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怀瑾安阮的其他类型小说《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裴怀瑾安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怀瑾被秦弋问的有些呼吸不畅,彼时只能烦躁的扯扯领带,回应他时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那你就封锁我和阮阮结婚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也会带着小眠去国外领一本假的结婚证。”说罢,裴怀瑾挂了电话,心有郁结的将手机扔向床边。而我睫毛轻颤,一滴清泪不动声色的划过脸庞,并未被裴怀瑾发现。他以为,我听不见。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谈论这些事。可裴怀瑾不知道,早在两天前,我就已经恢复了听觉。他和秦弋说的那些,我听的清清楚楚,句句诛心。我原以为裴怀瑾还会继续刚才的动作,可他却从我身上起来,慵懒地朝床头靠了过去。男人自桌面上摸出一盒烟,不动声色的将其点燃。缭绕的烟雾顿时绕在裴怀瑾身周,呛得我近乎睁不开眼。我刚想说什么,裴怀瑾的手机再次震动。他睨眸看去...
《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裴怀瑾安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裴怀瑾被秦弋问的有些呼吸不畅,彼时只能烦躁的扯扯领带,回应他时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那你就封锁我和阮阮结婚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也会带着小眠去国外领一本假的结婚证。”
说罢,裴怀瑾挂了电话,心有郁结的将手机扔向床边。
而我睫毛轻颤,一滴清泪不动声色的划过脸庞,并未被裴怀瑾发现。
他以为,我听不见。
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谈论这些事。
可裴怀瑾不知道,早在两天前,我就已经恢复了听觉。
他和秦弋说的那些,我听的清清楚楚,句句诛心。
我原以为裴怀瑾还会继续刚才的动作,可他却从我身上起来,慵懒地朝床头靠了过去。
男人自桌面上摸出一盒烟,不动声色的将其点燃。
缭绕的烟雾顿时绕在裴怀瑾身周,呛得我近乎睁不开眼。
我刚想说什么,裴怀瑾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睨眸看去,继而蹙起的眉在这一刻忽然舒展。
他立刻向我打手语,‘小眠,半小时后有场紧急会议要开,等下你自己叫车回家好不好?
’我心脏猛然一皱,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沉默的点点头,十分乖巧的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裴怀瑾则是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将我一人留在私人影院中。
没人知道,我一周前就有了恢复听觉的征兆。
裴怀瑾原定下周一带我复查,我却提前去了医院,只想给他个惊喜。
所以这些天来,裴怀瑾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见。
包括他和安阮领证的事实。
一字一句如同一张压抑的巨网,笼罩在我头顶之上。
尘封在脑海的记忆,也在这一刻忽然涌进来。
裴怀瑾是高不可攀的裴氏继承人,而我,不过是个弃女。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18岁时进了裴家做保姆。
当年我刚进裴家时,站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门口,自卑的不敢迈进来一步。
裴怀瑾就在门口正对面的房间中画画。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裴怀瑾身上,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及优雅的身姿照的异常清晰。
而我脑海中只蹦出四个字:云泥之别。
我被裴怀瑾深深地吸引,少年的模样自那一天起便藏在了我心里。
谁也不知道。
那时的裴怀瑾才19岁。
少年心中,始终有位佳人,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安阮。
两家长辈极力撮合二人,这二人更是情投意合,成双成对。
直白的裴怀瑾从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他将她捧在掌心,视若珍宝。
甚至在裴怀瑾二十岁那年,为了救安阮,他与歹徒殊死搏斗,九死一生。
匕首刺进心脏,仅差一毫米便会刀伤贯穿后背。
患有先天心脏病的裴怀瑾当场休克。
心脏保不住,裴怀瑾急需做换心手术。
医院只给了三天时间。
没有心源,没有合适的医师操刀,裴怀瑾必死无疑。
自那之后,安阮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裴怀瑾面前,更没有来过裴家。
甚至还交了新男友,丝毫不顾仍在病危的裴怀瑾。
说罢,安阮垂眸,转身欲走,却被裴怀瑾一把拉住,转而凝眸看我。
不用猜也知道,他这是不满我的做法,要护安阮了。
“小眠,阮阮也是好心,你就收下吧,你不是很喜欢宠物吗?”
