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宛慈陆应珣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孟宛慈陆应珣全文》,由网络作家“贝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再依靠他了,不再视他为天,为她唯一的倚靠。她变得能干了,也无需再倚靠他。想到这一点,陆昊之只觉胸口发闷,心底更有些无名的失落。孟嫣之于他,不过是个后宫宠妃,他也一再的这般告诫自己。天子可以有宠,却不能有情。往昔,她的容貌性情才华都一再的取悦着他,令他倍感满意,而他也给了她无上的荣宠。后来,她变得贪得无厌,不止恃宠生骄,横行跋扈,甚而还隐隐妄图占据他的心,这令身为天子的陆昊之,颇为厌恶不耐。然而如今,她似乎贤惠起来了,竟想着照拂新入宫的嫔妃,宫里人近来关于她宽和大度的传言,他也颇有耳闻,养心殿更是不见她的踪影。如此这般,孟嫣仿佛当真有了贤妃的架势。可这样的孟嫣,陆昊之却倍感不适。养心殿没了她脆甜的嗓音,变得空空落落。“……贵妃,如...
《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孟宛慈陆应珣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再依靠他了,不再视他为天,为她唯一的倚靠。
她变得能干了,也无需再倚靠他。
想到这一点,陆昊之只觉胸口发闷,心底更有些无名的失落。
孟嫣之于他,不过是个后宫宠妃,他也一再的这般告诫自己。
天子可以有宠,却不能有情。
往昔,她的容貌性情才华都一再的取悦着他,令他倍感满意,而他也给了她无上的荣宠。
后来,她变得贪得无厌,不止恃宠生骄,横行跋扈,甚而还隐隐妄图占据他的心,这令身为天子的陆昊之,颇为厌恶不耐。
然而如今,她似乎贤惠起来了,竟想着照拂新入宫的嫔妃,宫里人近来关于她宽和大度的传言,他也颇有耳闻,养心殿更是不见她的踪影。
如此这般,孟嫣仿佛当真有了贤妃的架势。
可这样的孟嫣,陆昊之却倍感不适。
养心殿没了她脆甜的嗓音,变得空空落落。
“……贵妃,如今都在做些什么?”
清冷的言语,带着几分迟疑,自头顶落下。
荣安顿时打了个激灵,皇上肯问,那便是好了。他最怕皇上不言不语,不定哪句话不对付了,一顿板子就下来了。
他就知道,皇上还是关切贵妃娘娘的,清晨那时候虽拂袖离去,心里还是惦记,这不就问上了!
荣安连忙堆下笑脸,“回皇上,奴才听闻,近来贵妃娘娘正忙着给小公主开蒙哪。每日家,娘娘哪里也不去,就在宫里教小公主写字。听长春宫里的人说起来,娘娘如今对小公主那可是上心的很啊。每晚上,小公主都是跟着娘娘睡的,旁人谁也不要。只要娘娘不在跟前,公主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言罢,便偷偷朝上打量着皇帝神色。
皇上自来看重这个小侄女,荣安自谓这些话多说个几句,他必定高兴。
熟料,陆昊之脸上似乎并无什么喜悦之情,倒还飘过了一丝阴云。
孟嫣待豆蔻好,他自然是高兴的,可她把全副的心力都用在了豆蔻身上,却又让他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堂堂大周天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难道要自认跟一个小娃吃醋争她娘么?
“公主有奶母、宫女伺候,年岁渐长,也须得有教引嬷嬷教导礼仪规矩,怎能一直缠着贵妃。”
荣安听着,耳朵都竖了起来。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这话里怎么弥漫着一股子醋味儿?
不是,那是和安公主,又不是哪来的野男人,皇上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荣安只觉自己当了半辈子的太监,可真是见了稀罕事儿了。
“敢问皇上,眼下咱们去哪儿?贵妃娘娘想必这会儿已回了长春宫了。”
他陪着笑,试探问道。
“回养心殿!”
