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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局之秦岭镇妖人结局+番外

祥哥666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大饼见我没理他,感觉挺尴尬的,赶紧转移话题,我也借着他说话的功夫找了个凳子坐下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也没人在意这些礼节了。“黄大师,咱们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您先去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张大饼有些着急的说道。“不急,你们先在这里给我说一下情况,我分析一下,到时也好有个准备。”黄大师声音铿锵有力,再加上这一身正气,看着挺靠谱的,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于是,张大饼便把这事儿告诉了黄大师。黄大师听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原来这黑铜棺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河中可曾有水?”“这不才刚开春吗,去年冬天的时候,由于天气干燥,河里的水干了,过段时间黄河一放水,这河里就有水了。”村尾的河是灌溉农田用的,我们这里属于秦岭山脉,附近有条黄河的渭河支流...

主角:张二爷张旺财   更新:2025-03-15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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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爷张旺财的女频言情小说《749局之秦岭镇妖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祥哥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大饼见我没理他,感觉挺尴尬的,赶紧转移话题,我也借着他说话的功夫找了个凳子坐下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也没人在意这些礼节了。“黄大师,咱们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您先去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张大饼有些着急的说道。“不急,你们先在这里给我说一下情况,我分析一下,到时也好有个准备。”黄大师声音铿锵有力,再加上这一身正气,看着挺靠谱的,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于是,张大饼便把这事儿告诉了黄大师。黄大师听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原来这黑铜棺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河中可曾有水?”“这不才刚开春吗,去年冬天的时候,由于天气干燥,河里的水干了,过段时间黄河一放水,这河里就有水了。”村尾的河是灌溉农田用的,我们这里属于秦岭山脉,附近有条黄河的渭河支流...

《749局之秦岭镇妖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大饼见我没理他,感觉挺尴尬的,赶紧转移话题,我也借着他说话的功夫找了个凳子坐下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也没人在意这些礼节了。
“黄大师,咱们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您先去看看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张大饼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急,你们先在这里给我说一下情况,我分析一下,到时也好有个准备。”
黄大师声音铿锵有力,再加上这一身正气,看着挺靠谱的,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张大饼便把这事儿告诉了黄大师。
黄大师听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原来这黑铜棺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河中可曾有水?”
“这不才刚开春吗,去年冬天的时候,由于天气干燥,河里的水干了,过段时间黄河一放水,这河里就有水了。”
村尾的河是灌溉农田用的,我们这里属于秦岭山脉,附近有条黄河的渭河支流,河里的水都是从黄河里放过的,这事儿张大饼是最清楚的,因为每次放水他都会去。
“原来是这样。”黄大师连连点头。
“水属阴,这黑铜棺不知道在河中浸泡了多少年,棺材见水已然犯了大忌,况且还是黄河之水,而黑铜棺由道家墨斗封之,想必定然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时间久了,等它成了气候,自然也会出来作祟,由此看来,你们村当有此劫难啊!”
“那大师您有法子吗?”张大饼急忙问道。
“不好说,我先去看看情况,再做定论。”黄大师说着就拿起了身上随身携带的包裹,向外走去。
我们几个就赶紧跟了过去。
“对了,闲杂人还是不要出现的好,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也不好照应你们,就让幺姑和这个小伙子和我一起去吧。”走到门口,黄大师拦下了张大饼。
“那......”张大饼听了这话,面露难色说:“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大师的好消息。”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自己不去呢,可是自己身为村长,这事儿再不露面,村民不免又要嚼舌根子了,而黄大师这一举动刚好顺了他的意。
而我估计就是因为有双阴阳眼,黄大师才叫上我的吧?
刚出门,就撞上了张白凤,看她手里拿着一盒东西,估计是从广州带来的特产,来给张大饼送礼的吧。
“呦,这不是小凤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奶奶打小就疼爱张白凤,我也跟着沾了不少光,说到底,我和张奶奶关系这么好,就是因为有张白凤。
张白凤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刚到的家,俩人简单聊了几句,便走了。
估计张白凤也听说这两天村里发生的事儿了,便没和我们多说话。
在去的路上,黄大师安慰我说:“小伙子,怕了?不用怕。有我在呢,黑铜棺里的东西不敢动你,叫你跟着主要是想让你给镇镇场子。”
“镇场子?什么意思?”
