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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

天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现已上架,主角是魏延马谡,作者“天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建兴四年,诸葛亮出师北伐的前一年!居然......死了?既然丞相仙逝,那这蜀汉还不是我杨仪说了算?直接自行开府,继承丞相遗志,镇压朝堂,成为丞相的顾命大臣。开发军事科技,进行经济改革,打造最强蜀汉。只是杨仪不知道,这是诸葛亮为了写出一篇出师表,才想着用假死来试探朝中群臣。但万万没想到,满朝文武竟不敌一个杨仪?“你说杨仪自己开丞相府了?他哪来的这个实力?”“什么?杨仪手下精兵过万?他是我的长史我怎么不知道?”“杨仪才是整个蜀都最富的人?那他怎么还老跟我要钱使?”“出师表举荐贤臣?除了杨仪还能荐谁?”朝中杨仪,良...

主角:魏延马谡   更新:2025-03-09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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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延马谡的现代都市小说《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由网络作家“天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现已上架,主角是魏延马谡,作者“天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建兴四年,诸葛亮出师北伐的前一年!居然......死了?既然丞相仙逝,那这蜀汉还不是我杨仪说了算?直接自行开府,继承丞相遗志,镇压朝堂,成为丞相的顾命大臣。开发军事科技,进行经济改革,打造最强蜀汉。只是杨仪不知道,这是诸葛亮为了写出一篇出师表,才想着用假死来试探朝中群臣。但万万没想到,满朝文武竟不敌一个杨仪?“你说杨仪自己开丞相府了?他哪来的这个实力?”“什么?杨仪手下精兵过万?他是我的长史我怎么不知道?”“杨仪才是整个蜀都最富的人?那他怎么还老跟我要钱使?”“出师表举荐贤臣?除了杨仪还能荐谁?”朝中杨仪,良...

《诸葛亮假死?那我打造最强蜀汉!》精彩片段

一言既出,四座皆骇。
看到说话之人是丞相府中的老管家时,众人无不惊奇,特别是相府内的人都知道,这个老管家平日里与诸葛攀形影不离,而且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老管家乃是诸葛攀的心腹。
然而此刻,他竟公然站出来指认诸葛攀,还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杨仪一方?
诸葛攀见状,望着管家突如其来的背叛,双眼猛圆睁嘴巴大张,惊愕至极。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平日里对自己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管家,竟会在此刻站出来说自己手里的遗书是假的。
诸葛攀旋即回过神来,双目圆睁,赤红如血,怒视着管家,猛地跨前两步,手指几欲触及管家鼻尖,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贱奴,我平日待你如同手足,何曾亏待于你?你竟敢在此背信弃义,反咬我一口,究竟是何居心!”
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夹杂着熊熊怒火。
“你且摸摸自己的良心,我诸葛攀何时曾亏待过你半分?今日竟做出这等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事,你对得起我往日对你的信任与厚待吗!”
众人看着诸葛攀此刻怒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着管家,就知道管家所言非妄。
那丞相遗书......定是伪造无疑!
管家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因诸葛攀的怒火而退缩半分。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带着几分决绝:“公子,您确实待我不薄,但......”
他话音一转,目光转向杨仪,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
“杨长史对我有再造之恩!”
“若无杨长史,便无我今日之我,我其实知恩不图报的小人?”
诸葛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突,恨不得立刻将管家碎尸万段:
“说!杨仪这贼子何时给了你好处?”
“还是你本就心怀叵测,一直在暗中算计我?”
局势骤变,诸葛攀已然方寸大乱,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依旧口不择言。
而老管家则神色平静,面对诸葛攀的怒火,毫无惧色。
他微微仰头,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冷冷说道:
“实话告诉公子,我自从踏入相府之日起,便只忠诚于两人。”
“一位是已故的丞相,另一位便是杨长史。如今丞相已逝,我所效命的,唯有杨大人!”
诸葛攀闻言,差点儿气得吐血。
管家却似乎意犹未尽,又向前迈出一步,直视诸葛攀的双眼。
“公子,你既无经天纬地之才,又无海纳百川之德,仅凭与丞相之血缘关系,便妄图独揽相府大权,此乃对丞相之大不孝也!”
