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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秋后问斩,我在大明做高官杨宪杨炎小说结局

玉壶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标一怔,忙问道:“什么?”“土地兼并!”“土地兼并?”朱标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杨炎点了点头,道:“对于这个事情,你绝对不会陌生。”“所谓土地兼并,顾名思义,就是大量土地集中化的现象,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土地集中到了地主阶级的手上。”“我们现在的社会,以农耕为主,土地便是最宝贵的资源和财富。”“地主阶级用各种手段将农民的土地兼并,让农民成为无地的无产者,这些游民没有土地后,要么作为佃农依附于地主为地主打工,要么就沦为游民。”“在风调雨顺的时节,土地兼并也许不会大规模发生,但一旦遇到天灾就一定会发生。”“我说了例子,话说有个人叫张三。”“张三是一位普通百姓,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勉强养活一家老小,生活虽然贫困,但也平安喜乐...

主角:杨宪杨炎   更新:2025-03-17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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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宪杨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秋后问斩,我在大明做高官杨宪杨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玉壶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标一怔,忙问道:“什么?”“土地兼并!”“土地兼并?”朱标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杨炎点了点头,道:“对于这个事情,你绝对不会陌生。”“所谓土地兼并,顾名思义,就是大量土地集中化的现象,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土地集中到了地主阶级的手上。”“我们现在的社会,以农耕为主,土地便是最宝贵的资源和财富。”“地主阶级用各种手段将农民的土地兼并,让农民成为无地的无产者,这些游民没有土地后,要么作为佃农依附于地主为地主打工,要么就沦为游民。”“在风调雨顺的时节,土地兼并也许不会大规模发生,但一旦遇到天灾就一定会发生。”“我说了例子,话说有个人叫张三。”“张三是一位普通百姓,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勉强养活一家老小,生活虽然贫困,但也平安喜乐...

《开局秋后问斩,我在大明做高官杨宪杨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朱标一怔,忙问道:“什么?”

“土地兼并!”

“土地兼并?”

朱标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杨炎点了点头,道:“对于这个事情,你绝对不会陌生。”

“所谓土地兼并,顾名思义,就是大量土地集中化的现象,也就是说,越来越多的土地集中到了地主阶级的手上。”

“我们现在的社会,以农耕为主,土地便是最宝贵的资源和财富。”

“地主阶级用各种手段将农民的土地兼并,让农民成为无地的无产者,这些游民没有土地后,要么作为佃农依附于地主为地主打工,要么就沦为游民。”

“在风调雨顺的时节,土地兼并也许不会大规模发生,但一旦遇到天灾就一定会发生。”

“我说了例子,话说有个人叫张三。”

“张三是一位普通百姓,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勉强养活一家老小,生活虽然贫困,但也平安喜乐。”

“有一天,大灾来临了,隔壁地主刘德家由于家大业大,田里的粮食虽然也减产,但养活自己一家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就算不够,他们还可以用银子从未受灾的地区购买粮食。而张三家就不行了,由于粮食和银子在风调雨顺的时节也是捉襟见肘,如今突然青黄不接,张三一家子很快就会陷入饥饿的境地。”

“面对窘境,张三一家子要想生存下去,便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作为流民逃到外省,乞讨为生。二是向地主刘德家借钱借粮。”

“张三一家子肯定不想为流民逃到外省,乞讨为生,所以就会选择向地主刘德家借钱借粮。”

“但是,借从来不是没有代价的,利息很高,不过张三还是要借,因为如果他们不借,他们一家子大大小小都要饿死了。”

“在借到粮食或银子后,张三顺利度过了灾年,不至于饿死。”

“然而,灾年过后的另一个噩梦才刚刚开始,很快地主的要债人就会找上门,而刚刚度过灾年的张三一家子已经一贫如洗、身无分文。此时的张三除了将仅有的一亩三分地抵押给地主外,别无他法!”

