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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入时光与你告别叶良平江曼柔结局+番外小说

叶良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司琛足足守了江曼柔一天一夜,她才睁开了眼。“我们这是在哪里?”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问道。“这里是临时医院,你得了骨癌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们?”谢司琛的眸光沉沉。江曼柔移开双眼,双唇阖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们知道我有病之后不会让我参加义工行动了。不过你放心,我一直有在吃药,医生说,我还可以活一年呢......江曼柔,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这么胡闹。”谢司琛打断了她,脸上带着薄怒。命?这条命她早就活够了,也不在意了。她苦笑着:“我的命不值钱,与其在屋里孤独死去腐烂发臭,不如出来趁着还有一口气做点事情。只要我在义工组织的工作满一年,死了就会有人来收尸了。”后面一句她没继续说,这样她就可...

主角:叶良平江曼柔   更新:2025-03-1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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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平江曼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埋入时光与你告别叶良平江曼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叶良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司琛足足守了江曼柔一天一夜,她才睁开了眼。“我们这是在哪里?”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问道。“这里是临时医院,你得了骨癌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们?”谢司琛的眸光沉沉。江曼柔移开双眼,双唇阖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们知道我有病之后不会让我参加义工行动了。不过你放心,我一直有在吃药,医生说,我还可以活一年呢......江曼柔,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就这么胡闹。”谢司琛打断了她,脸上带着薄怒。命?这条命她早就活够了,也不在意了。她苦笑着:“我的命不值钱,与其在屋里孤独死去腐烂发臭,不如出来趁着还有一口气做点事情。只要我在义工组织的工作满一年,死了就会有人来收尸了。”后面一句她没继续说,这样她就可...

《埋入时光与你告别叶良平江曼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谢司琛足足守了江曼柔一天一夜,她才睁开了眼。

“我们这是在哪里?”

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问道。

“这里是临时医院,你得了骨癌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我们?”

谢司琛的眸光沉沉。

江曼柔移开双眼,双唇阖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们知道我有病之后不会让我参加义工行动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直有在吃药,医生说,我还可以活一年呢......江曼柔,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就这么胡闹。”

谢司琛打断了她,脸上带着薄怒。

命?

这条命她早就活够了,也不在意了。

她苦笑着:“我的命不值钱,与其在屋里孤独死去腐烂发臭,不如出来趁着还有一口气做点事情。

只要我在义工组织的工作满一年,死了就会有人来收尸了。”

后面一句她没继续说,这样她就可以体体面面的和爸爸在天上见面了。

谢司琛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紧,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绝望到这个地步。

他按住她的手,酝酿一会才开口:“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我知道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放弃自己。

哪怕你得了癌症,也要坚强。”

她已经坚强了很多年了,她太累了,累到她现在觉得死才是解脱。

“谢谢你,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无牵无挂了,能够平静的死去就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江曼柔的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笑。

谢司琛没再说话,转身出了病房。

江曼柔有些懊恼自己跟他说了这么多,万一他和义工组织说明情况,大概率她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

那以后没人给她收尸了该怎么办?

她甚至有些发愁。

唉,这辈子难道也死也要不得善终吗?

江曼柔缓慢坐起了身子,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与其活着给别人添麻烦,不如早早自我了断。

在这异国他乡找个僻静的地方,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往外走去。

临时医院搭在一个谷地之中,四周环山。

这位置不错,随便找座山就当是自己的墓地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越来越静,只有鸟兽的叫声。

如若换成以前,她一定会觉得害怕。

可现在一点也不怕了,不就是死吗?

回归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终于她选中了一处地方,绿树环绕,溪水流淌,很符合她的要求。

将手中的绳子挂到树上,系上一个死结。

踩到一块石头上,然后将自己的脖子伸了进去。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一定会很丑吧。

管不了那么多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

脚一登,石块翻滚开,脖子被绳子死死勒住,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充满大脑。

原来上吊这么痛苦,早知道就选择其他方式了。

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她平静的闭上眼睛,让窒息感更加强烈。

在大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迷迷糊糊听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声音焦急而又慌张。

难道是爸爸来接她了吗?

