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后,我被傅西言连哄带骗的带回了家。
房间里的布局和七年前我离开时一样,就连我床头柜上的照片都还一尘不染。
我抬手轻抚了下相框,接着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背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而剧烈跳动着。
这个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阿姨每天都定时打扫。
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等会儿我去给你买。
我们简单吃了饭,去商场买了一些日用品和衣服。
看着傅西言大包小包的提着上车,我有些无奈。
他这是打算让我以后都住在这里。
傅西言,我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孩子。
傅西言换床单的动作一顿,缓缓开口:我知道。
这次换我惊讶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些年,我基本没再外面露过面。
离开的时候,也切断了和傅西言之间的所有联系。
按理说,没那么容易找到我。
头上多了一只手,傅西言轻弹了下我的脑门:之前碰见过。
三年前,他去合作公司谈合同时,曾撞见过她一次。
那时的她,肚子微微隆起,一手拿着饭盒一手打着电话。
几分钟后,公司里出来了个男人,男人跑到她身边,紧张的上下检查,看她没事,才无奈又宠溺的拉着人进去。
他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阮阮,和他离婚好吗?
他根本就不爱你。
傅西言抿了抿唇,重新将我拉回怀里。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会离婚的,但不是现在。
之后的一个月,我没有回家,也没有给顾时延打一个电话。
他似乎是没料到我能忍这么久,主动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
孟阮清,你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妈妈吗?
一个月不回家?
你可真行。
见我迟迟没说话,那边的声音又软了下来:闹够了就快回来,小寻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吗。
顾时延略带责怪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在空荡暧昧的房间里响起。
我此时却无暇顾及他说的话。
湿密粘稠的吻断断续续的落下来,我浑身发软的被傅西言抱在怀里。
唔……再一次被掠夺了胸腔内的空气后,我没忍住发出一声气音。
电话那边还在“循循善诱”的声音突然停了,就连故意都突然加重了:孟阮清,你现在在干什么?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推了推身上的傅西言。
调整了下呼吸才开口说话,只不过声音还有些哑:没其他事的话,就别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如果是以前,用顾寻的确能拿捏住我的软肋。
但现在,我只想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