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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全文免费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池野简司宁,文章原创作者为“丰年”,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般刺痛了...

主角:池野简司宁   更新:2025-05-05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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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池野简司宁,文章原创作者为“丰年”,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般刺痛了...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安雅被她摁住头往床沿上撞去,吓得都忘了自己很虚弱,惊声尖叫着喊救命。
“简司宁!”霍时洲顾不上自己发晕的脑袋,再次要朝简司宁发难时,池野上前将两人隔开。
“你他妈是个男人,只有废物才会打自己的女人!”
霍时洲上下起伏的胸膛盛满怒气,看着眼下这乱糟糟的局面和简司宁脸上的巴掌印,他满心烦躁。
不该是这样的,简司宁为什么就是不知道服软?
明明她只要刚才服个软,他回去也不会跟她计较,可是为什么要把事情闹成这样难看的局面?
“我……我好难受……”安雅捂紧胸口面露痛苦。
“小雅?”霍时洲急了。
“我来。”池野一把将人挤开,亲自给安雅做起检查。
“安雅同志的确有轻微的心动过速,但问题不严重,就别在地上坐着了,先起来再演吧!别一会儿心脏病没犯,倒是感冒了。”
“你说什么?她……”霍时洲皱眉看向有些无措的安雅。
安雅避开他的目光,她有些气恼池野不顾情面地将她拆穿。
“时洲哥哥,我的脸好疼呀~”她马上重新找了个理由。
霍时洲这才注意到她的整张脸都肿了,不善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简司宁脸上。
“不管怎么样,小雅她被你打成了这样,你必须道歉!”
简司宁凌厉的目光投向霍时洲,“那是她活该!自找的!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她呢?”
“不管为什么,打人就是不对!”霍时洲态度强势。
“宁宁,我刚才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女人要自尊自爱,不能为了钱自轻自贱,你缺钱可以告诉我,告诉爸妈……绝对不能做出给时洲哥丢脸的事,可你抬手就打我,还推我……”
“根本不是这样的!”安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厕所里走出一位保洁员。
“刚才我看见是这位女同志自己拉着那位女同志的手打她的,也是她自己往地上倒的。”
安雅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她根本没料到自己的单人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安雅,你没想到吧!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你的把戏早被我预判了,就防着你呢!”
简司宁早猜到安雅要搞事情,所以在进病房前就让系统巧妙地安排好了证人。
“搞半天是自导自演啊?这不活该挨打吗?”
“看这女的就不是啥好人,那男的好像不是她对象,瞧着关系又不一般。”
“该不是在搞破鞋吧?”
听着门边人的议论,霍时洲急忙退后了两步,和安雅拉开了距离。
安雅急切地想要解释:“时洲哥哥,不是的,你听我……”
霍时洲沉声打断她的话:“别说了,我相信你,那一定是简司宁故意设计你。”"