“你平日行事,表面看似聪明伶俐,实则目光短浅,心胸狭隘!相府乃蜀汉之肱骨,社稷之基石,岂是你这等平庸无能之辈所能染指?你置丞相遗志于脑后,肆意妄为,此乃大不义!”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奸佞小人,只知玩弄权谋诡计,为达一己之私,不择手段!就凭你这等卑劣之徒,也妄想染指相府,真是痴心妄想!”
管家的话语愈发慷慨激昂,声音在这宽敞的灵堂中回荡,字字如锋,直刺诸葛攀心窝。
诸葛攀脸色铁青,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身子也在不停地颤抖。
“你这无耻叛徒!休要在此满口胡言,混淆视听!”
蒋琬等一众人等,目睹诸葛攀与管家之间互揭其短的丑态,众人面上皆显现出各异的神色。
蒋琬轻轻摇头,低声对身旁之人言道:
“这杨仪果真是老谋深算,多年前便在丞相府中暗中布局,收买人心。”
“如此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呐!”
若说杨仪往昔对丞相府之位毫无觊觎之心,蒋琬是断断不信的。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提前做此等筹谋?
费祎亦是面露惊愕之色,双唇微启:
“杨仪心思深沉,手段隐秘,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志向全无,只知花天酒地,今日看来,过去都是在藏拙。”
“为的就是迷惑众人,暗做准备!”
魏延此刻也是一脸震惊,本来还以为能够靠着诸葛攀手里面的遗书就此翻盘,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反转会来得这么快!
若非管家伪造丞相遗诏,他又岂敢贸然支持诸葛攀?
魏延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先杨仪一步调兵入城:
“杨仪啊杨仪,没想到啊,你藏得够深!”
“怪不得你初来乍到便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布置!”
他心中既愤慨又懊恼,愤的是杨仪竟如此算计于他,恼的是自己竟未能识破其阴谋,在杨仪手中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在场的百官眼中皆流露出深深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而面对魏延和蒋琬两边的指责,杨仪却显得从容不迫,面上的神色愈发严肃。
“魏延,诸葛攀!你二人狼子野心罪大恶极,竟敢相互勾结伪造丞相遗书,企图扰乱军心颠覆朝纲!”
杨仪环顾四周,提高嗓音,好让在场的每一位士兵都能听得真切:
“诸位将士,且听我一言!丞相一生,为我蜀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此二人,竟为一己之私,妄图伪造丞相遗命,实乃对丞相之大不敬,亦是对我蜀汉的公然悖逆,其罪当诛,万不可赦!”
一听此言,魏延与诸葛攀的心猛地一沉。
这下可好,遗书既为伪造,杨仪对他们再无半点忌惮!
“魏延,你身为军中大将,素得丞相器重,本应思报蜀汉之恩,酬丞相之德。却不思进取,反与奸佞狼狈为奸。想你今日之地位,皆因丞相信任与提拔。如今却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汝之良心,安在否?你何以面对丞相在天之灵,何以面对蜀汉万千将士?”
杨仪的话语铿锵有力,如洪钟之音,回荡于厅堂之上。
“尔等且暂候片刻,吾即刻遣人奔赴皇宫,亲自向陛下揭露尔等的罪行!”
言及陛下,诸葛攀与魏延只觉心如雷击,脑海一片空白。
试想杨仪以其雄辩之才,若在陛下驾前添油加醋,肆意诋毁,只恐难逃谋逆大罪惩处,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此时,魏延面上终显慌乱之色,心中暗自盘算,思绪如飞。
自己之所以陷入此等困境,皆因诸葛攀而起,彼欲借其身份之便,图谋相府权柄。
然......诸葛攀主动寻盟,实非本意,皆是那管家从中作梗。
岂料那管家,竟是杨仪的暗桩......
猛然间,魏延双目如电,豁然开朗,心中已然明了。
自诸葛攀前来结盟之时,这一切皆是杨仪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吾等已深陷其中矣!


魏延在心中反复咀嚼,思绪万千,内心激荡不已。
平日里,他魏延何曾将杨仪放在眼里?
