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告诉他——“看啊!
我们是同类,我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人!”
“为什么笑?”
荣缚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扶我起身,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为我整理凌乱的发丝:“韵灵,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他试探性地问道:“我没有立即表态支持你,你是不是觉得受伤了?”
“怎么会。”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荣总高高在上,您的判断就是真理。
我只是您的一枚棋子罢了。”
我话中的讽刺之意昭然若揭。
荣缚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叹了口气,将我拥入怀中:“何必说这种话?
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是我考虑不周。”
我眨了眨眼,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过去。
“又在试探我的底线,小捣蛋!”
——是姐姐的声音,她总是这样无奈又宠溺地纵容我。
啊。
我竟然用对待姐姐的伎俩来对付荣缚。
这曾经纯粹的招数,此刻却变得如此肮脏。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我将脸埋在荣缚的肩膀上,开始小声啜泣。
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不对劲,全都不对劲!
我都哭成这样了,姐姐怎么还不来安慰我,怎么还不给我带最爱的蜜饯?
“韵灵?”
荣缚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中带着些许困惑和不安。
他一边安抚我,一边抬眼瞥向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唐密。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还不快滚?”
他冷冷地说。
唐密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办公室。
14一夜之间,缅北集团内部发生了巨变。
唐密被软禁起来,非经允许不得外出。
荣缚身边的眼线也被他一并清除了。
荣缚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我的头发。
今日,我难得没有梳理整齐的发型,微卷的黑发散落在他身上、腿上。
“头发有什么好玩的?”
我枕着他的腿,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我垂眸不语,见茶几上的香薰快燃尽了,便叫佣人去点新的。
“韵灵,你最近很喜欢这种香味。”
荣缚突然说。
我茫然眨眼,用眼神询问他。
“那药丸……”荣缚牵起我的手,捏着我的掌心:“我让私人实验室分析过了,那是一种罕见的镇痛剂,能缓解心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