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舟宋景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情蛊解除后,总裁前妻哭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查结束后,江云舟正准备离开。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姜揽月打过来的。江云舟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接听键。“你在哪?”姜揽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还在医院。”江云舟冷静的回答。“当初在寨子里,那对铃铛还在吗?”姜揽月又问。“在。”姜揽月说的铃铛是同心铃,他们两人在村寨结婚时江云舟亲手所制,情蛊也是那个时候种下的。同心铃就好比民政局的结婚证,两个铃铛一个在姜揽月手里,另一个则由他贴身佩戴。如果同心铃离身,情蛊就会彻底从他身上剥离。到时候,他和姜揽月的情缘将会被直接斩断,再无回旋的可能。“还在就好,你在医院等着,我过来拿。”“你要这个做什么?”江云舟更加的狐疑。“你这个大男人心眼怎么那么小,一个破铃铛而已,要不是我听说铃...
《情蛊解除后,总裁前妻哭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复查结束后,江云舟正准备离开。
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姜揽月打过来的。
江云舟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姜揽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
“还在医院。”江云舟冷静的回答。
“当初在寨子里,那对铃铛还在吗?”姜揽月又问。
“在。”
姜揽月说的铃铛是同心铃,他们两人在村寨结婚时江云舟亲手所制,情蛊也是那个时候种下的。
同心铃就好比民政局的结婚证,两个铃铛一个在姜揽月手里,另一个则由他贴身佩戴。
如果同心铃离身,情蛊就会彻底从他身上剥离。
到时候,他和姜揽月的情缘将会被直接斩断,再无回旋的可能。
“还在就好,你在医院等着,我过来拿。”
“你要这个做什么?”江云舟更加的狐疑。
“你这个大男人心眼怎么那么小,一个破铃铛而已,要不是我听说铃铛能保平安,我才不会问你拿呢。”
姜揽月匆匆挂断电话。
江云舟额头冒着细汗,掐指一算。
情蛊反噬的更厉害了,嘴里又是一阵腥咸。
他连忙用纸巾捂住嘴巴,纸巾里全都是血。
算完之后,江云舟知道,姜揽月要同心铃不是自己留着,而是送给宋景宁的。
真可笑,他和姜揽月的定情之物,居然要转赠给他?
江云舟没有离开医院,而是找地方坐下。
过了一会,姜揽月带着宋景宁走到她身边。
“把铃铛给我吧。”姜揽月朝着他伸出手。
宋景宁则假惺惺的说:“姜总,我看江总好像不是很高兴,我看还是算了吧。”
“一个铃铛而已,我有的是钱。就算他不给,我也能再买到一样的。”姜揽月不悦。“江云舟,还不把铃铛拿出来?”
“你确定吗?”江云舟黑眸望向她,看不到他的情绪。
情蛊种上后,遭反噬的只有江云舟,而想要解开,只有钟情之人放弃才能解开。
“对,我确定。”姜揽月露出了极其不耐烦的神色。
“好,我给你。”
江云舟轻轻解下缠在香囊上的铃铛,递给姜揽月。
姜揽月没有一丝疑虑,直接拿走属于江云舟的同心铃。
她转头对宋景宁说:“好了,铃铛已经拿过来了,我帮你戴上。”
宋景宁面带羞涩,看向江云舟时眼中却带着挑衅。
在姜揽月给宋景宁佩戴同心铃的时候,江云舟的眼神一点点变冷。
一只小虫从他的身体里钻出,翅膀上还沾着猩红色的鲜血。
小虫扑扇着翅膀,迅速飞离。
“情蛊解除,情缘已断。”江云舟原本苍白的脸逐渐恢复血色,但他再度看向姜揽月时,眼底已经没有了半分爱意。
“姜揽月,从现在起,你我夫妻缘分已尽。”江云舟神色平静的对她说。
姜揽月刚帮宋景宁佩戴好同心铃,忽然听见江云舟这么说,她的内心忽然涌起了一丝慌乱。
姜揽月抬起头:“你......你什么意思。”
“你我今生永不再见。”
江云舟冷漠开口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江云舟毅然决然的背影,姜揽月的心更慌了。
“江云舟,你去哪!”
