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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人观察日志

巴普洛夫的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巴普洛夫的猫”大大的完结小说《收尸人观察日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悬疑惊悚,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金桐周仰光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群像X大女主X爽文X异瞳】金桐自小在义庄长大整日面对尸体。十五岁那年,金桐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同尸体“对话”,她能够根据尸体的某些细节看到死者生前发生的某些事情,而这一切源于她的金瞳。于是—-声名鹊起的的金桐被某位只会对着教材验尸的少卿周仰光邀请去做顾问,谁想缺招来了更大的灾难。义庄被烧养父身死唯一给她留下的就是一块鱼纹玉佩......*****“这面鱼纹我在京城见过”因这一句话,金桐随着他来到了京城,探案之余发现了这面鱼纹背后更大的秘密*****初见时,“周仰光,谁家大理寺少...

主角:金桐周仰光   更新:2025-03-15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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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桐周仰光的现代都市小说《收尸人观察日志》,由网络作家“巴普洛夫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巴普洛夫的猫”大大的完结小说《收尸人观察日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悬疑惊悚,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金桐周仰光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群像X大女主X爽文X异瞳】金桐自小在义庄长大整日面对尸体。十五岁那年,金桐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同尸体“对话”,她能够根据尸体的某些细节看到死者生前发生的某些事情,而这一切源于她的金瞳。于是—-声名鹊起的的金桐被某位只会对着教材验尸的少卿周仰光邀请去做顾问,谁想缺招来了更大的灾难。义庄被烧养父身死唯一给她留下的就是一块鱼纹玉佩......*****“这面鱼纹我在京城见过”因这一句话,金桐随着他来到了京城,探案之余发现了这面鱼纹背后更大的秘密*****初见时,“周仰光,谁家大理寺少...

《收尸人观察日志》精彩片段

周阳光?这名字起的,金桐上下扫了眼面前的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睛带着嬉皮笑脸的表情,军师说出大名之后,更是腰背挺直,手中折扇一摇,完全是世家大族公子哥的傲居模样。
这人真是有病。金桐心中想,刀子都到脖子上了也不知道躲,还笑意盈盈样子,真是个要风度不要命的主儿。
她自知理亏,自然以礼仪相还,“抱歉,我是这边义庄的,劳烦你们快点结案,我们着急收尸。”
“好的。”周仰光语气轻快,贱兮兮的捏着嗓子说。
金桐顿觉一阵恶寒,她双手双手在胳膊上胡乱搓了搓。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在这装小姑娘,真恶心,她心里想着。
不过这人并没有拖延,同军师那里要来了一些金桐从来没见过的工具,在尸体上面操作一番,还给尸体施针,金桐实在是看不明白这人是在干什么。
“什么时候发现死亡的。”
“今天....卯时”沈氏哽咽着声音说。
“死者出现尸僵,死亡时间约为丑时到寅时之间。”
死亡时间与她构想的一样。呦,这个人看起来憨憨的没想到还有些本事,不赖嘛。
不过周仰光下一秒的行为让金桐大跌眼镜。
他居然在对着不知道从哪位大爷手里弄过来的一本尸检教材,右手端着书,嘴上念念有词“哦哦哦,这个穴位....对应该扎在这里”,每做完一步,甚至还要回头看看他的那位“慈祥的军师”,而这位军师,还会非常高兴的为他伸出大拇指,夸一句“少卿真棒!”
金桐的人生有两大原则:一、不得罪官府;二、给钱办事。要不是因为面前这个兔崽子是官府的人,她现在真想对着他撅着的屁股踹一脚。
为了防止发作,她一忍再忍,最后完全背过身子直接不看这货。
周仰光施针都要好久,加上个工具包上面的东西众多,他还要一样一样的尝试,金桐背过身去都能听见周仰光翻书、和探讨的声音,最终,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大人,您若是真看不出来就像之前的大人一样判定自杀算了,我们也好收尸。”
这话里带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那可不行!”沈氏不乐意的,回光返照般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金桐的鼻子骂,“我看你就是不想帮我儿找到真凶,枉我儿对你这么好!要不就是你把我儿杀了,反正我儿昨天见过你。”
“哎呦,沈姨,你可是要讲道理,昨天张秀才来义庄找我根本不在他的死亡范围内好吗!”
