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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要账被打成重伤后,我带人拆了村工厂 全集

一条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他是外地阿黎的,不懂规矩,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找过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我认识,那会儿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外号叫大头。我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拍了拍的脸:“你现在联系他,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啊?当时我怎么教的规矩,都忘了?”大头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小溪一样流淌,他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规矩,我是想帮宇哥……”我松开了他,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你说了,明天晚上,我要带人去拆了那座厂房,你知道要怎么干吧?”大头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知道知道,全都按照宇哥吩咐的来!”我满意地笑了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万事俱备,我现在只等着明天晚上施工队集合完毕。而陈立秋呢?现在他大概还...

主角:陈宇陈洲   更新:2025-03-10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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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陈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弟弟要账被打成重伤后,我带人拆了村工厂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条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他是外地阿黎的,不懂规矩,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找过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我认识,那会儿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外号叫大头。我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拍了拍的脸:“你现在联系他,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啊?当时我怎么教的规矩,都忘了?”大头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小溪一样流淌,他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规矩,我是想帮宇哥……”我松开了他,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你说了,明天晚上,我要带人去拆了那座厂房,你知道要怎么干吧?”大头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知道知道,全都按照宇哥吩咐的来!”我满意地笑了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万事俱备,我现在只等着明天晚上施工队集合完毕。而陈立秋呢?现在他大概还...

《弟弟要账被打成重伤后,我带人拆了村工厂 全集》精彩片段

…他,他是外地阿黎的,不懂规矩,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找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人我认识,那会儿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外号叫大头。

我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拍了拍的脸:“你现在联系他,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啊?

当时我怎么教的规矩,都忘了?”

大头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小溪一样流淌,他赶紧摇头:“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规矩,我是想帮宇哥……”我松开了他,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不用你说了,明天晚上,我要带人去拆了那座厂房,你知道要怎么干吧?”

大头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知道知道,全都按照宇哥吩咐的来!”

我满意地笑了笑,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万事俱备,我现在只等着明天晚上施工队集合完毕。

而陈立秋呢?

现在他大概还躺在宝马车上做着自己呼风唤雨的美梦吧。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梦很快就要到头了。

6第二天晚上,包工头们告诉我,他们已经到达了陈家村周围。

从他们拍过来的视屏看,陈家村村工厂大门已经竖起了围栏。

大门和墙壁用铁丝网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

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就这点小伎俩防防那些摸进来准备偷钢筋水泥的小偷小摸还可以。

可现在他面对的事整整八个施工队,而且还是携带着重型设备的。

他们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防御,在工程机械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晚上十二点,我赶到了陈家村工厂门口。

在围栏架设起的大门前,还有不少地痞流氓在巡逻。

他们手里面拎着钢管,一下下在手掌心敲着,看上去颇有威慑力。

但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这群人就像小孩子挥舞树枝一样。

我按了一下对讲机,下了号令:“拆!”

工厂周围巡逻的地痞流氓们只觉得眼前漆黑的夜被瞬间照亮了。

数十台挖掘机,推土车同时亮起大灯,引擎同时轰鸣。

柴油发动机澎湃的动力带来狂野的咆哮,这群混混哪里还敢继续堵在工厂周围。

他们纷纷闭着眼睛四处逃窜,生怕自己晚一点就会被压成肉饼。

挖掘机和推土车相互配合,村长带人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围栏就像张纸片一样轻而易举地被折成了
啦!”

村长向车里推搡着我:“行啦小宇,我知道年末了,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回市区吧,乡亲们这边不用你操心。”

我被他推着,心中的怒火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大脑。

我万万没想到,曾经那些热情淳朴的村民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说什么有人冒充我弟弟?

根本就是在瞪着眼睛说瞎话,想把我搪塞过去!

不想给钱就算了,还想谋财害命,把我当傻子骗。

我怎么可能上当?

我猛地甩开村长的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陈立秋,我问你,我弟弟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依然摆着一副无辜脸:“什么弟弟?

小宇,我都说了,那是冒充的!”

我失去了耐心,直接把住院单甩在地上:“你真当我傻?

我自己的亲弟弟我会认错?”

村长脸上伪装出来的无辜一点点消失了。

他从裤兜里摸出了一盒烟,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把烟圈一下子吐在了我的脸上:“嘿,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好,老子还就告诉你了,人是老子让打的。”

“敢冲老子要钱,打死他也是他活该!

别以为你开个公司牛大了,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个臭要饭的!”

3村长从烟盒里面拽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来,摊在我面前用力弹了弹:“说了半天,什么弟弟受伤,就是扯淡,你个臭要饭的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他手里面的那张纸,真是当时我们签订的合同。

弟弟被他们打伤,这张合同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此时他像是展示旗帜一样,神气活现地挥舞着合同:“我可是知道的,在你眼里面,哪里有什么兄弟之情啊?

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样啊,你弟弟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要回了钱,不也挺好的吗?”

我的脸上布满了阴云,村长这番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钱比兄弟重要?

倘若能让我弟弟没事,不过就是两百万而已,我不要了又如何?

我看着村长那张布满褶皱的脸,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一拳砸在那张脸上。

可我现在只有一个人,村长那边却围满了村民。

真动起手来,我不但不能给弟弟报仇,自己也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见我没有说话,村长更是得意,他迈着四方步晃到我的面前,强行拽起我的手,把
我就惹不起他,只能闷声吃个哑巴亏。

但他却不知道,我的公司本身就是黑白通吃,手眼通天。

我放在a市的,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分公司,而我的总公司可是国家级的业务施工单位。

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村长,就算是市长,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

他口中那个什么虎哥,根本就是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小角色。

就是虎哥的大哥们,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大哥。

他们拿这些不值一提的东西当依仗,以为我不敢有所报复,可他们却绝不会想到。

我还真敢!

