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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是老师们捧在手心的宝贝,学校的祖宗。今天被他当众呛得下不了台,明天她就会变成学校论坛里,所有人嘲笑的对象。“我们走吧。”靳长风收回目光。这种争风吃醋、拜高踩低,只为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很能耐,实则是无能狂怒的场面,他没兴趣。祝元宵见众人跟纪榆拉开距离,偷偷嘲笑她的样子,说实话,她心里很爽。原来这就是电视里女主抱上大腿,大腿秒杀反派替女主出头的感觉,是这样的。看来靳长风这个大腿,她真得想办法多抱抱。路上。她心情不错,靳长风却一直在介意她跟林禹的事儿。“说说吧,你跟林禹到底怎么回事儿。”祝元宵沉默。她并不是很想说,因为她怕说了也没人会相信,毕竟学校的通报里已经认定了她才是那个抄袭的人。“大一上学期期末那会儿,市里有个设计比赛,我们系很多...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5-03-1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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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老师们捧在手心的宝贝,学校的祖宗。今天被他当众呛得下不了台,明天她就会变成学校论坛里,所有人嘲笑的对象。“我们走吧。”靳长风收回目光。这种争风吃醋、拜高踩低,只为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很能耐,实则是无能狂怒的场面,他没兴趣。祝元宵见众人跟纪榆拉开距离,偷偷嘲笑她的样子,说实话,她心里很爽。原来这就是电视里女主抱上大腿,大腿秒杀反派替女主出头的感觉,是这样的。看来靳长风这个大腿,她真得想办法多抱抱。路上。她心情不错,靳长风却一直在介意她跟林禹的事儿。“说说吧,你跟林禹到底怎么回事儿。”祝元宵沉默。她并不是很想说,因为她怕说了也没人会相信,毕竟学校的通报里已经认定了她才是那个抄袭的人。“大一上学期期末那会儿,市里有个设计比赛,我们系很多...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精彩片段


他是老师们捧在手心的宝贝,学校的祖宗。

今天被他当众呛得下不了台,明天她就会变成学校论坛里,所有人嘲笑的对象。

“我们走吧。”靳长风收回目光。

这种争风吃醋、拜高踩低,只为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很能耐,实则是无能狂怒的场面,他没兴趣。

祝元宵见众人跟纪榆拉开距离,偷偷嘲笑她的样子,说实话,她心里很爽。

原来这就是电视里女主抱上大腿,大腿秒杀反派替女主出头的感觉,是这样的。

看来靳长风这个大腿,她真得想办法多抱抱。

路上。

她心情不错,靳长风却一直在介意她跟林禹的事儿。

“说说吧,你跟林禹到底怎么回事儿。”

祝元宵沉默。

她并不是很想说,因为她怕说了也没人会相信,毕竟学校的通报里已经认定了她才是那个抄袭的人。

“大一上学期期末那会儿,市里有个设计比赛,我们系很多大四的学姐学长都去报名了,大一的只有我。”

祝元宵缓缓开口,她还是想跟他说。

“我跟林禹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他是热情学长,我是新生学妹,不好直接拒绝,再加上交稿那天医院通知我去献血,我就把稿子给林禹,让他帮我交。”

“后来,设计得奖了,署名却变成了林禹,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那是他的毕业设计,顺便参赛,呵……”

祝元宵很不屑,偷她的设计,立自己的天赋人设。

真不要脸!

靳长风默默听着,“那学校通报是怎么回事儿,还有,情书又是怎么回事儿?”

祝元宵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无奈,“我设计原稿被删了,证明不了自己,系里就下了通报,至于情书……”

“林禹写的,他说他喜欢我,但我觉得他喜欢的,只是我的稿子。”她自嘲的笑。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她把稿子给林禹的时候没人看见,电脑里的原稿又莫名被删。

稿子得奖,一个学了四年设计的,和一个只学了半年设计的,不管是谁,都会选择相信那个学了四年的人。

所以,她败了。

祝元宵忍着委屈,微微回头,半开玩笑地问:“你信吗?”

