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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雪山闪银光”,主要人物有南莺蒙克代钦,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3-1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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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雪山闪银光”,主要人物有南莺蒙克代钦,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傲其:“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
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
“没有,我只是吃不惯。”
傲其嗤鼻一声:
“大凌女子就是娇气,吃不惯也得吃。乌尤,给她倒水。”
乌尤乖乖倒水,然后用帕子擦了小刀,剜下一片牛肉来送到南莺口边,看着肥腻的牛羊肉,南莺闭着眼皱着眉,张了嘴。
三片过后,南莺再也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要吐了。
傲其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摆摆手:
“吃不下就不吃了,跟要你命似的。叫上乌尼日,即刻出发。”
出发……南莺知道,意味着她要被送人了。
——
阳城这边,得知南莺失踪的宁纺心中万分焦急,立马带了人赶到惠城。
边防军营中,宁纺听着梁升异的讲述眉头拧紧。
宁纺神情凝重:
“你是说那些歹徒是死于漠北刀之下?那阿莺……”
梁升异:“宁大人,想来你也能猜到。南小姐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如今不见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被漠北人抢走了。
后果,可想而知。
宁纺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瞬间空白就要倒下,还好梁升异和一旁的士兵及时扶住。
梁升异:“宁大人,千万保重身子啊。”
宁纺一脸悲痛:
“不……只要阿莺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梁升异:“大凌和漠北向来互不搭理,南小姐又是在漠北地界被带走的。
不管是调查还是找人,我们无从下手啊。”
宁纺:“你可有上报?上面怎么说?”
梁升异一脸歉意:
“上面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南小姐确实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不然没底气去同漠北人交涉。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跟他们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吧?”
宁纺:“那些歹徒……那些歹徒的尸体不就是证据吗?”
梁升异:“可没有南小姐的任何线索啊,我们赶到时就只有那些尸体,如何证明是漠北人带走的南小姐?”
宁纺沉默了,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宁纺:“那我的阿莺怎么办……”
梁升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件事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宁纺突然站直身子:
“我即刻去京城,求见陛下,阿莺不可能无故失踪,就算……就算遇害也总得有尸体。
梁将军,劳烦派人继续在四周寻找线索,本官这就赶去京城。”
宁纺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去,梁升异没拉住。
梁升异:“哎呀宁大人,你去京城一来一回恐半个月了吧,这来得及吗?”
但人已经没影了。
旁边的士兵收回视线:
“将军,那咱们还找吗?”
梁升异:“找!今晚入夜后,你带几个人穿上夜行衣,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再好好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别被漠北人发现了。”
只有证明南莺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他们才有理由前去交涉。
——
傲其想来是要给泰布韩一个惊喜,亦或者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送给泰布韩的是一个大凌女子。
居然套了一辆马车给南莺。
不过马车之内,南莺的双手依旧被束缚住。
此去泰布韩首领的营地距离并不近,傲其特地安排了乌尤伺候南莺。
乌尤没资格坐马车内,而是坐在帘外,时不时进去给南莺喂喂水和吃食。
走了一整天,临近傍晚他们才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外。
南莺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外面,这里草盛水好,与傲其的营地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也难怪傲其一直想回来。
只见傲其下马走上前同一位士兵说了什么,那位士兵便转身跑进营地之内。
久不见人,傲其有些暴躁。
又旁人进入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位与傲其一样魁梧的男子。
只是傲其因为嘴边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壮一些,是比较典型的漠北男子的长相。
而昂沁相较之下脸窄眼尖,有些鼠相。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
“怎么?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昂沁被踢倒在地,又连忙爬起:
“首领,属下冤枉。
属下真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派过人去克腾哈尔部,首领明鉴。”
昂沁如今能做的只有咬死不认,谁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和首领对着干呢。
泰布韩心里明镜,越过他和莎林娜,叫了傲其和图门回大帐。
昂沁和莎林娜继续跪着,没人敢上前搭话。
随后,三具尸体被人陆续搬走。
大帐内,泰布韩听着图门对南莺的描述,心里直痒痒。
不由得看向傲其:
“他说的,可是真的?那女人当真如此貌美?”
傲其:“确是如此,当初属下专门带人前来进献给首领,奈何昂沁不让属下进入营地。
这才指使美人被克腾哈尔部给抢走。”
泰布韩闭上眼,想到昂沁最近的操作,大手一挥,酒壶摔落在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站起身来:
“傲其,你带上人,去莫辉山一趟。
同克腾哈尔部的人说,要证明这三人是我纳尔硕特部的,就请拿出证据。
至于那百余头羊我不计较,到底是拜过安达的,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我只有一个要求,本该进献给我的美人,让蒙克代钦原原本本的……还回来。”
傲其下意识就想开口劝谏,虽然他们纳尔硕特部实力强盛,但克腾哈尔部也不是吃素的,甚至兵力比他们多。
两部本来关系就僵,泰布韩若因为一个女人同他们撕破脸,捞不到好处不说,还有可能给克腾哈尔部更多机会吞并他们的领土。
可是话到嘴边傲其又没敢说出口。
如今的泰布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般听话的孩子了,现在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听不进任何人意见,稍有不慎惩罚就会接踵而至。
之前自己被赶走不就是因为多了几句嘴吗。
傲其回来后格外珍惜留在首领营地的日子,边境那种鬼地方他实在不想再去了。
最终还是决定闭上嘴。
傲其:“是,属下这就出发。”
等傲其离开,泰布韩背着手;
“图门,那女人同莎林娜相比,如何?”"
南莺先说到蒙克代钦耳中,总好过他突袭,搞漠北那套“强取豪夺”,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至于猝不及防。
歇息了几日,南莺可算是“活”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蒙克代钦也不怕把南莺的病气过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搂着南莺入睡,南莺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现在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咬咬牙倒也还好。
南莺让乌尤拿来了茶具,就是蒙克代钦上次的那几大箱子里的东西,还有茶叶。
她本就无事,闲暇之余也就是绣一绣东西,毕竟还欠着高娃一块手帕。
今日偷个懒,正好可以给他们尝尝中原的茶。
没有茶桌,南莺只能在普通的桌子上弄了。
当乌尤把茶具从锦盒中取出来时,南莺愣住了。
那日箱子里东西太多,她没怎么细看,谁成想这茶具竟是出自名家之手。
乌尤:“夫人,是这茶具有什么问题吗?”
南莺拎起紫砂壶展现在乌尤和特木尔面前:
“你们猜一猜这把茶壶价值几何?”
乌尤和特木尔相视一眼,一把茶壶能值多少钱,而且这么小,一壶茶还不够漠北男人一口的呢。
特木尔:“三两。”
南莺没说话。
乌尤试探开口:
“十两?”
南莺低声浅笑:
“太少了。”
乌尤:“总不能……五十两吧?”
南莺拿起壶盖,给他们展示了盖底,里面赫然有个丁字。
不过她忘了,乌尤和特木尔都不懂汉字。
南莺解释道:
“大凌有位制作茶壶的名家,名唤丁熙,茶壶盖底的丁字便是她的标志。
她两年出一壶,三年出一套茶具,整套茶具为一壶四杯。
只这一个壶,便不少于五百两。”
听到这,乌尤和特木尔不由得瞪大眼睛。
一把茶壶而已,这么贵!
乌尤:“那这一整套茶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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