余借着月色小心的赶路,在快到牛棚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但预想中的痛苦并未传来,身下似乎有什么温柔的东西垫着,她忍不住拍了拍。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声痛呼。
她疑惑的抬起头,然后对上一张俊朗非凡的脸。
瞬间,她瞳孔猛地一缩。
“裴肃!”


望着眼前眉高深目、轮廓分明的男人,时余一阵恍惚。
前世从牢里出来后,她就被乡亲们赶出了大泽乡。
走投无路之际,裴肃突然出现,不顾世俗的眼光,也不在意她声名狼藉,坚定的娶了她。
然后护她周全,免她颠沛流离......
可是裴肃不应该是在蜀地军区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那前世,裴肃也在吗?
疑惑间,裴肃突然睁开双眼,眼神冷漠警惕,让时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认识我?”
他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这个女同志叫他的名字。
时余一慌,随口扯了句认错人了就艰难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不好意思,天色太黑,我以为是村里的裴叔叔。”
随后,她又掩饰性的问道:“同志,你是谁啊?你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刚才有没有砸到你?”
她关切的语气和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让裴肃的怀疑不减反增。
一个行动不便的弱女子,大半夜的外出,见到陌生男人非但不害怕,还这么热心肠的关心对方,怎么看都很可疑。
难不成这村子里也有那些人的内应?
这时,时余感觉手上有些黏糊糊的,鼻翼间也传来血腥味。
低头一看,只见手上沾满鲜血,“同志,你受伤了?”
时余惊呼一声,连忙扑到裴肃身边,着急的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裴肃眼神一厉,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可下一秒,他浑身都僵住了。
时余脱下衬衫,将其撕成几块,然后用来包扎他胳膊和肩膀的伤口。
她里面穿着件的确良短袖,有些宽大,露出白皙纤长的胳膊,行动间还能看到她精致的锁骨。
裴肃慌乱的移开目光,呼吸有些乱了,但又忍不住观察她。
皎洁的月光下,她容颜如玉,精致得有些不真实,浑身透着股书卷气息,看着不像是乡下的。
莫非,她是下乡的知青?
疑惑间,时余的声音响起:“同志,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找人来帮你。”
裴肃一惊,连忙阻拦,“等一下!”
他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存在。
时余问道:“怎么了?”
裴肃想好措辞,正准备说出来时,远处就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
“姐,你在哪儿?”
听着时兴荣的声音,时余脸上一喜,“小荣,我在这儿。”
随后,她转头对裴肃解释道:“同志,你别紧张,是我弟弟,我们去给一个乡亲送药,我腿脚不便落在后面,他应当是久不见我,所以才来找我。”
话音刚落,时兴荣就跑了过来。
一见到时余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一去,身上的衬衫还没了,顿时小脸一沉,“姐,他是谁啊?是不是欺负你了?”
时兴荣将时余拉到身后,抄起时余的木棍怒视裴肃。
时余连忙按住时兴荣的肩,“没有,我看他受伤了,就帮他包扎了一下,这都遇见了,不能见死不救嘛。”
裴肃胳膊上的伤是抢伤,定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才受的伤。
这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得想法子帮裴肃遮掩一下。
“同志,你是来探亲访友的吧,你认识的人是谁?我们帮你联系,让他带你去县城里的医院。”
“你的伤太严重了,公社的卫生院治不好。”
闻言,裴肃看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嗯,我赶夜路,没想到遇到劫道的了,所有东西都被抢了,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时兴荣知道附近的山里有残存着些土匪,但他对裴肃的说辞还是有些怀疑。
“你还没说你是来看谁的,还有你叫什么?别遮遮掩掩的!”
裴肃犹豫了一下,道:“我叫裴肃,我来看我外公和表弟,他们姓陆,下放来的,我没说是怕你们嫌弃。”
他记得外公和表弟被下放到繁田公社,正好可借此遮掩。
听着他的话,时余和时兴荣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惊讶。
繁田公社下放来的人中,就只有两个姓陆的。
......
“小肃!”
见时兴荣搀扶进来一身血的裴肃,陆爷爷满脸惊讶,“你咋来了?你不是......”
裴肃打断了他,“外公,我妈让我来看看你和景阳。”
一看裴肃的神情,陆爷爷瞬间明白他来这儿有别的事情,且不能让别人知道。
随后,陆爷爷问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谁伤了你?”
裴肃把方才对时余和时兴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幸好遇到了他们,不然我就惨了。”
听完后,陆爷爷就一脸的感激抓着时兴荣的手,又红着眼看着时余。
“谢谢,真是谢谢你们!”
“若不是你们,我两个孙子都......”
陆爷爷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泪花,声音沙哑颤抖,几次哽咽得说不出话
时余和时兴荣手足无措的安抚着,但才说了两句,裴肃就突然站不稳,摔倒在地。
看着裴肃脸色惨白的样子,时余的脸上满是着急和担忧。
“你这是失血过多,伤得又严重,得赶紧去县城的医院,陆景阳的蛇毒也是,得上医院看看。”
闻言,陆爷爷神情为难,“可是我和小阳是被下放来的,行动是受限制的,裴肃也没有介绍信,他也去不了县城啊。”
说着,陆爷爷用眼神询问裴肃:要不透露一下你的身份?
裴肃神情严肃,他不清楚这地方的情况,有些担心身份透露后,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担心任务泄露。
一看他这样,时余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便道:“我舅舅是大泽乡的大队长,我们去找他说说情,这人命关天,他兴许能通融通融。”
听到这里,裴肃顿时眼前一亮,“麻烦你了!”
接着,他就想让这姐弟俩保密,但时余已经吩咐时兴荣去找邱光成了。
“去找舅舅过来,悄悄的别让别人知道,不然对舅舅影响不好。”
裴肃顿了顿,看了一眼时余后就收回目光。
时兴荣离开后,牛棚一度陷入寂静。
时余双手抱膝坐在陆景阳身边,然后悄悄的打量裴肃。
裴肃虽虚弱,但感官依旧敏锐。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时余,在时余再次一次看过来时,抬起了眼眸。
目光对视的那一刻,时余像是被上课开小差被抓包的学生,慌乱的移开了目光,耳朵也有些红。
时余把脸埋在腿间,再不敢偷偷看裴肃。
不多时,邱光成来了。
一见到牛棚里的情况,他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裴肃正想把时余和时兴荣支开,时余就对时兴荣说:“小荣我有些内急,你过来扶我一下。”
裴肃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怎么感觉这个女同志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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