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罢，这都是事实。”
封尧眉目阴鸷，眸色沉沉地盯着卫瑶：“卫瑶，你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卫瑶唇角微弯，眉目间一片讥讽：“皇上是天下之主，想做什么，自然没人能拦着皇上，只是皇贵妃中毒一事，与臣妾无关，皇上若是不信，大可让人去查。”
“与你无关？
卫瑶，你当真以为朕看不出来，你不喜欢皇贵妃吗？
皇贵妃有孕后，你表面大度，心中却嫉妒她，借着修缮宫殿的由头，故意磋磨她，这些朕都看在眼里，如今皇贵妃中毒，你和朕说，此事与你无关？”
卫瑶静静看着封尧，眸色清冷：“皇上，臣妾是不喜欢皇贵妃，可皇贵妃腹中的孩子是皇上的骨肉，臣妾不会对皇贵妃腹中的孩子下手，皇贵妃中毒一事，与臣妾无关，皇上既然不信，那便请皇上拿出证据来。”
封尧冷笑一声：“好，你既然要证据，那朕便把证据拿给你看。”
封尧说着冷声唤了高全进来，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高全应了一声，很快便带了一个小宫女进来，那小宫女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封尧眸色冷厉，沉声道：“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是。”
小宫女声音发颤，“奴婢……奴婢亲眼看见玉竹姑姑……在皇贵妃的膳食里下了毒……你胡说！”
玉竹急急跪下，她脸色发白，怒声道，“我何时在皇贵妃的膳食里下毒了？”
小宫女身子抖得厉害，她颤声道：“玉竹姑姑，奴婢……奴婢亲眼看见的，你……你就不要抵赖了……”玉竹气得脸色涨红，她怒声道：“你胡说！
我根本就没有给皇贵妃下毒！”
卫瑶静静听着，她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声音清冷：“你是哪个宫里的？
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是长秋宫的洒扫宫女……奴婢叫采薇……”卫瑶笑了笑，抬眸看向封尧，眉目间一片讥讽：“皇上，单凭一个洒扫宫女的话，便断定皇贵妃中毒一事是臣妾做的，皇上不觉得太荒谬了吗？”
封尧冷声道：“你想说这宫女在说谎？”
“她是不是在说谎，皇上让人去查一查，不就清楚了吗？”
卫瑶说着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采薇，冷声道，“采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