那不过是个阿谀奉承、才疏学浅的平庸之辈,而且日日烟花柳巷,只在丞相身边做些文书事宜,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然而此刻,魏延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小觑了杨仪的狡黠和野心。
正因对他疏于防范,才落得如此被动局面。
但魏延心中却未曾绝望,自己身为蜀汉武将之首,在丞相生前制定的北伐大计中,更是举足轻重的角色。
即便杨仪将此事告发至陛下那里,陛下也断不会轻易要了自己性命,至多不过是贬官削爵罢了。
只要性命无忧,便总有东山再起之日!
只待时机成熟,他杨仪蹦跶一时又有何妨?
待自己筹备完备,卷土重来,这蜀汉大局,仍要由自己掌控!
况且,杨仪虽掌控无当飞军,但在蜀汉其他军队中,自己的威望岂是他所能比拟的?
加之自己深受一众武将拥戴,有此根基,又有何惧?
“丞相仙逝,陛下此刻定悲痛万分,我需入宫抚慰陛下。”
“尔等需在此为丞相祭奠三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离!”
“但是诸位大人也不要多想,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朝堂安定,为了蜀都安全!”
“这......”
一众与杨仪不和的文官面面相觑,心里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杨大人。”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几声呼唤突然响起。
声音来自魏延身后。
扑通!扑通!扑通!
只见魏延身后,三名方才还紧随在魏延身后的部将,此刻竟齐刷刷跪倒在地,冲着杨仪恭敬行礼。
杨仪见状之后,也是在心底微微一笑:
“嘶!哎呀呀,你们......这是作何?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而魏延转头见到自己的部下忽然反水,给杨仪下跪,人都傻了。
紧接着,那跪于地上的数名部将,脸不红心不跳地径直对魏延言道:“魏都督,吾等已深思熟虑,若继续追随将军,实乃步入歧途,势必祸及国家,殃及黎民。我陈括自投军以来,矢志兴复蜀汉,一心为国,实不愿卷入朝堂纷争,徒增纷扰。”
接着,另有其他将领站了出来。
“杨大人深明大义,今日在丞相灵堂上稳定局面,一心为汉,实乃忠诚,请受末将一拜!”
言罢,陈括已郑重向杨仪行礼,其身后两名部将亦随之行礼。
“我等亦愿追随杨大人!”
他们心中所虑远非如此简单。
一方面,杨仪此刻掌控大局,不想死,他们只能低头称臣。
另一方面,他们目睹无当飞军的装备,这等手笔,只怕杨仪早已准备许久。
而且他们也都在之前或多或少听闻过,朝堂百官之间,可是人人都在传,杨仪是个大善人。
这形势还不明朗吗?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魏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水惊得呆若木鸡。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跟随自己数次出生入死的部将,居然会当着他的面倒戈,还是倒向杨仪!
他一脸错愕,有种被利刃刺中心窝的感觉。
“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你们......你们竟这样对我!”
魏延的声音渐渐阴沉,情绪并未平定,只是在压抑着内心怒火。
而杨仪的面容之上,浮现出一抹深沉而欣慰的笑意,缓缓言道:
“三位将军,快快请起。尔等能于此刻弃暗投明,选择匡扶蜀汉之正道,实乃浪子回头金不换!”
言罢,杨仪大步向前,亲自将三人扶起,仿佛是在搀扶起蜀汉未来的脊梁。
“能追随杨大人左右,共谋蜀汉之兴盛,实乃我等之幸!”
“杨长史为我蜀汉国祚挺身而出,功劳莫大,末将一介罪臣,还得长史这般信赖,日后定当以死相报!”
几个将领言辞间满是激动,眼中闪烁着坚毅之光。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早已视大人为蜀汉砥柱,今日一见更是确信,往后有杨长史引领我蜀汉定能承继丞相遗志!”
闻此,杨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地转向邹平:“我离开之后,汝需妥善照料这几位将军,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遵命!”
邹平应声答道。
随后,在赵砺与邹平的陪同下,杨仪缓缓步出灵堂。
此刻,丞相府内文武百官皆已安定,杨仪心中稍感宽慰。
而魏延看着自己的部下跟忠犬一般跪在杨仪面前,大表忠心,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而诸葛攀更是没有一点心性,见杨仪要前往皇宫,便慌张得开始原地踱步。
杨仪一行走到相府大门外。
“大人,那魏延素来与您不和,若留其性命,日后恐成心腹大患。如今既已证实其谋反之心,何不借此良机,将其除去,以绝后患?”