简母腿上缝了十二针,也裹上了纱布。
简父大拇指上一个大大的血泡,一只眼睛充血严重,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治疗。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意识到事情有些过于蹊跷时,安雅赶了过来。
“爸、妈、时洲哥,你们怎么都受伤了啊?阿雅来照顾你们吧!”
安雅一张嘴,口中释放出的臭气差点把一旁的简父熏晕过去,他身子一歪,撞翻了装着医疗工具的盘子。
一屁股落地时,屁股好死不死地扎中了针头,疼得当即跳起来乱窜的过程中又踩中了霍时洲受伤的脚。
“嘶~啊——”霍时洲脚上的纱布瞬间被渗出的鲜血染红。
“时洲哥哥,你没事吧?”安雅立马上前关心霍时洲,可她低估了自己嘴里的味道,尽管霍时洲极力想要忽视,却还是皱眉往一旁躲了躲。
这一躲就撞翻了医生没盖好的保温杯,大半杯开水就这么全洒在了简母的伤腿上,她顾不上刚缝合的伤口,被烫得跳了起来。
刚缝好的线再次崩开,还多了十几个水泡……
“啊哈哈哈……奶奶,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原本义愤填膺的简司宁目睹了他们的惨状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宿主,怎么样?系统的道具给力吧?只要你一直待在禁闭室,他们就会持续倒霉,直到一周后为止。要是你还觉得不解气,乌鸦嘴还能使用两次。
简司宁想起系统之前的话,有些好奇:“你说安雅是女主?可她并不是个好人,坏人也能当主角?”
按照原剧情设定,安雅是古早文里的圣母,伪善又愚笨的灰姑娘。虽然因为自己的善举间接坑了不少人,但并不是个坏人,可坏就坏在她觉醒了自我意识。
“她觉醒了?”
没错,这个小世界里,她是第一个觉醒意识的。如果按照原先的设定,你这个美丽聪慧却邪恶的女二会因为嫉妒安雅而各种陷害诋毁她,甚至让她无法怀孕生子,最后被男主和男二送进监狱。
可简司宁穿越过来后却并没有按照原剧情作恶,霍时洲也渐渐将对安雅的关注转移到了她身上。
两人婚后也逐渐产生了感情,可安雅不干了。
在知道自己是主角后,安雅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备胎男二放弃自己,选择了恶毒女配?
所以她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去陷害你,让霍时洲厌弃你,从而让剧情回归正轨。
“难怪上一世安雅要自导自演掉进河里,还污蔑我推的她,害她再不能有孩子。”
宿主,是你的不甘重启了这个小世界。在你重生后起,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将慢慢不再受之前的剧情控制,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了。
“不管这是个什么世界,对我来说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明天想去送奶奶最后一 程,你有没有办法让……”
不用等明天,有人来了。系统在禁闭室的门被推开前的瞬间,熄灭了尾巴上的光,让禁闭室恢复了原本的黑暗。
勤务兵小赵拿着手电走了进来,他有些歉意地替自家团长向简司宁说起了软话:
“简同志,团长他就是嘴硬心软,其实他就是觉得被你当众顶撞伤了面子,这才故意做做样子,要让你服个软,这不就让我把你放出来了吗?”
“小赵同志,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团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了,我现在要去给我奶奶守夜。”
小赵张着嘴,望着简司宁冷漠地背影离开,急忙喊道:“团长他受伤住院了,你能去看看他吗?”
“没空,你可以通知安雅……”简司宁头也没回地走了。"


奶奶说,女孩子结了婚,要是嫁错了男人是没有家的,她希望这个小院子能成为简司宁的退路。
老人家一定做梦都想不到,她的深谋远虑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她一个月前过来简单收拾过一回,但又已经落了灰。
当天晚上她就只简单收拾了一间房出来,把架子床擦洗干净后铺上她带出来的陪嫁棉被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再来仔细打扫。
天亮后,晨曦透过窗棂照进了卧室。
简司宁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干,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到院子里,在靠着厨房窗户下的洗衣槽边洗漱完毕后,决定先去外面吃个早饭。吃饱后再去买些木头找师傅打几口箱子,再打一个大衣柜和饭桌以及橱柜。
另外她还需要去百货商场买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好在这些日子靠着打脸那一窝癫子,她已经通过系统积分奖励,攒下了一笔超六千块的巨款。
有了这些钱,置办一个温馨的小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另一边,霍时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吃完了早饭,终于还是问起了简司宁的去处。
“她去哪儿了?昨晚是不是在街头哭了一夜?”
小赵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头强忍着没笑出来:“简同志她好像过的很好,早上在国营早餐店吃过早饭后,现在去逛百货了。”
霍时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眸目光紧紧锁定了小赵,“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简同志早在城北买了一套院子,这会儿人家正兴冲冲布置呢,可是半分没想起您来……”
“砰——”霍时洲没忍住摔了筷子,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真是小瞧她了,还真敢出去过日子是吧?把她能的!”
“团长,要不您就跟简同志服个软?她兴许就回来了呢?”小赵壮着胆子提议。
霍时洲怒吼:“我跟她服软?她也配?”男人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我非要她哭着回来求我不可……”
简司宁找到木匠师傅订好自己想要的家具后,就抱着自己新买的锅碗瓢盆和清洁工具回去了。
今天的目标是全屋清洁,再把厨房收拾出来。
今天天气晴朗,她先在院子里绑上一根晾衣绳,把棉被抱出去晾晒起来。
然后戴上手套和遮灰的草帽,从屋顶上的蜘蛛网开始清洁,然后是石灰墙。
这一扫就是一层石灰哐哐往下掉,她这才意识到墙皮和屋顶的木料都氧化了,而且有部分墙面还因为渗水有些发霉。
她可不喜欢住在漏水发霉的屋子,看来还得重新整修一下。
她记得陆绵绵有个同学家的爸爸就是泥瓦匠,她决定去找陆绵绵帮忙联系一下。
隔天,简司宁去了趟陆家,在去陆家的半路上遇到了正准备回家的陆绵绵。
两人找了家茶馆坐下来聊天,简司宁这才从陆绵绵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陆晔失联了。
“我哥已经一个星期没跟家里人联系了,我爸妈都急白了头发。听说深城那边治安混乱,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等余下的三位医生赶过来时,十几个医护全都昏死了过去。

“糟了,这进口的电疗仪……都烧焦了啊!”