“那万一....万一你给他下了毒呢!或者你跟着我儿回了家做了苟且之事,院子里的丫鬟都听见了!”沈氏现在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她冲上来死死的抓住金桐不放,“我要让你给我儿子陪命!”
“哈!”给金桐气坏了,居然还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她甩开沈氏的手,走到犯人身边,指着他脖子上的拿到勒痕,“沈姨,你看好了,仵作刚刚已经验尸了,你儿子身上只有勒痕这一道致命伤,而且刚刚这位官爷已经用专用工具检查过了,并无毒素存在。”
“这倒是。”周仰光配合的回应。
沈氏也是个实心的,自知理亏没有继续攀咬,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周仰光身上。
周仰光也没生气,不急不缓的把手里的工具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思考,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最后给金桐看的实在不耐烦了,“行了,犯人在杨柳镇的春华楼,凶手应该是个女人,身形偏瘦,你们赶紧带着人去查吧。”
这番连珠炮似话给周仰光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旁边的军师,军师无奈的摇摇头,“小少爷啊,你还真是差点呦。”
这位军师看起来像个懂行的,高低给周仰光在尸体上面指点一二,周仰光恍然大悟。金桐立马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感情你们两个不是官府来的人啊!”
周仰光起身梳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又端起那副架子,折扇在左手边敲了敲,“是也不是。”
“故弄玄虚,不是来查案的就滚,慢走不送。”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小丫头,脾气怎么这么着急,我有说我们不是来查案的吗?沈军师。”
沈军师从袖口取出一本文书递给金桐,上面有政府官印。
“喂,我说,你可看好了,上面是县衙的官印,如假包换。”周仰光骄傲的说。
军师依然彬彬有礼,“我们的确是受杨柳镇县衙所托来这里帮忙调查张秀才案的。”
“笑话”金桐列了下嘴表示不屑,“就你们这点功夫跟我都比不上,也不知道县衙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旋即,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喃喃着,“定又是以权力想压!”
“嘿,你这小丫头,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周仰光耳力非常好,听到了金桐这番说辞,折扇指着金桐,眼瞅着就要红了脸。军师将人拦下,“是这样的,我们少爷是大理寺卿,老爷觉得少爷断案手法太过幼稚就让我带着少爷出来历练一番。”
“对喽!”
果然同她猜测的没错,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她平生最恨这些所谓的少爷占用资源,说是游历,其实就是富人家的孩子体验生活,因此她看着周仰光的眼神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赶紧去抓人吧。”
“这....”军师犹豫要不要张口的时候,周仰光已经把话头抢了过来,“这位姑娘,我们对这地方也不太熟悉,要不你带着我们去?”
金桐面露难色,她并不想答应。她与那春华楼的老鸨有些过节。
周仰光看出她不想去,但是,刚刚这人如此贬低他,他必须要出了这口恶气,于是他在沈军师后背敲打了一番,两人直接一人一只胳膊架着她就直接冲向门口。
“不想去,这可就由不得你喽!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八尺男儿拎着金桐像是拎着小鸡仔,整个院落都回荡着周仰光的大小声。众人再回过神来之时,哪里还看的见那几人的身影。


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四月正是芷桑落尽之时,春花散尽却也难比这万花楼的“春色”。春华楼与淮水相依,常有客船画舫缓缓而过,可观春华楼之风景。春华楼从不缺风雅之士,相反的,常引些风雅之士前来相送。春华楼每逢初一十五都会设宴宴请那些老主顾一赏春华楼的风景。今日的人群却异常多。
“听闻今日春华楼的头牌——芷桑姑娘要抛绣球了!”
“听说这芷桑价值千金,容貌才华兼具,平时那些达官显贵想要见她一面可是要重金相求!”
