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九黎萧溟玄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她穿喜服强嫁最猛邪王洛九黎萧溟玄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舒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今天子四十有三,共育有五个儿子。大皇子萧诸玉,封号宣王,现年二十二岁,是四妃之一的邵贵妃所出。二皇子萧诸墨,封号昭王,现年二十,是四妃之一的胡贵妃所出,当今太后娘娘是他的姑外祖母。三皇子萧诸寒,封号贤王,现年十八岁,嫡出的皇后之子。四皇子萧诸平,现年十六岁,封号平王,是四妃之一的淑妃之子。五皇子萧诸尘,现年十三岁,住在宫中,还未开府立业,尚无封号,是谢良妃之子。至于宫里的那些公主们,大大小小也不少,没有五个也得有八个。这些皇子,贵妃,主子们,哪一个背后势力都不容小觑。何况,那宫里随地都是规矩,处处透着危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次进宫,她可得事事小心才行。只是,不知道府里的母亲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有没有去找春容,又有没有派人...
《被退婚后,她穿喜服强嫁最猛邪王洛九黎萧溟玄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当今天子四十有三,共育有五个儿子。
大皇子 萧诸玉,封号宣王,现年二十二岁,是四妃之一的邵贵妃所出。
二皇子 萧诸墨,封号昭王,现年二十,是四妃之一的胡贵妃所出,当今太后娘娘是他的姑外祖母。
三皇子 萧诸寒,封号贤王,现年十八岁,嫡出的皇后之子。
四皇子 萧诸平,现年十六岁,封号平王,是四妃之一的淑妃之子。
五皇子 萧诸尘,现年十三岁,住在宫中,还未开府立业,尚无封号,是谢良妃之子。
至于宫里的那些公主们,大大小小也不少,没有五个也得有八个。
这些皇子,贵妃,主子们,哪一个背后势力都不容小觑。
何况,那宫里随地都是规矩,处处透着危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次进宫,她可得事事小心才行。
只是,不知道府里的母亲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有没有去找春容,又有没有派人去九王府报信儿。
她明白,这次进宫,胡贵妃可不是请她喝茶聊天儿那么简单。
她还没有自大到以自己一人之力就想力挽狂澜。
放眼整个京城,能帮她的,敢帮她的,唯有九王一人。
马车由慢都快,又由快到慢,直到慢慢停了下来。
车外,听到那个老太监的声音。
“洛二小姐,到宫门口了,请二小姐下车步行进宫。”
洛九黎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心里咒骂,也不知道这是下马威,还真是宫里的规矩。
撩开车帘,钻出马车,仰头看去。
第一次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琉璃砖瓦的金色皇宫。
“洛二小姐,走吧。”
老太监语调上扬,眼神里全是轻蔑和不屑。
洛九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跳下马车跟着进了宫门。
与此同时,义国公府内。
“你说什么?九儿会医术?昨晚你们竟是宿在了九王府?”
义国公夫人满脸震惊。
就连一旁的徐嬷嬷都面露疑惑。
“春儿,你没骗夫人?”
春容摇头。
“娘,女儿可不敢骗夫人,二小姐的药箱还是女儿帮忙买的。”
“那个狱卒也的确是小姐救活的,小姐怕引起误会,便带着女儿天不亮就离开了九王府。”
“还说,如若那个狱卒再出现其他状况,让九王府的人来府上找她。”
义国公夫人定了定心神,终于明白她女儿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了。
“春容,你马上去九王府,告诉九王爷,就说小姐被胡贵妃娘娘叫进宫了。”
春容不明所以,但夫人发话,哪里敢耽搁,点着头就跑了出去。
“夫人。”
徐嬷嬷扶住义国公夫人的手。
“二小姐会医术这件事?”
义国公夫人摆摆手。
“待她平安回来,再细细问清楚吧。”
她的女儿性子温顺,纯良,别说是不懂药理,就是平日里见到别人杀只鸡,她都不敢看,怎么敢去救治一个胸口插着匕首,自戕的狱卒呢?
此时,九王府的书房被人急切推开。
“主子,不好了。”
秦隐声音里透着着急。
萧溟玄从书案后冷肃的抬起头看向他。
“何事?”