真好......
叶良平敲响了江曼柔的房门,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江曼柔呢?

我要见她。”

叶良平语气焦急。

对面愣了一下,才回道:“她把房子卖给我了,你找错地方了。”

大门被重重关上。

叶良平快疯了,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

信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必须要跟她问个清楚明白。

“给我查她去哪里了?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叶良平对着秘书吼道。

订婚典礼彻底沦为泡影,在场的人见情况不对也都慢慢散场。

秦芷兰错愕坐在地上,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江曼柔那个贱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想起那个快递盒子,心里升腾起恐惧,该不会江曼柔走之前留下什么东西了吧?

不行,必须要跟叶良平解释清楚。

还没等她梳理清楚,叶良平已经折返回来。

“阿平,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叶良平眸中寒光一闪,将她拽到了车上,接着将那封信摔倒了她身上。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秦芷兰哆嗦着看完了信中的内容,心中大骇。

她立马辩驳道:“阿平,这是江曼柔给你的吗?

她倒是挺有心机的,连这种信都能造出来,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阿平,你真的相信这信上说得是事实吗?”

叶良平眉心紧皱,一言不发。

当初叶家破产时,他还是初出茅庐的富二代,对于商场上的事了解的并不多。

那场变动来得太快迅速,以至于整个叶家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他只得去向江曼柔的父亲,也就是准岳父江淮生求助。

他跪在江家门外,求江淮生能看着江叶两家的交情上施以援手。

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

毕竟从小到大,江淮生也算看着他长大,对他赞誉有加,更是同意将女儿嫁给他。

江曼柔安慰他,父亲一定会帮他的。

好在第二天,江淮生松口答应会给叶家注资,帮助叶家度过这一次危机。

可满心欢喜的叶良平并未等来江家的扶持,反倒连江曼柔都远走国外不告而别。

他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又到江家求问,却被保安扔了出来。

并且警告他永远不要再去骚扰江曼柔。

那是叶良平此生最屈辱的一天。

债主一波又一波的找上门来,生生逼死了母亲。

从那天起,叶良平发誓让所有背叛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可江父的这封信让他对当年的事情重新有了判断。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调查当年对赌协议叶家输掉的原因。

叶家一向谨慎,绝不可能盲目参与一项有巨大风险的对赌。

可是每当他查到一些苗头,线索就会莫名其妙断掉。

后来他也就放弃了,只当是当年叶家运气不好。

可现在那颗怀疑的种子再次发了芽。

“秦芷兰,你最好保证当年叶家的事情与秦家无关,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男人阴鸷的眸子满是凉薄。

秦芷兰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阿平,就因为这来路不明的一封信,你就要怀疑我吗?

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和叶家?”

叶良平捏住女人的下巴,冷笑一声:“如果当真跟你秦家无关,我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叶良平眉心微皱:“江曼柔,你又在搞什么鬼?”

秦芷兰看着地面上的血迹,故作惊讶:“呀,江小姐这是咳血了吗?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叶良平的眼神也瞟到了那抹血红色。

可眉眼处满是戏谑。

“江曼柔,又是癌症又是咳血的?

你的戏还没有演够吗?

不想吹你可以现在就滚了。”

“不,叶总,我没事,一会就吹好了。”

江曼柔咬着牙继续吹着气球,直到所有气球都吹好,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跪在地上,将紫罗兰花瓣一片一片铺在地毯上。

“这片有点歪了,那片有点斜了,爱心拼的不太正啊。”

秦芷兰不停的挑着毛病,不让她有一丁点喘息的空档。

终于所有花瓣都已经按照要求铺好了。

江曼柔满头大汗,眼冒金星。

她颤巍着站起来,走到叶良平身边。

“叶总,我已经都布置完了,可以打钱了吗?”