孟嫣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这是白玉心到了。
“知道了。”
她轻轻颔首,迈过门槛,果然见乐志轩门前站着一名脸生的宫女,想来是白玉心的陪嫁。
那宫女见她进来,忙转身入内。
片刻功夫,一名清丽佳人自屋中走出,款款行来,向孟嫣拜倒。
“答应白氏,拜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看她神色恭谨,礼数周全,孟嫣勾唇一笑,亲手挽了她起来。
“妹妹无需多礼,往后一宫里住着,就是一家子人了。”
白玉心看贵妃向自己伸手,哪里敢真让她搀扶,忙自己起身,腼腆一笑。
“娘娘抬爱了,嫔妾不过是个小小的答应,位卑人轻,哪里敢和娘娘姐妹相称。”
孟嫣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这白玉心生着一张鹅蛋脸,中等身量,不肥不瘦,肌肤细白,五官容貌倒不甚出挑,不过中等姿色。一笑,颊上倒浮起浅浅的酒窝。
她今儿穿着一件月白色绣兰花绸缎通袖衫,腰里系着一条碧青色水波纹六幅褶裙,头上梳着京中女子常见的随云髻,只簪了几朵绢花,耳下一对明玉坠子,倒还亮眼些。
如此妆扮,极是温婉端庄,谦虚内敛,却看不出这才入宫的新选嫔妃那股子要青云直上的劲头。
孟嫣想起上辈子,这白玉心一直默默无闻,不说得宠,便是连侍寝也没曾听闻,她那绿头牌似乎长年是挂着的,临到最终也就是个嫔位,还是靠着年功序列熬上去的。
书中对此人着墨甚少,如不是有那段自己接济银炭、她又到冷宫探视自己的剧情,此人怕是连正经名姓都不会有,只成为书内的一个杂色嫔妃。
这所谓缘分也当真是奇妙,尽管那书的作者本意不过是为了踩她一脚,却也成就了她们这段机缘。
白玉心端端正正立在那儿,任凭她打量多时,不闪不必,面上只挂着一抹得体的微笑,并无半分忸怩态度。
孟嫣性格直爽,见她如此端庄,心底本就有上辈子带来的好感,更觉喜欢。
“什么位卑人轻,进了宫还不都一样是嫔妃。你才进来罢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说这样的话,只是凭白叫人恶心。”
寒暄了一阵,孟嫣便邀白玉心到正殿一叙。
白玉心倒是没有推拒,浅笑应下,欣然前往。
进了正殿,两人各分主次落座,宫女上了香茶果点。
孟嫣便问白玉心哪里人士,现年几岁,家中还有何人。
孟嫣只觉,那按在自己手腕上的三根手指,结实有力。
隔着锦帕,夏侯宇指尖的温热传了过来。
她不由垂眸望了他一眼,却见这男子大约二十出头,低垂着脸仿佛很是恭敬。
夏侯宇默然不语,孟嫣的心几乎提到了胸口。
她知道陆昊之不会相信什么邪祟附体之说,但吃药装病,那可也是欺君大罪。
孟嫣抬首扫了一眼,只见陆昊之面色沉沉,不辩喜怒,而立在他身后的皇贵妃梁成碧,嘴角轻轻上扬,泛出一抹似有如无的得意笑容。
她只看了一眼,便重又垂下头去。
这一关能否过去,倒要看这个夏侯宇如何说法了。
须臾,那夏侯宇收回了手,却倏地抬头,朝她莞尔一笑。
这男子面如白玉,生的俊雅脱俗,这一笑如月华流光,却令孟嫣倍感莫名。
夏侯宇面上的笑意转瞬即逝,他起身向陆昊之打了一躬。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是积劳成疾,又身染寒症。但依微臣之见,娘娘这病症陡然加重,必是今日有什么烦心事,忧思过重,导致如此。”
这一席话,令孟嫣心中吊着的大石头,顿时就落了地。
夏侯宇医术精湛,又从来忠心耿耿,陆昊之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听了他的禀告,陆昊之心中顿时腾起了对孟嫣的愧疚。
她果然是病了,自己却还疑心她。
是了,孟嫣对他从来是痴心一片,又怎会装病骗他呢?
