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我们盘鹰山的地盘过，就得留下买路财！哪个县尉敢管到我们头上来？”
“抢！”
“抢！”
在座一半的人站了起来，呐喊着，不惧官兵，要搏一把。
见支持者众多，张莽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挥手示意安静，继续向大家煽动：“这生意到了盘鹰山，我们雄鹰寨不做，上了别的道，别家也会做，咱们只能沦为熟脉子的笑柄。我张莽不做笑柄！”
“不做笑柄！”
“不做笑柄！”
更多人为他呐喊，张莽得意，朝赵平川抱拳：“大当家，在座兄弟仰仗您，您给个话，这生意我们做不做？”
赵平川扶额不语，抬头看向我。
我不吭声，静静看着他，仿佛也在等他做个决断。
“容我考虑。”
……
离开聚义厅，我少见的去了趟林芙颜的房间，想着，作为枕边人，她总能劝上两句。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让我，帮你说话？”
林芙颜觉得好笑：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这一年，林芙颜过的如何，我看在眼里。
被赵平川打骂，把她送给弟兄亵玩……这都是我上辈子经历过的，也是她这辈子选择的。
我不清楚她后不后悔，因为在我面前，她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知你这一年苦闷，我也厌烦四处抢掠，既知他最后要当将军，不如推他一把。”
林芙颜终于正眼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
“那批货，背后有盂王的手笔，不但不能抢，还要放出话去，让其他山头也别打这个主意。”
“让盂王承了雄鹰寨的情，也是提前让赵平川入盂王的眼。”
“未来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今日我已经劝过了，他还有些动摇，以防万一，你想法子再劝一劝。”
说完这些，我便匆匆离开，让她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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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林芙颜说话真不管用，赵平川还是决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