“信。”他没有犹豫。

“那你就是不相信学校咯,学校可不信我。”她依旧一副玩笑样。

借着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的举动,不着痕迹的抹掉脸上的泪。

当初整个艺术学院的人都在看她笑话,没有一个人信她。

而他,一个外语学院的,竟然是第一个相信她的人。

靳长风语调抬高,用一种近似嘲讽的语气,道:“学校怎么了,教书育人的地方就没有烂人了?”

他跟学校里的老师、领导走得比普通学生更近,学校里的那些烂事儿可一点儿都不比外面少。

甚至更恶臭!

“祝元宵,停一下。”靳长风突然开口。

祝元宵一个急刹,在路边停下,“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这都快到家了,他现在才说!

靳长风低头盯着她的脚,“把腿伸直。”

“啊?”

“伸直!”

祝元宵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还是把腿伸直了,顺便低头查看自己的鞋底。

也没踩到狗屎啊。

正疑惑不解的时候,靳长风拉起她的裤腿,附身往下看,皱眉问:“你怎么没穿丝袜?”

嗯?

祝元宵眉头皱的比他还要深,一副问号脸,“你让我停车就是看我有没有穿丝袜?”

“我穿长裤啊大哥!”

“穿长裤就不能穿丝袜了吗?”

靳长风瘪瘪嘴,一副觉得自己更有理的模样,“我赔了你那么多丝袜,你不穿留着做奶茶吗?”


可自从祝元宵闯入他视线里之后,他的生活迅速脱轨,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缠上她了。

她还是那样软软的,抱着舒服得紧。

靳长风吻得很用力,也很生涩,只是按照他的想法,紧紧堵着她的唇。

把她口中的空气汲取干净,却没学会给她补给,导致祝元宵缺氧,晕头转向的,挣扎着推了推他。

“唔——靳长风!”

靳长风终于松了松,她得以大口喘气。

空气划过湿润的唇,变得冷冽,还未灌醒脑袋,他就又吻了上来。

贪婪、肆无忌惮……

暧.昧的喘.息带着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靳长风强行克制自己欲.望,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脑袋昏沉。

放开她的唇,埋头在她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行。

不能再继续了……

靳长风狠狠吸了一大口气,环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同时往后退一步,把她放下。

“刚才是骗你的。”他勾起嘴角,故作云淡风轻,“怎么样,吓到了吗?”

祝元宵还沉浸在他霸道疯狂的吻里,唇上火辣辣的,有种胀胀的感觉。

肿了吗?

“那是……我吗?”

祝元宵还没回神,靳长风就先注意到她阳台旁边的画架,以及架子上那副未完成的素描。

出门时她忘了收,回家后又因为太冷去洗澡了。

画,就那样明晃晃的挂在画架上!

祝元宵愣愣地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架上的画,心中猛地一惊。

想要冲过去把画收起来,可已经太晚了。

画已经在靳长风手上了!

完了!

虽然是没画完的画,但没画完的也只是细节罢了,该有的轮廓一样不少。

有他的脸,他的肌肉,还有他胯.间的……

祝元宵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直接社死!

反观被人画了大尺度素描的靳长风,就显得比她淡定多了。

手指夹着那张他全.裸出镜的素描画,看得正起劲儿。

流畅的线条,优越的身姿,还有最引人瞩目的……

“啧,画的不错。”靳长风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这样一句评价。

这是画得好不好的问题吗?

这是内容健不健康的问题吧!

祝元宵整张脸都憋红了,像即将沸腾的烧水壶,她难以形容现在这种又尴尬又羞耻,濒临缺氧的感觉。

而且,他竟然在笑!

笑她!

祝元宵真的很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只是画得不对。”靳长风一脸认真的纠正她:“我的……不长这样。”

“……”

祝元宵觉得他是在故意找茬,不然就是单纯的想笑话她。

她对自己画画的技术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好吗?!

比例对不对,他一个学外语的懂什么。

“按照你的构图,你把我画小了。”靳长风将画拿得离她很近,差点没贴上她红透的脸。

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和勾.引,“你想不想看看真的?”