显然,对秦隐粗莽的行为很是不满。
秦隐脑袋瓜子嗡的一下,吓的赶忙低头道:
“洛二小姐身边的丫鬟春容来报,说是胡贵妃娘娘刚刚把洛二小姐请进了宫。”
萧溟玄一听,神色一凛。
“胡贵妃?昭王母妃?”
“是。”
“听说义国公夫人想要跟着进宫,都被拦了。”
“你是说,洛九黎自己进的宫?”
“是。”
秦隐点头,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着急。
击鼓者若是诬告或者证据不足,将会受到庭杖一百的责罚。
身子弱的,可能当场就会一命呜呼。
长宁王朝自建国以来,还从没有人敢在早朝时间击响过登闻鼓。
今日是谁这样大胆?又是有什么冤情需要上达天庭?
众朝臣正在议论纷纷之时,殿外突然传来宫人跪地之声。
“恭迎九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九弟。”
“九王?”
“九皇叔?”
殿内,从皇上到皇子再到朝臣,一个个顿时震惊不已。
虽然各路人马都已经知道九王于昨晚回京,但自从两年前边疆大稳,九王上交虎符,离京后。
两年时间,从未踏足过朝堂,怎么今日
当九王颀长峭拔的身影出现在殿上时,带给人的震惊还不止于此。
只见九王身后,一个身穿破破烂烂墨色袍服,双手举着小小棺木的女子,亦步亦趋的进了殿内。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溟玄作势要跪。
皇上抬手,制止道:
“九弟免礼,赐座。”
立刻有宫人抬来椅子,放在了大殿最前头。
端着棺木的洛九黎简直是开了眼,这九王果真不愧是长宁王朝的战神王爷,定海神针啊。
身处朝堂,竟然还能和皇帝平起平坐。
瞬间觉得,前天晚上那一砸,真是砸的值了。
萧溟玄坐下。
皇帝看向端着棺木的洛九黎,但因为棺木挡着脸,也看不清到底是谁。
“九弟,这是?”
皇上看向萧溟玄。
“回皇兄的话,这就是刚刚在于阙门击登闻鼓鸣冤的昭王妃。”
“昭王妃?”
大殿上朝臣们面面相觑。
这昭王妃怎么会和九王一同进宫?
只听萧溟玄又冷肃道:
“皇兄,昨晚臣弟回京,路遇昭王府走水,又恰巧遇到了被追杀的昭王妃,便着手下把人救了下来,没想到昭王的府兵围了臣弟的马车,与臣弟见了刀剑。”
那刀剑二字落下,殿内气氛瞬间凝滞。
刺杀亲王,其罪当诛啊。
昭王这次可是彻底惹下大乱子了。
皇帝大怒。
“来人,让昭王滚来见朕。”
“皇兄倒不必动怒,说起来,昭王也是不知情,倒是他的那些府兵,被臣弟赶往边境城池守城去了,无军功者,不得回京。”
九王轻飘飘一句话,就压下了皇帝的暴怒和猜疑。
“至于昭王妃,击登闻鼓鸣冤,拦下臣弟的马车,状告昭王,宠妾灭妻,毒杀亲子,殴打发妻。”
“什么?昭王妃状告昭王?”
