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她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他。
｣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但我已经不想再深究了。
离开咖啡厅，我直接去了陈锋家。
他已经开好了红酒，摆出了下酒菜。
｢都搞定了？
｣他举起酒杯。
｢嗯，签字了。
｣我碰了碰他的杯子，｢多亏有你。
｣｢朋友嘛，应该的。
｣我们喝了几杯，聊起以前的事。
大学时我们总是无所不谈，从理想到女人。
陈锋曾经说过，他不相信爱情，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知道吗，｣酒过三巡，陈锋突然说，｢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认识郑微。
｣｢什么？
｣我一愣，｢怎么认识的？
｣｢在画廊，｣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第一次去见凝冰的时候，郑微在场。
｣｢你从没提过这事。
｣｢不重要，｣他摆摆手，｢重要的是我帮你摆脱了那个骗子。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陈锋放下酒杯，直视我的眼睛：｢林默，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好。
｣｢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重新开始。
｣那晚我喝得很醉，在陈锋家的客房睡下。
半夜醒来，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发现陈锋在打电话。
｢...已经离婚了，你满意了吧？
...别威胁我，我们说好的...不，他不会知道的...够了，这事到此为止。
｣我悄悄回到床上，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陈锋在和谁通话？
为什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