祝元宵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也太敢说了!

而且,靳长风就站在她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视线无可避免的就对上了他的腰.胯。

恍惚间,她好似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一样,极缓慢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快速摇头,捂住眼睛,“不看不看!”

靳长风被她逗笑,哑着嗓音,再次蛊惑她,“真的不看吗?我脱了哦……”

脱了?

祝元宵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指缝微微打开偷看,却只见他把裤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人鱼线罢了。

其他的,什么都没露。

“哈哈哈……小汤圆,你怎么什么都信啊。”靳长风奸计得逞,捂着肚子大笑。


一群校领导、院领导都坐着,只有祝元宵站着。

她也是被叫来的时候,在路上看院里的群消息,才知道她抄袭林禹设计的事儿反转了。

本以为到系里来,是要还自己一个公道,谁知道比公道先来的,是指责。

“是啊,咱们院里的事儿咱们可以关上门来自己解决嘛,我们院领导也可以出个通报,还你清白就是了,你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大,是不是?”

说这句话的,正是王有德。

一年前那份批评祝元宵抄袭的通报,也是他出的。

当时王有德刚当上主任,新官上任就碰到了林禹获得全市大奖,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白捡的政绩,迫不及待就大肆宣扬。

即使后来出了祝元宵这么个事情,他想的也只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政绩和面子。

再加上祝元宵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这件事再被翻出来,还闹得这么大,他是一定要担责的。

为了把责任减少到最小,他得想个办法,让祝元宵主动揭过这件事情。

王有德:“这样,我们今天就在院里出个通报,还你清白,林禹的这个奖杯呢,从今天开始就署你的名,至于奖金,院里出钱给你双倍,你看怎么样?”

这是院里刚才紧急讨论后得出的结果。

奖杯上没有写名字,只有“秋穗杯一等奖”几个字。

奖杯易主,不过就是把学校官网上的荣誉获得者照片换一下就行。

听到这个解决办法,祝元宵不能接受。

“那林禹呢?还有删我稿子的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那个偷她设计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当面跟她道过歉。

删她稿子的纪榆呢?又是什么结果?

这些,学院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一句。

她的问题让一众校领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王有德解释道:“祝元宵同学,我们知道你有委屈,可林禹已经毕业了,不是我们叫就能叫得回来的。”

“还有啊,他指使删你稿子的人只有一个网名,我们找不出是谁,怎么处理啊。”

找不出?

呵!

祝元宵好想笑,她没看到这份聊天记录前,就知道删她稿子的人是纪榆了。

他们有网名和头像,竟然还跟她说不知道是谁!

一个学校食堂承包商的女儿,这也不敢动?

“学校的处理结果,我不接受。”祝元宵轻轻丢下一句话,走了。

她背了一年小偷的骂名,秋穗杯主办方的获奖名单里也不是她的名字,学校就想这么轻飘飘的解决?

不可能!

祝元宵刚下楼,就远远看到靳长风从远处不要命似的朝这边跑来。

“他们找你说什么了?”靳长风双手撑膝,满头大汗。

话说完,剧烈咳嗽。

祝元宵给他抚背,“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她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很对不起他,“王老师说还我一个清白,再把林禹的奖杯换成我的名字。”

“就这样?”靳长风皱眉,“你接受了?”

她摇摇头。

“太便宜了,清白、荣誉、奖项,都太便宜了。”

“一个通报,让我做了一年的小偷,恶名早就被钉在艺院的耻辱柱上,现在又想用一个通报打发我?”

祝元宵的语气始终淡淡的,可在靳长风听来,是那么的痛。

她对院里的老师,竟失望到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你信吗?这件事情就算闹得再大,不到明天晚上,就会被人忘记,不再提及。”祝元宵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事儿一样。


在酒吧里穿得这么多,拿什么来勾.引人?