皇上五指用力得紧紧抓住龙椅的把手。
震惊,愤怒。
震惊的是,一个小小女子,竟敢在早朝期间敲击登闻鼓,而他又不能对洛九黎小惩大诫,以免伤了九弟的脸面,也伤了忠心耿耿的义国公之心。
愤怒的是,当初,他就不应该听从贵妃的建议,给昭王和洛九黎赐婚。
朝堂之上也顿时犹如沸水炸开了锅,喧嚣了起来。
有人把目光看向大理寺卿裴听颂。
说起来,昭王妃洛九黎是裴听颂的小姨子,这小姨子击鼓鸣冤,也不知他是不是提前知道内情。
裴听颂看着这些一个个巴不得挑起事端的朝臣们,眼观鼻鼻观心,表示缄默。
倒是宣王萧诸玉,看了眼九王,心里腹诽,他的九皇叔啊,只比他大了三岁,可他身上沉肃厚重的威仪和魄力,却让人望而生畏。
何况,九皇叔天生性子淡漠,最不爱管人闲事,今日竟然为昭王妃出面。
难道是因为昭王带兵围了九皇叔的马车?与九皇叔动了刀剑?被九皇叔记恨上了?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他是不是就有机会向九皇叔靠拢,表一表忠心,也为以后的争夺太子之位提前布下一局。
这样想着,转身对着皇上道:
“父皇,登闻鼓已击,还请父皇听取臣民谏议和冤情。”
皇上黑着一张脸。
其实他有听闻,昭王宠爱他那个侧妃的事。
毕竟那个侧妃曾在战场上救过昭王的性命。
何况,男人吗?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但只要别做的太过分,他是不愿意插手的。
可没想到,这个昭王,色令智昏,为了一个侧妃闹出这么大的事。
殴打发妻,这个发妻还是义国公的嫡次女。
昭王,他怎么不把天给捅出个窟窿来。
皇上黑着脸,冲着内侍挥了挥手。
内侍心领神会,一路小跑的出了宫,直奔昭王府。
殿内,有朝臣呵斥道:
“洛九黎,放肆,你怎敢抬着棺木上殿。”
洛九黎连看都不看那个朝臣一眼,落下棺木,径直走进殿内。
“九王爷,我想去趟刑部大牢。”
这件事,她得找燕听莲问个明白。
昭王虽然娶原主是因为义国公府能带给他某种政治支持,便是他当真不喜欢原主,也绝不会傻到找人玷污她,给自己戴这么一顶窝囊的绿帽子。
萧溟玄抿唇,侧脸轮廓紧绷,冲着车外道。
“刑部。”
“是。”
秦隐应了声。
马车拐了个弯儿,去了刑部的路上。
一盏茶后,马车外再次传来秦隐的声音。
“主子,刑部到了。”
萧溟玄伸手,正要走出马车,便听到周围传来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粗犷的喊声。
“快,快,赶紧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坐在马车里的洛九黎心里咯噔一声。
右眼眼皮扑棱棱跳了两下。
“你在车里等着。”
萧溟玄丢下一句话,大步跨出了车厢。
洛九黎攥着拳头,实在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可她怎么有点心绪不宁呢?
她撩开车帘,看到外面皆是脚步匆匆腰间挎刀的兵士。
空气中,全是紧张,萧杀的氛围,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出事了。”
这是此刻给她最直观的感受,而且是出了大事。
右眼眼皮又扑棱棱跳了两下,洛九黎覆着胸口,让自己定下心神,也毫不犹豫的跳下了马车。
此时,刑部大门口,萧溟玄沉默着走了进去。
只见他薄唇微抿,清贵如画的眉眼染上薄凉色泽,与身边急匆匆手持武器的兵士格格不入,可又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回事?”
他冷漠开口。
“九王爷,属下该死。”
刑部掌管监牢的统领跪在地上。
“半个时辰前,看守牢房的狱卒不知何故,放走了昭王侧妃,燕听莲。”
萧溟玄双眸微眯,沉默不发一语,容颜冷峻清贵,浑身流露出让人敬畏诚服的浓烈威压。
“狱卒呢?”
“在主院,那狱卒发了疯,用匕首刺伤了自己,这会子出气多,进气少,恐怕--”
萧溟玄什么也没再问,抬脚就往里面走。
洛九黎一看,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
那统领似乎不认识洛九黎,胳膊往前一挡。
“你是谁?此乃刑部重地,外人不得擅入。”
洛九黎看着面前的大块头。
“我是和九王爷一起来的。”
走在前面的萧溟玄听到洛九黎的声音,停下脚步,声音淡淡道:
“让她进来。”
“是。”
那统领放了行。
洛九黎脚步匆忙的追了上去。
“燕听莲越狱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从刑部越狱?”
萧溟玄看了她一眼,眸色清冷。
“在昭王府七个月,你还真是一无所知?”
洛九黎撇了下嘴。
“那能怨我吗?大婚第二日,我就被扔进了冷苑,连吃喝都成问题,我哪里还有闲心去管别人。”
萧溟玄听着她的话,暗了暗脸色,没在接话,疾步进入了主院。
二人刚一进入主院,便看到挨着大堂的台阶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身穿狱卒服饰的小伙子。
这时,身后的统领指着那狱卒道:
“王爷,就是他放走了燕听莲。”
“这小子平日里武功最差,可今儿个也不知怎么了,四个兄弟才擒住他,原本是要把他绑起来审问的,可没注意,让他自己一把匕首刺入了胸膛。”
洛九黎看着那狱卒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再看他那几近失血的苍白唇色,紧往前走了几步,在他身边蹲下。
“匕首并没有刺中心脏,但是距离要害的地方十分的近。”
“王爷,他还有救,如若再等上一时片刻,恐怕便是我出手他也无力回天。”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回头看向萧溟玄。
萧溟玄看着她,眸子微眯。
“你确定能救他?”
