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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

文元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伯劳身体绷成了弯弓。他握紧了拳头,跪在火油煎熬间,羞于说出败寇的臣服唇开阖数次,他再拜叩首,妄图以这种方式让太子知道他的答案。他会知道吗?祁元祚笑了笑:“好吧。”“孤听到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养好身体,一切如常。”伯劳浑身泄了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太子玩儿弄鼓掌。祁元祚伸个懒腰,往榻上一滚“肥公公,父皇今天还来陪我睡觉吗?”肥公公笑的比往日都要小心“殿下,奴才打听到陛下今晚会歇在尹娘娘处。”祁元祚又问“丝苗,父皇今日还陪我用饭吗?”丝苗恭敬道:“陛下必然是要陪殿下的。”祁元祚对两人的识趣很是满意。这二人之前从不回答他父皇的行踪。若是以前,胖公公和丝苗会说“这奴婢不知,殿下要去看望陛下吗?”胖公公和丝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

主角:祁承友祁元祚   更新:2025-03-12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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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承友祁元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伯劳身体绷成了弯弓。他握紧了拳头,跪在火油煎熬间,羞于说出败寇的臣服唇开阖数次,他再拜叩首,妄图以这种方式让太子知道他的答案。他会知道吗?祁元祚笑了笑:“好吧。”“孤听到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养好身体,一切如常。”伯劳浑身泄了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太子玩儿弄鼓掌。祁元祚伸个懒腰,往榻上一滚“肥公公,父皇今天还来陪我睡觉吗?”肥公公笑的比往日都要小心“殿下,奴才打听到陛下今晚会歇在尹娘娘处。”祁元祚又问“丝苗,父皇今日还陪我用饭吗?”丝苗恭敬道:“陛下必然是要陪殿下的。”祁元祚对两人的识趣很是满意。这二人之前从不回答他父皇的行踪。若是以前,胖公公和丝苗会说“这奴婢不知,殿下要去看望陛下吗?”胖公公和丝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精彩片段


伯劳身体绷成了弯弓。

他握紧了拳头,跪在火油煎熬间,羞于说出败寇的臣服

唇开阖数次,他再拜叩首,妄图以这种方式让太子知道他的答案。

他会知道吗?

祁元祚笑了笑:“好吧。”

“孤听到了。”

“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养好身体,一切如常。”

伯劳浑身泄了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太子玩儿弄鼓掌。

祁元祚伸个懒腰,往榻上一滚

“肥公公,父皇今天还来陪我睡觉吗?”

肥公公笑的比往日都要小心

“殿下,奴才打听到陛下今晚会歇在尹娘娘处。”

祁元祚又问

“丝苗,父皇今日还陪我用饭吗?”

丝苗恭敬道:“陛下必然是要陪殿下的。”

祁元祚对两人的识趣很是满意。

这二人之前从不回答他父皇的行踪。

若是以前,胖公公和丝苗会说

“这奴婢不知,殿下要去看望陛下吗?”

胖公公和丝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苦笑。

他们虽是陛下的人,也是太子的人不是。

夜间有雷雨。

闪电炸窗,轰——的一声。

惊醒了无数浅眠人。

祁元祚身体一抖猛地惊醒,心脏哐哐直跳,他大口呼吸想着一会儿就平复了,谁知心肺刺痛,呼吸一阵憋闷。

胖公公听到动静进来,见太子口唇泛白,连忙掌灯摇铃。

承祚殿骚乱起来,伯劳带着几个下人跑出去请太医。

丝苗急匆匆道:“奴婢去请陛下!”

“等等!”

祁元祚平躺着努力放缓呼吸,缓解肺部刺痛

“别去,孤没事,只是惊吓到了。”

他估计是心脏跳动过快,泵血加速,刺激到了肺部毛细血管。

等刺痛缓解,他才慢慢坐起来

“什么时辰了?”