这戏台子还没搭好,来看热闹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而在河的对岸确是另一番风景,淮水的过路桥很窄,仅限行人通过,周仰光的马车只得停在河对岸。这还是周仰光第一次在外地看见姑娘抛绣球,一下子被那大红的灯笼迷住的眼睛。他伸手招呼着身后的两人,“快点,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金桐根本不理会他的招呼,刚刚这么粗暴的对待他还想让她跟着去?不可能!她向来睚眦必报,周仰光越想干啥,她越不干啥。她找了颗树靠着,觉得无聊顺手揪了跟芦苇吹笛子玩儿。觉得舒服了,直接枕着双手仰头看湖对岸那些一掷千金的土豪。
“喂,我们不认识路,你真的不能带着我们去吗?”
周仰光高声吆喝,但没有用。他急了,喊着军师上前准备像来的时候一样给人直接架起来,没想到金桐这次早都做好准备,她把全身的力气汇集在“屁股上。”
此时,她的屁股有千斤沉重,周仰光和沈军师二人两人直接仰面摔倒了地上。
周仰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软硬不吃。他来的时候也是跟他父亲打过赌的,眼瞅着这个案子马上就要完成了,谁承想却拜倒在一个女人手里,这让他很是下不来面子。
于是他想了个坏招,扯着嗓子喊,“哎,那个谁?听你刚刚分析案件的时候对这里挺熟悉的,你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啊!”
周仰光是个大嗓门,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他的声音,过路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金桐身上。那些眼神与议论的声音,就差把“女子不能进青楼,进了就是卖的写在他们脸上了。”不过金桐并不在意,短暂的相处她已经摸透了周仰光的脾气,她只要比他还不要脸,没有人能让她挪动玉臀。
难搞了。
春华楼那边已经燃起了烟花,今日人群繁杂,周仰光内心出现隐隐的不安。如果凶手发现他们今日的行动很有可能趁着人群逃跑,可现在唯一知道线索的人大喇喇的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却无可奈何。
“金桐?”他试探性的出声。
情急之下,周仰光心中顿时升起一个万能之法。
“桐爷,我出银子雇你还不行吗?”
提起钱,金桐的眼睛歘的就睁开了。周仰光再傻也知道,她这个反应的意思就是,这事儿还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回头从军师的腰间掏了一把银票。
“不是少爷,您想要花钱,拿我的做什么!”沈军师有些委屈。
周仰光摆摆手,表示回府之后会还给他。他十分狗腿的把手中银票呈递给金桐,赔笑说,“桐爷,不好意思,我也是断案着急了,您看看这些可以吗?”
表面上笑的开心,心里却把金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妈的,要不是为了完成他老爹的任务,他才不会在这跟个小丫头低三下四的。
那些银票有一截指肚那么宽,这少爷还挺大方,金桐心里想。她毫不客气的将银票取来藏在怀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她行事儿的规矩。
周仰光乐了,这人原来也是个俗人,他爹说得对,原来钱真的能解决一切问题。
“傻乐什么?走人啊!”
金桐毫不客气的骂道,周仰光在后面颇为狗腿的给扇扇子,他想开了大丈夫能屈能忍,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
几人正往着春华楼去,却只听一人大喊“芷桑出来了!”
金桐正抬眼往那春华楼正中栏杆处望去,却只见一袭红衣一跃而下,众人还未看清是谁却只听“咚——”一声,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了!
金桐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她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招呼都没打,飞快奔向人群之中。
“让一下,来让一下。”
她在同人群逆向而行,不知是谁高声喊了句“芷桑跳楼了!”人群开始恐慌,渐渐的往远离春华楼的方向跑,她身体娇小瘦弱,她着急往回走,那些人不要命的往外跑。她感觉到自己被挤压在人群中时马上就要窒息了,一个宽厚的肩膀帮她挡住了人群。
“你先往里走,我和军师疏散人群。”
大概是真的面对事情了,周仰光的脸现在看起来特别靠谱,就连金桐都不自觉的给他打上了一层高光。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骂了句“傻x”顺着周仰光给她开出的道路往里走。
周仰光人高马大,在人群中非常显眼,他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举起了从县衙那边拿来的牌子,“县衙办案,请大家有序离场!”
“请大家有序离场!”