叶良平抬眼看她,眸光幽深。

“还不够,一会我和芷兰要洗鸳鸯浴,你得在门外伺候着。”

“阿平,那人家怎么好意思啊?”

秦芷兰一脸娇羞。

“宝宝,这才有情调啊,你不想玩点新鲜的吗?”

江曼柔只觉得恶心,可为了钱,她只得忍着。

浴室里水雾蒸腾,两具胴体缠绕在一起,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江曼柔在门外像个仆人。

一晚上递了三次水,两次润滑液,四次避孕套,六次毛巾。

秦芷兰叫的像丢了魂,声声刺耳,像细密的针扎进江曼柔的心脏。

曾经的爱人此刻在她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抵死缠绵,她却在旁边成为他们的佣人。

还有比这更讽刺侮辱的事吗?

只要能够侮辱到她,叶良平就觉得痛快。

他从结着水雾的玻璃门上窥到了沈曼柔巴掌大的惨白小脸。

明明报复她了,可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充斥着烦躁和不安。

不由得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引得身下的女人连连求饶。

一阵激烈的交锋后,浴室里安静了下来。

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给芷兰清理干净。”

浴室里的景象不堪入目,到处是恩爱过后的痕迹。

秦芷兰眼神迷离的躺在浴缸里,脸上的红晕足以说明身体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那就麻烦江小姐了。”

她将双腿打开,一股浑浊的液体流了出来,散发出一股咸腥的味道。

江曼柔忍着恶心,拿起毛巾擦了上去。

“嘤~”秦芷兰娇喘着,“你动作轻点,我这里受不住。

阿平一向不懂得节制,真是苦了我了。”

江曼柔只觉得浑身不适,差点呕了出来。

她机械的擦拭着秦芷兰的身体,像没有感情的木偶。

等她处理完,秦芷兰竟然累的睡了过去。

走出浴室,整个人却跌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江曼柔,你到底有没有心?”

叶良平红着眼质问。

“叶总,你吩咐给我的事情我都做完了,别忘了打钱。”

江曼柔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动声色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男人却反手将她抵在墙上,眸中闪着寒光,清脆的声线里压抑着愤怒:“江曼柔,你就这么下贱吗?

为了钱你可以变成一条狗?”

愤怒又逐渐转变成呜咽的哭腔:“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哪怕有一分?”

“叶总,只要钱给的到位,我当然可以爱你,你想让我怎么爱你都行。”

江曼柔的语气轻佻,暧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叶良平突然笑了起来,将她一巴掌扇在地上。

“滚,你这个贱人。”

“叶总,今天晚上的费用麻烦支付一下。”

拿到钱后,江曼柔离开了酒店。

身上的痛肆意的蔓延开来,她已经难受的寸步难行,最后跌坐在马路边昏死过去。

第二天早上洒水车路过,将她从头浇到尾。

浑身湿透,冰凉刺骨!

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她脑子里涌现出四个字:丧家之犬。

摇晃着回到家中,她将自己的这几年变卖江家资产和从叶良平那里挣得钱做了个统计。

不多不少,正好够偿还欠叶家的钱。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中介敲响了房门,“江小姐,您委托的这套房子已经售出了,买房希望你能尽快搬出去。”

“好的,明天他们就可以搬进来了。”

连这套老房子也被她卖了出去,她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看看日历,今天恰好是和国际义工组织约定的时间,她也该离开了。

从此这里不会再有她的任何痕迹。

江曼柔将那张存够欠款的银行卡和江父生前的绝笔信放进了一个箱子里,找了快递寄去了叶家。

这辈子,她和叶良平终于两不相欠。


一字一句如刀一般刺在江曼柔的心上。

当年她为了求父亲帮助叶家,磕破了头,手腕上划的全是伤口,差点失血过多死了过去。

在被软禁的时间里,她从绝望挣扎变得逆来顺受,终于让江父放松了警惕。

她背着家里将自己所有的私房钱打到了叶良平的账户上。

可在叶良平眼中,她却是这么不堪。

江曼柔死死拽着门框,不肯往换血室走。

叶良平像是想到什么,轻蔑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对,我忘记江小姐是个见钱眼开之人。

换一次血,给你1000万,你觉得如何?”

