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舒白秦蓁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鹅曾坠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蓝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司缠身。家里的房子也被抵押出去。我不得不住在了江家。江舒白本来就是医学系的天才,他找来了自己的师兄给我看伤。师兄看着我的腿,斟酌良久。这才缓缓说道:“秦蓁小姐目前的情况……如果好好做手术,积极复建,站起来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只不过,再也不能跳舞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呼吸也被完全扼死在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像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说。我再也不能跳舞了。可那是我从八岁到十八岁的梦想。我好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死了算了?“蓁蓁!蓁蓁!”江舒白死死抓住我的手。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不断地捶打着膝盖。伤口再度撕裂,血洇出来,层层渗透了白绷带。看起来刺眼又恐怖。“不要这样。”“你还有我呢...
《天鹅曾坠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官司缠身。
家里的房子也被抵押出去。
我不得不住在了江家。
江舒白本来就是医学系的天才,他找来了自己的师兄给我看伤。
师兄看着我的腿,斟酌良久。
这才缓缓说道:“秦蓁小姐目前的情况……如果好好做手术,积极复建,站起来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
呼吸也被完全扼死在喉咙里。
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像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说。
我再也不能跳舞了。
可那是我从八岁到十八岁的梦想。
我好恨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蓁蓁!蓁蓁!”
江舒白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不断地捶打着膝盖。
伤口再度撕裂,血洇出来,层层渗透了白绷带。
看起来刺眼又恐怖。
“不要这样。”
“你还有我呢。”
“你还有我。”
江舒白紧紧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他的确为了我的事情前后奔走,甚至为了能保下秦氏用尽了人脉。他嘱咐所有在我身边的人好好善待我。
家里的佣人照顾我的时候,全都小心翼翼。
但有一个人例外。
江舒白父母的养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江晚晚。
她穿着雪白的芭蕾舞服。
像是小天鹅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
“好可惜啊,秦蓁。”
“别说跳舞了,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吧?”
“哦,对了,秦蓁你可能还不知道——”
她笑着将水晶奖杯举到我面前。
“你排练了大半年那个曲子,老师把首席的位置给我了。我只是随口跟徐晏哥哥说了一句,好怕拿不了第一名,他就给组委会捐了一百万。”
自从我出事之后,徐晏的确来找过我。
可是他看着我歇斯底里地痛哭,或是如同失了魂魄一样发呆。
哄了一次两次后。
也就渐渐失去了耐心。
“秦蓁,差不多得了。”
“至于吗?又没死。”
“我没逼着你大晚上来找我,你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我造成
头顶的雨幕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江舒白高大齐长的身影出现,分割开黑夜和镁光灯,他撑着伞出现在我面前,弯下腰替我挡雨,温柔地擦去我脸上混着血的泪水。
“蓁蓁,跟舒白哥哥回家,好不好?”
说完,不顾我浑身泥泞和血污,直接将我打横抱起。
“秦氏无论做错了什么,自然有法律处置,但是现在各位公然侵害他人隐私权,是等着接我江家的律师函吗?”
说完,他亲自将我抱上了车。
眼底满是溢出来的心疼。
“蓁蓁,哥哥带你回家。”
回到江家后,他取来药箱想为我紧急处理一下伤口。
却被我瑟缩着躲开。
我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流。
“不要碰,脏。”
“我……我要水……我要洗澡……”
“可是你的伤……”江舒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吩咐管家,“算了,听蓁蓁的。给秦小姐准备热水,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我躺在偌大的浴缸里。
水流漫过身体。
真温暖啊。
温暖到想要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想醒来。
江舒白发现不对破门而入的时候,我的手腕上已经汩汩冒着鲜血。
染红了大片浴缸。
最后是两三个家庭医生轮流抢救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
我看见从小就喜怒不形于色的、从来优秀卓群的竹马哥哥,坐在我床边哭了。
他眼尾通红,声音颤抖。
“蓁蓁,你要是死了,我陪你一起死。”
我惨然地摇头。
“不,舒白哥,你还有大好前程,为什么陪着我烂掉?不值得。”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
“因为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
我瞳孔骤缩。
“你……”
“你不用骗我。”
他却将这些年来对我的暗恋和爱而不得一点点说给我听。
原来江舒白冷漠的外表下,是看着我和徐晏在一起,不得不退避三尺。
原来他悄悄护送我上下学无数次,他学弹钢琴只因为一句我想听,他的书房里堆满了画我的草稿。
江舒白说完,郑重其事地半跪在我床前。
“蓁蓁,能不能,就当为了我,再活一次?”
因为父亲
的!”
“没有我就不会出事吗?没有我你就不会遇到那伙劫匪?你……”
我用力将玻璃瓶砸碎在他脚边。
“滚!你滚!”
“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徐晏啊,他真的说走就走了。
再也没有回头。
我没想到,能让江晚晚狠狠在我心上再扎一刀的,是徐晏。
他能出席本该属于我的演出会,他能一掷千金为了哄江晚晚开心。
那我呢?
我算什么?