裴怀瑾真的看不出来,安阮带了一猪一鸡,是为了羞辱我吗?
我瞧着他眼中有明显的不耐,便不想与他多做纠缠,只好咬牙看向裴怀瑾的助手,“我穿礼服不方便,你帮我牵着吧。”
很快,周围人又阴阳怪气起来,说我给脸不要脸,故意叫安阮难堪。
想必裴怀瑾也认为我这样是故意给安阮脸色看吧,不然也不会牵着安阮进场,将我这个庆功宴的主角丢在身后。
外场空了出来,只有寥寥无几的服务生还在忙前忙后。
我怔怔定在原地许久,好半晌才平复方才的惊慌。
裴怀瑾不是不知道,我怕猪,更怕尖嘴动物。
八年前,我孤身一人跑到乡下去求名师出山。
路上我被野猪群围攻,憋着一口气这才逃出来,可刚跑到村子门口,一群尖嘴动物便将我围上,狠狠啄伤了我的小腿。
到现在,我手臂和小腿上,还有那时留下的伤痕。
裴怀瑾自然也知道,他甚至还自责的握着我双手,热泪一颗颗的砸在我手背上,滚烫的令我不知所措,他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去做这些事……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更不会再让你留疤!”
隔着礼服,我还能摸到伤疤的轮廓。
可这些,裴怀瑾都忘了。
上层人士最会见风使舵,看裴怀瑾不待见我,他们自然也不会给我好脸色。
等到庆祝环节,大家更是将安阮围在中间,仿佛这场庆功宴是为安阮而办一样。
我远远看着,没上前,还是裴怀瑾消了气后,才施舍般的朝我招招手,向我打手语,“过来,要切庆功蛋糕了,这是你的庆功宴,站那么远干嘛?”
原来他还知道我才是主角。
我默默走上前,拿起小刀刚要切下去,就听安阮在裴怀瑾身边惊喜的叫了一声,兴冲冲地分享着:“对啦!
今天是给苏小姐庆祝她拿了金奖,我突然想起来,我送苏小姐的这两个宠物,前些天也在宠物大赛上拿了金奖呢!”
我手上动作一滞,就听安阮又说,“真是太巧了!
不如苏小姐和你的两个宠物一起庆祝一下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皆笑出了声。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玩味有讥讽有轻蔑,唯独没有心疼。
再转头和安阮对视时,她眼里尽是挑衅,彼时正得意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双手紧握成拳,直至尖锐的指尖嵌入掌心的软肉,这才松开手。
“是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小猪和小鸡来切蛋糕吧,大家给他们庆功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一点停留。
身后的裴怀瑾见我来真的,吓得眉心一跳,快步上前拉住了我,继而沉声警告。
“苏眠!
今天是你的庆功宴,你走了像什么样子?
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了么?”
我不愿理会,仍旧要走,却见裴怀瑾的双眸已有些忍无可忍的征兆,再次捏住我腕骨,沉沉地警告着:“听话,别叫我难堪!
这事儿要是闹到裴家长辈耳朵里,他们一定会借此发挥不同意我们结婚的事。”
他边说边推,又将我拽回到众人跟前。
我却感到好笑。
我们结婚的事,不早就泡汤了吗?
他早就和安阮领了证,何必再这样给我画大饼?
“来,小眠,切蛋糕!”
水果刀被塞进我手中,我木讷的站在原地许久,久到浑身僵硬麻木,需要被裴怀瑾推着才能举起水果刀……而我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兴奋的表情。
直到身边的安阮突然将小猪和小鸡抱起来,一把塞进我怀里,我木讷的表情这才彻底变成惊慌失措和惶恐不安。
“啊!”
我下意识地大叫出声,小猪和小鸡顺势被我丢在地上,他俩也似乎有些应激,仰着脖便朝我冲来。
我如临大敌,从头到脚升起一阵巨大的寒意!
