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纸人僵硬又怪异的动作，以及它们惨白脸上那渗人的笑容，仍心有余悸。
“可为何它们会在昨夜大规模出现？
难道是有人故意触发？”
裴砚舟微微点头，“极有可能。
我们在乱葬岗的行动，很可能触动了裴家当年设下的某个触发装置，唤醒了这些沉睡的纸人。
而那个傀儡赵刚，想必也是被人暗中操控，来阻止我们揭开真相。”
沈明玥陷入沉思，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之前在案发现场捡到的一张泛黄的符咒。
这张符咒是她在第一个死者身旁发现的，当时并未在意，此刻却觉得或许与纸人之谜有关。
“父亲，你看这个，这是我在第一起命案现场发现的，会不会和纸人有关？”
裴砚舟接过符咒，仔细端详，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裴家独有的招魂符咒，用来操控亡魂与这些纸人。
看来凶手不仅熟知裴家的秘密，还掌握了他们的法术。”
沈明玥心中一沉，如此看来，凶手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
她起身走到桌前，摊开笔记本，将之前调查的线索一一罗列。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凶手似乎是想利用这些诡异的现象，掩盖真正的杀人动机。
可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砚舟走到桌前，看着笔记本上的线索，沉思片刻后说道：“裴家当年作恶多端，结下的仇家无数，或许是有人为了复仇，借丁婉蓉的冤魂之名，行报复之事。
又或许，是裴家内部的人，为了争夺某些利益，不惜利用这些邪术。”
沈明玥微微点头，她的目光落在笔记本上关于裴家产业的记录上。
裴家当年涉足药材、丝绸、钱庄等多个行业，虽然如今已逐渐衰败，但仍有不少产业暗中运作。
“会不会是为了裴家的财产？
他们想通过制造混乱，转移人们的视线，从而谋取私利。”
裴砚舟的眼神一亮，“有这个可能。
我们必须尽快调查裴家如今的产业状况，以及他们内部的人员关系，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凶手的线索。”
两人商议后，决定先从裴家的钱庄入手。
这家钱庄虽然表面上正常营业，但据沈明玥之前的调查，近几年有几笔资金流向十分可疑。
他们来到钱庄外，只见钱庄大门紧闭，门口两个守卫神情警惕。
沈明玥和裴砚舟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