“你们还电我吗?不电的话给我解……”

“不好了,着火啦……”

简司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惊慌大喊,然后就是混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失火?”

“是好几处的电线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燃了起来,我们灭火的人手不够,仓库那边的火势很大,已经蔓延过来了。”

“快……快组织人员灭火啊!打水!快打水!”

“不行啊,这么多天没下雨了,天气干燥,就我们几个根本控制不住,赶紧转移人员吧?”

原来,系统刚才对着谢文礼放电时也击中了那台电疗机,它释放的电流通过机器线路传遍了全院,因为电压过高,这普通的电线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就燃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简司宁和一群医护以及近百名精神病患者一起,被转移到了医院外的空地上。

这家有着近五十年历史的精神病院就这么在眼前被火海吞噬,渐渐成了一片废墟。

“完啦~全完啦……”收到消息刚回来的院长拍着大腿瘫在了地上。

大概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院长第一时间要找谢文礼算账。

可谢文礼在转醒后就傻笑着抱住了院长的腿喊爸爸,还淌了他一裤腿口水。

是的,简司宁这个为虎作伥的舅舅被电成了一个傻子。

其余十来名触电医护或多或少都有脑损伤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损伤。

院长看着仅剩的几名医护,他们根本管不住这一百来名病患。

医院没了,这些人只得转移去别的医院。

好在他们建立的档案都抢救了出来,其它相关部门的人得知消息后也第一时间赶过来协助人员转移和打扫现场。

另外,火灾事故也需要调查。

让简司宁觉得讽刺的是,火灾原因明明和他们违规操作电击仪器有关,可他们却以线路老化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看他们一个个心虚的表情,这里面要是没猫腻,鬼都不信。

简司宁看着病友们陆续被接走,不出意外的,她却成了被剩下的那个。

“为什么没有她的档案?”负责病人转移的负责人,指着身穿病号服的简司宁问。

“因为她本来就没有精神病。”男人磁性醇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池医生?”简司宁回头看见了还穿着白大褂的池野,心里有些诧异。

“不是说要认我当哥吗?怎么,就是说说而已?”池野停在她两步之外,见她没事,他大大松了口气。

简司宁有些尴尬:“池医生,你……”

“不说这些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简司宁离开前,来到了院长和一众医护面前,笑着撩了撩头发后感激道:

“原来做精神病可以这么开心解压,下次我还要来你们医院当精神病。”

“……别搞我们了,你快走吧!”老院长跟见了瘟神似得,又怕又恼。

池野是开车过来的,上了车简司宁才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池野抓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爸妈在我们医院,直到今早才醒过来……”

恭喜宿主,此番斩获三十积分,再接再厉~

医院里,简长峰和谢文芳老两口子情况稳定下来后,被送进了同一间病房。

安雅和霍时洲一起去探望了他们。

两人脸上头上和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谢文芳更是被灼伤了呼吸道,话都说不出来。


“霍时洲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离婚就是离婚,没有欲擒故纵!”简司宁吼出这句话时,红了眼眶。

霍时洲看着她泪眼逐渐朦胧,含着泪却固执地不肯落下的样子,心脏抽痛了一下。

简司宁继续道:“我就搞不懂了,你跟我结婚不是为了给安雅脱罪吗?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给她脱罪的其他办法,你为什么就是还不肯放过我?”

她的话再次让霍时洲愤怒:“你当真要离婚?”

“对,我一定要离婚!”简司宁态度坚决。

捂不热的心她不捂了,心里住着别人的男人她不要了。

霍时洲那双翻涌着怒意的眸子死死锁定着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要想清楚,你的爸妈不会接纳你回去,你的奶奶死了,你没有别的亲人和朋友,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所以,你仗着我无路可退,就有恃无恐的轻视我是吗?”这一刻,简司宁还是不争气落下了泪。

她也不想的,不想被看轻,可就是该死的忍不住啊!

