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放心。”
一听顾景澜要离开,我立刻就有些舍不得了。
“为何突然出门,要去多久?”
“一两个月罢,若这趟顺利的话,以后可能得经常在外奔波。”
原来,顾景澜一直忙碌的。
竟是经商之事。
“先前打铁之时结识了几位商贾,借了几辆马车先跑跑运输,初时一窍不通,需亲力亲为。”
他使劲揉了揉我的头,“等我归来。”
顾景澜启程那日,我还是将银票塞入他的袖中。
里面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七百两银子。
也是我全部家当。
我留了张字条,“在外总归要带些银两,平安归来。”
顾景澜出门之后,沈曼曼的事果然传遍了京城。
被人故意操纵,还一度牵扯出了其余的事,宫闱秘闻,引发了坊间热烈议论。
沈墨川分身乏术,也确实未再出现过。
我的日子也轻松起来。
年底,开始评选朝廷教谕。
每个绣坊只有一个名额。
根据前期调查,原本绣坊是打算将我举荐的。
结果公布当日,名单却变成了白莹莹。
掌柜也颇为难堪,找我谈话,说是上头点的人。
背后缘由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
从掌柜房里出来,我瞧见了白莹莹。
自从那日之后,我们的往来就很少了。
白莹莹在我身边轻哼了声,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过去。
原本这件事在我心里未曾激起任何波澜。
结果晚上与顾景澜通信时,那点委屈还是忍不住了。
09我瘪着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顾景澜果然看出我不对劲,“怎么了?”
我不想让他担心,“就是读了个话本,心里堵得慌。”
顾景澜失笑,“傻子。”
信笺合上后,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
嘲笑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上一世我爹蒙冤入狱,我娘被逼得了重病,我都硬撑着未落过一滴泪。
结果就因为这么点破事,我竟还在顾景澜面前哭了。
子时刚过,我迷迷糊糊刚睡着,突然听到了门栓的声音。
心里一紧。
我担心是沈墨川来找麻烦,拿起防身的铁尺站在门后,等待着。
下一刻,门开了。
我铁尺挥舞出去。
对方好像早有准备,反手一接,然后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调笑,“怎么,外头养了野男人,准备谋杀亲夫了?”
我惊喜,“相公?
你怎么回来了!”
“娘子心情不好,做相公的总得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