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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表时间: 2025-03-12
明天梁记者就要启程回家了,这天,村长张罗着几家和梁记者一起吃送别饭。

我喝了杯桌上的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正午,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突然惊醒。

窗外,明明是中午,天气却格外阴沉。

梁记者床铺上的东西都不见了,难道说她已经离开了?

不应该啊,说好了我送她,她要走也会叫醒我和我道别啊。

我去问田广运他们,他们都说不知道。

我们昨天都喝迷糊了,谁知道她啥时候走的,就你爱操闲心!

我去问村长,村长也一脸迷糊。

人家可能已经走了,田丫头,你就甭担心了。

高叔,钧明哥呢?

村长叼着烟,吐了口烟圈:钧明啊,我让他帮我出去捎点药。

我还是不信邪,执拗的左等右等。

可直到夜幕降临,梁记者都没有出现。

不对劲!

这不对劲!

喝酒。

沉睡。

前世我嫁给酒鬼后,就再没听到梁记者的消息。

我成天待在家,消息闭塞,和人偶然提起,才知道梁记者早就离开了。

前世,今生,他们口中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吗?

我被自己想到的另一种可能惊出一身冷汗,不会的,他们再怎么疯,也不敢杀人呐!

难道梁记者也被村里的人抓起来生孩子了?

凌乱的思绪让我快要疯掉,我浑浑噩噩的走出家门,看到了不远处的高钧明。

看着高钧明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奇怪道:钧明哥哥,你怎么在这呀?

高钧明回过神,看到我后安心了不少:菲菲,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怕你已经睡觉了,就没进去。

我听高叔说你出去了,你给高叔买啥药了?

高钧明停顿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他老毛病犯了,买了点治关节疼的药。

看到我看向他空着的手,掩饰着开口:我刚给他送回家。

我浑身发冷。

他说谎,他一掩饰就爱摸自己脖子。

我们散散步吧。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意识都是混沌的。

我只想知道梁记者到底怎么样了,沉默了一会问到:你知道梁姐姐上哪去了吗?

她没有跟我道别,我很担心。

高钧明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不太清楚。

他平时都是活跃明媚的,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

撒谎。

他是不是不知道,刚才他在光线下,头发里的伤口被照得一清二楚,额头上的青紫也忽明忽暗。

我抬手抚上他额上的青紫,关切着轻声询问:这里怎么了?

高钧明紧绷的情绪一瞬间倾泻出来,他痛苦地捂住脸,又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拉着我到了山上,在一个四周都是杂草枯木的土堆前停了下来。

我死死的盯着土堆,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好像这样就能屏蔽不想听的话。

高钧明的声音传来:她在这里。

谁?

过了好半响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高钧明痛苦万分,逼着自己开口:梁思蓉。

是我埋得她。

我最难以置信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谁杀了她,为什么要杀梁姐姐?

前阵子有人发现她拿着相机在村里偷偷拍摄,还趁她不在翻出了录音笔,里面全是她记录的村里这些拐卖的事,就告诉给了我爸。

我爸叫了几个人商量,那晚我没参与,我不知道他们是商量要合伙杀了梁思蓉。

昨天我爸叫了大家一块吃饭,给大家都下了药,把你们都送回家,除了你爸、你大伯和哥哥。

然后,把梁思蓉带进厕所开始打。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高钧明痛苦的抓头,我冷眼旁观:她怎么死的?

高钧明不忍再说下去,看我执拗的眼神,继续开口:他们把她打醒了,又脱光衣服用各种工具抽。

这个时候我到家了,听着动静赶紧进去。

我跟他们说不要杀人,这是犯法的,他们没人听。

梁思蓉中途挣扎开了,拿起刀就朝我爸砍了过去,我太急了就拦下了她,我爸直接拿起刀对着她肚子捅了下去,我吓得放开她。

他们都上去拿东西捅她,到处都是血,满地的血。

那个时候我已经傻了,我爸和你爸他们累得喘气,你哥叫我和他们一块把梁思蓉埋了。

他们说,随便找个荒地埋了就行,我已经被吓傻了,说什么就做什么,连她的尸体都没敢看。

好痛,心口一片钝痛。

我边说边跪在地上开始刨土:把土刨开,我要看梁姐姐。

高钧明想阻止我,欲言又止。

我转身大吼:把土刨开!

他没再说什么,和我一起刨土。

不知道挖了多久,我的手早就没知觉了,只知道麻木的挖,直到触到了一个麻袋。

我连忙打开麻袋,看到了梁姐姐的尸体。

血......好多血,全是血,她身上没一块好肉,全是被捅的窟窿,剩下的皮肤遍布紫的发黑的痕迹。

头发被拽下来了多少,我不知道,梁姐姐那么爱美,她那么宝贝的长发,被血和土侵染的像枯草一样。

梁姐姐,你该有多疼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高钧明惊恐地看着疯了一样笑得我。

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愚昧,我没想到,你们是真的坏,连畜生都不如!

你们都一样!

是我错了,是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

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偏偏发生在我们身上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看不到希望。

声嘶力竭没有用,痛哭没有用,脚下的路依然看不清,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