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外面着火,这么说来,他一直就在自己的房子里。
第二天,我和大顺回到村子,村子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屋顶基本都烧穿了,就剩下一片一片的废墟,纸扎匠的房子是全村少有屹立不倒的房子,我走了进去,大顺期初担心房子塌了,但我看我进去了,也快步跟了进去,我打开地下室的门,向下看去,果然,那个纸人的位变了,栓子的尸体也不见了,我点燃准备好的火把朝纸人扔了过去,火焰瞬间将纸人吞噬,大火中,我仿佛看到了纸人的脸和眼睛都动了,紧接着伴随支撑木条的噼啪声化为了灰烬……我和大顺往村外走,沿着来时的路,经过了我们驻扎过的营地,旁晚果然来到了马路旁,我和大顺都庆幸,活着出来了,相拥在一起,很快路上来了一辆车,我把车拦下,司机师傅人还不错,正好也要去县里,顺带带上我俩,我们把东西放在后备箱,接着上了车。
走了十多分钟,司机看着后视镜问道:“年轻人去山里干啥?”
我想了想,估计说出我的遭遇也没人会信,于是说道:“去山里踏青,露营了两天。”
“去山里露营带个纸人干啥?”
我看向身边的大顺,不知何时,他已成了一个脸色惨白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