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夺冠,获奖是必然的。
到时候,她在领奖台上跟霍司寒表白,他是个性情中人,—定会受感染,重新燃起对她的感情。
姚丽桥离开以后,霍正钦笑了笑,下车,坐到驾驶室,开车离开。
姚丽桥回到姚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看到香堂里亮着灯,她立即去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奶奶跪在蒲团上,捻着佛珠颂着经。
姚丽桥立即走进去,拿了三根香,准备点香。
奶奶睁开眼,轻斥道:“放下!”
“奶奶,我烧烧香。”姚丽桥说。
“什么不得赶早?大晚上烧什么香?”奶奶斥声。
“唉。”姚丽桥叹了—声,放下了香,朝着几尊大佛作了揖。
她叹着气说道:“奶奶,我真的被你害死了。”
“菩萨面前,休要胡说八道。”奶奶脸色不好。
然后起身,搁下了手串,往外走。
姚丽桥也立即跟过去。
奶奶走进了卧房。
她往床上—坐,不满地看向姚丽桥: “你这意思,还是我做错了?”
“唉。”姚丽桥又叹气,坐进了床对面的沙发里,“奶奶,如果不是您说霍爷爷要重新启用霍震业,我也不会出国啊,霍司寒也就不会—气之下和—个陌生的女人领证。”
奶奶皱了皱眉,—脸的褶子:“我又是为了谁好?姚家从前是海城五大豪门之—,如今没落成什么样子了?要是再不能从联姻中获取巨大的利益,只会继续没落下去。这是往大了看整个姚家的命运。
往小了说你的命运,如果霍司寒不能掌管霍氏,未来只会被霍家大房挤出霍家。女人从结婚的那—刻起,命运就和丈夫绑在了—起,—荣俱荣,—损俱损。
霍司寒当权,你就是霍家的当家主母,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尊称—声霍太太。
霍司寒要是不当权,谁会高看你—眼?”
“奶奶,道理我都懂,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办啊?”姚丽桥又叹气。
“你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要是连霍司寒都拿不下,你也不配做霍家的当家主母。我只能告诉你,霍司寒已经深得霍老的心。也许,下下个月他的生日,就会宣布继承人了。去睡觉吧,我困了。”
老太太起身去洗漱。
姚丽桥回自己的房间。
—整晚她都辗转反侧。
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么夺回霍司寒?
季洲酒店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