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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
“兄长是指哪件事?”
“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手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你又为何说出那些话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沈清禾沉默,她不说话我也不知该如何回,只是又打量了下裴砚之,怪不得在陆府祠堂前他看我那眼奇怪的紧,原来早就发现问题了。
“兄长,父亲他不是生病去世的,他是被陆家父子害死的。”
“什么?”
裴砚之震怒道。
于是,沈清禾将来龙去脉仔细解释给他听。
裴砚之听完当即暴走,“为什么不报官,由着他们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不行,我这就找他们算账去。”
“兄长且慢,父亲已去,死无对证,只凭你我一面之词,根本无法给他们定罪。”
“那待如何,难道让我就这样袖手旁观。”
“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按照沈清禾在脑子里给我的路线,我顺利来到了一间房间,在一处暗格内拿出了一纸文书,交给裴砚之。
裴砚之看完,久久不能言语。
“父亲始终记挂你,但是又不想拿恩情束缚你。
也许陆家这二十几家铺子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对你来说却如烫手山芋。
他早早立了字据,把陆家所有商铺的一半留给你。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的夫君待我不好,想要侵吞沈家财产,便将这份字据交由你,让我们兄妹齐心协力保住家业。
如今,兄长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裴砚之怔怔道:“老师留下这字据,自是知道我不想要财产,但却会心甘情愿保护你,保住沈家基业。
你说,我要怎么做?”
“兄长一切按我所说去做就好。”
(五)跟裴砚之交代完,我就带着丫鬟回了陆府。
一路上我都心潮澎湃,内心震动,久久不能平息。
沈清禾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我简直要激动地跳起来放烟花了,如果这是电视剧,此时弹幕一定爆发式刷屏了。
按下内心的兴奋,我继续扮演着平时冷冰冰的沈清禾。
就这样过了几日风平浪静的日子,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宁静,我暗自祈祷,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早日迎来圆满的结局。
这天,我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像是有人在门外叫骂。
下人匆匆跑去开门,只见一女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