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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

主角:傅清羽乔年   更新:2025-03-1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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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羽乔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

《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精彩片段




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

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

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

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

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

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傅清羽,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他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言桉,就被抓住手腕。

言桉红着眼睛躲到了乔年身后。

“乔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傅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他一个吧?”

乔年抬眼看傅清羽,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哥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傅清羽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他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他带走。

她恨他害死了最爱的儿子,恨他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嫂子。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他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他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言桉也要夺走吗?

乔年不再看他,牵着言桉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傅清羽,劝道:“傅助理,我听说言桉和乔总就要结婚了,以后他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他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没给傅清羽回答的时间,她利落地挂了电话。

等他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傅清羽喘着粗气把药交给言桉,他却面露难色:“傅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傅清羽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他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今晚太剧烈了...这个药效恐怕不够啊。”

乔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清羽:“再去买。”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乔年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他,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她冷冷地笑,“傅清羽,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傅清羽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他买了新的药,言桉又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傅清羽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言桉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他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连累傅助理跑了好几趟。不过,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傅清羽愣愣地抬头,言桉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年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傅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她要结婚而心痛。

傅清羽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乔年要结婚了,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傅清羽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他的死讯,应该是自己能送给乔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昏昏沉沉间,傅清羽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却没有注意到眼前一道刺耳的白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辆飞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他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他的身子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衬衫。

他被撞倒在地,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眼泪滑落,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傅清羽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

各种仪器接上了他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他有骨癌!”

傅清羽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年终于接起电话。

“乔小姐!您是傅先生的家人吧,他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他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他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

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傅清羽好像又看见了乔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哥哥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乔年,再也不见了。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傅清羽脸上。

乔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傅清羽,你害死傅远白不够,还想再害死言桉吗?”

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傅清羽的肩膀,强迫着他跪下向言桉磕头。

“乔年,我没有推他!”

傅清羽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

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他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

数不清磕到第几下,傅清羽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乔年冷漠地注视着他:“知道错了吗?”

言桉缩在她怀里,红着眼睛道:“傅助理,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年年她爱的人是我。”

“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傅清羽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

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忍下泪水,笑容平静:“对,是我推的他,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傅远白,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傅清羽一瘸一拐地起身,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只怕再慢一步,就会忍不住喉间那股呕吐的冲动。

乔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认错,但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傅清羽。

她对着傅清羽离去的背影冷笑:“你伤了小桉,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吗?”

“给我跪在别墅门口,跪到他原谅你为止。”

傅清羽脚步一顿,发软的膝盖几乎要站不住。

强撑着走下楼梯,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刚走出别墅,两个保镖已经在等着他了。

傅清羽没有多说,径直跪在了门口。

直到膝盖发软,他一阵一阵地发昏。

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抽离,迷迷糊糊间,他又回到了傅远白死去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在那辆车撞开傅远白的前一刻,挡在了他身前。

傅清羽的胸口喷溅出一朵血花。

而乔年抱紧了傅远白,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匆匆赶来的父母也对着他嘘寒问暖。

他们唯独忘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慢慢失去呼吸的傅清羽。

“哥,我把命还你,你回来吧,好不好!”




洗完澡,他的肩骨一阵阵胀痛。

医生说,如果不进行住院治疗,胀痛会越来越明显。

傅清羽强撑着摸出两片止痛药吞下,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房间门被人推开。

乔年清瘦的身影笼在黑暗中。

傅清羽以为自己是做梦了,习惯性地喃喃道:“乔年…”

下一刻,一抹高大的影子出现在她身边。

言桉温声道:“乔总,我住进来了,那傅助理怎么办呢?”

傅清羽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头。

乔年亲昵地抱着言桉,分出一点冷漠的眼神给他:“傅清羽,滚出去。”

“以后小桉就是这里的主人了,你可以在别墅继续住下去,但是这是我们的卧房,”她带着些残忍的笑意:“你留在这里,难道是想看我们亲密吗?”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暖气充盈的室内,傅清羽也觉得冰冷彻骨。

见他没有动,乔年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傅清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黏在我身边四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贱不贱啊?”

他扶着床起身,忍耐下骨骼中密密麻麻的胀痛,平静地走了出去。

看着乔年:“我明天就搬出去,四年来的住宿费,我…”

听到傅清羽要走,乔年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相信。

她冷哼一声,“要滚现在就滚,最好死得远一点。”

房间门被大力关上。

而林助神色复杂的拦住他:“傅助理,乔总说,让您今晚就离开。”

到底是多年的交情,连他都面露不忍。

傅清羽麻木地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别墅。

刺骨的寒风钻进身体里,他裹紧身上的棉服,可还是觉得冷。

他抬眼看着漫天的雪花,忽然就想起来和乔年初见的那一天。

刚献完血的他昏倒在雪地里,乔年开着车经过,让林助给他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傅远白搂着她,笑道:“你不知道我最近在健身吗,还给我买这些东西诱惑我?”

乔年撒娇似的缩进他怀里:“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去给你买花。赔礼道歉,好不好?”

他们嬉笑着离开,而傅清羽靠在墙边,被温暖的雾气熏得流下了眼泪。

明明那只是她随手施舍的善意,是傅远白丢弃不不要的东西。

可那个瞬间,依然救他于水火。

他把乔年写进日记里,无助又绝望地爱着她。

也许一切,从刚开始就错了。




他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他的银行卡在乔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傅远白墓地的管理费。

傅清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他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他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他,言桉脸上的笑意凝固:“傅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傅清羽扫了一眼他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他的目光,言桉笑道:“昨天晚上年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傅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他回答,言桉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年年说了,她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听着他的话,傅清羽的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他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言先生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傅清羽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他和乔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乔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他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她是他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他也即将彻底从乔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傅清羽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言桉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傅远白分毫不差的脸,他还是忍不住恍惚。

“言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自然地拉上傅清羽的手臂:“傅助理不是最爱喝莲藕排骨汤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傅清羽猛然停住脚步。

言桉怎么会知道他的偏好?

还没等他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言桉收敛起笑容,用力把他往后一推。

像是一片破碎的纸片,跌下了台阶。

“小桉!”

乔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傅清羽冲向了言桉。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脆弱地躺在乔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傅远白死的场面。

乔年曾经目睹过傅远白死在她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言桉的手不住地颤抖:“小桉,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远白一样,不要!”

言桉带着哭腔埋首她的肩膀,“年年,我不知道傅助理把我认成了谁,他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乔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傅清羽的心猛地一颤。

乔年不会放过他的,傅远白的死,是她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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