装病不能侍寝,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当下,他也不顾梁成碧的目光,大步走至床畔坐下,看着孟嫣,低声道:“怎么这般不知保养?什么了不得的事也挂在心上,把身子都弄坏了。”
孟嫣低头不语,却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子。
一旁瑞珠噗通一声跪了,满脸哀戚道:“皇上,我们娘娘本是好好的在宫中歇息的,却才皇贵妃娘娘忽然过来。奴婢们本是劝着娘娘身子为重,娘娘却说皇贵妃娘娘好意过来探病,不能失了礼数。皇贵妃娘娘来了之后,坐了许久,又定要和娘娘商议秀女入宫安置事宜。娘娘自觉不能推却责任,便为皇贵妃娘娘出谋划策。打从皇贵妃娘娘走了之后,娘娘便愈发不适了。皇上若是没来,奴婢也要去请太医的。奴婢没能伺候好贵妃娘娘,请皇上赐罪。”
孟嫣听着,心中不由叫了一个好字。
真不愧是她身边伺候多年的心腹,这一套戏演的如行云流水,将自己说的如何委曲求全,矛头虽未直指梁成碧,却也含沙射影。
梁成碧几乎气歪了鼻子,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脱口就道:“皇上,莫听这婢子胡言乱语,臣妾只是来同贵妃妹妹说了几句话,怎就害的妹妹病情加重?!她分明、分明是蓄意陷害臣妾!”
为向皇帝剖白,她竟也顾不得往日那温婉贤淑的形象了。
瑞珠不敢回嘴,只连连磕头。
陆昊之俊逸的面容有若寒冰,眸光森冷,扫的梁成碧背脊阵阵发凉。
他尚未开口,却觉袖子一紧。
回首望去,只见一双素白的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袖。
孟嫣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媚眼,柔声细语道:“皇上,皇贵妃姐姐也只是过于操心宫务,一时顾不周全。说来说去,只怪臣妾这身子不争气,皇上不要怪她。”
这番话说的,孟嫣自己心中都直往上泛酸水。
然而她清楚,陆昊之吃这一套,上辈子那林燕容不就是靠耍这两面三刀的把戏,把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吗?
陆昊之心中却有些怪异,这大大不合孟嫣往日的性情。
依着她昔日的性子,此刻定会仗病撒娇,再挤兑梁成碧一番不可。
中邪一说,陆昊之这样一位自幼饱读圣贤书的帝王是不会相信的。
那便是孟嫣果然性情大改了。
想必那林氏秀女一事,给了她巨大的打击,令她深感危机,方才如此。
孟嫣素来是个争强好胜、又极好面子的女子,如今却这般委曲求全,令陆昊之的心口生疼不已。
越是如此,他对梁成碧的怒火便越加旺盛。
他可没忘了,之前她跑来向自己状告孟嫣中邪一事。
陆昊之扫了梁成碧一眼,冷笑了 一声:“皇贵妃想必近来事情过于繁杂,忙昏了头了。朕交代你协理六宫,更是要你照拂六宫。区区小事,你竟不能主理,还要烦劳一个病人。皇贵妃,朕看你难当此重任。”
这可是打从梁成碧进太子潜邸以来,陆昊之对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她一脸错愕,竟忘了求情应对。
孟嫣坐在床上,也不由挑了挑眉。
哟呵,她梁成碧的贤妃形象,倒的这般快吗?
但听陆昊之那冷冽的嗓音再度响起:“今日起,你便卸下协理六宫一职,交由内务府主理。你,禁足一月,回去闭门思过,好生读上几本书,去一去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言,出乎所有人意料,连孟嫣自己都讶异不已。
上一世任凭宫廷斗争如何惨烈,这位皇贵妃娘娘可都立于不倒之地,而主理后宫的权柄也始终在她手中。
孟嫣本以为,陆昊之对她是信任有加。
没想到这一世才开篇,她这大权就让陆昊之亲口剥夺了。
自己今儿演这一出戏,当真有这么大的威力?
梁成碧的面色刷的白了,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下,凄惨的叫了一声:“皇上!”
陆昊之原就不喜欢她,再没了主理后宫的权柄,她还剩下什么?!
