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仗着怀了身孕,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连姑爷都要被她勾走了。”
大少夫人斥道:“胡闹,夫君不是那种人。
“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我知道她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怕我有野心。
怕我勾走江承景。
他们永远不明白,我对自由的渴望。
中秋那日,我诞下一个男婴。
同一时间,主屋也传来“胎动”的消息。
稳婆当着我的面,将刚出生的婴儿抱走。
我没有阻拦。
只是抓着被子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仿佛心脏缺了一块,在呼呼冒着寒气。
自那之后,我越发懒怠。
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或许我的生命,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等我回过神时,花瓶的碎片已经划破我的喉咙。
可我最后还是被救了回来。
脖子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
江承景来看我。
命人将屋内所有瓷器搬走,家具都包上软布。
甚至喝水的茶杯都换上银质的。
“小草,不要任性。”
他语气无奈,眉宇间有些许疲惫。
我撇过头,漠然道:“那你就放我走。”
江承景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我被他恬不知耻的话语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