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指尖冰凉，掌心炙热。
顾墨的唇覆上我的唇瓣，堵住了我的话。
黑伞被丢在雨中。
我怔了一瞬，闭上了眼睛。
顾墨近乎强势地撬开我的牙关，肆无忌惮地渴求与索取。
我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似溺水之人汲取一丝喘息。
雨水和泪水混杂在我们的吻中。
冰凉与炙热交织。
09“阿眉，别哭。”
顾墨紧紧抱着我，“我已为你讨回公道。”
我听着他的心跳，突然明白他为何一定要置林氏于死地。
“你何时得知的？”
“你在衙门时。”
顾墨将我护在怀里，“我把顾明摁在地上，逼问出来的。”
我哭了，“我以为你要与欺辱过我的人成亲……阿眉，我怕你不原谅我。”
顾墨语气暗淡，“你被我身边所有人伤害，而我，一无所知。
我无颜见你。”
我眼眶发酸，“是我无颜见你。
柳夫人那些银两，我都还给她了。”
他亲了亲我的发，“与我说说你在江南的事吧。”
我小声道，“初到江南那几年，我穷困潦倒，连温饱都难以为继。”
“断了盘缠。”
“我靠在绣工，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被心仪的师傅选中，入了门。
其实一切都还好……苏眉。”
“嗯？”
“我想与你成亲。”
回去的路上，顾墨驾着马车，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扭头看着窗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因为就在刚才，顾墨求亲后，我人傻了。
顾墨蹙蹙眉，表情突然臭下来。
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头脑发热了，求亲操之过急。
事情在我没忍住笑出声后，往糟糕的方向进展了。
顾墨丢了脸面，甚至没有与我搭话。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车内气氛有些沉闷，我想了想，开口道：“下个月，我就要回江南了，宴会的事，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嗯，”他不轻不重地哼了声，“不必考虑，定会前去。”
“多谢……”我挠了挠头，视线落在他执缰的手上，“我今后也要在江南发展，所以——”顾墨勒住马缰，将车停在路边。
“苏眉。”
他敲了敲车厢，“你想说什么？”
“我们兴许不会有结果的。”
顾墨忽地轻笑，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你倒是自信得紧。”
说罢，开始解下腰间玉佩。
烛火昏暗，顾墨的眸子莫名让人心神荡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