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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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苻云度裴侧 更新:2025-03-11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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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碎了,靖疏月摔了,苻云度傻了!
他没想到自己一挡造成这样的后果,看着靖疏月委屈的表情,他立刻后悔了。虽说母妃有言此物是要他日后赠给心上人的,不能随意处置,但靖疏月喜欢,给她看看有何妨?
她虽淘气,但也是有分寸的,拿去看看又看不坏,他何必要这般强硬地拒绝她呢?
苻云度一面在心底暗暗自责着,一面快速上前,伸手想要将靖疏月扶起来。
谁料靖疏月根本不领情,她躲开苻云度的手,灵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起来时还不忘把碎掉的玉锁一一捡起。
“摔疼了没?”苻云度问道。
靖疏月捏着玉锁,眼眶微微发红,对苻云度的关心置若罔闻。
苻云度再度上前,诚恳道:“靖姑娘,对不起,我不该......”
不等他说完,靖疏月已经把玉锁揣回袖中,横了他一眼,愤愤走了。
之后一连数日,靖疏月都没主动和苻云度说半个字,每日散学也不再缠着他,转头和恭王的一双儿女一同玩耍起来。
再后来,死缠烂打的人换成了苻云度,他花了许多功夫,终于让靖疏月重新理睬他。至此,二人角色对调,缠人的变成了被缠的。渐渐发展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趋势,靖疏月跟着苻云度,成了恒王府的常客。
以至于,靖疏月离开长安的这些年,梦到恒王府的时候,比梦到长安的镇国将军府的次数还多。
过往牵动心绪,引得靖疏月胸口泛起一阵涩意。她悄悄将头偏向床里,躲开故人眼眸,慢慢平复翻涌的心绪。
老府医似乎察觉到她此时的心绪变化,他收回把脉的手,抚着花白的胡须,苦口婆心道:“靖姑娘,这人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则易肝郁气滞,于身体无益,于寿数无益。你可知晓?”
靖疏月转过头,挤出一个笑容,装傻充愣道:“我向来没心没肺,怎会郁结于心难以自拔?”
话音落下,她就察觉一道目光向她投来,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苻云度双眸,眸子里是意味深长的神色。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一种自己所有暗藏的心思都被苻云度看穿的感觉,像是她整个人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苻云度面前。
“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沉默?”
孙妈妈仿佛及时雨一般出现,适时开口打破了逐渐有些凝固的局面。
“孙妈妈,我饿了。”靖疏月笑道。
“饿了?”孙妈妈闻言,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饿了好,饿了就说明姑娘的身子在好转了。这里有咸肉粥,和玉米羹,姑娘想用哪个?”
“咸肉粥吧。”靖疏月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嘴里没什么味道,来点咸的刺激一下。”
因为先前靖疏月睡着,屋内只点了几支蜡烛照明,烛火摇曳,只能照亮跟前一小片,屋内昏暗,只能大概看到轮廓。
可即便如此,苻云度依旧清晰地看到靖疏月的小动作,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停留在靖疏月那张干裂的唇上,看着它一张一合,勾唇浅笑。
许久,他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本王去处理公务,孙妈妈你来把她的伤口包扎好。”说完,他迈步朝外走去,临出门前,他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望向靖疏月,“靖疏月,本王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所以......”
他顿了顿,像是在酝酿措辞,瞬息后,他一字一句接着道:“所以,你好生养伤,等你痊愈,咱们新仇旧恨一并算。”
话音落下,他不等靖疏月如何反应,拂袖而去。
屋内,落针可闻,静得可怕。
老府医站起身,解围道:“哎呀,伤口!孙妈妈,你快来。老府医先退下了。”
说完,小老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飞快朝门外走去。生怕走得慢了,靖疏月这个炮仗脾气发作起来,牵连到他。
他匆匆而去,卷起一道疾风,靖疏月无奈摇头,在心中暗笑。
若是过去,苻云度敢端着小王爷的架子,和她说‘算账’二字,她定跳起来敲他脑袋。可如今......恒王叔和王妃的英魂在那儿,她如何能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他们爱子呢?况且......
她抬头,盯着床幔上绣的纹样。
况且她也想在这儿多住些日子,这样的机会平生应该只有这一次了。下次她可能就倒在某个不知名的巷子里,等着被人发现报官后,由官差把尸身送到义庄。皆时,草席一张,土坑一个,便是她此生的归宿。
......
