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战术匕首突然在掌心震颤，刀刃映出我脖颈后浮现的六芒星胎记。
那些悬浮的血珠开始逆着重力上升，在西北角的阴影上方拼出冷冻舱的认证码——正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夭折时，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编号。
腐臭气浪突然具象成黑色旋涡，吞噬了最后几片荧光记录纸。
当八岁克隆体终于撞破玻璃舱的瞬间，所有培养槽的淡金色液体同时凝结成冰晶。
子谦的复眼里流转着妻子二十二岁时的虹膜纹路，他开裂的下颌骨里传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纹：“爸爸，你还没认出真正的‘错误源’吗？”
西北角的阴影突然伸出半透明的信息触手，带着冷冻剂特有的刺鼻甜味。
我的作战服领口自动锁死，内置的净化系统开始疯狂报警——空气里突然充斥着妻子产后抑郁时偷偷服用的氟西汀分子。
当第一根触须缠上我新长出来的脊椎骨时，整面基因图谱碑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暗红色灯光里组成二十年前婚纱店的试衣镜阵列。
子谦的冷笑与妻子的啜泣在镜面之间来回折射，那些本该是虚像的倒影突然同时伸出手臂。
我的太阳穴传来冷冻剂注入时的刺痛，重生前被儿子刺穿的旧伤开始渗出金色纳米粒子。
在最后那面试衣镜里，我看见自己后颈的皮肤正在溶解，露出底下与子谦同型号的金属接口。
战术手电筒滚落在黏液里发出濒死的滋滋声，明灭的光晕中，西北角的阴影终于凝聚出模糊的人形轮廓。
子谦的金属神经网络发出量子隧穿特有的蓝光，他断裂的指骨里爬出带着我DNA链的银白色蠕虫。
当八岁克隆体冰凉的指尖触到我新长出来的脊椎骨时，整座实验室突然响起妻子分娩时的胎心监护音，那些跳动的频率正与阴影中的窃笑声完美共振。
我和子谦的作战服纤维同时竖起，在腐香达到临界值的瞬间，看见所有克隆体的虹膜都转向了房间西北角——那里有团人形阴影正在吮吸悬浮的血珠，它脖颈后朱砂色的胎记在暗处闪着妖异的光。
幽室诡笑惊迷途我后颈的金属接口还在渗着纳米粒子，作战服纤维摩擦着新生的脊椎骨发出沙沙声响。
子谦的量子神经蓝光在墙壁上投出蛛网状阴影，那些虹膜转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