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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小说结局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可他还是信了。“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如...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3-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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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女频言情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可他还是信了。“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如...

《平芜尽处是春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在季锦川的搀扶下,江画意看到了隔壁病床的陆昀。

他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脸庞消瘦,嘴唇苍白,隐隐透出一抹青色。

陆伯母已经哭了三天,眼泪都流干了。

看到江画意来,没忍住又“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原来林尽染开始害江画意的那天,陆昀就生病了。

他淋了一夜大雨,又把自己反锁在练声室两天,身体本就已经出现问题。

因为江画意的点拨,强撑着不适的身子去文工团。

却意外跟季锦川打了一架,让他病情急速下降,陷入昏迷。

昏迷时,他意外听到林尽染要害江画意的阴谋。

于是强迫自己醒来,义无反顾跳下水库,最终伤上加伤,面临生命危险。

“医生说如果能挺过今晚,就有可能转好,但陆昀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差,怕是……”陆伯母哭得撕心裂肺。

季锦川艰涩地滑动喉结。

“对不起画意,我不是有意打他的,我不知道他当时生着病。”

“不是你的错锦川。”

她握住陆伯母的手安抚。

“阿姨你放心,今晚我会守在陆昀身边,不会让他有事。”

说完,江画意转头看向季锦川。

他明白她的意思,微笑着鼓励她。

“去做你觉得应该做的事,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到了晚上,陆昀的情况突然变差。

他像陷入了无边无际噩梦,如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绝望挣扎。

昏迷中,嘴里还一直喊着胡话。

“意意,别离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辜负真心,我该死,我该死……”心电监测仪传出异常高频的滴滴声。

医生汗流浃背,正在争分夺秒地做紧急抢救。

可陆昀却面容扭曲,痛苦地在昏迷中哭出了声。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意意不会原谅我了,意意要离开我,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此刻他正在昏迷着,江画意几乎要怀疑陆昀又在装可怜。

可医生和检测仪,显示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是真真切切在濒临死亡的那刻,悔不当初。

“不好!

病人丧失求生欲了!

家属,快!

说点什么能让他重燃斗志的话,快点!”

陆伯母恸哭不止地说了很多,房子、车子、票子,甚至孩子,没有一样能让陆昀的指标往上升。

他像听不见这些话一样,各项指标以十分可怕的速度往下降。

“画意,阿姨求求你,你就说句话骗骗他,救救他吧。”

江画意阻止了陆伯母地跪下央求。

她纠结了下,眼看着马上就要降成一条直线,附耳到陆昀耳边。

“陆昀哥哥,我不走了,我就站在原地,等你回来找我。”

一秒,两秒。

突然——“嘀——”监测仪传出一声振奋人心的响动,显示屏上的数据也跟着慢慢回升。

“成功了!

救出来了!”

整个病房都在欢呼,唯有彻夜守在门口的季锦川,在一片呼声中落寞退场。

陆昀是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晴空中悠悠转醒的。

醒来看到病床前只有母亲一人,欣喜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陆昀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江画意见了他拔腿就走,陆昀露出苦涩的笑。

“意意,你先别急着赶我走。

我这次来,是跟季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陆昀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季锦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陆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

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季锦川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陆昀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

可我有个条件,让意意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江画意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季锦川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画意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画意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江画意,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陆昀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陆昀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

季锦川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陆昀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陆昀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江画意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江画意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

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

江画意一脸懵逼,陆昀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意意,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季锦川神色冰冷地盯着陆昀,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林尽染,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两人视线毫不意外地碰上。

他的脆弱、彷徨和望眼欲穿的眷恋,尽数暴露在阳光下。

而她也没有躲开,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

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深情和心动,只有生出了棱角的冷淡。

“走吧。”

江画意淡淡地对季锦川道。

见他走来,陆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早早起身迎接。

“意意,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他本来有一肚子的思念要跟她说。

可她却在走近他的一刹那,往旁边挪了一步,错开他张伸来的双臂。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就和季锦川说说笑笑地往外走。