“殿下。”
孙妈妈轻轻敲响苻云度的房门,待屋内传来苻云度的允声,她才缓缓推门入内。
屋内,苻云度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木头玩意。孙妈妈走上前,将手中端着食盒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您晚膳拢共吃了几口,想来早消化差不多了。用些汤羹填填肚子,免得夜里难受。”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食盒内的一个白釉绘花碗端了出来,放到苻云度面前。
苻云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木玩意上,没有半点动弹的意思。
孙妈妈也识趣,见他这样,便微微福身,打算离去。
谁料苻云度竟突然开口,“劳孙妈妈帮我传个话。”
孙妈妈哎了一声,等着苻云度接下来的话。
只听他冷声道:“您告诉她,院墙外都被我设了机关,藤网、土坑、钉板应有尽有,若是她不嫌烦,尽可翻墙翻窗体验一下。另外,屋顶也被我动了手脚,她可以感受一下。”
这番话传回靖疏月耳中,将她好不容易养出的好脾气破坏殆尽。
“苻云度你大爷的!”
她气到口无遮拦,可把一旁的孙妈妈吓了个半死。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咱们王爷的大爷,可是今上......”孙妈妈越说越心虚,声音越发小了起来,最后几个字更是声若蚊蝇。
靖疏月翻了个白眼,暗道:“我骂的就是他大爷!”
若非当年陈王同恭王沆瀣一气,把宫门死死把守着,她也不至于错失良机,让王妃在狱中绝望自缢!恭王是谋逆的王八蛋,陈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靖疏月在心里把苻云度两位伯父问候了一遍,忽而反应过来,现在把她气得半死的,是苻云度这个混蛋!
“他爷爷的!就是我此刻没力气,若是没这身伤,我非得翻一翻他恒王府这道院墙,让苻云度这个没见识的东西,见识一下什么叫雁过无声,蜻蜓点水!区区机关,还想困住姑奶奶我?做梦!”
靖疏月小声嘀咕了一通,可算勉强压下被气到胸口疼的火气。不压下来也不行,她现在受着伤,想找苻云度面对面打一架解气也做不到。气来气去,除了把自己气得头昏眼花,再没半点作用,罪魁祸首苻云度又不会掉半块肉下来!
还是好生养伤,待她生龙活虎后,再找苻云度这厮算账!
靖疏月前前后后宽慰自己好一阵子,总算心里舒坦下来,转头蒙上被子呼呼大睡起来。她可听孙妈妈说了,苻云度把他的院子让给她住,苻云度则去睡有破窗户的客院!
哼哼!活该!——睡着前,靖疏月得意想道。
雪下了三日,终于在靖疏月醒来的第二天,彻底停了。阴云散尽,天色正好。
苻云度早上醒来,见到窗外树枝上落着几只云雀,一时兴起,叫人寻了些黍米,他站在窗前随手撒在外面。
大雪多日,这些鸟儿正无处觅食,饥肠辘辘着,见到食物,立刻争先恐后地从树上飞了下来,欢欢喜喜地在地上觅食。
孙妈妈走进院子,正好看到苻云度抱臂窗前,面含浅笑地看着这些小家伙们争食吃。他这样有童心的时候,还是在几年前。
也是个雪后初晴的日子,靖疏月一大早跑到王府,把睡眼惺忪的苻云度从屋子里拽了出来,又兴冲冲地让人给她寻了草框、麻绳还有黍米来。
她一个人,手脚麻利地编出一个逮鸟的机关,活蹦乱跳地把机关设在苻云度窗沿下,兴奋地让苻云度等着她的成果。
她穿着一件红色绣金袄裙,黑发如墨,笑颜如嫣地蹲在雪地里,整个人仿佛一个小太阳,让黯淡无趣的冬日瞬间亮了起来。
唯一就是,她太过活泼,每次不等鸟儿完全落下,就已经拉动麻绳,麻绳一动,撑着草框的木条倒了下来,草框扣倒,把鸟儿惊飞。
一连数次皆是如此,最后还是苻云度出手,成功捉了一只,没让靖疏月一大早的心血白白浪费。
“孙妈妈。”
苻云度的声音将孙妈妈重新拉回到现实。
“可是她伤势又出问题了?”
孙妈妈慌忙摇头,“是靖姑娘让我寻您,她有事想问,请您过去一趟。”
苻云度没吱声,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处。
孙妈妈见状,十分体贴地表示:“殿下不愿过去,奴婢便去回靖姑娘,说您公务繁忙抽不......”