但人群之中都是无意识的,大家都是被推着走,谁也听不见谁。却只听“咚”的一声,没头苍蝇般的百姓立马被这声巨响是下慌了神,立马停住了脚,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七尺男儿神色威严,手上还举着一把金色的火铳。
“我是县衙的人,请大家稍安勿躁,有序离场。”
枪声威力不小,完全压制住众人内心的慌乱,顺从的随着人流穿过小桥离开。周仰光将火铳别在腰间迅速赶到案发现场。
金桐的手搭在女子的脖子上停顿了几秒之后,回过头看向周仰光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
周仰光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一案未结,新的案子又来了。”
“或许不是新的案子呢?”金桐表情意味不明。
“什么?难不成这案子同张秀才案子有点关系?”
金桐抿嘴没有出声,她刚看见芷桑的时候就有一种直觉,她应该就是杀死张秀才的凶手,但是现在她没有证据。
“不是都让你们检查了栏杆吗,你们这是怎么看的!”郝妈妈的大嗓门打断了金桐的思考。
“那个,周.....”金桐的大脑顿住了,死活想不起这厮叫啥。
“周仰光!”
“对,你去帮我拦着点郝妈妈让她先别过来。”
“可是咱们不是还要找人证吗?”
“那个一会儿再说,我现在需要一点时间。”
周仰光还准备说些什么,金桐直接从地上捡起那个落在地上的红绣球准备塞进他的嘴里,周仰光立刻闭嘴,转身就去找郝妈妈了,一边跑还一边感慨着,这女人,太恐怖了,凶案现场的东西都敢往活人嘴里塞。


等到周围的环境都安静下来,金桐躺在芷桑身边。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尸体,而是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观赏台,应该是木质的栏杆,从断裂处能够清晰的看出木材的折痕参差不齐,看起来就如同郝妈妈说的一样,由于年久失修而产生的这种情况。但金桐不这么认为,她伸手给自己架了个小小的望远镜,好让她看的更加清晰一些,从这个角度来看,断裂的地方有一部分偏深色的东西非常抓她的眼睛,如此看来,这个案子是不简单啊。
还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春华楼的这个观赏台非常宽,一般情况下来说,这里的女子表演只会站在正中间,距离台子边缘非常远,更别提从上面掉下来,当然,芷桑这次是招婿,走到边缘是有可能的,但是金桐更为疑惑的一点是就算是到了边缘,在边缘栏杆不能承重的情况之下,除非芷桑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栏杆上,否则她绝对不可能从哪个地方掉下来。
这个凶手不简单,他一定用了某个方法让芷桑不得不倚靠在栏杆上面,当然这些只是她的一些猜想,还需要更多的人证、物证去证实。
随后她偏头观察尸体。她还未看出些什么,脑海中突然间出现这位姑娘铁链缠身的昏迷场景,同时,这个空间里面还有一些人手握长鞭,但全部带着面具看不清脸。骤然,她从“幻境”中回到了现实。
就算金桐见过再多的尸体,看见那番场景,也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吗?”她沉声问着尸体。
这位姑娘生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被刚刚芷桑的过往经历吓得手脚冰凉。
尸体神色非常不好,嘴巴像是有冤屈一样张大,穿过外面这层衣服,身体上有着多块让人看来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痕迹,从那些青紫色痕迹的位置以及受伤程度来看应该是受伤没多久留下的。
此外,尸体腰带上面有些斑驳血痕,金桐突然间想起张秀才脖子上的勒痕,难不成芷桑就是杀害张秀才的凶手?她如是猜测到。接下来,她在芷桑的腰间发现一个金色的药瓶,她打开瓶口闻了闻,刺鼻的气味,是砒霜。难不成死者真的有求死的欲望,那今日她的死亡究竟是不是意外?
死者手里面还攥着一个东西,一副女人家的牡丹金钗。不过她记得芷桑好像从来不喜欢这种奢华的饰物。芷桑天生丽质,以朴素有才华而出名,怎么会用这种俗气的东西,这支金钗问题很大,很有可能是指正凶手的证据。
现在证据链根本不完整,很多东西她看不太清,还是缺乏线索。这种繁琐而摸不透的感觉让金桐觉得很不舒服,她皱着眉支着胳膊,还不舍的偏头看了眼芷桑,心中不免还有些感怀。
“怎么样了啊!”周仰光摇着扇子摇摇晃晃过来了。
金桐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腿上刚准备用力,忽然感觉眼前瞬间黑了一下,晕乎的又坐在了地上。周仰光也看出了她情况不太对劲,伸手准备拉她,“桐爷,怎么了这是。”
金桐扶着晕乎乎的额头,迷迷糊糊的说,“拉我一把,估计是在地上躺太久了。”
“哎,我就说你别老在地上躺着,这地上多凉啊”周仰光一边拉她一边婆婆妈妈的絮叨个不停,“女孩子就应该注意保暖,你要是生了病,我再找谁帮我断案去。”
金桐冲着周仰光翻了个白眼,“放心吧,爷爷我还死不了。”她现在似乎已经接受了桐爷这个设定,毫不避讳的脱口而出。
“所以,结果怎么样?”