霍时洲似有些心虚般避开她的目光,稍作调整后冷酷道:“我是想过跟你好好过的,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简司宁把余下的眼泪生生憋了回去:“那就别委屈自己了,去申请离婚吧!”

霍时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很快嘴角却扯起一抹恶劣又残忍的笑:

“既然你铁了心要离开我,那我就让你看清现实,离了我的供养,你什么也不是。“不是要离婚吗?把我给你的东西都留下,滚吧!”

简司宁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又看向男人冷漠又笃定的脸,仿佛料定了她不会走。

毕竟加上上辈子也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人,她知道他在逼她服软妥协。

他知道她怕黑,知道她无处可去,知道她没有工作,是依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

可是他不知道,她早已不是他认知里的她了。

她没有回应他,而是径直转身进了房间。

霍时洲看着她的背影,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他脸上勾起意料之中的笑。

他就知道,她根本离不开他。

回房间之前,他从钱夹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放在了餐桌上,是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

上个月他故意断了她的生活费,本意是想让她跟他服个软认个错,可她硬是一声没吭,这让他很是恼火。

本来还想再惩罚她两个月,但是看她现在这一副跟他拼命的样子,又考虑到安雅也有错,就先算了。

以后再慢慢磨她的坏脾气。

看了眼桌子上早已经冷掉的饭菜,他无奈叹气。

原本今天他想着亲自给她做顿饭,算是弥补他那冲动的一巴掌了,但是没想到她天黑以后才回来就算了,还回来就吵着离婚。

他都丢下安雅亲自下厨做饭哄她了,她还要闹什么?

忽然想到父亲的话,女人半点不能惯,这是对的……

“你的东西我一样没拿,我们什么时候去申请离婚?”简司宁拎着行李包出来,打断了霍时洲复杂的思绪。

霍时洲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包,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

她竟然真的要走?

“你当初娶我时给简家的两千块,等我们正式离婚那天,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简司宁态度认真。

“你是哪里来的钱?”霍时洲又一次被气得呼吸不畅。

“自然是不偷不抢的合法来源,不用你管。”


葛玉兰来到简司宁面前,和她站在了一起接受众人的审视,然后面向谢文芳两口子,冷静又坚定地说:

“我是她婆婆,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说的那个账本现在还在我们家,十二年的时间里,他们一共给我儿媳妇儿花了一百八十三块六毛五,其中每顿饭的五毛钱另算。”

“啥,自己的孩子吃饭还要算钱?该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这不愧是搞教育的老师,这账算得真明白……”

“大伙儿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账本拿过来给大伙开开眼的,只要谢主任不嫌丢人!”

“自己都把事做绝了,哪还有脸出来要求自己女儿孝敬啊?”

“就是,我要是她都没脸出现在闺女面前了。”

“这个谢文芳我认识,你们不知道吧!还有更离谱的呢!她还要求自己女儿把结婚对象都让给了自己那个有心脏病的养女。”

“啥?搞半天原来就是她啊?呸~啥贱玩意儿,就这还当老师啊?咱们给她学校写举报信去,这样的人哪里配当老师了?”

“对!必须举报……”

谢文芳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群情激愤,她还试图通过用母亲对子女的天然恩德孝道来压制简司宁。

“就算那个账本是真的,毕竟是我生了她,她就是欠我的!可她不报答就算了,还敢还手打我,她就不该死吗?”

“你所谓的报答,就是让奶奶死不瞑目,放弃追究你养女的责任是吗?那奶奶对我这些年来不求回报的恩情,我要怎么去还?”

“就是!小姑娘说得对,你当妈的每顿饭钱都记账了,人家结婚那天就还给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要点脸吧你!”