这种情况,这样的重伤,就是太医院资格最老的太医来了,恐怕也不敢夸下海口说他还有救。
洛九黎闻此,脸色有些微怒。
“王爷要是再问东问西,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言下之意,你怎么那么话多。
萧溟玄一怔,没想到她还敢和他顶嘴。
于海生一凛。
“是。”
说着转身去安排了。
萧溟玄看向洛九黎。
“那个狱卒,现在能挪动吗?”
洛九黎回身看了看屋子里。
“原则上最好别挪动,但如果这里不方便,可以用担架抬着。”
有她开口,萧溟玄毫不犹豫。
“秦隐,把人抬上马车,送回九王府。”
“是。”
秦隐接了令,便去准备了。
洛九黎怔了一下。
“九王府?王爷要把他带去九王府?”
那她岂不是也要跟着去九王府。
萧溟玄看了她一眼。
“他是放走燕听莲的唯一证人。”
“走吧,你今晚要在九王府照顾他。”
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
洛九黎不经意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萧溟玄腾地回头,目光如炬。
洛九黎就像被火烧了一样,慌忙松开。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去照顾他可以,但是我得先回府一趟,告诉我母亲一声,要不然--”
“不用,本王已经派人去义国公府回过话了。”
洛九黎一愣。
“派人去义国公府回过话?什么意思?”
萧溟玄看着她,没有太多的表情。
“因昭王侧妃越狱,需要你协助调查。”
嘎!
洛九黎脑子瞬间短路。
这话,什么叫昭王侧妃越狱,需要她协助调查。
“不是,不是九王爷,昭王侧妃越狱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得跟我母亲说清楚,我是去治病救人的,要不然--”
“洛九黎。”
萧溟玄打断她的话,不动声色的看向她。
“你确定,你母亲知道你懂医术?”
“据本王所知,你是个连药理都认不全的后宅小姐,不懂药理,又何谈医术?”
洛九黎闻此,想要质问的话戛然而止。
这些日子,她一门心思全扑在寻找原主清白真相的问题上。
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原主连最基本的医药常识都不懂。
而她是军医啊,在修养身体期间,她虽然每天都会吃自备的药物,但那是躲开众人视线的情况下,无人发现。
可就在刚刚,她只顾着救人,却忘了如何为自己会医术找个借口。
萧溟玄看着她愣愣的,欲言又止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表情,转身留下轻飘飘一句话。
“上车。”
洛九黎回过神儿,紧跟着出了刑部,上了马车。
“王爷,我,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萧溟玄眼神看着车外。
“想解释什么?回府再说。”
一句话,把洛九黎所有思绪全部打乱了。
两人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言,沉默无语。
马车嘎吱嘎吱的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到最后停了下来。
马车外,秦隐撩开车帘,洛九黎的婢女春容有些担忧的站在另一侧,她一直在刑部外面守着,根本不清楚刑部里发生的事情,更不明白她家小姐怎么好端端的要宿在九王府。
“主子,洛二小姐。”
萧溟玄起身下了车,洛九黎也跟着跳下马车。
抬手召来春容,在她耳边耳语了两句,春容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也没有多问什么,转身去办自家小姐交代的事。
而秦隐则去找管家,安置那个狱卒。
九王府后院的花厅里,萧溟玄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洛九黎。
“洛二小姐,刚刚要解释什么?”
洛九黎跟着进了花厅,离他不远不近,保持很好的距离。
“医术,医术是我在昭王府学的,大婚第二日我就被昭王扔去了冷苑,为了日子过的不至于太苦,也为了打发时间,所以,就让丫鬟买了些医书来看。”
萧溟玄目视着前方,听着她昏头昏脑的解释,并未答话。
直到此时,众人才看清,洛九黎容貌憔悴,脸颊,嘴角红肿未退,脖颈青紫勒痕清晰可见,甚至整个眼眶都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嘶!”