陆昀内心四处碎裂,如同被千百片玻璃刺入心脏。

他捂着胸口,痛到几乎无法忍受。

强忍着心碎追上他们,心痛地望着江画意,嗓音沙哑。

“意意,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他想过等百年归西再碰到她时,她会生气不理谩骂他。

或是委屈伤心,向他抱怨一个人过得有多艰难。

独独没想过她会这般淡漠疏离,像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走近他,无视他,最后再次离开他。

这种不在意的眼神,让陆昀几近崩溃。

“意意,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陆昀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她,可江画意根本不为所动。

“抱歉,我们不熟。”

季锦川进一步解释:“画意的意思是,请你以后别来打扰她。”

“从你和林尽染领证,又将错就错和她结婚的那天,你们之间的缘分就尽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麻烦陆总自重。”

俩人踩着自行车,轻车熟路地往城里走。

陆昀用两条腿狂追,撕心裂肺地喊。

“意意——你停下来,我们谈一下好不好。”

“跳江那天你听到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我当时脑子懵,才说了言不由衷的话,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是爱着你的。”

她知道他有爱,但不多。

即使心里有她,也不妨碍他出轨、欺骗、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这么多年,她累了。

哪怕拥有上帝视角,这种怨偶式相互蹉跎的爱,她也不想要了。

俩人加快速度,在一个大长下坡路段,终于将陆昀甩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烈的痛嚎。

“意意,我摔沟里腿上流了好多血,你来救救我好吗?

求你了!”

季锦川狐疑地想回头,却被江画意叫住。

“别理他,装的。”

在陆昀望穿秋水的目光下,俩人一溜烟骑走,连一秒多余的背影都没给留。

陆昀望着滋啦冒血的伤口,心也跟着滴血。

江画意知道陆昀不是装的,但眼前人非彼时人。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不同路之人,不必纠缠。

江画意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正常生活。

她不想多事,但也不怕事。

和季锦川在礼堂排练时来了兴致,竟合奏了一曲十几年前和陆昀偶遇时和的曲子。

《似梦》婉转悠扬的曲调一出,半个文工团的人都来观看。

文工团外,陆昀坐在车里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合同。

被突然传出的熟悉的曲调勾住,当即命令司机停车。

在司机焦急的呼喊中,一瘸一拐地跳进文工团。

“陆总您去哪,还有十分钟就到约定签合同的时间了,对方可是您约了几个月才约到的啊。”

他完全无视司机,仓皇失态地拨开人群。

只见江画意立于高台,玉笛横吹,意境悠远。

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和季锦川间情意绵绵,竟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江画意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醉鬼们接近的瞬间,她用林尽染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陆昀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她就是要死遁,要陆昀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江画意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陆昀站在院子里,挺拔如松柏,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起初没人发现新娘有问题。

大家只是奇怪,新娘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娘最好的姐妹周周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周,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陆昀在拉住新娘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她的手柔娇嫩软,绝不是江画意那双天天干活、粗糙不堪的手。

他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娘上台时,陆昀才语气不善地警告她。

“你不是画意,不管你是谁,把盖头蒙好别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娘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娘置气地甩开陆昀的手,冷笑几声,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是吗?

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林尽染竟陡然掀开盖头,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江画意逃婚跟野男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她嫁给陆指挥了。”

“只是换了个新娘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陆昀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林尽染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画意,她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画意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林尽染将结婚证明甩到他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她结婚,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

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江画意她跟野男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啊昀哥哥。”

江画意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陆昀,可得知她跟别的男人私奔,简直比杀了陆昀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林尽染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林尽染带过来的人证,江画意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荡妇。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周绑着两名醉鬼,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林尽染,你害了画意清白,把她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好人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江画意早有防备,和周周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林尽染的防备。

看到那两个醉鬼,林尽染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老公你别信她,她和江画意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周赶出去。

“我看谁敢!”

关键时刻,陆昀沉着脸吼。

他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周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醉鬼一五一十交代,是林尽染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姑娘送上门,让他们好好“招待。”

原来她没有失约!

苟合也是被迫!

陆昀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画意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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