“我看你还是童男之身,素来童子纯阳之体最为刚正,邪魅不沾身,我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有你在,那东西自然不敢放肆。”
听到黄大师一语道破我还是童子之身,不免觉得有些尴尬,说实话,我一直就没谈过女朋友,大学里舍友三天两头的换女朋友,那个时候因为张白凤,我就死守忠贞,一直到现在,还是处男。
可是听到后半句,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有我在那东西不敢放肆?听这话意思,感情这黄大师是拿我当挡箭牌了?
“不要生气,让你跟着,主要还是因为你有阴阳眼,就算你不是童男之身,找别的童男之身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找,况且,像你这么大的童......”
话说到一半,黄大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不说了,一旁的张奶奶的脸上也是挂着笑意。
我在前面带路,走到了张老幺家里,张老幺和棺材都还放在那里。
太阳已经下去一半了,周围静悄悄的,一座黑铜棺,一具尸体,气氛显得有些阴森。
黄大师走了过去,掀开张老幺身上的白布,看了一眼,又围着黑铜棺转了一圈,笑了。
“有意思。”
我奇怪的看着黄大师,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奇怪的看着黄大师,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您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张奶奶问出了我心中的疑虑。
黄大师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然后低头拿出三枚铜钱,放至手心处,左手在下,右手在上,然后上下不停的摇晃,最后再把铜币抛在地上,如此反复重复了许多遍,黄大师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成竹在胸变成了惊疑不定。
“奇怪!”
黄大师盯着卦象连道奇怪,我和张奶奶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刚才说有意思,现在又说奇怪,黄大师这两句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怎么回事?”
黄大师又盯着黑铜棺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正所谓男福女寿,这黑铜棺上写着一个‘寿’字,就证明里面的主儿是个女的,而这棺材的颜色,也有讲究,高寿喜丧的,棺木颜色都是红色,而黑色的,则是那些早丧或者不正常的死者,由此可以断定,这里面是个年轻早夭的女子。”
“那这和您说的有意思和奇怪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奶奶又问道。
“刚才我占卜数次,卦象却是尽不相同,根据卦象所述,你们村近日来有阴婚之喜,却又有血光之灾,另外......”说到这儿,黄大师语气顿了顿,又接着说:“另外,卦象所述,还有我看不懂的一些玄妙。”
“黄大师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问道。
“卦象有古怪,这事儿似乎不简单!”黄大师沉吟道。
“刚才您说的阴婚之喜,指的是什么?”我愣愣的问到。
他说的血光之灾,想必就是张老幺死了这事儿,可是阴婚之喜我却听不懂。
黄大师听了,似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便指着张老幺的尸体说道:“他是个男的,死的时候就躺在了棺材边儿上,你们把他葬了,他自己又回来了。根据卦象所说,你们张界村近日有阴婚之喜,所谓阴婚,又称冥婚,是已故之人互结连理之说,所以,就不难猜出他为何诈尸了。”

“您说他俩要冥婚?!”我和张奶奶都被吓了一跳。
“没错,看样子这人生前是个光棍儿吧,想不到死了才找到意中人,可惜啊可惜了!”黄大师说着说着,不免伤感了起来。
“那......您说的张界村不简单,这事儿又是怎么回事?”张奶奶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一时半会也说不好,等明天我看一看你们村里的风水,才能下定论。”黄大师轻轻的捻了捻胡须说道。
“那您说的冥婚这事儿,打算怎么办?”
黄大师想了想说道:“我们方外之人,做事讲究一个因果,既然我有缘来到这里,碰上了这样一件喜忧参半的事情,再加上我们又不像道家那样杀伐果断,索性就替他们圆了这桩事情吧,兴许这黑铜棺里面的女鬼寂寞久了,出来就是为了找他的意中人呢。”
我听了,觉得这事儿不免有些荒诞,我还记得那晚张老幺刚把黑铜棺拉回来的时候,他自己还调侃说这里面要是有个女鬼就把那女鬼给吃了。
“先生这是要替他们主持冥婚吗?”