丝苗扶着他,喂他一杯温水,眼里泛着心疼。

“丑时了。”

也就是两三点钟。

这个时间是人进入深睡眠的时候。

“别去了,小事,不用打扰父皇休息。”

丝苗看着怀里的太子殿下,心里酸楚,真正千娇百宠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懂事?

人人都羡慕太子盛宠,说陛下对太子无所不依。

那是太子殿下本身就无所求。

别人眼红的盛宠,也只是陛下每天陪太子殿下吃午饭,读半个时辰的书哄睡,时有留宿同眠。

放在民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在皇家却成了盛宠。

殿下重伤,在最好动的年纪,床上一躺就是半月。

不哭不闹,自己穿衣、洗漱、吃饭、养病、无聊了自己哄自己。

每次陛下过来太子殿下会亮着眼睛笑容灿烂的扑入怀中。

别说陛下,她有这样一个孩子,也恨不得将心肝捧给他。

喝药不用哄,吃饭不用追着喂,只这两点,就能让天下母亲泪目。

一碗碗汤药汁多苦啊,殿下喝了个把月,喝的干呕也不哭。

殿下不吃糖,她握着糖的手都显得无助。

丝苗禁不住垂泪。

泪水滴在祁元祚手上,他微愣

“你怎么哭了?”

就因为他没请父皇?

胖公公也在床边抹泪。

祁元祚:“……?”

有病的是我,你们哭什么?

“奴才们,就是心疼殿下。”

胖公公哽咽的解释。

祁元祚恍然大悟,内心为两人的职业素养点赞,看看人家表忠心的手段,说哭就哭。

等他学好了也表演给父皇看。

祁元祚拍拍丝苗的手:“安心,孤好的很,吃两副药就没事了。”

只见泪水更频了。

胖公公别过身体默默擦泪。

祁元祚无奈,行吧,爱演就演吧。

孤就看着。

*

“轰——”又一声惊雷。

齐帝翻身坐起。

尹妃也被惊醒,顺滑的秀发慵懒的垂在肩头,她拨开床幔,外面的下人掌灯近前,漆黑的宫殿,很快亮起暖光。


雨夜的凉气渗进来。

尹妃接过下人递的披衣,温柔的覆于齐帝肩上,脸蛋趴在他背上叮咛

“陛下,天气凉了,小心龙体。”

齐帝凝视着外面哐哐一阵劈的闪电,心里越发担忧

“更衣。”

耳房眯着的肥公公闻声赶过来,听到陛下吩咐,一刻也不停的伺候齐帝穿衣。

尹妃心里一惊,皇帝深夜离开她的寝殿,明日传开,她脸还要不要了?

连忙近前道:“陛下,夜深雨大,您要去哪里?臣妾陪您。”

齐帝散着头发,罩了兜帽披风,披风是火草衣,水火不侵冬暖夏凉,是用火草外面的背膜揉搓成线织就的,比藕丝靴还难得,乃西南地区贡品。

一年三尺布,三年仅能进贡一匹,整个皇宫只有皇帝和太子有。

尹妃心领神会。

今夜又是闪电又是大雨,陛下此时离开,定是要去承祚殿看望太子了。

她也跟着穿衣服:“陛下,臣妾陪您一起去吧,若殿下受惊,臣妾在也方便照顾。”

齐帝本要拒绝,想起她与先皇后相似的性子,无声默认。

二人相伴踏雨去往承祚殿。

凝露阁的人听到脚步声,伸头看了一眼,只见皇帝与尹妃携行,左右太监宫女撑伞,一群人浩浩荡荡去往一个方向。

看门的小太监缩回去禀报。

掌阁太监敲了敲明灯的寝殿门。

宁嬷嬷放他进来,昏黄铜灯下,贤妃一身桃红色寝衣白绒披风,手里转着菩提子撑头观雨

掌阁太监俯着身子:

“娘娘,守门的小太监看到陛下与尹妃娘娘作伴去了东边。”

贤妃:“东边……”

