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权。
对此,我都漠不关心。
我离开后没多久,王庆林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儿子嫌晦气,不想让他死在自己家里,闫莹女儿一瞧这副样子,吓得跑路了。
跑路前把闫莹扔儿子门口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这俩葬一块了。
王庆林朋友圈最后一条更新是我儿子拍摄的坟墓照片。
两个人的坟葬在了一块。
我看了有一会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但的确有一点心酸。
然后我删了好友,拉黑了手机号。
至于他的葬礼,我更不可能去。
五十五岁我和白淑华都累了,决定将工作室交给年轻人处理。
六十岁白淑华头发花白,是染的,但我是真白了头,她是为了我染白了头。
六十五岁我们双方儿子都过来,希望能继承我们工作室财产。
但被放到了网上,他们被网暴后,不敢再来找我们麻烦。
七十岁我染上了做手工的想法,白淑华牵着我直接去了隔壁市最大的批发地,陪着我挑挑拣拣,买了好几万的材料回去,用我们的账号记录下来。
没想到好多人喜欢我的设计,也喜欢我的手工,给我老胳膊老腿累够呛。
于是我决定买点器材健健身。
粉丝们太热情了,也有好多人盗版我的,白淑华替我维权,而我撑着老腿四处跑厂。
七十二岁生日这天。
我和白淑华又有了新的目标和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