现在的张奶奶就像是个小孩子,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黄大师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您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吗?”
张奶奶也巴不得早些解决此事,急忙问道。
“这事儿就要和你们村长商量一下了,今晚先给死者布置一个灵堂,我做场法事,让一些晚辈来守灵,死者的三天守祭是不能马虎的,之前你们那样处理的就太过仓促了,这次可不能再那样了。”
我们听了点点头,觉得黄大师说的十分有道理。
张大饼估计现在还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现在有事找他商量,必须得把他叫来了,在场的一共就我们三个,而我又是唯一的晚辈,所以这差事理所应当的就落到我身上了。
我转身便向张大饼家里走去,一路上微风拂面,夹杂着泥土的腥味。
刚刚走进他家,就见张大饼和他媳妇,张白凤坐在里屋里说话,看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我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心打扰了。
虽然我不怎么待见张大饼这人,可是说实在的,他确实挺可怜的。
两个哥哥早死,自己一个人照顾了三个家庭不说,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孩子,和他媳妇儿结婚将近七八年,不仅一个孩子没生下来,就连怀孕也没有过,现在的这个媳妇是他后来又娶的,之前的那个媳妇,老是怀不上孩子,张大饼就把她给休了,是的,你没听错,张大饼把人家给休了,一次在张大饼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怒骂了她一顿,把她赶回了娘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张大饼就认识了现在的妻子,两人很快便结婚了。
可是这第两任妻子,依然没有孩子,张大饼似乎也明白了,问题可能出在自己身上,古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渐渐的,没有孩子的张大饼,在村子里也渐渐的抬不起头来了,甚至有人在背后说他不是男人。
在我们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小山村,一些老观念到现在还保留着,尽管外面现在高楼大厦一座座拔地而起,时代迅猛发展,可张界村终究还是张界村,外面的飞速发展,和这个落后的小山村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
像张老幺的土葬,就是最好的证明,尽管外面大力推行火葬,可是力度再大,也推行不到我们这个小山村来,终究还是山高皇帝远!
张大饼没有孩子,张白凤没有父亲,所以,张大饼和张白凤的关系自然就远超一般的叔侄关系。
在门外站了一会,张大饼发现了我。
“修哥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张大饼走了出来,估计是怕他媳妇儿和张白凤听到了害怕才这么做的。
“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你找几个人过去一趟吧,黄大师要给老幺叔设个灵堂。”我如实说道。
“设灵堂干嘛?”张大饼有些意外的问道,看这样子,估计是心虚了。
“说老幺叔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
“什么?你说老幺要冥婚?!”张大饼听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声音不由得大了些。
屋里的张白凤显然是听到了,她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张大饼的这个表现完全在我意料之内,冥婚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想不到竟然真的在我们村里发生了,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正常的。
“三叔,您说死了的老幺叔要和人冥婚,是吗?”张白凤走到一旁,问道。
“对,我得赶紧过去一趟了,小凤你就在家陪你三婶儿吧,她胆子小,你知道的。”张大饼以为张白凤只是随便问问,也没当回事儿,就要带着我向张老幺家去。
“三叔,你等一下。”张白凤似乎有话要和我们说,说完她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记得最后一次和张白凤见面,已经是三年前了,记得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见了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情谊,对我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觉,我想不通这是因为什么。
“三叔,我觉得这事儿不能盲目的听那个阴阳先生的!”
张白凤的话将我从思绪中给拉了回来。
“小凤,你的意思我懂,你上过大学,受过高等教育,思想和我们不一样,可是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好好的呆在家里就行,三叔还有急事,回来再和你细说。”
张大饼以为张白凤只是在劝他要相信科学这么简单,再加上他心里也有些急,便没把张白凤的话听进心里去,带着我就走了。
“三叔!别急!三叔你听我说!”