4回到了公司,我先给市纪委打去了电话。

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边,随后大马金刀地摆明了态度:要么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最后我肯定会给上面一个说法。

要么我现在就撂挑子,我公司手里面的项目从此开始全都烂尾,谁爱干谁干。

当这两个选择放在台面上对比,就连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上面的大佬自然也不傻,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条件。

他们还表示,除恶务尽,如果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面帮我站台。

有了他们的保证,我就更加放心了。

随后,我又联系了我在周边地区的所有施工队。

陈立秋信心满满地觉得我不可能像是视屏里面的那些人一样,强拆厂房。

那我偏要给他个惊喜,给他拆拆看。

拨通了电话,我对包工头们说道:“各位,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们去年接的厂房项目,村长准备赖掉两百万的尾款。”

“而且,我的弟弟去要钱还被他们打断了肋骨,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也不强迫大家,谁要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就来a市陈家村,不来的无所谓,来了的,年终我一家给包五十万的奖金!”

我平时对这些工人们都很好,就算是偶尔甲方不批工程款,我也会用自己的钱垫上。

我从事这行奖金十年,从来没有一次拖欠过工人的钱。

逢年过节,奖金,加班费也从没有落下过。

因此,当他们听到我的遭遇之后,瞬间激愤了起来。

一呼百应,甚至有些不在周边地区的包工头听到了消息后给我打电话,要求一定要派人跟着。

当我最后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统计了一下。

到明天晚上,这里至少会聚集八支施工队!


快过年了,我让我弟弟去要去年的工程款。

谁知手拿合同的弟弟不但没要回来钱,还被打成了重伤。

我亲自登门讨要说法,对方却一脸戏谑地把两百块钱甩在我脸上:“喏,两百,当初说好的价钱嘛,快滚快滚。”

“有本事你就拆,这可是村长特批的项目,你敢吗你?”

巧了,我还真敢。

他不知道,我手眼通天,就连当地的黑白两道都得看我的脸色。

于是,第二天天晚上,施工队便在我的指挥下浩浩荡荡撞开了工厂大门……1去年年后,我公司旗下的施工队承包了a市陈家村的工厂厂房修建项目。

当时签好的合同是,先给一百万预付款,剩下的两百万等到厂房完工再支付。

结果厂房去年六月份就完工了,两百万的尾款却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几个月我打过好几个电话去催,可那边却总说再等等。

到了最近,甚至直接不接电话了。

本来看在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人的份上,我不愿意撕破脸要钱。

可眼看年年关将近,这笔钱必须得收回来了。

毕竟两百万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样想着,我给留在a市分公司的弟弟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当时的合同去村里要工程款。

村里讲究的是一个人情世故,我前面催了那么多次他们都拖着。

这次我让我弟弟登门拜访,于情于理,他们总是该把工程款给我结了的。

弟弟拍着胸脯保证肯定会给我把钱要回来。

可我没想到,我没等到弟弟要钱回来的喜讯,反而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喂?

请问是陈宇先生吗?

陈洲是你的弟弟吗?”

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心中已经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赶紧回答道:“我是,请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护士回答道:“麻烦您赶紧来一下a市第三人民医院吧,你弟弟的情况现在很不好。”

我攥紧了电话,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好,我马上到。”

电话挂断了,我手中的手机发出咔吧一声,竟然被我捏出了一道裂痕。

我飞奔下楼,驱车赶往医院。

我和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在大城市里站稳脚跟,创出一番事业。

可以说,弟弟就是我最亲最近的人。

谁敢动我弟弟,我就让谁遭
殃!

2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弟弟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从护士哪里,我知道了弟弟受的伤。

他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其中一根肋骨刺进了肺部。

要是再送来的晚一点,轻则留下终生难以愈合的后遗症,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护士还告诉我,弟弟并不是被人送来的,而是自己打车来的。

他来的时候甚至没有钱付出租车的钱!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打伤弟弟的人眼看弟弟重伤,甚至都没想着要救一下,而是直接把弟弟扔在路边等死。

而且我是知道弟弟的习惯的,他啊身上除了英航卡之外,至少会带五百元的现金。

但他却没有钱付车费。

也就是说打人的抢走了弟弟的银行卡还不够,就连五百块都不愿意给弟弟留下。

这是摆明了要弟弟的命啊!

我用力攥着拳头,指甲刺进了掌心的肉里,我却一点疼痛都没有感受到。

我必须要去一趟村里,我得弄清楚弟弟到底在村子里遭遇了什么。

给公司里打了一个电弧啊,让我的秘书安排了人照顾弟弟,我则一个人开车去了村里。

车刚到村口,还没开进去,我就被涌来的村民堵住了。

我打开车门探出头:“各位乡亲们,我是来找村长的,麻烦你们让一下!”

没人理我,我压着火又喊了两声,终于人群分开了。

村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

他亲热地拉着我的手摇晃:“啊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陈宇回来了,怎么了?

回来过年吗?”

我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别和我装傻,我问你,我弟弟带着合同来找你们要工程款,可现在人被打进了医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他脸上的肌肉一阵耸动,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来:“有这种事?

我们没见过你弟弟啊!

倒是见过一个冒充你弟弟的人。”

“他非要说是你派来要钱的,我一想,小宇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朝乡亲们要钱呢?”

“这个人肯定就是假冒骗钱的,我们就把他打了出去,我们这也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啊,大家说是不是?”

村民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嚷嚷了起来:“没错!

小宇这么好的孩子,肯定不会跟大家伸手的!”

“小宇你得谢谢村长啊,要不是村长火眼金睛,你的名誉可就要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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