她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听苻云度干脆利索道:“不用了,我这就过去。”
苻云度脚步飞快,说话间已经从孙妈妈身边走过,“去看看她要做什么!”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院子。
今早,靖疏月起来后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不少,精神也恢复清明,她便迫不及待地让孙妈妈将苻云度请来。
前一日,她迷迷糊糊忘了问苻云度救下她的细节,也忘了问那两个贼人的事情。她记得,自己闭眼前见到苻云度身影的时候,那两个贼人并没有跑出多远,苻云度救她的同时,说不准就把那两人顺手抓了起来呢?
若如此,那可省了她不少事了。
她在屋内等着苻云度,闲来无事便从床上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转悠着,忽然听到敲门声,她走上前,轻轻将门打开。
“孙妈妈说......”苻云度见门被打开,一边说话,一边打算迈步往里走去。一只脚刚刚迈进门槛,一直低着头的他忽然看到门边一道青白色衣角,他顿时将脚收了回去,顺便把脱口的话也咽了下去。
他话锋一转,问道:“你怎么下床了?不怕把伤口再崩开吗?”他语气有些急,听起来就像是在吼靖疏月一般。
还在,靖疏月这个人,但凡她有求于人,态度那是顶顶好。别说此刻是苻云度在询问她的伤势,便是对方真的在骂她,她此刻也能笑嘻嘻地等对方骂痛快了,再献上自己的请求。
“区区小伤,不在话下。”靖疏月回得豪迈大方,一副根本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模样。
苻云度微微皱眉,心里虽有不满,但没表达出来。
“你找我何事?”
“进来说罢。”
冬日的风冷得刺骨,靖疏月只穿着单衣站在门口,属实有些冷。她缩了缩脖子,转身走进屋里。
先代恒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二人只育下苻云度这一个儿子,府里人少,需要修缮住人的屋子便少,府里银子阔绰,故而先代恒王大手一挥,将他和王妃的屋子,以及苻云度的屋子,都重新盖了一遍,墙壁被砌成中间是空心的,用来做烟道,添炭的口设在外墙廊檐下,烟从墙里走,既熏不到人,又达到极好的取暖效果,冬日在屋里,人只需着单衣便可。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分别坐在明间正首摆着的两张椅子上,二人中间隔着一张紫檀木雕花桌。
靖疏月开门见山道:“那日你救下我时,可有见到伤我的那两个贼人?”
“被护卫拦下了,此刻正关在柴房中。”苻云度淡淡说道。
“太好了!”靖疏月抚掌称快,她伸手拉住苻云度撑在桌上的胳膊,真诚道谢,“这次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若有需要我做的,我定万死不辞。”
苻云度没挣脱她的手,只是哼了一声,目光正对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去找那两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审他们。”
“不能。”
靖疏月没想到苻云度会这般干脆利落地拒绝,她愣了一瞬,她收回手,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去。
她和苻云度之间,向来是一个有所求,另一个无条件允许的,纵然时移世异,她没做好会在苻云度这里碰钉子的情况......
时移世异......
靖疏月在心里反反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眼神流露出一番嘲弄之色。
她明明知道如今的局势,知道她和苻云度之间的立场,竟然还留有一丝幻想,觉得苻云度会如过去一般,对她言听计从。当真是痴心妄想了!
“苻......”她下意识喊苻云度的名字,可刚起了个头,又将话咽了回去。她自嘲一笑,如今她一市井庶民,怎配直呼恒王殿下名讳?
她定了定心神,强扯出一个笑容,“恒王殿下,我知此番得您相救,已是欠了您莫大的人情,再劳您帮我抓人送到我手里,属实有些得寸进尺。但形势所迫,我也只能厚着脸皮求您,这两人对我真的有大用处。”
“被贬之人,擅自回京,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苻云度转头看着她,目光带着审视。
“轻则驱逐出京。重则,或脊杖二十配役一年,或流放三千里。”靖疏月轻声道。
“还没把律学还给夫子。”
苻云度语气平平,神情也十分淡漠,“你既知晓后果,还敢擅自进京,是觉得时过境迁,京中无人再认得你了?”
靖疏月没说话,想当初她在京中打马游街,把酒临风,又喜打抱不平,可谓长安风云人物,谁人不识得她的风采?
不过区区五载,长安城内能认出她的,定是大有人在。
她这般冒险,不过是因为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幽州一战,九州皆失,十万余将士殒命,长安城恨你靖家者无数,若是被人认出来,你以为他们能轻而易举放过你?”