我回头看了张白凤一眼,她站在那里,似乎有些着急,可是匆匆忙忙的张大饼,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觉告诉我,张白凤这次回来,似乎并不是回来住几天这么简单。

接着,人群里就哭哭啼啼的跑出来几个人,这些都是张二爷的家属。
黄大师又问了一下张二爷家属的事情。
原来,昨晚张大饼叫了张二爷之后,他就出去了,后来村民让他们去张老幺家里去,他们也去了,没看到张二爷,他们以为张二爷是去忙什么事情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有人说张二爷跪在祠堂门口。他们才知道张二爷出事了!
“好了,把人抬回去吧。”黄大师说道。
“黄大师,接下来要怎么办?”等到张二爷的家属把他的尸体抬回家,张大饼才问道,他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主心骨,唯黄大师马首是瞻。
“容我先占卜一卦。”黄大师沉声说道。
说着,他就拿出三枚铜币,像之前那样上下摇晃,然后丢在地上,如此反复重复几次。
这次我在一旁看的真切,黄大师说的占卜,和抛硬币的道理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抛硬币是一枚硬币,而这是三枚铜币。铜币看上去还是个老物件儿,上面写着天玺通宝四个字。
这种外圆内方的铜币,是秦朝以后,流传下来的,几乎每朝每代,都是以这种铜币作为主要货币,我对于铜钱也挺感兴趣,可是“天玺通宝”这种铜钱,我是第一次见,更是第一次听说。
在黄大师占卜的时候,我一直在不停的想,似乎古时候没有哪个皇帝年号“天玺”的,黄大师这枚铜币是怎么来的?
黄大师看着地上三枚反正不一的铜币,皱起眉头道,卦象越来越不对劲了!
“太冲,太阴,残阳,浊阳,四种卦象尽然全部都出来了?”
我俩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懂黄大师的意思。
“看来老天都不肯为我指路了!”
“黄大师你究竟想说什么?”张大饼急道。
“这到底是个死局还是变局?”黄大师呢喃着。
死局?是说涉局的人全部都得死吗?变局又是什么意思?
“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啊!”黄大师感叹道。
“黄大师,你这占卜的到底怎么样了?”张大饼急不可耐的问道。
黄大师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了。”
“黄大师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好,那我就实话说了吧!”黄大师面露难为之色。
“说到底就是我无能,我能看出风水的玄机,却看不出门道,我只能说你们张界村的风水被人动了手脚,设局人以阴养阴,以阴抑阳,想必是想成就了这具黑铜棺!
而这具黑铜棺,也是最大的变数,如果没有这具黑铜棺,我们找到张二爷就能查出真相,找到设局的那个人,可若没有这具黑铜棺,就没有风水逆改这一说,所以,我们自始至终,都无法查到事情的真相,此乃死局!而那个设局之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张界村的外姓之人竟然出了一个天生冥瞳,冥瞳乃非常人,古往今来,拥有的,哪个不是当世奇才?故此乃变数!黑铜棺出世,张界村定当血流成河!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听了黄大师的这些话,我是听明白了,他说这本来是个死局,而因为我的介入,死局成了变局。
“黄大师有办法救救我们村吗?”张大饼也听出来了,张界村这是遇到了劫难了,若是之前黄大师说这话,我们或许会觉得有些荒诞,可是,先是死了一个张老幺,又是死了一个张二爷,这不就代表黑铜棺已经开始要报复张界村了吗?那下一个会是谁?
“我是无能为力,不过......”黄大师顿了顿,接着说道:“却是有人能够救你们村!”
说着黄大师看向了我。
“别看我啊,我连死人都没怎么见过,怎么帮啊?”我连忙摆手说道。
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一有事儿,就特么往我身上推。
黄大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这种眼神,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既然布了这个局,为什么又以局外人的身份插进一脚?”黄大师冷冷的盯着我说道。
我有些迷茫,他和我说的这些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都被我察觉到了,阁下还需要要掩饰吗?”黄大师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难道这老家伙怀疑是我就是幕后操纵之人?
“不明白?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不就是你?”
我天!这老家伙还真是这样想的。
“黄大师,你好好想想,如果这个局是我弄的,我还有必要让你来吗?我直接拦下张奶奶,不让你来岂不是更好?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把你也拉进来呢?”