东边有什么能让皇帝深夜踏雨前去。

菩提子一滞,手指不由自主掐紧。

太子。

彩芳院的周美人被雷震醒,慈爱的抱着三皇子哄睡。

听到下人禀报,心里无限酸楚。

“陛下自有了太子,从不留宿妃嫔宫中,首次为尹妃破例以为陛下改性了,还不是比不上太子重要。”

说完她默默垂泪:

“都是儿子,太子三岁了万岁爷还怕他惊雷,我家三儿出生快一月了,陛下一次没来看过。”

周美人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忿。

她身边下人只得安慰:“美人,大皇子一样不得陛下宠。”

“等三皇子满月陛下如何也得抱一抱的。”

“咱三皇子长的俊俏,陛下见了肯定喜欢。”

周美人一想也对:“三儿的满月宴,可得隆重的办了。”

满月宴怎么办,看皇帝的意思,太子当初的满月宴,群臣入宴恭贺,大赦天下,声传四海。

周美人想,即便不如太子办的风光,也不能比大皇子的差了。

周美人酸,别的人就是急了。

魏昭仪和萧八子,还有其他的良人七子等,一个个幻想着重阳宴大出风采宠冠后宫呢。

魏昭仪在一帘帘纱缎中练着舞姿,野心勃勃的想,等她生了儿子,一定会比太子更得陛下宠爱!

萧八子一遍遍在脑子里模拟着几天后的偶遇,都安排好了,不会出错的。

今日太子的荣宠,日后也会出现在她身上!

*

齐帝到了地方,只见承祚殿灯火通明,太监宫女都起身了,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

承祚殿的宫人惊讶齐帝的到来,一个个下跪行礼

“奴婢拜见陛下,吾皇万岁!”

齐帝:“怎么回事?”

宫人迫不及待的说明情况:“陛下,太子殿下被雷惊了,胸口刺痛憋闷呼吸不畅,派人请来了太医。”

齐帝震怒:“为何朕不知道?!”


作话:上章修改,进度有点快,撤回

祁元祚逗了会儿排行第三的狗儿,心满意足的离开。

三皇子在襁褓里气的吱哇乱叫,可是小孩儿身体没什么精力,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临走时太子还朝周美人挥手:“孤下次再来看三弟弟。”

周美人讪笑以对,太子走远她忙不迭的抱住儿子,小声呜咽

“我的三儿好可怜,小小年纪就被太子当作玩物。”

殿中下人连忙阻止她再说下去

“美人!这话千万说不得,您要说太子爱护三皇子才对。”

周美人眼睛啪啪落泪:“他就是闲的没事来找三儿打发乐子,三儿都睡了他还非要强迫三儿起来。”

下人有些无语,三皇子真睡假睡,您还不知道吗,骗人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太子也没做什么,看了三皇子换尿布,然后逗了逗。

小孩对小孩好奇,正常。

有人就劝:“美人,往好里想,等日后三皇子长大有太子照应,陛下岂会薄待了三殿下。”

周美人听不进去,她心里,三儿以后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跟在太子屁股后。

一个劲儿哭三儿可怜,把三皇子吵醒,烦的他蹬腿儿,他从小就知道母妃是个傻的,不然也不能一一辈子都是个美人。

祁元祚从彩芳院出去,溜达着去找了尹娘娘,尹娘娘的伊水阁与贤妃凝露阁相邻,因此祁元祚去的时候偷偷摸摸,怕被大皇子抓着。

大皇子管的宽,不听人劝,是个粘鼠板,粘上了很难逃脱,祁元祚就是踩上去的鼠,粘鼠板认准了他,撕了都不行。

当然,大皇子自己不觉得。

尹娘娘这时候正和陛下你侬我侬。

齐帝刚下朝回来,昨日陪着宝贝儿子,今日安抚尹妃,很没诚意了,尹妃没觉得不好。

柔柔弱弱道:“太子年纪小,但有胆有识聪明伶俐,臣妾也喜欢的紧。”

“昨日太子挡在臣妾前面,臣妾就想,如果臣妾有个孩子也能在危险的时候为太子抵挡一二。”