仿若惊雷闪过,我却无处遁形。
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巨大的蛋糕也砸在地上。
水果刀“哐当”一声落在脚边,吓得一猪一鸡嘶吼不断。
现场一片混乱。
我无法顾及他人,只知道五分钟后现场才冷静下来,而我被吓得跌坐在地,一张脸铁青到极点,双手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眸里也闪烁着惊慌。
在看我身上,肩头和小臂被玻璃杯划伤,擦出数道长长地血痕。
我单手撑着地板,碎片却扎入掌心,一阵刺痛传遍全身。
“阮阮!”
我求助地四下张望,却眼睁睁的看着裴怀瑾将安阮抱在怀里,迅速离开现场,将我一人留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任由香槟杯持续倾塌,碎裂在我身边。
鲜血顺着脸颊肩颈小臂落下来,将我的礼服彻底染红,粘腻的粘在身上。
我倒在台阶上,求生本能令我向裴怀瑾呼救,刚发出一个音节来,就见安阮躲在裴怀瑾怀里啜泣道,“怀瑾,我被酥酥和绵绵咬了!
会不会死啊?”
她若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安阮也受了伤。
细小的咬痕可忽略不计,却被裴怀瑾格外重视,立刻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他将安阮打横抱起,只向助手吩咐了一句,“我带阮阮回去,你送苏眠去医院。”
说罢,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宴会厅后。
现场的宾客也跟着裴怀瑾的步伐一同离开。
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朝我啐一口,“真晦气!
参加这破庆功宴纯是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回去可要好好驱驱邪,别沾了这弃女的霉运!”
“你说这安小姐还真是会取名字,酥酥,绵绵,和苏眠谐音!
一猪一鸡,安小姐又在隐晦的暗示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说她蠢笨如猪!
在裴总身边八年,也不过是裴总无聊时消遣的一只鸡罢了!”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
很快,他们走了,宴会厅里只剩我一人狼狈的坐在地上。
服务生将布置的彩带横幅扯下来,刻有“祝苏眠拿下手工雕刻大赛金奖”的庆功宴牌匾也随着他们离开而掉落在地。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我的鼻腔,呛得我鼻尖泛酸,难受得想哭。
很快,一道冷冽的男声自我头顶响起。
“你醒了。”
感受到他的靠近,我迅速转头与其对视,刚好对上裴怀瑾那双略显疲惫的双眸。
漆黑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似能将我吞噬。
他眼下挂着两道明显的乌黑,大抵是一夜未眠,一直在病床前守着我,直至看我醒来,裴怀瑾才不动声色的松口气。
他仍旧向我打手语,解释昨夜的行为。
“阮阮毕竟是安家千金,即便安家落魄,也不到人人践踏的地步,更何况你是我的人,你这样做,只会被人落下话柄,我不阻止阮阮那样对你,是想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所谓的交代,不过是为自己找的托词和借口罢了。
我盯着他,没答。
却见裴怀瑾替我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贴心的拿来一杯温水,“阮阮不过是给你个台阶下,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喝那么多酒?”
裴怀瑾认为这是安阮给我的台阶,我看却未必。
“我差点被你的心上人玩死,在你眼里,却是她给我的台阶下。
如果安大小姐昨天叫我跳楼以死谢罪,你是不是也会认为,这是她给我找的台阶?”
裴怀瑾在病房里逗留这么久,关心的话一句也没说。
他没问过,我醒后是否还难受,也忘了我有胃病,忘了我喝下这么多酒,胃能否受的住?
更没发现,我额头还有伤,纱布还在太阳穴上贴着。
他只记得帮安阮开脱,为她找借口。
见我讽刺他,裴怀瑾的眼底登时覆盖一层不满,清亮的嗓音中隐隐藏着一丝怒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纵容安阮伤害你,但你也不能太过分!
这事就是你有错在先,我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码归一码,你别无理取闹!”