“哼哼,如果你执意要把我趟这浑水,我也是没有办法。”黄大师继续冷笑道。
“如果我真是操纵之人,我会让你查出这个局吗?”我特么算是服了,这老家伙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操纵之人真的不是你?”黄大师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是被气的哭笑不得。
黄大师又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一脸愧疚的看着我说:“怪我,怪我,都怪我想的太多了,连你也开始怀疑起来了,不好意思,修哥儿。”
我这会儿是气的不行了,之前三番五次的帮他的忙就算了,没想到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对象竟然是我。
“修哥儿莫要生气,我怀疑你也是有我的道理的,你天生冥瞳,如果你懂得阴阳之术,肯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像你这种能力超凡的人,布这种局,肯定是易如反掌。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是我想多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希望你能谅解。”
“算了算了。”
我懒得搭理黄大师了,昨晚整整一夜没睡觉,现在已经困的不行了,我现在就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完,我就回家去了,管他什么黑铜棺杀人不杀人的,现在在我眼里,睡觉最重要。
回到家,见爷爷在堂屋门口坐着,顿时就想起昨晚爷爷和我说的话来了,正想开口问他。
爷爷率先开口了:“一夜没睡了,赶紧去睡会儿吧。”
“我不困。”
这几天,张界村的谜团太多了,先是黑铜棺张老幺莫名其妙的死亡,再是诈尸冥婚,黑铜棺现在又整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这冥婚还能不能进行的下去,估计是没戏了。
再接着是爷爷和我说的那话,他是怎么知道晚上会出事的?张老幺家梁头上又是什么东西?看黄大师也有几分忌惮的样子,还有那颗人头,究竟是什么人放上去的?还有就是张二爷的死,再接着就是张界村的风水,是谁改了风水?

黄大师,张大饼和我,三个人就这样出了村子,一直爬到了村头的小山坡上,在这里,能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小的时候,我经常和小伙伴爬到山坡上来玩耍,其中还有张白凤,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我那些小伙伴,该结婚的结婚,该出去打工的出去打工,小时候的小伙伴,关系好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黄大师站在山坡上,眯着眼睛,向下看去。
“那个应该就是你们村子的河吧?”黄大师指了指村尾的河沟,小河蜿蜒流淌,像是一条玉带,将小村裹住了大半。
“那就是渭河,流经我们村。”张大饼点头说道。
黄大师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
“咦?不对啊!”黄大师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们这个村子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历史?”张大饼一愣,想了想,说:“根据我们张家族谱所记载,是在民国初年为了躲避战乱,才搬迁的到此处的。”
“你们村现在有多少人?”
“四百多人吧,应该不到五百。”张大饼说道,身为村长,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五百人......”黄大师说着,掐动左手,眯着眼睛算了算说道:“如此说来,你们当初搬迁来的时候有多少人?”
“这个......”张大饼想了想,说:“当初应该有三四百人,族谱上有记载。”
“当初你们村子在这里定居,可找人看过风水?”
“不清楚......”
“当初可有寺庙?”
“好像......有吧,不过那都是老一辈的事儿了,我听说后来被拆了,没有记载。”
黄大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张大饼大多都不知道。
“黄大师,您到底看出什么来了,直接说就是了,您问的这么多问题,大多数我都不知道,您问也是白问。”张大饼有些尴尬的说道。
“张村长,我实话和你说了吧。”黄大师叹了口气,说:“张界村的风水,乃是大凶!”
“什么?”张大饼和我都是吃了一惊,张界村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像闹鬼这种事情,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而且村里人都是家庭和睦,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大凶之地。
“大师这话怎么说?”
“我们先说脚下这座山,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东方,正所谓紫气东来,而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好运!再说北面,北面和西面都是河,风水上来说,河代表的就是水,代表的就是运势,风生水起,说的就是运势很好的意思,可是,水还代表的是阴,五行之中,水属阴,而南面这座山,又挡住了正午的阳光,太阳在阴阳五行里,代表的就是万物之主,倘若仅有南面一座山还好,东面这座山挡住的不仅是你们的好运,还有早上的阳光,所以说,你们村子能见到的阳光,就只有午后时分了,而你们西面,却又让这河水给包围了。
风水上,依山傍水,是好的,可是你们村子这山水的位置,却正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运势,常年见不得阳光,又有河水包围,只怕日后,张界村男丁会越来越少,直至张界村的子嗣彻底消亡,而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鬼魅之事也是经常能够遇到。”
我和张大饼在一旁听的越来越心惊,难怪黄大师要问这村子建村之初的事情,原来我们这平日里看着平凡的小山村竟然这这样凶险,想不到住的久了,竟然会断子绝孙,还有他说的经常闹鬼,这事儿之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你们这小山村却另有玄机!”黄大师话锋一转,说道。
“此话怎讲?”