这话令齐帝很是开心,当即承诺晚上来就寝。

这边正要抱,肥公公小跑进来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立刻分开了。

一个想:祚儿若看到朕抱别人,误会朕不要他伤心哭闹就不好了。

一个想:可不能让太子误会我勾引陛下,万一招了讨厌,她得悔死了。

等太子踏入伊水阁,两个人装腔作势的下棋。

“儿臣请父皇安。”

祁元祚两拳头一抱腰都没弯直接扑进皇帝怀里。

太子只需要跪皇帝、太后和皇后。

皇帝的其他妃妾还要向太子行礼,有伦理在只需浅浅一拜。

尹娘娘被人搀扶着起身。。

祁元祚抢先道:“尹娘娘不必拜孤,身体重要。”

尹娘娘余光留意着一旁,皇帝无动于衷,这个礼还是行了。

祁元祚装作没看到,齐帝爱他的时候是真爱,所有的特殊偏爱全都给他,毫无保留,就差把江山相送了。

他爬树似的爬进齐帝的怀抱

“父皇,儿臣想你了,你怎么也在尹娘娘这儿呀?”

齐帝十分受用,摸摸他的爪子和耳朵,热乎乎的说明不冷,探进后背没有潮汗,也不热。

这番细心,比起亲娘也不差了。

“祚儿来这里又为了什么?”

“儿臣来看看尹娘娘的膝盖。”

尹妃很是心暖:“殿下安心,太医看过了,臣妾的膝盖没有大碍。”

祁元祚本来就是串门,他快无聊死了,晃着齐帝的胳膊缠闹。

“父皇宫里好无聊,儿臣想出宫玩儿。”

齐帝呵呵一笑,抱起他大步离开:“还想出宫,问问朕的巴掌答不答应。”

祁元祚一点儿不怕,笑嘻嘻:“怎么问?”

齐帝:“把你屁股拍响了问。”

祁元祚窝在齐帝肩膀上笑。

“父皇才不舍得。”

他居高临下,看下面的人各种恭敬、艳羡、诧异。

搂的更紧了。

过几日就是重阳节,民间会有很多人登高望远,赏菊插茱萸。

宫里也不例外,宫里要举办赏菊宴。

御花园的有处廊亭,名叫九曲,历代帝王都喜欢将赏菊宴举办在九曲,像是置身花海中,各种菊花跃然入目。

朝臣们会吟诗作对,巳时入宫,午时开宴,什么时候散看皇帝的兴致。

齐帝上位的三年,菊花宴是太后操办,今年由齐帝作主操办。

以往是朝臣以菊花为题赞扬太后,今日之后,皇宫只会有一个主人,那就是齐帝!

长公主之死,在皇宫内没有翻起风浪,皇宫外却暗流汹涌,单说马上就要进宫的安南王世子,就不好安排。

齐帝哄他重阳节晚上带他出宫。

祁元祚安分下来,也不走宫串巷了。

他安分了,大皇子不满意了。

宵衣旰食一辈子的卷王,看不得太子惫懒。

每日上学的时候来敲门。

卯时末,六点。

祁元祚两眼一黑,哼哼唧唧不想起。

大皇子认为他身体已经没什么事了,该学习了。

皇家小孩三岁就要入学,六岁学习四书五经,七八岁会加上君子六艺,十岁去街上随便挑两个小纨绔准能打到他们叫老大,这才是成功的皇家教育。

每一届皇子都在这种教育方式里卷的要死要活,不成功就疯魔。

祁元祚分析,他这一代就是疯魔的典型案例。

人人都会想,我这么努力了,他也没比我更努力,没比我更优秀,凭什么他行我不行。

不怪他们,祁元祚现在就这么想。

他被大皇子吭哧吭哧抱着往学宫走。

“你还小,包里有点心和肉干,先垫肚子,等吃完了,咱们就到了。”

胖公公和丝苗两眼一翻就想晕。

这是什么事儿啊。

皇家最重规矩,也最不讲规矩。

大皇子抱着太子去上学,违规了吗?

