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自己的佩剑,站了起来,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像她,却不是她。
哼!
怪不得他会信誓旦旦说我会收下你。”
“我不管他派你来是何目的,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入我的房间一步还有,不要顶着这张脸做出那副勾栏做派。”
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完,方鹤安利落得收起自己的刀入鞘,离开了这里。
而我也被安排去了偏院,听宫女说他今晚睡了书房。
“你今日才第一天入府,便引得将军不喜,你可知罪”身旁的宫女芍药质问道。
另一位宫女青衣接着说,“圣上派你来,就是要你死死抓住将军的心,让他独宠你一人!
你坏了圣上的大事,仔细你的脑袋!
到时候,可别指望有人能救你。”
“我知道了,我累了,你们退下吧。”
看着她们离开。
我疲惫的坐在床榻上,思考着,熠儿想做什么?
她们口中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
他们这其中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在日后的日子里,只要方鹤安回到府中,我便不得不赶鸭子上架的去讨他欢心。
今天给他做燕窝,明天给他炖鸡汤,还要学着给他缝制衣服绣荷包。
朕自出生以来,何曾干过这些东西?
送给他的东西不是被他扔掉,就是被他打翻。
真是把我气死了。
后来他干脆直接不回府了,躲着不见我。
熠儿知道此事后,便下了口谕,扬言要培养我与他的感情,让他放下军务休假1月。
就这样,他在书房写字,我就在书房给他弹琴;他在院里看书,我就在院里给他跳舞。
就像今日,他在院外练武,我就得亲自准备茶水等候着他。
等他练完了,芍药就将汗巾军递给了我。
我认命般的接过,走到方鹤安面前,娇滴滴的说。
“将军今日练武可累坏了吧?
瞧瞧,都出了好多汗了,妾身替您擦擦。”
汗巾还未靠近他的额头,便被他一把拿了过去。
“走开,本将军自己来。”
我在这将军府还生活还不到半月,受尽了他的冷眼和无视。
尽管熠儿让他休假一月,我们的关系也并没有得到什么改善与更进一步的发展。
相反,我在这一个月里伺候他当真是咬牙切齿。
这天,我漫步在庭院,却听见了吓人的蛐蛐声:“这苏婉儿到底算个什么身份呀?
圣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