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倒是那条白狗每每路过都会望向我。
我没有告诉她我过来看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在聊天室闹腾,我情绪有些低落,或是水土不服,变得萎靡。
一天夜里,酒店门被敲响,我迷迷糊糊开了门,她向一阵风扑向了我,我被她潮湿而热烈的吻包裹,门口的大白狗嘟囔着“不害臊”,就出了门。
一夜缠绵像一场幻梦,我搂着她在怀里,手指轻轻滑过她手臂的肌肤,细微的汗毛随之竖起。
“我知道你来了,就算它不说,我也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青青吻着我的脖子呢喃。
我心不在焉,觉得应该就在梦里,不然狗为何会说话。
既然是梦,那就要尽兴,我拒绝说话,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屋里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只是房间还有欢愉气息的残留,愈发显得不真实。
我给青青发消息,说了昨夜的奇遇,问她是不是真的来过,她没有回答,聊天室也没有她的身影,一连几天,我愈发心慌,感觉成了《聊斋》故事里的书生,刚好南方有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录取信息,我飞快决定去报道。
退了酒店在去往机场的出租车上,我隐约听到犬吠,辅道那只白狗一边叫着追着我跑,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蜷缩在后座。
好在它没有追到候机厅,我逃似的离开了那个城市,再也没回去过。
后来我慢慢稳定下来,固定的工作,固定住所,结了婚,生了孩子。
渐渐的被生活一点点阉割,无欲无求,各种身体小毛病不断。
我第一次发现那条白狗是在公司后巷。
那天我正蹲在绿化带里呕吐,昨夜应酬的酒精像条火蛇在食道里游走。
它站在三米外的梧桐树下看我,月光在皮毛上镀了层银,眼神像极了二十年前西安城墙下的野狗。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妻子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