“做人做成这样,还有脸出门丢人现眼,赶紧滚蛋……”

不知道是谁先朝谢文芳两口子丢了一块石头,越来越多的人朝他们吐口水。

夫妻俩见状,搂在一起埋着头落荒而逃……

恭喜宿主,成功打脸癫公癫婆,获得二十点积分奖励……

“妈,您今天怎么过来了?”简司宁熟稔地挽上了葛玉兰的胳膊。

她明显感觉这个婆婆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这一世简司宁跟这个婆婆还不熟悉,可上一世她们却处成了闺蜜。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们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因为简司宁的公公也是军人,而且性格强势又固执,极度的大男子主义还骄傲自负。

虽然没有出轨和家暴,却让婆婆受尽了委屈和冷暴力。

悲哀的是,霍时洲正好完美遗传了他的父亲,父子俩在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上,几乎如出一格的冷漠。

他们漠视自己另一半的情感需求,把伟大无私的爱都奉献给了外人。

婆婆忍受了一辈子,都没想过要脱离,上一世简司宁也觉得自己能像婆婆这样守一辈子。

毕竟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起码他不动手打老婆,可不动手就是尊重了吗?

那么多的冷漠和忽视又算什么?

现在她一分钟都不想忍了……

“你之前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麻辣鱼块吗?我给你炸了一罐子。”葛玉兰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一罐炸鱼块掏了出来。

“谢谢妈……”简司宁接过去,想到自己现在和霍时洲僵硬的关系,心情有些复杂。

“都是一家人,你嫁给了时洲,就是我亲闺女,他跟他爸一个样,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但他心眼不坏,你……”


为了满足奶奶的心愿,她在前未婚夫和表姐的婚礼上当众求嫁,谁愿意娶她,他们立刻领证。

在她即将被宾客们的口水淹没时,邻家哥哥霍时洲站了出来,当众向她求了婚。

他们在当天就领了证。

对简司宁来说,将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的霍时洲就是她的救赎,不论爱与不爱,她都会终身感激他,甘愿为他奉献一生。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霍时洲的救赎一开始就是一场预谋。

他只是为了成为她的家属后,代替她谅解安雅的过错。

既然可以重生,为什么她没有重生在奶奶去世之前呢?

上一世她在奶奶的葬礼上哭晕过去,醒来后家人和霍时洲已经签好了谅解书。

奶奶的死也被认定为了意外,安雅这个杀人凶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制裁,还活得风光自在。

她想再上诉,可法院却不再受理……

这一次,哪怕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为之,她也不会让安雅好过。

“阿雅的谅解书签好要赶紧交上去,省得后面简司宁又闹事。”

“放心,时洲给她喝了安眠药,不到明天中午都醒不过来。”

安雅语带哭腔:“爸妈、时洲哥哥,撞到奶奶本就是我的错,你们这样保护我,宁宁她一定会生气的,要不我还是去认罪吧?”

“知道你有罪还不跪着?”简司宁冲上去,一脚踹向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将她踹得扑倒在了灵堂前。

“啊——”安雅惨叫一声,她的脑袋磕在烧纸钱的盆沿上,砸翻了火盆。

还没烧完的纸钱和灰烬扣了她一头,烫得她吱哇乱叫。

“简司宁,你怎么醒了?”简父吃惊地瞪着简司宁质问。

简司宁讽刺一笑:“爸,你可真是我奶奶的好儿子,把杀母仇人带到她面前来展示你伟大的父爱。等你将来被人害死了,我也要向你学习,绝不追究!”

“司宁,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阴沉的脸色释放出一股威慑力。

“那棺材里躺着的还是他亲妈呢?没听过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吗?我有错不都是向他学的吗?”

从前霍时洲微微一皱眉她再生气都会闭嘴,但是又怎么样呢?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安雅更加肆无忌惮的偏爱罢了。

简母扶起狼狈呜咽的安雅,扭头就怒斥简司宁:

“你是疯了吗?我们都说了,你奶奶是年纪大了,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的死安到阿雅头上?你不就是恨她这些年抢走了我们对你的关注,你想赶她走吗?你真是恶毒!”

“我疯了?我恶毒?”简司宁直接气笑了:“那我就疯给你看,恶毒给你看!”

她冲上去一把揪住安雅的头发,将她从简母的怀里扯了出来,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吹唢喇的人都惊得忘了自己该干嘛,灵堂里被一阵清晰的巴掌声震得落针可闻。

霍时洲反应迅速,长腿一迈就要上去将简思宁扯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碰到她的肩,就像触了电,被电得弹开一米远。

嘿嘿~小小警告三分熟。系统吹了吹自己放电的尾巴,乐出了表情包。

简父简母反应过来后,都冲了上去,简母甚至直接用脚踹向乔思宁的后背。

结果,只听滋啦一声,她被电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直挺挺就朝地上栽了去。

小惩大诫,五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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