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煲鸡汤,明早给他喝。
开火,煲上了汤,等待过程中,又给舒喜打了电话,询问文科哥的情况。
那头吵吵嚷嚷,舒喜情绪平复许多,“我现在回去,给我哥拿换洗的衣物。”
她心悬起来,“处理结果下来了吗?”
“下来了,拘留十五天,没留案底。”
阮虞松了一口气,行政拘留的程度比有期徒刑小太多,类似于打架斗殴,给予的小惩大诫。
靳宪廷果然说到做到。
“小虞,是你带来的那位朋友帮的忙吗?”舒喜主动问,“那他说话还真挺管用。”
她含含糊糊,“也许是吧。”
舒喜自顾自,“能帮我再约一下吗,我家里人想请他吃顿饭。”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平时比较忙。”
“我提前准备点小礼物,下次你送去。”舒喜一直觉得,阮虞专业能力强,在校外的圈子广泛,能链接到有能力的人,肯定不少。
她又想起什么,“对了,白天你买的东西还放在我后备箱。”
“我找机会送。”她挂了电话。
锅里的鸡用小火煨了两小时,阮虞在沙发上险些睡着了。
是感觉到汤的火候差不多了,她才盛出来,收拾完台面,上二楼。
在深夜,阮虞第一次踏入靳宪廷睡的主卧。
极其简单的摆设,却不单调。
供着地暖,床品是黑,白,灰三个色调组成,有些肃寂,却弥漫着好闻的清香。
她进卫生间洗漱完,折腾到这个点,钻进被窝里,已然开始犯困。
房间安装了指纹锁,凌晨四点刚过,响起验证开锁的轻响。
在福江大厦应酬,席上启封了坛红绸布密封的纯酿白酒。
靳宪廷酒量是练出来的,深不可测,很难得有些半醉。
脱下沾满酒气的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和皮带,坐在床尾搓了搓脸。
阮虞全程没醒,被子下面,露出半截小腿,落在靳宪廷眼底,瘦得清伶伶,更白得扎眼。
他周身被酒精烘得燥热难耐,但神志却清醒,拉过被单给她盖上。
又起身,站到床头,把夜灯的光调到最暗。
阮虞一头乌黑的发铺洒在枕头上,脑袋严严实实扎进被窝里。
靳宪廷眯眼,怀疑她喘得上气吗,伸手揭开被单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