无论姜揽月怎么喊,江云舟都没有回头。
姜揽月着急,刚要追过去,手却被宋景宁死死拽住。
“宝贝,我好疼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是,全都是我的错。”江云舟把一切揽在肩头。
“我现在可以回办公室了吗?”他问姜揽月。
姜揽月也没想到,江云舟连解释都没,直接把推人的事认下,她微微一愣没有说话。
宋景宁的反应却比江云舟还要激动:“姜总,全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别替他隐瞒。”江云舟的反应让姜揽月心里很不舒服,直接抓起他的手腕给他看。“看到了吗?要不是你推他,能伤成这样?”
“我们是夫妻,应该相互信任,而不是因为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迁怒到无辜的人!”姜揽月又开始训斥他。
江云舟被情蛊反噬,连说话都极为困难,姜揽月却一点没发现他的异常。
“你马上向宋特助道歉。”姜揽月摆出首富千金的架势,“不然七天后的家宴你就别来了。”
“好。”江云舟虚弱的开口。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好什么好,你还没道歉。”姜揽月刚想上前阻拦,又被宋景宁拉住。
“您能关心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江总再怎么说也是您丈夫,姜家的女婿,和助理道歉实在是说不过去。”
“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姜揽月语气减缓,心疼的看向他手中的血迹。
“我办公室里有药箱,你跟我来。”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宋景宁回办公室。
趁着姜揽月不注意,宋景宁偷拍下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照片,直接发给江云舟。
......
傍晚,江云舟收到姜揽月发来的短信。
白天和你话说重了,别放在心上。
你是我老公,我们才是一家人,我订了票,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
短信后面附的是两张音乐会的票子。
江云舟已经决心离开,决定临走前最后陪姜揽月听一场音乐会。
好,我马上来。
他颤抖着手,回复姜揽月消息。
等他赶到音乐厅时,姜揽月早已等在门口。
江云舟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缓步走上前。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江云舟淡淡开口。
姜揽月没有多问,而是朝着他身后招手。
这时,轻快脚步声响起。
“姜总,我来晚了。”宋景宁西装革履,打扮的十分隆重。
反观江云舟,穿着简单的休闲西装,和身着香槟色礼服的姜揽月有些格格不入。
江云舟发现,宋景宁西装口袋上的装饰也是香槟色的,和姜揽月别的胸针是情侣款。
“江总,您不会怪我打扰你们听音乐会吧?”
“我知道不应该来,但我从来没有进过这样高级的地方,姜总说想带我见见世面。”
“没关系。”江云舟的心很痛,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我们进去吧。”姜揽月刚要挽江云舟的手,忽然看到宋景宁手捂着胸口,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她立刻扶住宋景宁,护着他走进音乐厅。
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个卑劣的第三者。
江云舟强忍着心痛,跟在他们后面找到座位坐下。
“江总,你不会生气的对吧?”宋景宁眼神无辜的问。
收拾完桌上的血迹,江云舟把带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身心俱疲,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无数条小蛇啃咬着他的血肉。
江云舟和姜揽月的办公室离得不远,平时走不了几步就到了,可这一次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他刚要敲门,女人的娇喘声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江云舟脚步一僵,缓缓抬起的手又垂了下来。
“宝贝,我厉害吗?”
“你当然厉害了......快......快点!”