皇帝说太子要静养。

若太子哭喊着不去,大皇子非要托着去,那大皇子就有错。

太子没抵抗,这属于两位皇子的玩闹。

皇帝不惩罚,谁也没资格说错。

祁元祚一路游神去了学宫。

两眼一聚神,艹踏马看到脏东西了。

席名怎么还没被老大弄死?!


古代有些地方是不方便,但皇家的奢华是现代也比不上的。

伯劳与胖公公在一旁看着,心里的酸意顷刻没了。

他就说殿下怎允许别人伺候擦脸,那是和尹妃客气呢,他们都伺候不了太子殿下的脸蛋儿,别人岂能肖想。

尹娘娘没等多久,就看到了矜贵得体的太子殿下,盘着眼熟的血玉珠串出现在眼前。

恍然看到了另一个陛下。

中衣是荷叶型的毛绒领,红色底料绣了百蝠纹,灯笼状收腿裤,袖口也做了收束。

最外面罩了明黄色小袍子,腰带收腰方便活动,到肩膀的头发用金色发带左右绑个发包。

行动间明黄与朱红交织,百蝠金纹若隐若现仿若游鱼。

尹妃想起小时候姐姐拎着的一只锦绣为皮竹节为骨的柿子灯笼。

太子就像那盏在雪天看到就心里暖的柿子灯。

尹妃不自觉的搓帕子,她和姐姐长的不像,可自认不比姐姐长的差,姐姐和陛下生了太子,长的这般好,她也想生一个。

尹妃痴痴的看着太子,好像这样能把他看进肚子里似的。

“多谢尹娘娘昨日守着孤。”

尹娘娘行了个礼,怜爱道:

“臣妾与皇后娘娘是亲姐妹,照顾殿下,哪用得着谢。”

她小声道:“若殿下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姨母吗?”

祁元祚眨眨眼,装作没听到。

“守知哥哥在偏殿,尹娘娘要见见守知哥哥吗?”

尹妃只得转移话题:“要的。”

尹守知进宫人生地不熟,低调的像个隐形人。

他从宫里藏书阁借了些书,每日读书练字,累了就去御花园溜达溜达,身边有承祚殿的下人跟着,祁元祚没什么不放心。

尹守知不刻意套近乎,祁元祚也无心拉拢。

抱着已知不放墨守成规是庸才,有两个重生的剧情早成了只做参考的不确定答案。

尹守知只是六岁的尹守知,他不是后来的陪太子驱驰三千里赴一场诏狱冤杀的尹状元。

也不是一封血书天下知,人人唱诵清大夫的谏大夫。

两人变成了三个人。

早膳有祁元祚最爱的灌汤包,用完饭,尹娘娘依依不舍的走了,尹守知也告辞了。

明日重阳宴,尹太尉已被皇帝捞出来,尹守知参加完重阳宴就会出宫。

多日小心终于快要结束,尹守知压抑的情绪放松许多,带着下人去御花园溜达消食。

祁元祚一口干完了药,舌根子的怪味让他想吐。

丝苗心疼的替他顺气:“殿下吃些别的压一压。”

“每日这样也不行啊。”

喝药的日子还长着呢。

祁元祚不乐意答应的都装没听见。

眼皮子一撩,看到了个小东西。

猫!

狸花背,白肚皮,四爪踏雪,油光水滑。

祁元祚直勾勾盯着它,唤道:

“嘬嘬嘬——”

狸花背:“……喵?”

狸花背迟疑的停了一瞬,像是受不住勾引扭着猫步走过来。

胖公公:“宫里只有贤妃娘娘养了只狸花背的猫。”

这事大哥对他说过,祁元祚有印象。

伯劳怕这东西挠人,不太想让太子亲近它。

祁元祚:“嘬嘬嘬……”

狸花背用尾巴扫了他的手,表示亲近。

然后肚皮一翻,一个劲儿的去舔祁元祚的手指,边舔边缠绵的叫唤。

“饿了?”

