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但我却没能如愿一直躺下去。
周亦辰把我拖了出去。
此刻站在这里挣钱给他换新助听器的我就是个笑话。
聋哑是假的。
贫困是假的。
娶我。
也是假的。
浑身的血液倒流到心脏,四肢发凉僵硬。
他不让我死只是怕影响到他家商楼传出不好的传闻。
3
“一会帮我打包,余宁没吃过这些。”
周围的人唏嘘一片。
周少果真是爱之深,出来玩还惦记着家里的宠物,真是被套住了。
“她太可怜了。”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眼泪无声的砸下,我想走到他身边问个清楚。
主管拉住我,“A区没酒了,送几瓶过去。”
他把酒放到我的怀里,我麻木的走去。
强迫自己笑着营业,端着盘子分发着酒水,但还是心不在焉把酒洒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我立即鞠躬道歉。
他挺着将军肚揪着我的手腕:
“鞠个躬就行了?我这衣服几万你赔得起吗?”
他打量的眼神上下扫视。
我生理不适挣扎想离开,却被他搂了肩。
求助的看向主管,他走过来,“隔壁还有酒没上,你在这干嘛!”
主管陪着笑:
“老板,她是个哑巴,别和她一般见识。”
挺着将军肚的男人拦着他:“道歉就算了,不如让她赔哥喝几杯。”
主管被拦的没办法,他摇摇头,示意让我忍了。
我沉默着接过他手里的酒灌了一大口,辣的喉咙冒烟,脸像着了火。
他笑了笑,“爽快人。”
又端了一杯酒,手搭到我的腰上收紧,酒气喷洒在我脖周。
我浑身一颤,忍着恶心没动。
“再来一杯就放过你。”
再来一杯肯定回不去了。
我摆摆手,能不能换个解决办法?
男人眼里冒着算计的精光:
“要不,你脱一件?这事就算了。”
今天的工作装是一整件裙子。
背部和腰部镂空,脱一件等于全裸。
没人替我解围。
我攥着拳,不到二十分钟,我又成了别人取笑的对象。
伸手去拿酒杯,却先一步被拿走,头顶被阴影笼罩。
周亦辰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将军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