邹平试探性地提出建议。
然而,杨仪却轻轻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不可!此乃丞相灵堂,我要是在此下令斩杀魏延,世人将如何看待?史官又将如何记载?”
杨仪所虑,远非眼前胜负,更在乎后世之名声,但最为重要的,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杀了魏延,那可就是给蒋琬那帮人留下了把柄。
邹平面露无奈与遗憾,叹息道:“只可惜,要是今日放过魏延,日后或难再有如此良机。”
杨仪却淡然一笑,轻启唇齿,言道:“杀一魏延,何难之有?我等只需沉住气,待时而动,日后寻得机会,或逼或诱,务要使魏延心生叛意,欲降曹魏。”
“待其北投之时,我等便在必经之途上设下埋伏,一举将其诛灭。”
“如此,既可除却心腹大患,又可保全我等名声。届时,只需对外宣称,魏延心急投曹,半途马车失驭,坠入山沟,摔死无疑!”
杨仪言语之中,透着一股深不可测之意。
邹平与赵砺闻言,相视而笑,皆已洞悉杨仪的深意。
“此计天衣无缝,妙不可言!”
“大人的教诲,吾等必铭记五内,时刻不敢或忘!”


蜀都,紫禁深处,皇宫之内,氛围沉重而压抑。
刘禅安然端坐于宝椅上,龙袍加身,威严自生。
其身旁,有一位宫人肃然而立,侍奉左右。
“陛下,方才密报传来,惊闻昨夜,丞相因偶感风寒,竟在相府......溘然长逝!”
内侍的话语,字字千钧,仿佛巨石压胸,令刘禅呼吸为之一滞。
“丞相仙逝?!”
刘禅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在看到侍者的神色后,不由得从龙椅上站起身:
“相父......相父前几日,不还好好的?”
刘禅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响,泪水如断线一般,声音颤抖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切哀恸。
往昔与诸葛亮相处的温馨片段,如潮水般汹涌闪现。
论及对诸葛亮的倚重,蜀汉之内,无人能及刘禅。
忆及初登大宝之时,他对治国之道茫然无知,幸有相父,事必躬亲,呕心沥血,方保蜀汉基业稳固。
朝会之上,相父总伴其侧,智计百出,为其指点江山。
而今,相父却已驾鹤西去,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
“相父一生勤勉,为我蜀汉鞠躬尽瘁,朕却未能为其分担丝毫......”
刘禅自责不已。
“相父,你离我而去,朕该何去何从......”
他的悲泣之声,在空旷的宫殿内久久回荡,哀愁之情,仿佛凝固在每一缕空气中。
一旁的侍者见状,心生不忍,急忙上前,躬身劝慰:“陛下,还请节哀顺变。”
“丞相一生竭忠尽智,为蜀汉大业倾尽所有,他若在天有灵,定不愿见陛下如此哀伤!”
刘禅缓缓拭去眼角滑落的泪珠,猛然喝道:“备驾!即刻备驾!朕......朕要亲往相府,吊唁丞相!”
言毕,刘禅便欲挥手令下,然侍者却疾步上前,神色凝重,摇头劝阻道:“陛下,此时局势犹如乱麻,错综复杂,实不宜轻身犯险。”
“丞相骤然仙逝,朝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皆欲借此良机,争权夺利,以图后事!”侍者声音低沉,字字珠玑,“陛下若此刻亲临相府,无异于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凶险万分,万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刘禅闻此,心中悲戚之余,更添几分困惑与不解,喝问道:“他们岂敢?!朕乃九五之尊,何人胆敢对朕不利?!”
侍者闻言,慌忙跪倒在地,声音愈发急切而恳切:“陛下,您乃万乘之尊,安危系于国家之兴衰存亡!此等局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见刘禅仍面露迟疑,侍者心急如焚,继续进言道:“陛下有所不知,方才宫城四周,已悄然布下不明来路的兵马,其意图难测,老奴深恐有奸人对陛下不利啊!”
