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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芒果七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挽初梁屿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5-05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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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番外+无删减》,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芒果七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挽初梁屿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
眼高于顶的样子,让宋挽初想到了拼命扬起前爪,狂吠着要攻击人的哈巴狗。
“对不住了,宋姨娘,今儿长公主府办的是正宴,长公主早有交代,小妾是不能参加的。”
他着意加重“小妾”二字。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家姑娘是代国公府老太太来参加的!”
素月义愤填膺,把请帖打开往管家的脸上怼。
提到老太太,管家不敢表现得太轻薄,但也是皮笑肉不笑。
“宋姨娘非要进,也不是不行,旁边有个侧门,是我家丫头婆子出入的地方,你就悄悄地从那门进去好了。”
就连俞慧雁这个还没嫁入国公府的,都能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去,长公主却授意管家让她走侧门,这是对她赤裸裸的羞辱。
为难竟然来得这么快,宋挽初属实没想到。
她肯定不会受这样的屈辱,正要压一压这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就见他老腰一弯,满脸的褶子都透出一股谄媚,看向宋挽初身后的男人。
“给太子殿下请安!”
宋挽初怔愣片刻,忙跟着跪下。
视线里身着明黄色衮龙袍的男子虚抬了一下手臂,“梁二夫人免礼。”
听到太子这样称呼宋挽初,跪在地上的管家脸色大变,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鼻尖滑落。
宋挽初只略略抬头,与太子视线相交片刻,便低下了头。
向来温润如玉的男子,看管家的眼神,却像是藏着寒冰利刃。
“狗奴才,你方才称呼梁二夫人什么?”
管家战战兢兢,老腰弯出的弧度都透出畏惧,“没……没什么,太子您听错了。”
“太子,他叫我家姑娘姨娘,还叫我家姑娘走侧门!”
素月嘴快,在太子面前也不露怯。
“你这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管家怒喝。
“孤听到的,和素月说的如出一辙,难道孤也是在胡说八道?”
温润的声线陡然提高了几个度,平添一股压迫感,管家已经不再是跪着,而是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
“满京城都知道,梁二夫人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进的国公府,她参加宫宴走的都是正门,难不成,你比父皇的权利还大,能让她走侧门?”
管家不敢再狡辩,脊背瑟瑟发抖,轻薄的夏装被冷汗浸湿。
“老奴知错了,求太子饶命!”
“拉下去,杖责三十,念在你服侍姑母三十余年的份上,留你一条狗命。”
人被拉下去了,求饶声却不绝于耳。
“多谢太子殿下。”宋挽初福身行礼,态度恭敬却不谄媚。"
梁屿舟的脸,简直比炭还黑。
他不知道宋挽初竟然如此大方,大方地糟蹋他的心意!
“你去要回来,就说慧雁没养过花,先放在我这里养着。”
周晟有些为难,他可不想跟俞小姐打交道。
弱柳扶风,仿佛一碰就碎,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怎么会说话,把人惹哭了,岂不成了罪过?
可一见自家二爷那气呼呼又无处发泄的样子,也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不多时,花是要回来了,可花盆里可撒了不少俞慧雁的泪水。
周晟刚把花放在书房比较显眼的位置,就看见周言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手里扬着一封信。
“二爷,时洛寒又给夫人写信了!”
来不及阻止他说话,周晟只恨自己手臂不够长,捂不住周言的嘴巴。
听到时洛寒三个字,梁屿舟的脸更黑了。
他一把抓过信,撕开。
一口气看完,表情恨不得杀人。
时洛寒还真是锲而不舍地关心着他的夫人,字字不提爱,字字都是爱。
还说等宋挽初去了江南,陪她看山看水看月亮。
别说宋挽初去不了江南,就算是去了,陪她看山看水看月亮,也不可能是时洛寒!
梁屿舟将信撕了个粉碎。
书房似乎陡然降温,周言悄悄地瞄了周晟一眼。
周晟给了他一个“没错,你又惹二爷不高兴了”的眼神。
周言头皮一阵发麻。
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只不过是和平时一样,把时洛寒给夫人的信截获送来。
二爷最近是怎么了,一遇到和夫人有关的事,就莫名地暴躁!
……
“你说什么?这个月只有七钱的燕窝?以往每月都是三十钱,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克扣我的东西!”
嘉和郡主发了好大的脾气,她心疼俞慧雁受了惊吓,想从厨房要一碗燕窝粥给外甥女补身体,却被告知这个月的燕窝份例,早就用完了!
来回话的管事媳妇战战兢兢。
“回太太,奴婢怎么敢克扣您的东西?这都是二夫人吩咐的。”
“什么二夫人,她宋挽初不过是一个低三下四的妾,以为有了掌家权,就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车帘掀开一角,他面对的是沈玉禾怒气冲冲的小脸儿。
“不劳温公子大驾!”
“玉禾!”温从白顿感一阵力不从心,他心仪的姑娘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由不得他掌控。
“方才在长公主府,你差点闯大祸,知道吗?梁屿舟和他夫人之间的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梁屿舟一直不停地让挽初受伤,你要我坐视不理?”
