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钊谢祁的女频言情小说《念念春风知我意宁钊谢祁全局》,由网络作家“池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桐花巷,清水河边。我提着花篮在河边行走。沿街的风灯照着我纤细的身影。“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粗布麻衣的壮汉,邪笑着拦住了我的去路。恶臭扑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我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们有多骚!”好不容易挣脱一丝钳制,发辫又被壮汉狠狠扯住。我满心绝望,以为难逃魔爪。没想到,身后重击声骤然响起,壮汉立时挺尸在地。终于来了。我松了一口气。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宵衣旰食的浅浅墨味。十分好闻。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救我的是谢祁。他掌心有薄茧,稳稳托住我的腰。夜风掀...
《念念春风知我意宁钊谢祁全局》精彩片段
桐花巷,清水河边。
我提着花篮在河边行走。
沿街的风灯照着我纤细的身影。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粗布麻衣的壮汉,邪笑着拦住了我的去路。
恶臭扑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我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们有多骚!”
好不容易挣脱一丝钳制,发辫又被壮汉狠狠扯住。
我满心绝望,以为难逃魔爪。
没想到,身后重击声骤然响起,壮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宵衣旰食的浅浅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我的是谢祁。
他掌心有薄茧,稳稳托住我的腰。
夜风掀起他月白的衣袂,与染了泥的素色襦裙交缠在一起。
我发间的茉莉簌簌落在他襟前,恍若谪仙落尘。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我浑身一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如鹤如松,清直孤高,皱着的眉目像藏了星子。
我忽然想起宁钊的叮嘱。
“谢祁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我的泪悬于羽睫,潸然落下,好不可怜。
“公子大义,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祁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衣裳。
早就被壮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我看见他耳根通红。
“......先去我家。”
我一怔。
原以为,他会嫌弃我主动送上门。
没想到,竟然是在替我考虑。
他的表情端肃,身侧的手悄然紧握成拳。
像是在忍耐什么。
近在咫尺,我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这是情动的信号,我最熟悉不过。
我了然垂眸,悄然往他的身上靠近。
覆在他胸膛的手并没有挪开。
他身子一僵。
我像伺机待发的蛇,两条手臂蜿蜒着攀缠上了他的脖颈,脚尖一掂,青涩的吻便落在他的唇畔。
他终究没有将我推开。
于是我更大着胆子,在他的唇上胡乱啄吻。
莽撞懵懂。
直到他的呼吸被我吞噬。
谢祁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了我的腰。
“谢祁。我叫谢祁。”
他低头,在我耳边如此说道。
然后便将我整个人抱往床榻......
他的身子很热,手段初时有些生涩,后面便像是无师自通一般。
让我招架不住。
到后来,连唯一的那床锦被都湿了。
...
比起清醒时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谢祁的睡颜十分温柔。
就像他刚才轻碾缓进一样。
我好像从未被人如此郑重地对待过。
尤其是在床上。
我支起身子看着他,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柔拂过。
哪怕是主人给的任务,体验也很不错。
忽的,胸口有些闷胀。
我眉头一皱,背过身去,咳嗽了两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咳了出来。
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沫。
谢祁被我的动静吵醒了。
我将手藏进被子里,不想让他发现。
见我咳嗽,他还以为是方才着了凉,立即给我倒了杯热水。
皱着的眉头里满是歉疚。
“怪我,方才让你受了凉。”
“明日我们就搬新家,届时给房里备上三个暖炉......床被也多买几套。”
他说着,耳根有些红。
可还是认真地看着我,将我规划进他的生活之中。
“你手凉脚冰,明日再叫大夫给你开药,调理调理。”
他对我放心不下,非要看着我喝下热水,还要絮絮叨叨地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分明自己还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地上。
真是个实心眼的呆子。
我捧着脸,想要逗他,明知故问道:
“公子,您这是,愿意将我带在身边了吗?”
谢祁神色一滞,而后十分郑重地拿出一块玉佩给我。
羊脂白玉的缠枝并蒂莲,触手温润,像是有年头了。
“这是我娘的遗物,我戴了十多年,可以当信物。”
“婚期,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他定定地看着我,黑眸深处无比火热。
我心神俱震,愕然抬眸。
只觉得手里玉佩十分烫手。
婚书签订,官媒证婚。
软笔落在那掺了金箔的红卷上,我的手都有些抖。
像是看出了我有些不安,谢祁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一笔一划,勾勒姓名。
我顺势问他:“我的身世与名字,你是何时知晓的?”
谢祁弯唇一笑,“随口胡诌的罢了,至于姓名——那晚你累极了,趴在我身上说的。”
“你忘了?”
我浑身一颤,全然不记得有这回事。
谢祁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畔,轻笑着:“别怕,我都安排妥了。”
阮昭。谢祁。
第一次见我的名字,被如此郑重地提书上表。
恍然间,竟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婚书礼成!恭喜大人、贺喜夫人,祝二位白头相守、鸿案相庄!”