怎会弄到这个地步?
之前孟嫣才为了林秀女一事去养心殿大闹一场,她本以为即便孟嫣没中邪,皇帝定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熟料,这一局坑的倒是她自己。
陆昊之显然十分厌烦,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挥了挥手,令宫人将她扶了出去。
梁成碧见大势已去,再要撒泼浑闹可就不成体统了,只得咬牙切齿含恨离去。
待皇贵妃走后,一直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夏侯宇上前一步,向陆昊之拱手道:“皇上,微臣斗胆进言,适才微臣询问了宫女,得知贵妃娘娘近来饮食荤腥甚多。以微臣之见,贵妃娘娘需仔细调养,日常饮食以清淡为上,切不可再食用鱼肉等油腻食物,免得凤体再有损伤。”
孟嫣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大怒。
好你个夏侯宇,你竟敢不让本宫吃肉!
上辈子在冷宫吃咸菜度日,这重生回来就想痛痛快快的吃上几顿好饭,这个夏侯宇竟然还想让她吃咸菜!
她向夏侯宇怒目而视,却见夏侯宇俊脸微抬,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眸光微闪。
他故意的!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莫非,他还是看出来了?
陆昊之抬眼看着她,只觉面熟,半晌才道,“朕想起来了,你是林常在身边的掌事宫女,叫个什么来着?”
“奴婢名叫银翘。”
银翘听了皇帝的话语,显然皇上对林常在一点儿也不上心,上次林小主服毒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却连她身侧的人都没记住。
梁成碧心里疑惑,这一出可不在她的谋划之内。
难道,这林燕容又有什么安排了?
她心中微微有些愠怒,这林氏一再的自作主张,实在令人不喜!
但若能凭借此事咬孟嫣一口,那也不算什么。
想至此处,她便也心平气和了,摆出一张和颜悦色的面孔来,“你慢慢说,不要慌。你们小主受了这样大的委屈,皇上是看在眼中的。是天灾是人祸,总有个论断。”
这话,几乎是明示银翘咬人了。
“皇贵妃,她自己有嘴,无需人教她怎么说话。”
陆昊之看她几次三番的不安分,禁不住出声敲打。
梁成碧被皇帝这话中的冷意一惊,身子微颤,忙低了头,双手握于身前,重又是一副温良恭谨的模样。
皇帝,还是护着孟嫣的。
银翘却将心一横,索性竹筒倒豆子,将那日林燕容如何逼迫她去太医院要玫瑰玉露膏,如何偶遇那小医官,如何得了这罐药膏,林燕容又如何擦涂等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个明白。
“小主自知今日要侍寝,便吩咐奴婢香汤沐浴了,用这玉露膏擦抹了全身。奴婢曾劝说小主,还是依着规矩行事,但小主执意如此。擦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小主就成那副模样了。”
“皇上,奴婢当真只是听从小主吩咐行事,旁的一概不知啊!求皇上饶恕奴婢!”
银翘涕泪连连,不要钱一般的咚咚磕头。
她心里算了一笔账,横竖这遭儿是跑不掉了,还不如自己先跳出来实话实说,免了去慎刑司受那皮肉之苦,说不准还能落个坦白从宽。
只是她这席话,一气儿惊了一屋子的人,除了皇帝陆昊之,几乎人人变色。
旁人尚且罢了,宣和太妃几乎就要气背过去,她好容易把皇帝请来,满心只盘算着怎么把这屎盆子扣在孟嫣头上,再让陆昊之看林燕容一眼,激起他的怜爱之心。
可谁料到,竟然出了这么个事。
不止这场祸事是林燕容自找的,她身边还出了个反骨的奴婢把主子给卖了。
私相授受、媚惑君主,任一条都够林燕容这个才进宫的常在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林常在她毕竟也是……”
“皇上,这玉露膏倒是有些蹊跷。虽则宫里的嫔妃问太医院要些养颜的润膏是常事,但林常在这么一位才入宫的嫔妃,什么人也不识得,即便摸到太医院去,也没人敢给她东西。她如何这般信任一个陌生的小医官?怕不是这玉露膏,另有来路。”
宣和太妃本想为林燕容说几句话遮掩一二,梁成碧却抢先一步开口,又听她这话里有话,便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她不想孩子被病耽搁,就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五六岁了还目不识丁,白担一个金枝玉叶的空名。
上辈子,林燕容对于和安公主的教养并不怎么上心,养的白白胖胖能讨皇上的欢心也就足够。
毕竟,她总想着自己日后也会诞下皇子公主,并不想让这个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抢去了自己亲生骨肉的风光宠爱。
陆昊之也曾过问此事,但林燕容撒娇撒痴,豆蔻不会说话,此事后来也不了了之。
这一世,豆蔻既然认了自己当女儿,孟嫣可不情愿她再当个睁眼瞎。
一张大字写了一半,瑞珠便匆匆走来,低声道:“娘娘,适才听院里人说起,皇上来了。但不知怎的,也没进来,也没使人通传,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孟嫣手下微顿,抬头问道:“不知什么事?”