“按理来说,你们这个村子的人,现在应该早就死绝了,可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你们的人丁非但没有衰落,反而有旺盛的趋势。而且你们村北还有这具黑铜棺,这是为何?”
“黄大师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里的风水被人动过手脚!”
“黄大师的意思是张界村这种大凶之地,是人为的?”我大惊失色,这种东西竟然也能人为改变?
“不是,恰恰相反!这人拥有通天的本事,能够逆改风水格局,表面上救下了你们全村上下。目前人丁兴旺,但是未必是件好事。你们最终有可能会成就了那具黑铜棺!”
我听了,不禁觉得有些无法让人相信,风水这一说,是一门古老的学问,如果说风水一点用处也没有,那这门历史悠久的学问恐怕早就随着历史的长河被埋没了,可是经历了几千年,风水之说依然存在于世,就证明它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风水格局,这种东西,又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改变的?如果说这种东西有人有能力改变的话,那这人得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我似乎没听说过谁改过我们村里的风水啊?”张大饼在一旁有些迷糊的说道。
“如果我猜测不错,应该就是你们张界村的寺庙被拆的时候,那个人改了你们村的风水。”
说到这儿,黄大师又问:“张村长当时听谁说的拆寺庙这件事情的?”
“听村里的张二爷说的。”
“那就对了,张二爷可还健在?”黄大师说着就向山下走去。
“张二爷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张大饼在后面跟着说道。
“好,随我去问问这位张二爷,当初拆寺庙之日,应该就是该变风水之时,我现在对你们这个小村子越来越好奇了,想不到竟然藏着一个这样的秘密。”
“那黑铜棺这件事要怎么办?”张大饼问道,说到底,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先弄清楚风水和黑铜棺的事情,弄清楚之前,这事儿不要声张,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便一路下了山坡。
找到张二爷,这件事似乎就能得到答案,黑铜棺的问题应该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我们刚走到村子里,迎面就跑过来一个村民,看样子慌慌张张的,这人我认识,就是之前张大饼砸门那家,张抠抠。
就见张抠抠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咋回事?慌慌张张的?”张抠抠还没说话,张大饼就先开口了。
“村长,出事了!”
“出啥事儿了?慢慢说。”
“二爷......二爷他......二爷他出事了!”张抠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这个时候,张二爷怎么出事了?
“他怎么了?”黄大师急切的问道。
“您快去看看吧!”张抠抠说道。
“快带我们去看看!”
说完,张抠抠就领着我们向着张二爷出事地方去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按照黄大师说的,张二爷当初肯定知道改风水这件事,说不准就能从张二爷口中问出点什么,黑铜棺的事情或许也就解决了,只是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张二爷竟然出事了,他出了什么事?
张抠抠领着我们一路小跑,来到了出事的地点,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张界村的祠堂。
祠堂不远处围满了人,看来他们似乎有些惧怕,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
而祠堂门口,有一个人背对着我们,正对着门口,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张抠抠领着我们到了祠堂不远处,就不敢往前走了,张大饼这会儿估计也是急的不行,看到张抠抠不走了,吼了一句。
“你他娘的怎么不走了?”
张抠抠指了指祠堂里面,嗫嚅道:“鬼......鬼棺!”
我顺着张抠抠的手指看去,祠堂的门口现在正开着,而那具昨晚消失了的黑铜棺,现在正安静的躺在祠堂里面,静静的面对着张界的列祖列宗!