“从此,张三一家彻底失去土地,为了活下去,只能成为地主的佃农,为地主刘德家打工,原本拥有自己的田地的自耕农张三一家彻底沦为了依附于地主的无产者。”

“而地主刘德家只要通过灾年时的一点点投资就可以在灾后大发横财,他的土地再一次增加了,每年收入的粮食也越来越多。”

“这便是土地兼并的一个简要过程。”

朱标深以为然的点头。

而一墙之隔的朱元璋,早就已经眼角有泪。

什么张三?

杨炎不如直接点名得了,这说的不就是他们老朱家一家子吗?

几乎一模一样。

当年他们老朱家也是这样子成为没有田地的农奴,后来天灾来了,黄河泛滥了,沿岸山东河南几十万人沦为难民,已经没有了田地去抵押的他们老朱家一家子,只能活生生饿死了。

老朱家一家人勤勤恳恳,从来没有害过人,也没有欺负过人,只是想活下去。

但是这最卑微的愿望都被掐灭了。

看着家人一个个活生生饿死,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朱元璋至今不能也不敢忘却那种痛苦。

然而,在父母死了以后,他竟然找不到一小块埋葬他们的地方。

那时候的朱重八没有任何办法,他和他二哥只能用草席盖着亲人的尸体,然后两人就用门板抬着双亲的尸体到处走,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埋葬他们地方。


杨炎的话音落地,刘基止不住的点头。

而一墙之隔的朱标和朱元璋父子则是两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思。

他们一个是当今大明王朝的创立者及掌权者,另一个是大明未来的继承者,一个是现在的权力之巅,一个是未来的权力之巅。

但此刻,两人都同时因为杨炎的话,陷入了对大明未来的思考之中。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杨炎的话,引经据典,字字千钧,不是从天下子民的利益出发,而是从大明老朱家的子孙利益出发,让爱子心切的朱元璋都反驳不了一句话。

当初叶伯巨上书,朱元璋尚可以说他离间皇家骨肉。

但是现在,对于杨炎的话,却让他找不出一丝一毫反驳的空间。

不过……

杨炎刚刚说的废除世袭罔替,施行五世而斩的宗亲制度,这些是在朱标提出的策略上进行改良和深入。

就像触龙说赵太后那样,道理朝廷大臣们都不懂吗?肯定有懂的,只不过能不能说服上位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叶伯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而杨炎巧妙的借用了触龙说赵太后的典故,再加上他还占了不知道当今圣上就在一墙之隔窃听的优势,能够畅所欲言,将道理讲得更加的鞭辟入里,让人信服。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新东西。

但杨炎能够让大明两代领导人都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改变这个可能贻害大明的政策,就已经强过了当朝的所有大臣。

刘基心中暗赞杨炎王佐之才,并不为过。

就在刘基和朱元璋父子都陷入思考的时候,只听杨炎继续道:“废除世袭罔替,施行五世而斩的宗亲制度,这些都不过是前面王朝用过的策略罢了,是我所说的整个策略的基础,认真听好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点。”

“接下来的才是重点?”朱标一怔。

杨炎点头道:“不错,在上述的基础上,大明想要在贯彻封王戍边战略的同时彻底消除藩王隐患,还需两道对策。”

“其一,便是对藩王的管理。”

“封王戍边,说白了,就是分封藩王的同时让各大藩王替朝廷打工,而朝廷对这些打工的藩王并没有精确的管理,无非就是限制藩王不可密谋,不可同时回京等限制藩王造反的政策,但对于藩王在就藩之后,工作做得如何,为朝廷作出贡献与否,是否在藩地为非作歹等等行为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规范。”

“这样一来,各大藩王就容易脱离朝廷的掌控,反正俸禄是定死的,他们干活也行不干活也行,甚至为非作歹,也一样能够领到朝廷的俸禄。”

“而且,他们会认为,这些俸禄是他们理所当然得到的,就算你给得再多,他们顶多不满意的感觉消失了,但不会因此而自动产生满意的感觉,是也不是?”

