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麓裴钰的女频言情小说《任君凭栏,我栖春山云麓裴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举国欢庆,云麓心不在焉。忍冬自幼陪在云麓身旁,素来心疼她,忿忿不平道,“小姐的伤那么重,将军不闻不问也就罢了,那狐媚蹄子崴了脚算得了什么!”“休要胡说,相公待我很好。”云麓分了只花灯给忍冬,穿行在河岸的柳枝下。云家满门忠烈,她爹爹戌守边关,生生熬死。她的兄长,除暴时,葬生荒野。云麓及笄那年,托孤给裴家,指婚给了裴钰。裴家从未苛待她,裴钰也信守诺言,娶她进门。她喜欢裴钰,也感激裴钰。只是她非裴钰心之所属罢了,怨得了谁呢?第二日,云麓没看到芙蓉的影。听忍冬说起,是因芙蓉身子不适,下榻在银珠楼偏院,就不来轻音阁伺候了。忍冬琢磨了又琢磨,挠着脑瓜子道,“小姐,奴婢怎么觉着,这芙蓉姑娘来咱们轻音阁就是走个过场?”“明面上给足了小姐排场,而今,...
《任君凭栏,我栖春山云麓裴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举国欢庆,云麓心不在焉。
忍冬自幼陪在云麓身旁,素来心疼她,忿忿不平道,“小姐的伤那么重,将军不闻不问也就罢了,那狐媚蹄子崴了脚算得了什么!”
“休要胡说,相公待我很好。”
云麓分了只花灯给忍冬,穿行在河岸的柳枝下。
云家满门忠烈,她爹爹戌守边关,生生熬死。
她的兄长,除暴时,葬生荒野。
云麓及笄那年,托孤给裴家,指婚给了裴钰。
裴家从未苛待她,裴钰也信守诺言,娶她进门。
她喜欢裴钰,也感激裴钰。
只是她非裴钰心之所属罢了,怨得了谁呢?
第二日,云麓没看到芙蓉的影。
听忍冬说起,是因芙蓉身子不适,下榻在银珠楼偏院,就不来轻音阁伺候了。
忍冬琢磨了又琢磨,挠着脑瓜子道,“小姐,奴婢怎么觉着,这芙蓉姑娘来咱们轻音阁就是走个过场?”
“明面上给足了小姐排场,而今,既不必屈居小姐之下,又能名正言顺留于府中。”
云麓在首饰盒中挑挑拣拣,也就一朵绢花是新添来的,其他的发簪步摇蒙尘,银饰发黑。
她耳闻忍冬的揣测,叹气道,“我看芙蓉心性单纯,莫要将人想的那么坏。”
“小姐!”
忍冬看云麓就是高门阔第里呆久了,不知人心险恶。
恰时,院外侍卫通传,“夫人,朝廷封赏送至前院,将军吩咐小的给您送来。”
云麓不想佩戴那朵绢花,正苦恼不知选什么发饰为好。
朝廷封赏,必然少不了金银珠翠,甚得心意。
她走出垂花门去接,对侍卫道,“给芙蓉姑娘分一些,她有恩将军府,以表感激。”
侍卫俯身答,“芙蓉姑娘已先行挑过了,只择了条珠串。”
云麓笑意凝滞,忍冬气呼呼一跺脚,“小姐,奴婢就说她不安好心吧!哪有封赏先给个外人挑选的,小姐您才是将军府的正主啊!”