“那我和你老公,你更喜欢谁?”男人低笑声传入他耳中。
“还用问吗?你啊。”
姜揽月柔媚的娇喘声,就像是刀子一样,刻在他本来就已经满目疮痍的心上。
江云舟一个踉跄,不小心把门推开了。
姜揽月坐在办公桌上,和宋景宁紧紧抱在一起。
两人衣衫不整,她光洁的肩膀上全都是红色的草莓印。
富有情调的音乐声飘来,空气中还飘散着浓郁的酒香。
姜揽月光顾着和小白脸欢爱,哪里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江云舟心痛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撤离。
他并未发现,就在转身之际,正吻着姜揽月耳垂的男人眼眸微抬,看向他时,眼底扫过一抹不屑。
江云舟一个人靠在走廊上,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愁苦。
他脸色白的发青,双唇更是苍白如纸。
鼻尖酸涩,眼眶更是止不住的泛红。
想当初,他被毒蛇咬伤命在旦夕时,是姜揽月守在医院里,寸步不离。
那个时候他发烧发到四十多度,整个人浑浑噩噩。
也是她一直把手泡在冰冷的水里,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拭着他的额头。
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对他掏心挖肺,为什么会忽然喜欢上别的男人?
宋景宁比姜揽月小好几岁,难道她是嫌他年纪变大了?
江云舟掐指一算,这才发现,宋景宁身份不一般。
他和姜揽月一样,都是霖城权贵。
宋家和姜家在霖城可以算得上是顶级豪门。
为了跟她在一起,宋景宁自降身份,还真是痴情。
江云舟还想继续掐算,情蛊反噬的更加厉害了。
疼痛使得他差点晕厥,为了保命,他只能停止推演。
刚好这时,姜揽月和宋景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姜揽月并未注意到靠在墙边的江云舟,宋景宁眼尖,一眼便看到了。
“江总,您身体不舒服吗?”宋景宁快步走过去搀扶。
“您脸色看上去好差,我送您去医院。”
“小宋。”姜揽月视线这才扫向江云舟。
她神清平淡,没有一丝紧张。
“你怎么了?”
“没事。”江云舟摇头。
他都没碰到宋景宁,只是想跟他保持距离。
宋景宁却像是易碎的洋娃娃摔倒在地。
看到宋景宁摔倒,姜揽月终于有反应了。
她快步走上前,当着江云舟的面扶起宋景宁。
宋景宁抬起手时,手掌上有一抹嫣红的血迹。
“江云舟,你够了。”姜揽月望向宋景宁时满眼的心疼,但当目光扫向他时,却极为不耐烦。
“小宋只是一个助理,他好心过来扶你,推他做什么?”
江云舟本想解释,并没有推宋景宁。
可看到她因为宋景宁大动干戈的样子,忍不住露出自嘲的笑。
生气吗?当然生气。
但他以决心离开,就不会因为宋景宁的三言两语大动肝火。
“我没有生气。”江云舟神色如常的说。
宋景宁哦了一声,很快转过脸去和姜揽月说话。
姜揽月的注意力全都在宋景宁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江云舟对她逐渐疏远。
音乐会进行到一半时,江云舟体内的情蛊又开始发作。
他手紧捂着胸口,神色痛苦。
刚好在这时,悬挂在头顶的水晶灯忽然掉落。
“不好了!灯掉下来了。”
“快跑。”
当有人发现水晶灯掉落坠落并发出惊呼声时,已经来不及了。
“揽......揽月。”江云舟下意识看向坐在身边的江揽月。
姜揽月先一步站起身,拉着宋景宁往外跑。
剧痛袭来,水晶灯的碎片直接扎进血肉里。
姜揽月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宋景宁则紧紧护着姜揽月,哎呦一声。
“你怎么样?”姜揽月紧张的问。“为什么那么傻,自己不逃走要护着我?”