朱标深以为然的点头。

事实上也确如杨炎所说。

就拿朱元璋的次子秦王朱樉来说,朱樉幼年聪慧,在京师时候严毅英武,但封王就藩以后,便开始不好的名声传出,到后来更是作恶多端,肆意妄为,最终被三名老妇人下毒致死。

“所以,朝廷对藩王必须要有一个精确的管理,供奉是藩王赖以生存的收入来源,那我们首先便将现有的供奉一分为二。”

“其中一份作为基础,也就是基础供奉,每一位藩王以及皇室宗亲都可以按照品阶按时按量领取,我们暂且称之为保健因子。”

“保健因子是固定的,公平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获得,所以保健因子的获得,不会让人产生愉悦感和满足感,因为在领取人的意识里,这本就该是他们的。”

“而另外一份呢,我们称之为激励因子。”

“顾名思义,这一部分供奉用以激励作用的,是有门槛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拿到的,我们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蛋糕,不对,是一个大饼,大家一起来分这个大饼。”

“怎么分呢?朝廷可以设置考核制度每年对藩王进行考核,为了公平起见,可以皇上的意见占五成,大臣和民意各占二成五,那些表现优异的,为国为民作出贡献的,可以分到更多的大饼,而那些消极怠工的,没有作为的,甚至为祸一方的,拿得少,甚至没有饼吃。”

“除了供奉以外,激励因子还可以设置其他因素,譬如爵位的品阶,前面不是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吗?五世之后,皇室宗亲自动转为平民,可是我们也可以爵位的品阶纳入到激励因子以内,表现优异的,有重大贡献的,可以保留爵位,甚至可以升级,那些表现不好的,则是降级,甚至取缔。”

“如此一来,这些激励因素不仅可以直接激发各位皇室宗亲奋发图强的热情,促使他们规范言行,积极的为国为民效力,而且还可以形成一个良性的内部竞争。”

“激励因子这些因素如果得到满足,那么便可以使人产生很大的激励,若得不到满足,也不会像保健因素那样产生不满情绪。”

“为何?因为大家是公平的,古语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废除世袭罔替,施行五世而斩的宗亲制度,这是在削弱保健因子,必然会引起各大藩王的不满,而当朝廷把这些加入到激励因子中,保健因子少了,但是激励因子却多了,各大藩王可以在激励因子中获得比保健因子更大的满足,这足以弥补保健因子的缺乏!”

话音落下,墙里墙外都是一片死寂。

朱标听得神色激动,却又有些迷茫。

纵使他学富五车,但杨炎说的双因子理论,他闻所未闻。

一时之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懂了一些什么,又好像没有完全搞懂,就一个孩子像触碰到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里面的东西让他新鲜好奇,想要极力弄懂,但一时半会之间,又接纳不了那么多。

朱标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当中。

而一墙之隔的朱元璋也和朱标差不多,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眉头紧锁,眼神深邃,满是思索之色,手中的茶水已经凉了都浑然不觉。

刘基亦是如此。

只不过他对杨炎的话融会贯通得最早,眸中陡然精光大盛。

天才!

杨炎不是王佐之才那么简单,他是真正的天才!


《触龙说赵太后》,这是千古流传的名篇,篇中,触龙用非常巧妙的方式,成功说服了赵太后。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触龙以此赵太后认可的理论为基点,剖析历代诸侯子孙未能继世为侯的教训,其原因就在于“位尊”、“奉厚”、“挟重器多”,却“无功”、“无劳”。并以此作类比,一针见血地指出“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一且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真是既痛快淋漓而又字字力重千钧,击穿了太后的心理防线。

始终顺着太后爱子的心理,从为长安君的根本利益着想出发,层层深入地启发引导,情离于理,理表于情,终于使太后深受感动,心悦诚服,慷慨应“诺”。

如今,杨炎却以此名篇来教导太子。

不可谓不贴切,不可谓不精彩绝伦。

因为当今圣上和赵太后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一国之主,同时也是爱护后代子孙的父母,他们的初衷都是希望用自己的恩泽,让自己的子孙不用吃苦。

但这样真的是对的吗?真的是为子孙计深远吗?

