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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我进屋将门掩上,不知为何,心中的难受更重了几分。
“陛下回去吧,您不应该来这。”
我坐下,有些冷漠的开口。
“小十,新年快乐。”
我鼻间一酸,喉间哽住,心中似乎压着一股气,让我呼吸都有几分困难起来。
“嗯。”
话刚落,眼中便有什么落下,我抬手一抹,是泪。
为何,我为何要哭?
“怎么哭了?”
时烬抬起手想为我拭泪,我偏头躲过。
心中突然莫名生出一股气。
“与你何干?
陛下到底来我这想干什么?”
“陛下你知道吗,你一天天的真的很莫名其妙。
醉酒了就回你的寝殿去,来找我干嘛?
时烬,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抱进一个温暖有酒香的怀抱中。
“放开我?!”
我挣扎起来。
“不要讨厌我。”
“放开!”
“小十,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不讨厌我?”
他抱得有些紧,以至于我忽略的伤又剧烈疼起来。
我没了力气,也不再挣扎。
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的一颗一颗落在他尊贵的龙袍上。
“时烬,你放开我吧。”
许是疼得意识都有些迷糊。
我听到他说要给我什么。
我压着喉间再次涌上来的铁锈味,摇头,低声道:“我才不要,我只想要回家,回淮州……”声音越来越低,我脑中混沌,话音刚落便昏了过去。
“小十!!”
声音清醒慌乱急促。
5、我再次醒来,耳边是车轱辘的声音,身上盖着一件貂皮毛鬓,很暖,心口痛感减了很多。
“小十姑娘,您醒了?”
我缓缓坐起身,看向对面的人。
意识到这是在马车里,我警惕起来。
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那女子拿出一块熟悉的玉佩,笑着道:<“小十姑娘莫优,我叫清竹,是陛下安排奴婢送您回淮州。”
淮州?
我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异样。
时烬昨晚是真的醉了吗?
我不得而知,但如今,送我回家的人,是他。
我拼命压住心中涌起那股感情,不去回想。
反正都要回淮州了,便回去看看再做打算。
我对淮州的印象有些久远,如今政治开明,淮州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我回到清溪小镇上,暂时安定下来。
三日后,我站在我娘坟前,将篮子中的纸钱放入火盆中,看着明亮的火星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