瑞珠摇头,“听外头人说,倒是无事,皇上进来之后,只在院子中站了片刻,连句话也没说。只是荣安公公,拉着送兰花过去的秋雨说了些没要紧的话。”
孟嫣秀眉轻蹙,思来想去了几回,上辈子又或是那书中,自己今日除了在长春宫生闷气,什么也没有做,而今生更是安分守己的带着豆蔻习字罢了,到底又是哪里招惹了这位皇帝?
但她转念一想,今儿可是那位女主角林燕容进宫的正日子,别已出了什么变故,自己却还蒙在鼓里,被人拿着做了文章,那可就不好了。
当下,她向瑞珠交代了几句,瑞珠点头应命,匆匆出门而去。
孟嫣又领着豆蔻写了两张大字,眼看小姑娘有些倦了,便搁了笔,替她揉搓着手指,又吩咐宫女端了碗杏仁酪过来。
豆蔻倒是与她一个脾气,爱吃甜食,一碗杏仁酪顷刻间就下了肚,小嘴边尽是糖渍。
孟嫣看着孩子贪吃的模样,心里暖融融的,笑着自宫女手中接过手巾,替孩子擦脸。
正当此刻,瑞珠打探了消息回来。
“娘娘,听长街上洒扫的太监说起,那位林常在入宫时淋了一场雨,恰巧就被皇上看到了。皇上虽没言语,却在那儿站立了好一会子功夫。”
孟嫣闻听此事,原本轻轻凝着的长眉,顿时舒展开来。
哟,原来陆昊之是嫌弃她没有照顾好他这位红颜知己,所以特特儿来登门问罪的啊!
说来倒也是,梁成碧虽被赦免,但这主持六宫事务的权柄暂且尚未归还。
眼下后宫,还是孟嫣当家。
林燕容入宫却被雨浇的那般凄惨,偏生又被陆昊之看在眼中。女主角受了委屈,男主角就迁怒于女配角,这种事她可太有经验了。
孟嫣噙着一抹笑意,倒并未很将此事放在心上。
瑞珠瞧着她主子笑的明艳,并无半分在意的样子,便打抱不平道:“娘娘,这林常在还真真儿是个狐媚脾气。这才刚进宫呢,就装模作样的扮可怜,还落在皇上眼中。她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这跟着的人竟不知道照顾么,能让自家小主被淋成那副样子,分明就是她存心的!”
林燕容是否存心,孟嫣并不知道,依着上辈子她的心性,倒也不无可能。
她要怎么勾引皇帝博取宠爱,孟嫣并不关心,但出了这样的事,自己作为主事的嫔妃,好歹要描补一二,免得陆昊之对自己的恶劣印象加剧。
她美眸流盼,启唇道:“打发人到太医院吩咐一声,炖了驱寒汤药分送新入宫的小主,免得染了风寒病倒。”
瑞珠见主子非但不生气,倒还要去照拂那些新人,心中颇为她感到不值,无奈之下,顿足去办差。
口谕传至太医院时,夏侯宇正写医案。
听闻此讯,握着兔毫笔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一滴墨水便落在了书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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