正因云麓是主,芙蓉是客,她才没理由去埋怨。
“少说两句,去炖上一盅海参糖水羹,送去银珠楼。”
忍冬不情不愿,还是按照云麓的吩咐去做。
云麓挑挑拣拣,拿出些首饰和瓷器,打包放进匣子里。
等到日落西山,她领着忍冬,带着汤盅,到了银珠楼。
谁料,推开偏院的门。
竟见裴钰翻着兵书坐在书案,而芙蓉,则捧着汤婆子,窝在桌案旁的圈椅上陪着。
云麓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二人齐齐投来目光,皆是一愣。
云麓进退两难,是裴钰反应过来,放下厚重的竹笺,走向云麓。
他看了看忍冬提着的食盒,懂得云麓来意,温温一笑,“夫人体贴,费心了。”
云麓目光定在芙蓉那挪移不开。
芙蓉身上的灰鼠披风是裴钰的衣物,连她手里的汤婆子,也是裴钰出征前,云麓给他带去的。
“夫人。”芙蓉被她看得心虚,当即解释道,“将军担心民女独居枯燥无味,才将书案搬来,在偏院处理公务。”
芙蓉不过来府上两日,裴钰就怕她孤单。
云麓于将军府两年来,形同守活寡,裴钰何曾思虑过,她有多空乏?
暗暗攥紧拳头,掐着手心感觉不到痛,云麓面色煞白,“甚好,相公在此,省得换药周折。”
话毕,她接过忍冬手里的食盒,亲自将汤盅摆在案面,“那日因我疏忽,致芙蓉姑娘受伤,炖了点汤给芙蓉姑娘补补身子,算是赔罪,芙蓉姑娘趁热喝。”
她强撑着体面,便要退出门去。
裴钰冷不丁地扼住她手腕,“归来几日也没好好跟夫人共枕,不如今夜在轻音阁备上酒菜,我看完这些部兵图就去。”
他倒是雨露均沾,还记得家中有妻。
云麓喉头发紧,抽出手去,看他时,依旧是大度的笑容,“我有事忙,改日吧。”
她礼仪得体,不疾不徐出了银珠楼,伤口浸出了粘稠的血。
“小姐......”
忍冬一肚子火,方才若是她,早就掌掴那狐狸精了,偏生自家小姐不争不抢。
云麓回身观望着银珠楼的房翎,眼眸又晦暗了几分,“去定做一副棺木,送回云家院。”
寿衣,合身,以自己做参照。
掌柜的看云麓,这位夫人珠光宝气的,也不嫌晦气。
心里犯嘀咕,但掌柜的还是送上些成品来,“您瞧瞧,有没有合适的。”
云麓想起了叶芙蓉,她偏爱青色,这些寿衣里,恰好有青绿的款式,印着八宝铜钱,长生仙鹤。
她抖开来,套上身。
掌柜的和伙计瞠目结舌,云麓掸了掸袖子,心满意足地脱下来,叠放整齐,付了银两。
她回沐阳将军府上,裴老夫人正在闹。
因下人按照圣喻,在府门前张灯结彩。
裴老夫人一把薅下红绸子,狠狠跺了几脚,“老生尚有一口气在,我看谁敢娶叶芙蓉!”
“娘!”
裴钰匆匆来,铁着脸,“您这是做什么?芙蓉是个好姑娘!”
老夫人气得发抖,“你娶谁不好,非娶她!你真当圣上信你的鬼话,不过是念你从龙之功,网开一面!他日失了恩宠,必然后患无穷!”
裴钰隼目里写满坚定,“儿自有打算,娘,你就别掺乱了!”
云麓未进门,远远看着这一幕,释然地扬起嘴角。
为了娶年少时的心上人,裴钰到底做了多少?
他如愿以偿,做的这个局,从始至终都没把云麓规划在内。
云麓折返回云家院子。
这里早人去楼空,安静得可怕。
棺木是上等的柏木,她着着青绿寿衣躺在其中,抱着那日封赏挑选的首饰盒,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
云麓感觉有人进了府门的院子,她想睁开眼,可眼皮重得似灌了铅。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后,来人站定在了棺材旁。
“ 夫人,是我。”
说话的人是叶芙蓉,她声色一如往昔,如同江南烟雨般细柔,“对不起,我没办法......”
“我不愿别人占有钰哥哥,父皇总教导我,心狠方能成大事,若你在府上,我永远只得伏低做小。”
“钰哥哥回京之时,百姓夹道相迎,那辆撞向你的马车,是我安排......”