媒人欢欢喜喜地领了封红走了。
院里的小厮放起了庆贺的鞭炮。
满地散乱的红纸,与院里早就挂上的红绸喜字,相得益彰。
成亲的所有环节,他当真圆满地办了下来。
“我双亲已丧,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
谢祁与我并肩,“婚期定在下月八号,是良辰吉日。”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黑眸深深:“从此往后,我们夫妇一体,永不背弃。”
说来奇怪,我向来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谎话卖乖应当是张口就来。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无法坦然地面对他的目光。
我掩下眸光,装作害羞地依偎在他怀里。
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们在后院紧密相拥,氛围正浓。
院外,却突然传来布谷啼鸣。
那是宁钊与我相约的暗号。
三短一长。
代表,他要马上见我...
我浑身僵住。
那些青紫,是前几日宁钊醉酒后掐出来的。
当时他喊着州宁公主的小字,将白玉酒壶砸碎在我的脚边。
我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祁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我跪了下去,期期艾艾地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能不能不要揭发我?”
烛火明灭。
谢祁的手高高抬起。
我下意识以为他要给我巴掌,瑟缩地往后一躲。
没想到,这一下竟刺痛了谢祁的眼。
他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我的耳垂上。
那里残留着、被扯掉珍珠耳坠时的血痕。
窗外有凉风吹进。
谢祁沉默着拿来披风,披在我的肩上。
袖口云纹扫过我颈侧时,我嗅到了久违的、阳光晒过书卷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想起八岁前的春日。
父亲尚在时,我总爱和姐姐一起,趴在藏书阁的檀木箱上打盹。
“今夜你睡床。”
谢祁转身去取被褥。
...
谢祁睡在美人榻上。
提着“漱石枕流”的屏风挡在我们之间。
他是寒门出身,家里的锦被只有一条,还让给了我。
夜半很凉,他的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
我心里过意不去,想着趁他睡着,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
可他家的环境确实险恶。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又惊起凄惨的猫叫。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脚下一滑,连人带被子,全都砸到了谢祁的身上。
身下传来闷哼的声音。
我当即羞红了脸,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
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他呼吸骤然变得滚烫,哑着声偏过头去。
“别动。”
他扣住我的腰,支起身子,扶我站好。
我料想这是勾引他的绝好机会。
抓紧了他的衣襟,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
言语颤抖,透着最可怜卑微的祈求:
“我、我被人拐来,没了户籍,今晚还差点被人——”
“公子,求您怜恤我,留我在身旁侍奉吧。”
我仰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活路了——”
“您就当我是个暖床的、是个烧火丫头,只要能留我一口饭吃......”
谢祁没动,一双眼黑沉如墨,哑声:“这样,对你不好。”
媒人捧着缠红绸的婚书迈进院门时,我正被谢祁按在铜镜前梳妆。
菱花镜里映出他执笔为我画眉的模样,螺黛扫过眼尾那颗朱砂痣,竟像是要替我将风尘印记生生剜去。
“谢和光你疯了!”
门扉被重重推开,他的好友杜钰闯了进来。
身位翰林院编修,杜钰此刻完全失了礼数教养。
他手中攥着谢祁昨夜送去的手书,上好的澄心堂纸被揉成乱雪,“伪造婚约是要掉脑袋的!公主若知道你养外室......”
“昭昭不是外室,婚约也从不曾伪造。”
谢祁搁下眉笔,指尖仍沾着我颊边胭脂,“她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杜钰气急,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我缩在谢祁身后发抖,倒不是装的。
那碎瓷溅起的锋芒,让我想起十年前被卖进漱玉馆时,被罚跪在碎瓷片上的痛楚。
“你当圣上钦点的探花是什么?是能随你胡闹的?!”杜钰气到手抖。
“春闱放榜那日,多少高门贵女向你投掷锦帕?连州宁公主都属意你——你倒好,偏要捡片沾了泥的叶子!”
谢祁眉头一皱,攥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举到杜钰眼前。
“杜子瞻,她是我此生决意要娶的人,我的府上,有且只能有她一位夫人。”
“其他人的心思,与我何干?”
谢祁眉目凛然,果断掀袍,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玄色袍角浸着未干的茶渍,脚边的瓷片映着杜钰颓然的面庞。
他跌坐在太师椅上,呆呆地摇着头,“疯了......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跪我?!”
“你当真是......”
“劳烦子瞻作证,我们自幼定亲,阮家十年前在永州水患中阖族尽殁,只剩昭昭流落在外。”
我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
我爹娘确实死于十年前永州水患——
他怎么知道?!
“你这是欺君......”杜钰声音发颤。
“我娘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说我本该有个指腹为婚的阮家妹妹。”谢祁仰头望我,眸中星河倾落,“如今她已逝,我却不能忘誓。”
“如今我所做的,不过是把上天亏欠昭昭的,都还给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