靖疏月垂眸,发泄似地扣着手指。除非她成功帮父母洗刷冤屈,否则偌大长安没有一处是能容得下他们靖家血脉的。
苻云度心思如发,只一眼便留意到靖疏月的小动作,他淡淡道:“你便是将手指扣出个血窟窿来,长安也不再是过去容你肆意潇洒的长安。”
闻言,靖疏月悄悄剜了他一眼,愤愤地把手缩进袖子里,在袖子里继续扣!
嘲讽她?不让她扣?她偏要扣!她靖疏月的手,由她自己处置!
苻云度虽看不到靖疏月袖子底下的动作,但凭他对靖疏月的了解,此刻她一定不会乖乖停下的,甚至会变本加厉,来无声地反抗他。
对靖疏月这种,民间有一粗俗但贴切的比喻——倔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那两个人我可以给你。”
苻云度退了一步,但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等你离开京城时,你带着他们一起走。”
“不行。”靖疏月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他们能在京城集结,说明京城很可能有他们的据点,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何人抢了我的镖物。”
“一趟镖而已,犯得着你枉顾王法吗?”苻云度怒道,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复放下手,侧头看着靖疏月,“永安三十一年,恭王伏法,镇国将军府被抄。谋逆之女淮南县主离京,直奔蒲州,半月后南下颍州,一月后,北去徐州。”
淮南县主......这是当初贵妃将她养在宫中时,求圣上赐下的封号。后来镇国将军府覆灭,这个称号也随之被抹了去。
苻云度语气平常,像是在北不相干的条文,“时年八月,雁门关守将报,有见一形似淮南县主者过关北去,前往幽州方向。同年冬月,并州出现一个天生神力武功非凡的女镖师,此人携镖途经牛头山,从山匪窝全身而退,一战成名。”
他似笑非笑,“此人至永安三十一年发迹,到至今,所押镖物从无败绩,被人称为并州第一女镖师。”
靖疏月怔住,她没想到苻云度将她的行踪了解地这般清楚。
“你这些年的踪迹,我知道,宫墙内的那位也知道。你猜,这是为何?”
苻云度咬着牙,话音看似轻缓,可一身冷戾杀意像是日暮薄雪,悄悄覆了下来。
靖疏月看着他,轻扯了下嘴角,露出几分嘲弄之色。
他们盯着她还能为何?不过是觉得她这个谋逆之女活得太轻松,时刻想找机会,将她食肉寝皮,挫骨扬灰。
当年,恭王一干伏法后,朝中迟迟没下对她的处置,就是因为朝堂上下对她的态度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虽然靖弛谋逆,但靖疏月多半是不知情的,不然也不会拼命将恒王尸首送回来,还将那些证据递到圣上手里。
可另一派却认为,她靖疏月以一女子之身,活着从战场回来,本就有猫腻在其中,说不准恒王就是她和其父一同谋害的,而后他们父女二人上演贼喊捉贼的戏码。靖疏月回来借送恒王尸首的名头,将通敌叛国的罪名扣在旁人身上,以掩护幽州失误。
宫墙内的那位,曾经的陈王殿下,便是这一派里最激进的那位。若非他带头步步紧逼,靖贵妃也不会走上绝路,用那样悲烈的死,来换她苟活。
当年事,一幕幕映在靖疏月脑海里,再回忆起,那些过往依旧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往她心口扎去,扎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弓着身,手死死攥住胸口的衣料,好不容易捯过口气,“我知道,想要我这条性命的,大有人在。但在我没完成我该做的事前,谁都别想轻易杀了我。”
“呵。”
苻云度冷哼一声,抬手轻轻扣了扣桌面,提醒道:“几个寻常毛贼便让你差点死在雪地了,若是换宫墙内那位出手,你,早就是乱葬岗的一具无名尸了。”
“苻云度,你少冷嘲热讽了。”
靖疏月压制的脾气终于绷不住了,她靠着椅背,人虽虚弱,嘴上却与他争锋相对起来,“便是我受着伤,想从你府里找个人出去,还是轻而易举的。除非你找人打把镣铐,将我锁起来,否则我定......”
“定什么?定找着被关押的那两人,带出去?”苻云度冷嘲,“靖小将军还是把身体养好,再来同本王放狠话吧。如今这样说话都大喘气着,属实没半点说服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示弱,以退为进,求本王答应你呢。”
“求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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