沈玉禾火气很大,他知道挽初刚才经历了多么凶险的发病吗?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温从白,我不像你那么冷血!你说得对,我不会明哲保身,但没有挽初,我活不到现在!保护挽初不被梁屿舟伤害,是我的责任!”
从长公主府脱身追上来的梁屿舟,听到这句话,脸上比浓墨还要黑。
“玉禾,他们二人之间,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管不了,反而越掺和越乱,听话,先跟我回去,好吗?”
温从白发誓,他此生所有的好脾气和耐心,都给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挽初是这个世上最真诚,最善良,也最傻的好姑娘!
七年前,我得了重病,爷爷四处为我求百年人参,但那时他还不是院正,付不起三千两的药钱,恰好挽初和她的舅母也在药铺,她把自己的压岁钱全都拿出来,买了人参送给爷爷,那时候她都不认识我,却愿意为了我花那么大一笔钱!
她对陌生人都这么好,更何况是她爱的梁屿舟?她为了梁屿舟,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你看看,梁屿舟都对她做了什么?
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哪里配得上挽初?
就算有误会,也不是他纵容俞慧雁伤害挽初的理由!”
温从白顿时无语。
沈玉禾说的这件事,他也知道。
两个姑娘的友情,就是从那株三千两的人参结下的。
沈玉禾为宋挽初打抱不平,温从白理解。
可梁屿舟与宋挽初之间的曲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连他这个梁屿舟的至交,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沈玉禾性格单纯,脾气火爆,温从白不想她掺和进去,殃及自身。
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但沈玉禾却不怎么领情,更懒得理解温从白的良苦用心。
马车驶离了长公主府,温从白被甩在车后,两只脚追不上四条腿,他只能望着马车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转头,就看到梁屿舟站在不远处。
阳光明亮又刺眼,却好像照不到他的身上。
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包围在深沉阴郁的气息中。"
但你,是个很糟糕的丈夫。
护不住挽初也就算了,还要在她身上施加额外的伤害。”
夏日午后的风,明明是轻柔的,吹过梁屿舟的耳边,夹杂着太子的冷嘲热讽,变得格外扎耳朵。
太子又说了些什么,他已经无心去听了。
“挽初”两个字从太子口中说出,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搅动着他全身的血液。
充血的大脑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冲动,他的拳头越攥越紧,想一拳打烂这张温润如玉的脸。
“杜咏说得没错,挽初嫁给你,是明珠蒙尘,你厌她弃她不珍惜她,还不如就此放手,也好成全你对俞慧雁的深情。”
梁屿舟的双眼在刹那间就冻起了冰层,幽寒森冷,令人分辨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太子似乎对在下的家事,过分关心了。”
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才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对太子咬牙切齿。
太子悠然一笑,略带嘲讽。
“从挽初带着赐婚圣旨嫁入国公府的那一刻,你们二人的婚事,就不仅仅是家事了。”
他点到为止,内里的曲折,梁屿舟自会判断。
车帘放下,华贵的金丝楠木马车走远了。
车里,一向机灵的小安子忍不住多嘴问道:“太子关心宋姑娘,怎么没在宋姑娘跳湖之前,把您的所见所闻说出来呢?”
他虽年轻,可伺候太子也有七八年了。
太子有多喜欢宋姑娘,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宋姑娘的画像,至今还藏在太子的床头呢。
宋姑娘被陷害,跳湖自证清白的时候,太子整个人都杀气腾腾的。
“傻小子!”
太子拿折扇轻敲小安子的头,“你以为孤不想吗,孤的那位大姑母,岂是好惹的?先前孤为挽初出头,敲打了她的管家,已经惹她不快了。
姑母才为俞慧雁和梁屿舟提亲,孤要是当众指认俞慧雁说谎,那不是再一次打了姑母的脸吗?”
小安子一下子醍醐灌顶,“还是太子想得周到。”
太子看着自己这身明黄色华服,王权富贵穿在身上,可他却微微有些无奈和心酸。
他是未来的天子,一举一动影响力都太大,需要顾及的太多,反而处处受限,不能在挽初受迫害的第一时间,救她于水火。
“那太子怎么不告诉梁二爷,为他取心头血的是宋姑娘?”
宋挽初和俞慧雁在湖边的那场对话,太子听了个全须全尾。
他也是那一刻才知道,真正献心头血救了梁屿舟性命的,是宋挽初。
姑母编造谎言的能力,可真是不容小觑。
小安子都替宋挽初委屈得慌,心里琢磨着,要是当年宋姑娘答应嫁给太子,现在该有多么风光体面啊!
“梁屿舟最好永远都相信,是俞慧雁给他献了心头血。这样的恩情,必要把人娶回家,才能彰显他的用情至深。”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安子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两圈,马上明白太子所想了。
梁屿舟等太子的马车走远,才重新上马。
可他却突然调转了马头,朝着长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周晟不解:“二爷,我们不去追夫人了吗?”
梁屿舟没理他,策马疾步,挺拔的身影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充满了愤怒的力量感。
长公主府。
闹了这么一大出,端午宴也开不下去了,一众千金贵妇纷纷告辞。
长公主派人安顿好嘉和郡主。
“郡主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她要是想出去,第一时间来告知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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