“还没有确定。不过现在很多证据都指向这位姑娘是杀张秀才的凶手,只不过都是我的猜测,但是还缺乏关键性证据,毕竟现在,死无对证。”
“喔。”周仰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见金桐正在把玩一个药瓶,“这是什么?”
“死者身上的。”
“毒药?”
“她想自杀?”
“呵,谁知道呢!”金桐嘴上说着毫不关心,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瓶子看。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吆喝。
“来来来,让一让让一让。”
远处传来不小的吆喝声,两个长得凶神恶煞的衙役骑马而来,眼瞅着快要撞上二人,两人猛抽缰绳,马儿扬起前蹄掀了金桐一脸的土。
“哪个不要脸的狗官街头纵马。”
金桐向来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可对于这种生生给自己塞了一嘴土的行为她是忍无可忍。
周仰光拿的是他们县衙的文书,两位衙役自然知道他的身份,纵身下马给周仰光行礼。
其中一位高个子的衙役说,“周公子,我们是县衙的人,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周仰光点头,示意他们前往。
两位衙役带了仵作上前验尸,金桐和周仰光就在一旁围观。
仵作取出工具麻利的从头到脚细细查看,查完之后躬身下了定论,“此人身上能看出是坠落死亡,不见其他致命伤,至于身体上的其他伤口,回府衙之后我在尸检报告上会再详细说明。”
“这地方管事儿的呢?”高个子衙役问。
春华楼的老鸨郝妈妈听见有人唤她,连忙赶来,“两位官爷,我就是这春华楼管事儿的。”
“现在基本断定死者是意外死亡,我们马上会将尸体带走,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定案之后询问事件相关人员,他们县衙必须要走的流程。
郝妈妈担心芷桑耽误春华楼生意,自然是想着早收尾早好,连忙说,“哎呀,这芷桑姑娘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应该是累着了,没注意才掉下去的,二位大人辛苦了。”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些银票,“这人的死同我们春华楼没有关系,还请二位大人写公开案件的时候帮我们说说好话。”
最近杨柳镇多了个规矩,县衙的案件皆是公开审理,结案之后需要将案件真相张榜公之于众。郝妈妈担心这件事儿影响了她春华楼的生意,故给这衙役塞了银子。
没成想,这却惹恼了周仰光,“嘿你这个人,你们家的姑娘死了,怎么就同你春华楼没关系了呢?要我说,平台上面的栏杆断了明明就是因为春华楼的修缮出了问题?”
“哎哎哎,这位公子,你可不能诬赖我们,春华楼也是有一定年头了,这出点什么事情哪里有准。”这要是真查出了什么问题,她这春华楼是要封店的,郝妈妈自然也想要为自己的利益搏上一搏。
周仰光不肯放过她,想要为芷桑求个公道,咬死了想让郝妈妈承担责任。周仰光最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赌气说,“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看向旁边的金桐,“桐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金桐此时正握着毒药瓶发呆,她心中万分拧巴,两个想法在她心中无限拉扯。她不想管这闲事儿,毕竟她同死者并没有什么关系。可她脑海中总是会跳出芷桑生前面对的那些铁链,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该为她讨一个公道。
“桐爷,你说句话啊!”
金桐咬着下唇,仿佛在做着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
周仰光还未答应,两位衙役却不想纠缠了。他们将尸体放在担架上之后在前面绑上绳子准备用马将人拉着回去。
“等等!”就在他们准备将人抬走的最后一瞬间,金桐突然高声制止,两个衙役回头看她,金桐抿了下嘴,“芷桑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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