刘禅闻听此言,眉头紧蹙,脸上悲恸之色瞬间转为惊愕与愤怒,双目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什么?!宫城竟被围?!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皇城,乃蜀都正中,蜀汉之枢,竟有人胆敢在此布下重兵,岂不荒谬?
侍者苦笑摇头,继续劝谏:
“陛下,此中必有阴谋,我等困于宫中,对外界一无所知,丞相昨夜去世,宫中过了今日午后才得到消息!”
“若陛下执意出宫,前往相府,倘若各方正在角逐相府大权,到时候陛下又该如何应对?!”
侍者一番肺腑之言,令刘禅心生惶恐,旋即颤声问道:
“那你说,朕究竟该当如何?”
“相父仙逝,宫城瞬息被围,加之北方曹魏虎狼环伺,此内忧外患之际,朕......朕该何以自处!”
刘禅此刻全无君主之威仪,诸葛亮辞世,令其心绪大乱。
侍者略作思索,沉稳言道:
“陛下,当务之急,需稳住大局,万不可自乱阵脚。”
“依老奴之见,朝中大臣相争,不过相府之权,绝无僭越陛下之意,陛下不妨以静制动,观其变而应其变,待局势明朗,再作定夺。”
闻侍者此言,刘禅心神稍安,勉强压下心中慌乱:
“对......对!他们皆是忠君爱国之士,断不会背叛朕,他们所求,不过是相父手中的权势罢了!”
“那......你以为,何人能在这场纷争中胜出?”
刘禅突兀发问。
“陛下,老奴对朝堂之事所知有限,但能承继丞相遗志者,非文臣蒋琬、费祎等人莫属,武将那边魏延亦有可能。”
“还有一人,就是先帝托孤重臣,李严!”
“蒋琬、费祎久居中枢,深得人心,又得丞相生前栽培,于文臣之中根基深厚。”
“而魏延将军,手握雄兵,镇守汉中,战功彪炳,军中威望无人能及。”
听罢侍者剖析,刘禅颔首道:
“汝所言甚是,若蒋琬、费祎胜出,或能延续相父治国之道。”
“若魏延胜出,相父曾言,其虽性情刚烈,但对蜀汉忠心耿耿,亦能保我边疆安宁,只是......”
刘禅眉头紧锁,满面忧色:
“不知他们谁能胜出,倘若因他们之争斗,致使蜀汉内乱,朕又该如何是好?”
侍者连忙宽心道:
“陛下,事已至此,忧思无益。”
“吾等且按兵不动,待他们分出高下,陛下再出面,收回大权,如此既可掌控局势,又可避免正面冲突!”
刘禅长叹,眼中尽显疲惫与迷茫:
“相父一去,文臣武将皆起夺权之心,真乃辜负了相父一番苦心!”
就在刘禅惴惴不安的时候,一个小宦官匆匆自外奔入,神色慌张。
“陛下,有急报!”
“杨仪杨长史在外,恭请陛下前往相府,吊唁丞相!”
“杨仪?!”
闻此名,刘禅与侍者几乎同时露出惊异之色。
刘禅十分清楚,这个时候,谁来请自己出宫吊唁相父,那谁就是这场博弈的赢家!
但为什么不是蒋琬,不是魏延,不是李严,而是杨仪?
刘禅瞠目结舌,满脸难以置信:
“杨仪?怎会是他?”
侍者亦是惊愕不已。
愣怔半晌,侍者方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陛下,这......杨仪此人,虽有满腹才学,平日里亦常助丞相处理政务,功不可没。然其与魏延将军之间,素日不和,嫌隙甚深,此乃朝野皆知之事。且论及威望,杨仪较之蒋琬、费祎等贤臣,亦是有所不及。何以丞相薨逝之后,竟是杨仪掌控这朝堂大局?”
“但杨仪既然能无视宫外重兵环伺,泰然自若地邀请陛下前往吊唁丞相。微臣斗胆揣测,此等胆略与气魄,非掌控局面者不能为也。”
“再言那宫外兵马,此非为杨仪所用,又当如何解释?”
“换言之,能安然无恙地前来请陛下移驾者,必是此番较量胜者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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