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还是一脸怨恨地跑开了。
等我将受伤的手暂时止血固定,我该称作爸爸的人就来了。
他冷淡地看了我受伤的手一眼,不悦地对我说:
“听澜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也是你有错在先。”
“有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你该碰的。”
“你去给听澜跪着道个歉,这事我们家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语气疏离得,根本听不出他是我的爸爸。
外面更是传来听澜刺耳的尖叫:
“他就算道歉,我也是不会原谅他的!都是他害得我失去了哥哥!就算他长得和景和哥哥一样,他也不配当我的哥哥!”
爸爸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我索性低头,假装看不到这不公的对待。
在爸爸走出门的前一刻,我平静地告诉他:
“我手上的神经断了,再也拉不了小提琴了。”
“只是拉不了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必要在这里强调。”
他带着恼怒的语气,埋怨着我。
“你是回来代替景和活在这个家的,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做了不该做的事,有这个结局,也是你自找的。”
他说完就要离开。
留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五年前,宋景和患上骨癌去世。
他们为了纪念他,就在福利院里,找到了本该和宋景和是孪生子的我。
但那时,我正在筹备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世界小提琴比赛。
但他们买通了比赛的裁判,污蔑我参赛信息有假。
逼得被所有人称为小提琴天才的我,不得不退出了那场比赛。
无数人为我惋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能拿冠军的我,要这样做。
我人微言轻,无法澄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