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短短两天,我连藏在最偏僻巷子里的米其林餐厅都尝了一口。
秦律包下了一艘游艇,我们沿着秦面缓缓前行,两岸都是繁华的商业区和高档住宅。
他亲自掌舵,没让船员跟着。
夕阳西下,本该是一个惬意的傍晚时分。
游船贴近岸边慢慢行驶时,岸边却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开口就是“顾氏小太子身边那个傻小姐”,我心里一沉,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他们总喜欢拿我当笑柄,讽刺这座城市顶级豪门的笑话。
我紧张地踮起脚尖,捂住了秦律的耳朵。
我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晚霞渐起,秦律却从耳朵到脖子,一下子红透了,像天边的晚霞一样。
他只是愣愣地回头看我。
谁知前方突然出现一艘快艇,他来不及调整方向,我们的游艇猛地一震。
我没站稳,秦律拉了我一把,结果自己反而跌进了水里。
我慌忙俯身,却见一双手攀住了船沿,秦律从水中冒出头来,水从他的发梢滑过眉骨、鼻梁。
他抱怨道:“这水也太脏了。”
我看着他。
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肯定不知道,他头上还顶着一片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塑料袋。
游艇轻轻摇晃,不知今夕何夕,只有许久未有的欢愉。
岸边不知谁默然注视许久,此刻才喊了一声:“苏晚。”
我下意识抬头。
几日未见的顾景深就站在岸边,西装笔挺,眼下却隐约有因工作劳累而生出的倦意。
他怔然沉默,不知有多久,没见苏晚笑得那么开心了。
立即有人将我们的游艇靠岸,我走上岸,朝顾景深的方向走去。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手和脸:“夜里凉,手脸都冰凉的,又没听助理的话,好好穿衣服。”
顾景深才转过身,秦律刚从水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
他说:“多谢表哥陪苏晚游玩,但苏晚的裙子都湿透了,她体质差容易着凉,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他低头对我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上车前,我偷偷回头看秦律。
他正拧着衬衫上的水,却抬眼朝我笑了一下,我认出他的口型。
是——十五号晚上见。
回到家,我换了衣服洗了澡,又被阿姨催着喝姜茶。
出来准备让佣人给我吹干头发时,发现顾景深居然还在,他接过了吹风机,亲自替我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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