“天啊!这姑娘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就连裴听颂在看到洛九黎如此模样时,也不禁心疼了一下。
以前多明媚的小丫头,时常跟在他身后叫他姐夫,可现在。
昭王,你可真是该死。
好好的姑娘,被你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洛九黎走到殿中央,双膝跪地磕头。
“臣女,义国公府嫡次女,洛九黎,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已经不再自称昭王妃了。
龙椅上,皇上也被洛九黎如今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知道昭王宠爱他那个侧妃,可竟不知道,他怎么能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凌虐践踏成了这番模样。
这要是让远在溧阳练兵的义国公看到如此情景。
想想义国公那动不动就拔刀相向的气势,他现如今就恨不能宰了昭王这个混账儿子。
“洛九黎,你可知道,击响这登闻鼓,非同小可,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状告他人。”
“禀皇上,臣女知道。”
洛九黎没有停顿,盈盈一拜,轻咬着唇瓣,虽然没有流泪却让人感受到了极致的委屈。
“臣女今日击登闻鼓鸣冤,状告昭王,宠妾灭妻,毒杀亲子,殴打发妻。”
语气不缓不急,凄切悲凉,不紧不慢,眼眶微红,脸上缓缓流露出无助之色。
坐在椅子上的萧溟玄倒是没料到,片刻之前还镇定自如的女子,还敢火烧昭王府的女子,还敢跟禁军动刀子的女子,突然间就成了柔弱的菟丝花。
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她的表演。
这时,朝堂下,一位朝臣看向洛九黎。
“昭王妃,您口中的妾,乃是昭王的侧妃,是贵妾,当初大婚之日,同时迎进门,昭王妃可是点头同意的,怎么这个时候--”
“杜大人,这话不对,虽说侧妃是贵妾,可贵妾也是妾,难不成还大的过正妃吗?还是杜大人觉得,昭王侧妃是杜大人的义女,就能把今日这件事遮过去?”
洛九黎抬头看向刚刚说话的人,立即就认出是原主的姐夫,大理寺卿裴听颂,至于那位杜大人,是太常寺少卿杜林卓,是萧诸墨为了给燕听莲一个身份,认下的义父。
前面椅子上,萧溟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眯着眼看了看那位杜大人。
杜林卓被萧溟玄这一眼看的,差点跪在地上。
“皇兄,臣弟两年没进朝堂,没想到,连个太常寺少卿都能质问皇家王妃了。”
萧溟玄开口,嗓音寒冽无情,让听闻之人心头瞬间冷到了极致。
杜林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恐惧的浑身发抖。
九王这句话,简直比杀人诛心还要冷的刺骨。
如若皇上多心,他脑袋上的顶戴花翎可就全完了。
皇上沉着脸,怒极的看了一眼杜林卓。
“来人,摘了杜大人的花翎,脱了衣服,去守城门。”
“是。”
“皇上饶命啊!九王饶命,皇上饶命啊。”
立即有内卫进来,拖走了瑟瑟发抖,跪地求饶的杜林卓。
“昭王妃,继续说,难得本王今日有这个雅兴。”
萧溟玄窝在椅子里,表情淡漠,语气淡漠,整个人都淡漠,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一个看戏的人。
让人捉摸不透。
周遭一片死寂。
没有朝臣再敢胡乱搭话了。
“是。”
洛九黎缓缓开口,诉说着昭王的暴行和昭王侧妃燕听莲给原主下了生草乌致使六个月胎儿小产的事实。
更是添油加醋的把原主七个月来在昭王府被虐待,在京郊破旧别院里的被刺杀的事说了一遍。
还有昭王为了他那个侧妃,毒杀亲子,把孩子尸身入药的事也交代了个清楚。
一时间,满殿朝臣哗然。
洛九黎一看,她已经挑起了所有朝臣同情弱者的心理,开始了第二步和离的计划。
不待皇上问话,撩起胳膊,展示给众人看。
只见瘦弱的胳膊上,是一道道青紫血红的掐痕,再加上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和脖子上青紫勒痕。
昭王宠妾灭妻,毒杀亲子,殴打发妻一事,已经在众人心中成了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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