周叙虽不满男子的言下之意,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她是熊猫血。”

江家的小女儿也是熊猫血,而且近期需要做个手术,祝元宵可以是这台手术的保障。

他今天故意让祝元宵去探病,就是在让她自己做决定。

如果她愿意为了靳长风做到这种程度,他就带她来见这群人。

“熊猫血?”年轻男子表情复杂。

他看了看祝元宵,又看了看那中年男人,突然大喊道:“我不同意!”

“爸,明天这场比赛我等了五年,我不能这样拱手让人!”

原来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江家的大少爷——江源。

“周先生,你也听到了。”中年男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江总……”

祝元宵还想再争取一下,周叙却按住了她,“那既然这样的话,江总,不打扰了。”

他拉着祝元宵就走。

“你让我再跟他们说说。”

“没必要,我还有办法……”周叙话音未落,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从门口鱼贯而入。

身后的中年男子站起来,抻了抻身上的西装,“祝小姐,江某很感激你下午来探病,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多留几天吧。”

说罢,他递了个眼神给进来的黑衣保镖。

几个保镖点点头,上前一步冲祝元宵道:“祝小姐请。”

这一幕祝元宵太熟悉了。

又是一个想抽她血的人!

“江总,这不太好吧?”周叙解开西服的扣子,又扯下领带缠在右手上。

祝元宵见他这样,默默把头发扎起来。

她知道,周叙要动手了。

两个从小被抛弃、被排挤的人能做成朋友,靠的就是一起打架培养出来的感情。

“好了吗?”周叙活动好了,盯着眼前的一众保镖,勾起唇角,“我数一二三……”

他还没数完,祝元宵就转身抄起一个酒瓶子,敲碎拿在手上,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

周叙连忙跟上,“我去,你还是那么猛。”

高中他在校外被人堵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拎个可乐瓶冲来救他的。

祝元宵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

任谁第一眼看见她,都认为她是个很好拿捏的人,可从小就一个人长大的女孩儿,哪有真软弱的。

她要是软弱,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负多少次了。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一个致命的bug,熊猫血!

两人下手非常狠,毫无顾忌,逮谁扎谁,包厢里顿时一片混乱。

周叙一直在她身后,把她护得死死的,不让她受一丁点儿伤。

为了能保护好她,周叙的身手从小就很厉害。

面对数敌,双拳轮着开,拳拳到肉,人群中心立刻变成只属于他的,暴戾的战场。

双方纠缠着,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江家打定主意要耗着他们,死死守着门口,两人根本没办法出去。

“怎么办?”

祝元宵累得气喘吁吁,靠近周叙身边低声问。

周叙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他快来了。”

“谁?”

祝元宵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外面的人强行推开,一群身穿白色棒球服的人涌了进来。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棒球棍,气势汹汹。

看到这群人的穿着,祝元宵不禁在心中大喊:完了!

她乖乖女的形象,塌了。

靳长风是最后走进来的。

他抬眼环视众人,鞋尖一转,径直走向祝元宵。

目光将她从头到脚一番审视,最后落在她手里带血的酒瓶子上。

“这不是我的!”

祝元宵被他盯得心虚,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把手里的酒瓶子往周叙手里塞。


“我的东西是昨天搬过来的,比你早一天,但人跟你一样,今天是第一晚。”

靳长风买了一锅海鲜粥,还有一盒满满当当的烤串,算是庆祝他们开始同居了。

第一晚……

这个说法怎么那么别扭?

祝元宵花了一碗粥的时间,终于接受了这里是他家的事实。

“那个,房租……我再加五百、呃…八百吧?”

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里一个保姆房都不可能只租一千五。

可她现在真的付不起那么多钱,一番纠结之后,她最多只能再加八百。

“好。”靳长风想也没想就点头。

“……”他都不客气一下吗?

尽管吐槽,祝元宵还是很开心地松了口气,至少她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住得也安心多了。

大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祝元宵再也不用故意小心保持安静。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趴在枕头上无声尖叫。

开玩笑,跟暗恋的人住在一起了,还不能偷偷高兴一下?

不行!