触龙字字力重千钧,让赵太后心悦诚服。

而杨炎以史为鉴,引经据典,让朱元璋哑口无言。

刘基实在是想为杨炎击案叫好,但奈何皇上就在身旁

杨炎继续道:

“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

“历代诸侯子孙,三世为侯,赵太后便不曾闻也!”

“当今圣上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功绩彪炳,但也最多泽披五世,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反噬大明,消耗大明的国运!”

“试想两百年以后,数以十万计甚至百万计的皇室宗亲,单单每年供养粮食都都达到千万级甚至亿级,天下养朱已然不可避免,朝廷会因此背负上巨大的财政压力,一旦外敌来犯,甚至会出现‘前线吃紧,后方紧吃’腹背受敌,内忧外患的情况!”

“而那些被供养的皇室子孙会好过吗?不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所以,今圣启用已经被抛弃的世袭罔替的封王战略,看似恩泽后世子孙,实则为后世子孙计短也!”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正当时候!”

“这不是削减各皇室子孙的俸禄,相反的,这才是为大明的子孙计长远!”

杨炎侃侃而谈,字字千钧,就如同触龙说赵太后那样,让一墙之隔偷听的朱元璋虽然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但心中的防线已然溃败。

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当然知道杨炎所说的,和几百年前的触龙一样,是对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

因为皇室宗亲的爵位世袭罔替,大明到了后期,整个大明朝廷从上到下都承受着巨大的供养宗亲压力。

朝廷苦不堪言,而皇室宗亲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那些很多底层宗室已经根本得不到朝廷的俸禄了。但是,按照祖制,这些宗室一不能经商务工,二不能当官,三不能带兵打仗,四不能列土封疆,所以许多底层宗室甚至连饭都吃不上,生活极其悲惨。

到了明末尤其是崇祯年间,由于内部农民起义此起彼伏,外部与女真战争不断,但高等级宗室的俸禄待遇不变,就出现了“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现象。

可怜崇祯皇帝一生勤俭节约,劳心苦力的为国家筹措钱财,而他的同族宗室却个个自私自利,从不肯主动出钱帮助他解决财政危机。

崇祯皇帝被逼无奈,只能靠加重百姓的赋税来填补,却又导致农民活不下去倒向起义军一边,陷入了死循环,大明最终无可挽回地掉入了深渊。

所以杨炎说朱元璋计短,一点也不为过。

被一个死囚这样说,朱元璋心中当然气极,但却也无法反驳一句。

这个杨炎,当真是有几分学识。

对于这一点,朱元璋也不得不承认,他担得起朱标的一声先生。

一旁的刘基却是激动得袖子里的手在微微颤抖,眼中的赞赏之色早已掩饰不住。

杨炎是杨宪的门生,算是他的徒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在一墙之隔接受这个徒孙的教育。

说得好!

如果不是皇上在这里,刘基甚至想要拍手叫好。

世袭罔替,即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罔替意为不更替,不废除。

这个政策由来已久,但到了魏晋时期,世袭制度被进一步区分为世袭罔替和普通世袭,后者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到了宋代,世袭罔替基本被取消,更出现了不能被继承的终身爵。

但是到了大明,朱元璋不仅封王戍边,还重启世袭罔替的政策。

朝中大臣对此暗中非议颇多。

但唯独一个叶伯巨站了出来,上书称天下可患者三事:分封太侈、用刑太繁、求治太急。

朱元璋盛怒,谓其离间骨肉,下刑部狱,瘐死。

从那以后朝中无人敢再议此事,包括刘基自己。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杨炎站了出来,而且巧妙的利用名篇《触龙说赵太后》,借古比今,同样是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个论调为基点,层层深入分析,让皇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古有触龙说赵太后,今有杨炎教太子。

有才学,有思想,能说会说敢说,此子当真是王佐之才。

太子在狱中能够遇上杨炎,真是大明之幸,如果这样的人,真的被秋后问斩,那将是大明的损失!