“不要动!”黄大师也发现了祠堂里的黑铜棺,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昨晚消失的黑铜棺,竟然出现在了祠堂里,这实在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黄大师,怎么办?”张大饼也看到了黑铜棺,现在脑门儿上全是汗,估计是被这黑铜棺给吓的。
“你们退后,我进去看看!”黄大师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
我发现黄大师的包裹,几乎是不离身,也许这是阴阳先生的一个习惯吧,毕竟和鬼神打交道,突发状况太多了,比如现在这种情况,没人知道那具黑铜棺自己跑到祠堂里想要干什么。
就见黄大师一手持剑,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一枚铜钱,小心翼翼的向着祠堂门口走去。
“茅山黄平琅前来办事,还请闲杂人等速速离开!”黄大师这句话声音洪亮如钟,直震的人耳膜生疼,这句话一出,后面那群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我知道,黄大师这句话不是说给那些人听的,是说给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听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好自为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果然,黄大师喊出这句话以后,一直跪在那里的人,身子忽然一软,整个人仰面栽了过去,我一看,这人不正是张二爷吗?现在张二爷的脸铁青无比,已经没有了半点生机,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些时间了。
黄大师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张二爷。
径直踏进了祠堂里。
祠堂不大,也就是和普通的民房差不多,建筑是民国时期的风格,据说这个祠堂迁村之初就有了,之后村里经常按照原来的样子翻修,一直到现在,所以当初的样子也就保留了下来。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触犯了阴阳法则,我终究要将你惩治,劝你现在及时回头,往事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仍然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无情了!”黄大师似是在劝说黑铜棺里的女鬼。
没想到,黄大师说完这句话,手里的桃木剑“咔嚓”一下,就断为两截。
看到手里的桃木剑断了,黄大师大惊失色,狼狈不堪的从里面逃了出来。
“黄大师,怎么回事?”即便是外行的张大饼,也看出了黄大师吃了闷亏。
“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它了!”黄大师说道。
“那怎么办?”
“在河中呆的时间太久,已然成了气候,之前我一直低估了它,想不到她竟是按兵不动!我先做好十足的准备,改日再来会会它!”
“现在,先把张二爷的尸体抬过来吧。”黄大师有些气馁的说道。
“谁去?”张大饼问道。
“这女鬼来到你们张家祠堂,想必是和你们张家先祖有恩怨,你们张家人前去有可能会遭遇不测,所以......”说着黄大师又看向了我。
“修哥儿,还要麻烦你一趟。”
虽然我表面上没什么,可是我心里早就已经把黄大师这个老家伙给骂了几千次了,这老家伙也太不是东西了,如果他不是张奶奶找来的话,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和张大饼合起伙儿来整我的。
“修哥儿,你放心,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我能办了,我或许会有一些危险,但是你,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是全村的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黄大师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我有些诧异,黄大师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吗?可以自保?
“黄大师这句话怎讲?”我好奇的问道。
“先不要说了,随我去把尸体抬回来吧,毕竟死者死了,放在那里没人管,也是对死者的不尊敬。另外,刚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句句属实,你是知道的,方外之人,从不讲虚言。”
我点点头,权当给村里做件好事儿吧!不过这老家伙说的我不会有事这种话,怎么也感觉是糊弄我的?
我便和黄大师一前一后,走到了张二爷的尸体旁,抬着张二爷,感觉很沉,想不到这么瘦的一个小老头,死了竟然是这么的沉,死沉死沉,说的就是人死了以后,就会变得特别的沉,有些人觉得会很诡异,其实,人死了以后重量是一点没变化的,因为人活着的时候,你去扶他,他多多少少会顺着点你,比如醉汉,你只要架着他,他就能自己走,主要用力的还是他自己。
如果他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那就和死人一样了,你抬一下试试,不累死才怪,人死了重量就完全由抬他的人来负担了,所以就感觉很重。
我气喘吁吁的将张二爷从祠堂门口抬了出来,看黄大师的样子,似乎也不怎么轻松。
“黄大师,这张二爷是怎么死的?”张大饼问道。
“看样子,死法应该和之前那个人一样。”黄大师说道,他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指的张老幺。
“可他为什么要跪着呢?”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觉得这应该和渭河改风水这件事儿有关。”
“二爷家的呢?来料理一下后事吧。”张大饼冲人群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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