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家。
既然乔以琛厌弃我,乔念安恨我,我又何苦在这里看他们脸色。
乔以琛点燃一支烟,呛人的烟圈喷在我的脸上。
“你和谁学的苦肉计?”
我愣住了。
“难怪念安说你是秃头,我当时还以为是小孩子胡言乱语。宋悠悠,为了争宠,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女人和我耍心机。”
他刚要走,我急忙把他拦住。
“阿琛,不,乔总。我们劳务合同到期了,当初说好,我只跟你六年,照顾到念安上小学。如今念安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我也该走了。”
乔以琛嗤笑一声:“就因为今天念安掀桌不想吃饭?你不好好哄哄他就算了,怎么还用这个威胁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他很满意对我的驯化打压,根本不相信我真的会走。
我默默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本来打算给乔念安过完这个生日就和他们告别。
没想到最后闹得一地鸡毛。
乔以琛给我买的名牌包包,我都没有拆封。
甚至连乔念安剪碎的大牌衣服,我连标签都没摘。
自从跟了乔以琛,我为了照顾好刚出生不久的乔念安,辞了工作,专心做家庭主妇。
哪里有什么社交场合背包包、穿难打理的连衣裙?
我打开抽屉找存折,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幼稚的卡通画,那是我和乔以琛的“结婚证”。
我对着这个曾经珍视无比的“宝贝”哑然失笑。
算起来,我和乔以琛唯一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就是劳务合同。
当时乔以琛心系周安娜,不愿意和别的女人结婚,但是又想给乔念安找一个乖顺的后妈。
最后他选中了我。
我们约定,只保留雇主关系用来约束我,绝不领结婚证。
后来乔以琛为了哄我开心,拉着我的手一笔笔画下了这个结婚证。
他说:“悠悠对不起,为了念安,我不能给你名分,但是我的心始终有你一份。”
其实我们都清楚,所谓爱情,从始至终都是一场交易。
还没收拾完,楼下传来一阵哄闹。
乔念安捧着一个硕大的礼物盒,惊喜地尖叫。
“晴晴姐姐!谢谢你送我的变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