刘基仅仅是来了两次,便已经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徒孙喜爱得不行。

上一次,他害怕杨炎妄议朝政,触怒龙颜,但是这一次,他反而希望杨炎多说,敢说。

只听杨炎继续道:

“所以,施行五世而斩的宗室制度,并非单纯的推测,无凭无据,而是以史为鉴。”

“想要为大明的子孙计长远,首先,世袭罔替之策必须坚决废除!”

“其次,施行五世而斩的皇室宗亲制度!”

“所有爵位,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五世之后的皇室宗亲皆开除出宗籍,转为普通百姓,让他们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如此,方可延续大明的国运!”


嗡——

朱标脑袋嗡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杨炎。

—墙之隔的朱元璋和刘基,同样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墙面,仿佛想要看穿这堵墙,看到对面淡然而谈的杨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皇帝是最大的地主,他代表了地主阶级,是与广大人民群众站在对立面的!”

“皇帝是最大的受益者,他如何改变?又如何会去改变?”

“除非……”

“除非什么?”朱标下意识的站起来追问。

可是话刚出口,朱标已然明了,他问这个问题显然是多余的。

朱标颓然的坐了回去。

还能有什么?除非废除皇帝!

废除皇帝?

这话杨炎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已然浮现在朱标,以及—墙之隔的朱元璋和刘基的心头。

无人不心头大骇。

这毫无疑问是大逆不道之语。

但奇怪的是,杨炎并没有说,这个念头却出现在他们三个人的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朱元璋已经有些慌了,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旁的刘基连忙道:

“皇上,这只是推演的结果!”

“妖术!”

朱元璋嘴角猛地—阵抽搐:“这是妖术!”

—直安静的毛骧,突然上前—步:“皇上,卑职这就去把他的人头提过来!”

他已经感受到了皇上强烈的杀意。

“等等!”

刘基连忙叫住毛骧,然后对朱元璋行礼道:“皇上,其实……杨炎并没有说什么,而且,您真的不想听杨炎把话说完吗?”

“再说了,杨炎现在也已经是个死囚了,他逃不掉,如果真有大逆不道之言,再杀也不迟!”

听罢刘基的话,朱元璋轻哼了—声,摆手让毛骧退下。

心中出现废除皇帝的念头,确实让他怒不可遏。

毕竟大明是他九死—生打下来的江山。

但是确如刘基所言,杨炎并没有说这句话,而只是在推演,不过这个推演让人心惊。

而且,如果不把杨炎的话听完,他恐怕以后都难以安睡了。

杨炎的这些话,就会像是噩梦—般,伴随他终生,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话听完……

……

牢房内。

朱标呆滞了好—会,这才缓缓看向杨炎:

“先生,难道真的非要那样吗?”

杨炎当然知道朱标说的那样是什么。

杨炎笑笑道:“你想什么呢?如果真的那样,刚刚稳定下来的天下,岂不是又重新陷入大乱之中?”

杨炎的话,让朱标顿时大松—口气。

“呼——”

—墙之隔的朱元璋,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杨炎继续道:“按照现有的制度和生产力,土地兼并问题必然是无解,除非能够将生产力提升—个档次。”

“生产力?”朱标—怔。

杨炎点头道:“我们前面说了,人类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再从奴隶社会到现在的封建社会,最根本原因是什么?”

“最根本原因,是生产力的提升!”