江晚晚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我出神地看着窗外。
江家是三楼高的独栋别墅。
心想,跳下去可能也死不了吧。
到时候半身不遂,更加连累舒白哥。
现在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他无尽的温柔和爱。
他会小心翼翼帮我换药,劝我吃饭,推着我出去走走。
每次我深夜里从噩梦中惊醒,江舒白都会匆匆赶来。
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把我搂进怀里。
就像小时候一样说:“别怕,有哥哥在。”
我不能死。
我怕他失望。
原本,一切如同江舒白预想中的那样。
他几乎把所有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全都给了我。
而我也努力地配合治疗,每天吃着大把大把的药。
就算那些药会让我忘记很多事。
就算难受起来会呕吐得一干二净。
就算我跌掉了摔得遍体鳞伤,爬起来一次又一次。
但只要我还有在乎的人,我想,我会竭尽全力让自己忘掉那段堪称梦魇的回忆。
江舒白那天捧来了一大束沾着晨露的白山茶花。
“蓁蓁,你看。”
我鼻子有点酸。
徐晏跟我表白的时候用的是张扬热烈的红玫瑰,鲜少有人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山茶花。
可是江舒白记得。
他一直都记得。
就算知道我一时半会放不下徐晏,就算知道我还在阴霾中没走出来。
他还是用尽全力对我好。
就像是将凋零的花培土浇水、沐浴阳光。
重新……养了一遍。
“舒白哥——”
男人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小蛋糕。
上面也是山茶花。
不过有点歪歪扭扭。
江舒白斯文俊逸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不好意思。
“这个……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做的不
太好。”
我坐在轮椅上,朝他扬起微笑。
“没关系,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管家在旁边笑着打趣。
“江先生哪里是第一次做,明明前面失败了十几次……”
“宋叔!”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只要秦小姐喜欢就好。”
而在我们一行人谁也没看见的角落里。
江晚晚嫉妒得快要神色扭曲了。
掌心的那枚银戒指硌得皮肤生疼。
为什么。
秦蓁早就是被踩进烂泥的残花败柳。
为什么舒白哥和她最爱的徐晏都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凭什么?!
明明今天徐晏约见她的时候,她还有几分激动。
穿上自己最精致的小裙子。
结果徐晏居然让她把这枚戒指交给秦蓁!
“我……之前一时冲动,可能对蓁蓁态度不好。”
“你和她是一个舞蹈团的,能不能帮帮忙?”
“这是什么呀?徐晏哥?”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江晚晚心里快恨死了,但表面上却绽放出一个温柔无害的微笑。
“没问题,徐晏哥,交给我吧。”
……
江舒白去医院上班后。
保姆推着我回去。
迎面撞上了江晚晚。
“张妈,我送秦蓁姐回卧室,你去忙吧。”
她的笑容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蓦然惊住了。
“这——这是——”
“徐晏哥哥给我的,”江晚晚把玩着那枚我亲手做的银戒指,“他让我当垃圾处理掉,扔得越远越好。”
我看着那戒指上的半枚指纹。
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江晚晚耸了耸肩。
“我不信,我要去见徐晏。”
我喃喃说着,拼命撑着轮椅的扶手,要站起来。
江晚晚冷笑了一声。
“秦蓁,你可以不要这么不自量力吗?”
“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徐晏压根不想见你,所有关于你的东西他全都不想看到,他亲口说的,一想到和你上过床就让他觉得恶心!”
抱着我,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对我好。
我小心描摹少年硬挺的侧脸轮廓,看着他的睡颜。
就算身体上还是很痛,但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幸福。
我觉得,我把自己交给我爱的人,这很值得。
可是幸福实在太短暂了。
我们才刚刚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接受了好友们的祝福。
没过一周,徐晏的朋友打电话给我。
已经是夜里快两点了。
他们说徐晏喝多了酒和人起冲突,对方人很多,打起来了。
“嫂子,晏哥都是因为你啊,那群人说他跟你就是玩玩,他才跟人打架的!”
“就是就是,他们打赌说你二十分钟内肯定会到的!”
我乱了神,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
就匆匆出了门。
那时候我根本没想到,这条路让我的人生从此踏入地狱……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我蓦然惊醒过来。
我被绑架了!
手脚被死死绑住,嘴巴也被堵上了,有人粗暴地扯下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条。
“别说啊,秦家这大小姐长得真他妈带劲。”
“又白又漂亮,胸还大。”
几个抽着烟的男人围了上来。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摇头。
在堵嘴的布被人扯下来的瞬间,我疯狂挣扎求救起来。
结果被男人恶狠狠甩了好几个耳光。
我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鲜血从口鼻中不断涌出。
“你妈的,老实点!”
“喂,下手别这么重,你给她脸毁了等会儿兄弟们还怎么玩?”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议论,就像是一个毫无尊严、等待处置的玩物。
“不,不要……”我费力地看着为首的人。
“你们要多少钱,我可以给我爸妈打电话,别伤害我,我让他们给钱,而且,而且我不会报警的,我还要上学……求求你们了……”
心底的恐惧让我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可我还是努力地扬起脸,为自己争取哪怕一线生机。
男人“啧”了一声,手电筒的强光猛地打到我脸上。
“你倒是识趣。”
“可惜啊。”
“雇主特意交代,让我们兄弟好好陪你玩一玩。”
说完,他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的纽扣。
……
整整三天。
不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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