他拿点心喂它,狸花背不吃,跳上桌子来回嗅。

祁元祚明白了。

它想吃包子。

大皇子今日休课,上辈子太子与他一同进学,寒冬酷暑,父皇从来不说休课。


“贱妇!你也配自称太子母妃!”

“你先是婢!才是妾!尔等卑贱之人!焉敢以太子母妃自处?!!”

齐帝气的抬剑砍向周美人

“皇帝!住手!”

“太后娘娘驾到——!”

齐帝理智回笼,只是脸色更寒。

“母后有何指教?”

太后身边跟着四个妃子,一个是尹妃娘娘一个是贤妃娘娘,还有两个娘娘祁元祚在重阳节见过,一个是顺妃,一个是丽妃。

顺妃看着不像是温顺的。

丽妃长的实在美丽。

自皇后去世,凤印被齐帝收回,一直没交给哪个人,后宫是顺、丽、贤三妃共治,以贤妃为首,暗里还有太后掺和。

彩芳院这边动静这么大,周围嫔妃早听到动静了,位分低的可以不管,但四妃不能不管。

“皇帝为何如此愤怒?”

肥公公将事情向太后重复了一遍。

太后看了眼太子,问周美人:“你说你身上的浓香是谁害你?”

周美人被齐帝吓得抱着头哭:“萧昭仪!是萧昭仪害婢妾!”

太后:“传萧昭仪。”

萧昭仪来了后一脸冤枉:“那香方是魏昭仪送妾身的!”

于是又传来了魏昭仪。

魏昭仪却说:“香方送了萧妹妹,妾嘱托萧妹妹此香甚浓,不能多用,萧妹妹是不是忘了对周美人说了,周美人是用多了吧。”

于是太后又让人验香,结果就是香没问题,是周美人自己贪多了。

周美人一身的香味,在院子里离得近了都觉得刺鼻。

祁元祚闻着不舒服,往齐帝身后藏了藏。

太后又问:“周美人虽然有错,但是太子掌掴周美人,是不是过头了,毕竟周美人也是太子母妃。”

齐帝勃然大怒:“除了皇后谁敢称是太子母妃?!她也配!”

“为妾不德!为母不慈!为婢不礼!这等不慈不德不贤不礼之人!也配苟活?!”

眼看皇帝要下杀令,尹妃娘娘连忙站出来:“陛下!三皇子还小,而且周美人生育三皇子有功,请陛下开恩!”

其他三妃也请求:“请陛下开恩!”

齐帝管他大小!

祁元祚知道三皇子也重生了,如果周美人在今天死了,就怕三皇子将这笔账算到他头上。

于是他拉了拉齐帝的衣服:“父皇,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父皇要和儿臣一样好好的。”

齐帝看着嗓子里的杀令下不出来了。

“打入冷宫!”

众人连忙谢恩。

却见周美人一个暴起,拽着躺在石桌上的三皇子,竟要将其摔死!

周围人一阵惊呼。

齐帝回护着祁元祚冷眼看她垂死挣扎。

齐帝的目光冷漠又残忍,周美人清晰认知道,齐帝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对她的三儿也没有感情!

她哈哈疯笑。

手一松,三皇子从空中落下,祁元祚一个健步冲过去接住三皇子。

齐帝惊道:“祚儿!”

幸好伯劳更快的将祁元祚和三皇子捞回来。

齐帝气的打他屁股。

“朕教你的什么!君子不立危墙!学狗肚子里去了?!”

祁元祚抱着怀里的婴儿,心可算松了,一高兴对着齐帝叭叭亲了两口。

齐帝老脸一红:“大庭广众,羞不羞!”

一边是周美人疯癫退场,一边是皇帝和太子父慈子孝。

想到齐帝对三皇子的漠视,对周美人的冷漠,妃子们不由得有股兔死狐悲之感。

贤妃冷幽幽的看着太子,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残香,诡异一笑。

尹妃娘娘心神不定,一只手抚着肚子,不知在想什么。

萧昭仪和魏昭仪更多的是害怕。

顺妃和丽妃,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看着齐帝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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