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终究只是命运下的一刹,而在命运不再眷顾时那些你我又会去到哪呢?
一位伟大的表演家,他用不要命的表演赚取富人的怜悯,可就连他们手中轻轻的金币或权利也可以压死位于这高楼之下的人,他不靠那些金钱去晋升,不用那些金钱满足欲望,他只想把希望带给那高楼之下的人,人们感谢着他,这一切可笑可悲却也没守护住他自己的性命,在横跨两个大楼的钢丝上他轻巧的舞动着,如同夜色般以贫民的身体,高尚的灵魂踏向另一边,可在一滴雨的预警下,一场大雨将他的身躯连带灵魂也带入了下水道,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曾经存在的玩具,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不再给好处的尸体,可这个家庭却被那场大雨淋垮了,母亲带着我去到了他的墓前,可那碑下埋的不是他,而是一个纪念碑,它的身上代表了他,可这也不是他,那个伟岸而可以遮蔽整场雨的身体随雨化了,而雨后天晴,雨变成蒸汽消散了,而由血肉构成的城市却毫无改变。
母亲离开了这个家,他如那些高楼上的人一样,她找好了退路,而她对我的爱也不过是骗他罢了,或许见惯高楼人的爸爸早知道这一切了,可我也不过是一个让他分心的一个可能的负面新闻罢了,我或许活不下去了,一模一样的雨滴在我的脸上,它们褪去我身上的体温,我感觉手脚逐渐动不了了,回忆也被冲淡,我说着话,雨帮我把它们冲入垃圾场里,顺着高楼流下的雨幕遮挡着唯一干燥的地方,我口吐着白气,它们飞远了,可我呢?
要像父亲一样活下去吗?
可我还要付出些什么呢?
我淋满雨水进入那唯一可以过活的地方,我或许会不同于父亲吧,这次我只想让自己活着,但身上的冰冷并没给我多少时间,我卖了最贫贱的身体,他们将我的一切等价兑换,可那价值与对生的阐述都是他们而定的,所谓等价也不过是包着可怜兽欲的文明标签罢了,可在一刹间,我摘下了我的眼球,我粗暴的扯下让血流满全身,我跪在地上尝试缓过来,不过可笑的是,下一个被交换的便是痛觉“你的一切都属于他们,还回去又怎样了”他们这样嗤笑着我,可直到我踏上那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