说到这里,叶芙蓉已泣不成声,她哽咽着,仿佛此刻躺在棺材里的人是她。
她不知道,云麓为何没有当场死亡。
今日不见踪影,多方打听,才知她回了云家宅院。
纳妾之际,裴钰找云麓都找疯了。
可叶芙蓉没提这茬,她擦了擦眼泪,自说自话道,“我已非完璧之身,普天之下,也就钰哥哥愿意娶我,给我一个家。”
“夫人你安安心心去吧,有我陪着他,总归好过你们因父命而将就一辈子。”
是啊,叶芙蓉和裴钰,才是彼此的曙光。
云麓算得了什么?
她能感觉到生命流逝,手脚逐渐冰凉,狭窄的棺木里憋得难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弥留之际,云麓好像看到了心心念念倾慕裴钰的那些年。
冬日里,她佯装布施,在军营外支摊,发放热粥,只为了多见他一面。
秋日来,为了裴钰能吃上桂花酿,她爬上高枝一朵一朵的采摘。
那年裴钰被困匪窝,她跋山涉水前往,一心惦念着,若不能同生,共死也甘愿。
世人皆知,她迟早是裴夫人。
也知她心系裴钰。
宫宴时,陛下笑问他:何时能喝上裴爱卿喜酒。
裴钰看了云麓一眼,无言。
而那时的云麓,春心荡漾,冲陛下傻乐,“谢陛下成全。”
裴钰被架在火上烤,娶她进门,掀起了红盖头,却在几日之后亲征吐蕃。
到底是云麓让他为难了。
若有来世,她不会再对裴钰倾心相付。
就让他为心之所爱,披荆斩棘。
任君凭栏,我栖春山。
轻音阁里,云麓一坐,就坐一整天,似高僧入定。
直到夜来,裴钰身旁的侍卫来轻音阁接人,“夫人,将军请您和芙蓉姑娘,一同出府,赏灯花。”
云麓提脚迈出门槛,就见绿衣女子,指甲蘸了些大瓮里的水,抚了抚鬓角。
芙蓉姑娘爱美,反观云麓自己,去和裴钰赴约,未着新衣,未梳妆。
成亲后他们聚少离多,想念到极致时候,不见裴钰。
而今,那份期待早已不复存在了。
“芙蓉姑娘生的美,今年芳龄几何?”云麓的话,惊扰了芙蓉。
她似做了亏心事般,束手束脚面对着云麓,“回夫人,民女双九之年。”
十八,是比云麓小个两三岁。
云麓也是这个年纪,嫁给了裴钰。
她没再多问,和芙蓉分别乘坐一辆马车。
映月湖上,孔明灯若满天繁星,潺潺河水之上,飘浮着祈愿荷花,街头巷尾,烟火簇簇。
云麓身处繁华中,压着胸口,眼里满是悲色。
这世间的烟火,她很快就感受不到了。
奈何忍冬稚气未脱,拽着她融入灯会的热闹中。
“夫人。”桥头处,裴钰着黑色长袍迎上来,手中提着彩绘灯笼。
他身长玉立,比漫天烟火还耀眼。
云麓恍惚间,还沉溺在他风华月貌中,裴钰眉骨骤然一压,“夫人,芙蓉何在?”
她这才发现,跟着她们一道来的小姑娘不知所踪。
见云麓茫然,裴钰拧着眉,三步并作两步到云麓跟前,却不多看云麓一眼。
目光搜寻不到想见之人,他囫囵将彩绘灯笼塞给云麓,凝重地逆流而行。
他虽没高喊过任何人的名讳,云麓却知道,他在找谁。
看着手中灯火如蜜,云麓心底苦涩无比。
“她又不是两三岁,还能丢了不成?”