江曼柔的神情瞬间软了下来。

“叶总,早说嘛,您这么大手笔,区区换个血算什么?”

她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手术室。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握紧,眼中布满血色,狠狠砸向面前的茶几,瞬间玻璃散落一地。

躺在病床上的江曼柔,心里无比平静。

她盘算着欠叶良平的钱,应该剩不了多少了。

将死之人,换一次血算不了什么。

只想在她死之前,将她欠叶良平的都还干净才好。

江曼柔足足被抽了1000毫升的血液,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秦芷兰却拒绝了换血的治疗方法。

“阿平,我晕血,要不就不换血了吧。

我吃治过敏的药就好。”

叶良平温声道:“不想换咱们就不换了,等你想换了再说。”

江曼柔的血被医院保存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叶良平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完电话对秦芷柔说道:“宝宝,我一会有个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等我回来再给你过生日。”

秦芷柔乖巧点头。

等到叶良平离开,她走到还未醒来的江曼柔面前,一巴掌扇了下去。

火辣辣的痛落在脸上,江曼柔挣扎着坐了起来。

“秦小姐,你为何打我?”

“因为你该打。”

秦芷柔揉了揉手腕,眼里满是癫狂。

“为什么你要阴魂不散的跟在阿平身边?

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之后阿平整个人都快疯了,他不相信你会抛弃他,到处找你的消息。

哪怕叶家已经破产,他还是不肯相信江家和你骗了他。

叶母死的那天,他甚至想一了百了。”

“是我救了他,是我将他从痛苦的边缘拉了回来,也是我告诉他江家才是造成叶家破产的幕后黑手。

只有仇恨才能让一个人站起来。

我知道那笔来路不明的钱是你给他打的,可是我告诉他那是我的私房钱。

他如今站在巅峰,最感激的人就是我。”

“你说他是不是比当年爱你更爱我啊?”

江曼柔的喉间涌上一股血腥味,她现在的身体痛的好像快被撕碎了。

“秦小姐,你和叶总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是来还为江家还债的,等债还完了,我就会彻底离开。”

秦芷柔笑了笑:“算你识趣。

不过我对你可一点都不放心呢,毕竟当年阿平太爱你了,爱你爱到他看不到我的一点点好,我那么爱他,他却将我视为空气。

江曼柔,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阿平是怎么爱我的,一定比当年对你好上千倍万倍。”

江曼柔心中苦笑,叶良平如今对她恨之入骨,百般折辱,还不够吗?

叶良平办完事后来接秦芷柔,将她搂在怀里。

“宝宝,才离开你一会我就想你想得发疯了。”

男人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江曼柔,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波澜。

抱着女人的手指微微发僵,秦芷柔察觉到男人身体的细微变化,甜蜜的送上了一个湿吻。

“阿平,我们该去酒店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了。”

刚刚抽完血的江曼柔体力不支,脸色惨白,颤巍巍地跟在俩人后面。

叶良平却嫌恶道:“不过是抽了你一点血而已,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真晦气。

别上车了,走路去酒店。”

好在医院离的不远,江曼柔一点一点往酒店挪了过去。

走在半路,她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江小姐,你父亲可能不行了,快过来看看吧。”

江曼柔疯了一样赶去了医院。

这些年,她恨父亲拆散了她和叶良平,恨他没有在叶家破产时伸出援手。

为了对抗父亲,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到了医院时,江父已经人事不省了。

父亲此前的秘书递给她一个信封。

“大小姐,这是江总的遗书,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里面。”


叶良平终于赶到了塞国。

根据此前的情报,他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义工国际组织基地,被却告知义工组织早已经撤离了。

江曼柔也不知所踪。

叶良平已然慌了心神,巨大的恐慌将他彻底席卷。

他不敢想那种最坏的情况。

他发疯了一般到处寻找江曼柔的下落。

直到找到之前一个义工组织的成员,那人告诉他江曼柔跟着义工团队的队长走了。

“你说什么?