“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是我们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为了生活,首先需要解决吃穿住行等生活物资。”

“所以,人们在生产活动中形成的生产方式,决定着社会的性质和面貌,生产方式的变革决定着社会形态的更替。”

杨炎的话,让朱标深以为然的点头。

—墙之隔的朱元璋和刘基同样是默默颔首。

这其实是—个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事情,古语便有云,民以食为天,但是杨炎却这其中的规律精确的总结出来,并且应用于推演之中,其观察之精准,视角之独特,思考之深入,着实让人惊叹。


“好!”

朱元璋点头道:“论品评文章,咱是比不过你们满腹经纶的臣子们,也比不过太子,既然你们都看过了,那就传旨放榜吧!”

“遵命!”

宋濂拱手领命。

朱元璋点了点头,随后有几分感慨道:“咱这个放牛娃出身的人呐,马上就要钦点天下仕子了,咱是又盼着这刻呀,又有点慌神啊,哈哈!”

“哈哈——”

群臣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善长站出来,笑道:“皇上莫慌,慌的是学子们啊!因为他们现在个个都是望眼欲穿,盼着皇上降下恩泽,金榜题名呢!”

“哈哈——”

朱元璋心情不错,哈哈笑道:“说白了,大家都慌,也都高兴,对不对?”

“对对对!”

“是是是!”

众臣连忙附和。

朱元璋心情大好,朝堂之上—片和谐。

恩科招纳天下贤才,吸收新鲜血液,给国家带来新的气象,这是国家欣欣向荣的表现,君臣自然都很高兴。

突然想到了什么,朱元璋看着众臣,笑道:

“考生们考完了,咱也考考你们,就当是殿试的预演,如何?”

“好啊!”

“皇上请出题!”

群臣都很踊跃,因为这样差不多就跟君臣间玩游戏—般,主打—个娱乐,没什么压力。

历史上就有曹冲称象之题,后来被传为美谈。

朱元璋很满意群臣的反应,笑道:

“听好了,话说有两个铁球,—个十斤重,—个—斤重,两个同时从城楼上落下,那个铁球先着地?”

问题—出,群臣的眉头—下子都皱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议论纷纷。

“这问题不是很简单吗?肯定是重的先着地啊!”

“对呀,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吧?”

“嗯……不过皇上既然问,那必然有他问的道理,恐怕不会简单,其中定有蹊跷!”

“蹊跷?那你说说有什么蹊跷?难道是轻的先着地不成?”

“会不会是同时着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颗石头和—片树叶谁先着地?必然是石头嘛!”

“……”

朝堂—片议论之声。

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类比石头和树叶就知道,必然是重的先落地。

但也有少部分人认为,皇上既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其中必有蹊跷,只不过其中的蹊跷,他们参不透。

唯独刘基默然不语。

他并非遇事沉默之人,他曾与李善长就大明法令—事,在朝堂上争论不休。

但是现在他知道争论没有意义。

因为这个问题不会那么简单,必须要去做了才知道。

果不其然。

朱元璋摆了摆手,让群臣安静下来,然后道:“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咱们何不去试—下?”

“对啊,咱们为什么不去试—下呢?试—下便知!”

“皇上好办法!”

群臣附和。

朱元璋看着群臣,道:“那就明日上午,咱们到应天城楼上去试—下!”

朱元璋当然已经从朱标那里知道了结果。

不过他自己还是想去试—下。

之所以选择应天城楼,他还有点私心,如果这个试验能够颠覆人们的认知,那么必然会像曹冲称象那样,传为美谈。

甚至,这个小故事会被载入史册,青史留名……

……

消息很快传开了。

应天城内的百姓们也都是议论纷纷。

百姓们的观点和大臣们差不多,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

第二天,应天城楼,早早有卫兵做好安保工作,因为皇上带着群臣要来。

无数百姓远远围观,人山人海。

他们除了想要望—望皇上的风姿外,也都要看看在这个问题上谁是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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