忍冬撇嘴嘟哝,云麓深吸一口气,跟着原路折返,“芙蓉人生地不熟,相公担心也无可厚非。”
主仆二人走上拱桥的正当中,云麓猝然驻步。
人潮中,着束口黑衣的裴钰,打横将芙蓉抱在怀里。
他眉头不展,芙蓉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羽睫染着水雾,我见犹怜。
云麓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发问。
还是裴钰到她面门前,沉重地说道,“芙蓉扭了脚,我先送她回府,近侍陪着夫人,可行?”
云麓若说不可,裴钰会舍下芙蓉,陪同她看灯会尽灭么?
答案如何,云麓不愿探究。
她只是浅然地笑了笑,“芙蓉姑娘无恙才最重要,是我怠慢了。”
裴钰望着如此懂事体贴的云麓,眸中滑过一丝欣慰。
他走了,带着芙蓉。
云麓死了。
出城迎接凯旋而归的相公,却死在了马蹄之下。
绝望中,她眼睁睁看着,相公他搂着一名青衣女子,策马扬鞭而去,不曾注意到她的存在。
鬼差说她阳寿未尽,给予三日还魂,斩断世间恩怨。
醒来时,在沐阳将军府。
丫鬟忍冬陪伴在侧,苦着脸,声色哽咽着,“小姐,疼不疼啊?伤口这么深,奴婢还是去请太医吧!”
云麓摇了摇头,系上衣襟的琵琶扣。
马蹄踩碎了她的胸膛,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血浆结痂,没了心跳,奇怪的是,她还活着。
瞥了眼身旁的木盆,盆中满是血水。
云麓不似活人的脸上,唇瓣蠕动,“我无碍,去把这些处理掉,莫教人察觉。”
忍冬依言去办事,垂花门前有了脚步声。
“夫人,我回来了。”
玉面郎君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迈进门槛。
云麓身形陡然僵住,掀起眼帘看向他的相公——裴钰。
日盼夜盼,终日想念。
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云麓却提不起半分喜悦。
他仍是归京时的一袭戎装,黑衣银甲,气宇轩昂。
云麓无神的目光越过裴钰身后,看向院外,“那姑娘呢?”
裴钰俊朗的面目微怔,“夫人,已然知晓?”
云麓苦笑,难道她该蒙在鼓里一辈子么?
她的无奈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裴钰侧身招呼,“芙蓉,还不来面见夫人?”
唤做芙蓉的姑娘,着青绿长裙,小脸白皙若雪,身段窈窕,莲步入内。
她怯怯地望了云麓一眼,欠身行礼,声色柔柔的,“民女芙蓉,见过夫人。”
裴钰目光始终落在芙蓉身上,嘴角带着笑意,深邃眼底化开的宠溺,恐是他自己也未曾察觉。
他说:“芙蓉是我行军路上捡来的孤女,医术了得,有恩于我。”
芙蓉不经意同裴钰对上一眼,慌忙低下头去,面颊绯红。
他们如一对情窦初开的有情人,各怀欢喜。
云麓不知用何种表情来应对,倒是一旁的侍卫兴致勃勃地细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裴将军大败吐蕃,却昏睡半月不止,全靠芙蓉姑娘寸步不离的照顾......”
他说到此处,裴钰顿时面色骤变,他带着警告的眼神压过去,侍卫方觉说错话,忙不迭捂住了嘴。
云麓胸口隐隐作痛,也就是说,行军之路,裴钰和这位芙蓉姑娘早已形影不离?
裴钰无声训斥了侍卫,在云麓身旁落座,“回朝复命,先至宫中方归家,请夫人莫怪。”
“相公报效朝廷,庇佑裴家,理应已江山社稷为重,我哪能这般不懂事?”云麓素净的面容了无波澜,应答仿佛出于本能。
裴钰并未察觉异样,抽出一朵绢花来,饰在她发髻间,“此乃芙蓉闲暇时为夫人做的,日后,这丫头就侍奉夫人左右。”
什么侍奉不侍奉的,不过是给芙蓉安个名分留在将军府罢了。
云麓不置可否,只是目中空洞。
她已经死了,还介意这些做什么?