“你对我很重要,我宁愿受伤的是我,也不想你受到半点伤害。”宋景宁眼中满是水雾,轻咬的唇瓣说。
江云舟的意识即将从身体里剥离,却刚好看到只受一点轻伤的宋景宁在姜揽月面前装好人。
“我带你去医院。”姜揽月扶着他的手扛到肩膀上。
走几步又回头看向被吊灯压在座位下的江云舟。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就连脸上也有被玻璃碎划破的痕迹。
和江云舟比起来,宋景宁那点小伤怕是再晚一点送医院都要愈合了。
“景宁身体不好,伤的重我先送他去医院,你等我回来。”姜揽月说完后,头也不回的护着宋景宁离开。
江云舟朝着她艰难伸出手,但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心如死灰,呕出一口黑红的鲜血,彻底的晕厥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身上裹着厚厚的绷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
“江先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的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床旁边问。
江云舟说话都有些费劲,他缓缓摇头。
“那你先休息,有事按铃。”医生简单叮嘱两句后转身离开。
“景宁,你身体还没好呢,别到处乱走。”这时,病房外忽然响起姜揽月温柔的声音。
江云舟这才意识到,他和宋景宁住在同一家医院,就在隔壁。
真可笑,明明是他被吊灯砸中,差点丧命。
姜揽月却偏偏围着他转。
江云舟只觉得相识十年,相恋七年,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是一场笑话。
只要宋景宁不痛不痒的喊两声,她便会抛下一切弃他而去。
而当初为了和姜揽月在一起,他背井离乡,甚至不惜入赘姜家,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罢了,我把她还给你吧。”江云舟轻声呢喃。
“江总,听说你会卜卦,能帮我算算姻缘吗?”江云舟刚开完电话会议,宋景宁匆忙推门进来,坐在他对面一脸虔诚的询问。
宋景宁是他老婆姜揽月的助理,来公司不到一年。
印象中宋景宁很老实,工作勤快,老婆经常夸他。
“好。”江云舟没有拒绝,闭眼掐指算卦。
“您算出来了吗?”江云舟睁眼时,宋景宁身子往前倾,唇边扬起一抹高深的笑意。
“太久没算,算不出来了。”江云舟呼吸一滞,但转瞬间恢复常态。
“那太遗憾了,我喜欢上一个人,还想让您算算,我是不是她的正缘。”宋景宁面露遗憾。
“不打扰您了,我去工作。”他站起身朝着江云舟笑了笑,转身离开。
就在宋景宁走后,江云舟再也控制不住犹如江水般翻涌的心绪,一股腥甜从口腔里溢出。
“糟糕,情蛊反噬!”江云舟的心就像是被万千只虫子啃食一般,疼的他坐立难安。
就在刚刚,他替宋景宁算卦时,算到他喜欢的人竟他老婆。
江云舟师从苗疆,出师以来卦象从未出错。
不仅如此,他还算到短短一年间,两人多次偷情。
一想到这,又一口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姜揽月是他的初恋,想当初他还是生活在苗疆村寨的淳朴少年。有一次外出采药,不慎被毒蛇咬伤,是姜揽月路过,及时送他去医院才保下的一条命。
从那以后,江云舟就把姜揽月当做是救命恩人,两人互换手机号,一直保持联络。
七年前,姜揽月不远千里来苗疆,主动向他表白。他也没有再隐藏心中爱意,和她迅速坠入爱河。
姜揽月是身子娇贵的首富千金,她吃不了寨子里的苦,也忘不掉外面的花花世界。在她向他求婚的那天,江云舟跪别师父和家人,和姜揽月一起回霖城。
之后他们很快举行婚礼,接手姜氏的公司,一直幸福到现在。
要不是宋景宁主动找他算卦,怕是一辈子都要蒙在鼓里。
相识三年,在一起七年,十年光阴竟然抵不过宋景宁和姜揽月短短一年。
想到这,江云舟便心痛到无以复加。
唇角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去,江云舟拿出备用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云舟,没想到你们还是走到这一步。”
江云舟一身的本领都是师父教的,不用解释师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师父,我想回村寨,可以吗?”许久没听见师父的声音,江云舟颤抖着问。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回村必须拔除情蛊,到时你对她再无情意,你可愿意?”
“徒儿求之不得!”
“七日后,为师亲自来接你。”
挂断电话后,情蛊的反噬更加的厉害了。
但江云舟的心情却格外平静。
他和整个村寨的人都信奉一世一双人,既然她的心已经不在他那,那也没有必要再留在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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