她为什么要跟他走?”

“好像是因为江曼柔得了病,队长带她治病去了。”

“什么病?

严重吗?”

叶良平的心陡然一紧。

“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挺严重的,都吐血了。”

到底怎么回事?

她一直不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得病?

找人无果,叶良平只得回国查找线索。

将在塞国得到的消息递给秘书。

“给我查这个谢司琛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至于江曼柔的病,他猛然想起之前江曼柔抽出来的血还放在医院。

立马打了电话过去。

“检测一下江曼柔的血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秘书将查到的资料送了过来。

“叶总,谢司琛出身谢氏名门,是谢家老二。”

谢家是国内有名的老钱家族,历经十几代依然繁盛。

虽然谢家族人大部分已经移民国外,但是其能量依然不可小觑。

谢司琛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弟。

叶良平看到这些信息时,心里竟有些放松。

起码江曼柔不是被人拐卖,暂时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医院的检测结果也出来了。

“叶总,经过化验,江小姐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癌细胞。”

叶良平瞬间大脑充血,瘫软在地。

原来江曼柔没有骗她,她真的得了癌症。

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

这几年,他欺辱她、折磨她,将她当成一只狗使唤。

甚至她得了癌症,他还让人去抽了她的血。

他就是十恶不赦的禽兽。

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

那天起,他将自己关了起来,不吃不喝,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直到外界传言叶良平得了失心疯,公司股价摇摇欲坠。

他才出现在人前。

他想清楚了,自己做的孽就要自己去偿还。

这辈子,他欠江曼柔的,也要一点一点去赎罪。

他打听到谢家在A国投资了医疗机构,现在拥有整个A国最先进的癌症治疗系统。

他终于鼓起勇气前往A国,不管江曼柔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到达医院后,他报上自己的身份和意图后,却被禁止入内。

不管他怎么请求,都被拒绝。

保安将他带进了一处会议室,告诉他会有人来见他。

谢司琛走了进来,看着眼前一脸沧桑的男人,淡然开口:“你就是叶良平?”

“是的,我想见曼柔,可以让我看看她吗?”

“不好意思,叶先生,恐怕现在你见不了她。”

谢司琛出言拒绝。

“为什么?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叶良平有些激动。

“叶先生,请问你想以什么身份见她呢?

或者说你能以什么身份见她?”

“我......我......我是她......”叶良平支支吾吾,却说不出来一个像样的身份。

他现在确实和江曼柔毫无关系。

“我.....我是她的前未婚夫,当然有资格来看她。

反倒是你,有什么资格将曼柔带到这里来,还阻拦我见她?

你这是非法拘禁。”

叶良平已经气急败坏。

谢司琛却没有恼怒,反而伸出了手,上面赫然带着戒指。

“叶先生,你一个前未婚夫也敢来这里跳脚?

真是可笑。

我不妨告诉你,我和曼柔已经订婚了,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不保证你还能安然回国。

我不计较你当年对曼柔做的事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

谢司琛的声音冰冷彻骨。

叶良平纵然已经在国内商场上纵横多年,可是在谢司琛强大的气场下也败下阵来。

他从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同性相争,很明显这一局他败了,他根本没有底牌和他对抗。

他最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曼柔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她以后是好是坏都跟你无关了,叶先生还是省省心吧。”

叶良平却对着自己猛扇了几个巴掌,痛哭流涕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她得了癌症,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与她无关,否则我真的不会这样对她的。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我不奢求她能原谅我,我只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是你自己不相信她,是你自己背叛爱情,你又能怨得了谁?

你如果想赎罪就去死啊,可是你舍得吗?

你舍得你的财富吗?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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