次日,芙蓉早早就候在云麓所居的轻音阁。
春日里,她穿得单薄,只有件碧霞云锦裙。
初来乍到的,芙蓉局促不安,瑟缩着身板,显得愈发瘦弱了些。
“芙蓉姑娘不必紧张,你我以姐妹相处。”云麓唤来忍冬,在自己身侧给芙蓉支了张椅子。
芙蓉的脑袋压得更低了,“民女不敢,尊卑有别,只愿伺候夫人周全,以报裴将军收留之恩。”
她中规中矩,瓮声瓮气,倒是惹人怜爱。
云麓透过半开的窗,望着初春里冒出嫩芽的芙蓉花,这些都是她还未嫁给裴钰之前,就种下的。
她那相公还真是爱花之人,院中芙蓉林,征战捡回了个芙蓉女。
云麓心里沉沉的,“芙蓉妹妹,你是真救了裴郎,还是说谎诓我?”
芙蓉闻言,猛然一抖,伏跪在地,“民女未有虚言,请夫人明鉴!”
云麓还没机会缓和气氛,就见裴钰踏进轻音阁的门。
他一眼看到跪地的芙蓉,泼墨的瞳孔发紧,“夫人,这是何故?”
云麓将他的紧张尽收眼底,“问了些琐事,吓到了芙蓉姑娘。”
说罢,云麓向叶芙蓉探出手去,“是我多嘴,芙蓉妹妹快快请起。”
“不关夫人的事,是民女不好。”芙蓉搭上云麓的指尖起身,依旧是垂眉低眼的姿态。
随着二人‘和解’,裴钰凌厉的面色,方有所缓解。
他落下官帽在小几,坐在云麓身侧,“夫人,若非芙蓉,我早就死在荒漠之中,她礼数不周,夫人多担待些。”
裴钰处处偏袒芙蓉,也不问缘由。
云麓不想辩驳,就着裴钰的话道,“是该好生感谢芙蓉妹妹,相公身子可好些了?”
提起这茬,裴钰恍然大悟,想起自己下朝回府的初衷,“还须日日换药,得有劳芙蓉。”
说着他起身来,着暗蓝色绣麒麟补子的朝服,更显得挺拔如松。
芙蓉不卑不亢,柔声道,“民女能为裴将军解忧,乃三生有幸。”
这时,他二人这才目光相接。
似有春风入室,旖旎满堂。
云麓眼中黯然,“就在轻音阁换吧,省得奔波。”
裴钰只是犹豫片刻,“也好。”
一道翠竹屏风,里屋,云麓的拔步床上,自家相公宽衣解带,芙蓉为他细心上药。
屏风外,云麓揉着裙裾的穗子。
约莫一盏茶过后,裴钰方扣着金镶玉的腰带出来。
他似无事人般,端起半杯水一饮而尽后,对云麓说道,“吐蕃大败,大赦天下,今夜灯会,夫人可愿一同前往?”
云麓注视着他,在他眼中捕捉到悦色。
芙蓉对裴钰有恩。
裴家待云麓,何尝不是恩情维系。
当年云家父亲去世前,将云麓托孤给裴家,裴钰依了云父的遗言,娶云麓为妻。
这两年来,虽说云麓独守空房,但多亏有裴家,她才不至于孤身一人,如无根野草。
或许,裴钰根本不爱她,夫妻缘分,也只是坚守承诺罢。
没几日可活,云麓不愿扫兴,便应下来,顺便做成人之美,让芙蓉送裴钰出轻音阁,好让他们有独处小叙的机会。
他们二人一走,忍冬收拾里屋的残局,嘟哝道,“都回京了,将军怎么还让芙蓉姑娘医治,莫非这芙蓉姑娘的医术,比御医还高超不成?”
云麓的方向,正好影影绰绰看到院门。
男子的大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亲昵极了。
医者,有的能医伤患,有的是治心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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