祝元宵从床上起来,打开电脑,她要跟漫画同步一下,给男女主也来点同居的戏份。

她才刚提起笔,还没下笔,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知道门外是靳长风,她立刻按灭屏幕,不能让他知道她拿他画了羞耻的少女漫画。

祝元宵给他开门,门外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又没穿上衣!

他都这个习惯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强装镇定,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里。

靳长风靠在门上,双臂抱胸,微微歪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不谢谢我?”

“啊?”

“我帮你解决变.态,找回衣服,还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你一句谢谢都不说?”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反应过来,她还真的没跟靳长风说过谢谢。

晾在阳台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她毫无头绪,整个事情,都是靳长风发现且替她解决的,她还真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双手立于身前,端正身板,祝元宵正正经经给他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就这样?”他眯起眼睛。

“还有,我改天请你吃饭。”等她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现在她只请得起学校食堂。

“我不要吃饭。”

“那你要什么……”

话音未落,靳长风就把她拉到墙边,一手壁咚她,一手把门关上。

很直接地提出他想要的东西,“给我摸.摸。”

“摸.什么?”祝元宵反应迟钝,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澈的疑惑。

“你。”

四目相对,一个真诚坦荡又热烈,一个从疑惑到清醒,再到震惊,最后搭配她红透的脸,水汪汪的不敢看他。

靳长风眼里充满笑意,她害羞的时候真好看。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害羞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个…不太好吧……”祝元宵绷直身体贴近墙壁,声音微微有点抖。

“摸.摸都不行吗?我又不是要亲你操.你。”靳长风感受到她的紧张,站直,却没有后退。

依旧一副真诚坦荡的语气。

刚才洗澡的时候,周岸给他提供的主意,他说可以的啊。

正是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直接坦荡,语气里听不出不尊重她的意思,才让祝元宵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让她觉得,他只是太过直球了而已,直球到天真的感觉。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两人僵持许久,见她迟迟没吭声儿,靳长风先放弃了。

“算了,这个要求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他喃喃着,转身往她床上躺去。

祝元宵不敢往前,弱弱地问:“……你睡我床干嘛?”

“我们这两天不是都一起睡吗?”

这一次靳长风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反倒有些小心,好像怕她不同意一样。

可他就想跟她一起睡啊。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一张床……”

“……”

“我这就弄桶水把我的床浇了。”

靳长风一脸认真,风风火火地下床,说做真做,还拉着祝元宵一起上楼观看他往自己两米六的大床上浇了一桶水。

祝元宵当场石化。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浇啊。

他至于吗?

“现在可以了吗?不行的话,我把其他房间的床和沙发都浇了。”说着靳长风又要去提水。

“不用了!”

这一次祝元宵反应很快,拉住了他。

他家沙发那么贵,床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床几十万,经不起这么折腾。

靳长风顺利躺在祝元宵的床上,她铺了自己带来的被单,有她原来的味道,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手长脚长,把一米八的床占了一大半。

这是他家最小的一张床,他故意让她住这个房间,就是为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跟她挤得近一点。

祝元宵被他直男的外表给骗了,真以为他没心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想要什么也直接开口。

在他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她的想法不单纯多了。

思及此,她身边的床猛地下陷,靳长风挪了过来,把两人之间的一臂距离变成了一拳之距。

然后又变成了零距离。

靳长风侧身靠近她,长臂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搂。

脑袋一点一点往她颈窝贴去,声音黏黏的,委委屈屈,“真的不可以摸一下吗?一下就好。”

腰上的手力道很轻,没有乱动,可掌心和指腹的温度却无比清晰的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

像丢进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上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晕开来。

最后将她吞噬。

她身上笼罩着他的味道、他的体温,还有他贴在耳边的呼吸。

啊啊啊——这位男神,请保持你目中无人的姿态好吗?!

我吃不消啊!

祝元宵脑子像浆糊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也忘了回应他的问题。

靳长风更觉委屈。

最后像是生闷气一样,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枕着她的肩睡到天亮。

周岸说谈恋爱很简单,女孩子都很心软,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难道说他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她没弄懂他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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