我应了声,乖顺的窝进被子里。
裴怀瑾见我不再反驳的样子,黑瞳中也流露出一丝心疼。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立刻来安抚我。
“再过两天,我带你去复查,医生说再有一个疗程你就能恢复听力了,等你彻底好起来,我带你去听你最喜欢的歌手演唱会,好不好?”
门口的助理提醒裴怀瑾好几次,公司还有重要会议要开,可裴怀瑾全都推掉了。
我一斜眼就看见助理站在门口左右为难的样子,还是劝了句,“你回公司处理正事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为了我留在医院这么久也不好,传出去被人笑话。”
裴怀瑾准备削水果的手忽然顿在空中。
他黑瞳微凝,略带失落的说,“小眠,当年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八年前,裴怀瑾身边只有我日日夜夜的照顾。
我陪他做康复训练,陪他玩游戏解闷,陪他散步晒太阳,给他削水果,给他变着花样的研究营养餐,给他准备各种惊喜和好吃的。
我像是钻了空的小偷,独占了裴怀瑾八年,用他这个太阳点亮了我原本灰暗的人生。
那八年,我并不觉得苦,那是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欢愉时光。
我怔怔盯着现场许久,眼泪无声地,却毫无顾忌地砸了下来。
属于我的庆功宴,就这样惨淡落幕了。
……回到老宅时已是凌晨四点。
我简单洗漱过后,一头扎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手机却在此刻响了几声。
是安阮发来的消息。
“你每天都视奸我的朋友圈,想必已经知道我和怀瑾领证了吧!
再过半个月,怀瑾还会带我出国度蜜月,还要为我准备一场世纪婚礼呢,婚纱和首饰都是按照怀瑾亲手绘制的图稿定制的,婚礼现场我也看了,很豪华,很精美,每一处都是我和怀瑾共同商议定下的,也是我们年少时畅想过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怀瑾还记得。”
我的心骤然一紧,刚想放下手机不理安阮的挑衅,可她却步步紧逼。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再三坚持为怀瑾找心源,怀瑾也不会活过来,更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你帮我照顾我老公八年,我是该好好谢谢你。”
我瞧着这些肆无忌惮的讥讽,只剩唇边一抹苦笑,甚至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反正,再过几天我也要离开A国了。
那是属于安阮和裴怀瑾的幸福,再与我无关。
我放下手机,没做任何回应,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直至次日十二点,我才醒过来。
老宅里仍旧是安静的,裴怀瑾还是没回来,只是发了条消息短暂的关心了我一下。
公司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在家休息,昨天伤的重吗?
要是难受就和我说,我叫私人医生去处理。
我怔怔地看着这几行字,眸底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失落。
半晌我才回他:不需要。
从今以后,我都不再需要你了,裴怀瑾。
等身上的伤口不疼后,我才从卧室里出来,去了后院的那颗老树旁。
八年前,裴怀瑾换心手术刚结束时,只有我陪着他在老宅里休养康复。
那时,裴怀瑾整日浑浑噩噩,无精打采,对生活失去希望。
是我说,“听说将愿望写在纸条上,塞进玻璃瓶中,挂在老树上,就会实现愿望,裴怀瑾,你要不要试试?”
裴怀瑾看我一眼,瘪嘴道,“你都成年了,还会相信这种哄小孩的话?”
“才不是哄小孩的!
这是我在福利院学的!
他们都这样干!
我也在福利院的后院里挂上了我的愿望!”
裴怀瑾饶有趣味的咂舌,“那,愿望实现了吗。”
“当然!”
裴怀瑾还是信了我的话,跟我一起写下愿望,塞进瓶子里,挂在后院的那颗老树上。
如今我望着被风吹日晒八年的玻璃瓶,不免有些恍惚。
我亲手将它摘下,抽出里面的纸条,看到了属于我的,以及裴怀瑾的字迹。
希望裴怀瑾早日康复,平安顺遂,得偿所愿,希望我能永远留在裴怀瑾身边,希望裴怀瑾去做自己爱的事,再变成那个恣意潇洒的他。
原来,那时我许下的愿望,都和裴怀瑾有关。
只可惜,有些愿望实现了,有些愿望,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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