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莫言的语气如同多年老友。
林梦瑶皱眉：“我们真的认识？”
“比你想象的更熟。”
莫言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泛黄的文件，“五年前，清华大学脑科学研究中心，梦境意识控制项目。
你是自愿参与的实验对象之一。”
林梦瑶翻开文件，里面确实有她的签名和照片，但她对此毫无记忆。
照片中的自己看起来年轻些，眼神中透着期待与好奇。
“这项实验旨在打破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让人在梦中保持清醒意识并完全控制梦境。
简单说，就是让你成为梦中的神。”
莫言的眼睛在咖啡厅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实验出了差错。”
“什么差错？”
“你的意识被困在了梦境与现实的夹缝中。
林梦瑶，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你的高管职位，你的公寓，甚至是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可能只是你大脑构建的一个精密梦境。”
林梦瑶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咖啡杯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咖啡溅到了她的裤腿上。
咖啡是热的，但她感觉不到灼痛。
更诡异的是，咖啡厅里的其他人对此毫无反应，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惊恐地看着莫言，后者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看到了吗？
这就是证据。
在你的梦境里，只有你认为重要的细节才会被完整模拟。”
林梦瑶猛地站起身，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咖啡厅里格外刺耳，却同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转身冲出咖啡厅，冰冷的夜风拍打在脸上，却无法驱散脑海中的混乱。
刚回到家，林梦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叶时远。
“你在哪？
我需要立刻见你！”
叶时远的声音透着焦急，背景音嘈杂，似乎在快速移动。
“我刚到家，发生什么了？”
“待在那别动，我十五分钟后到。”
电话被匆忙挂断。
林梦瑶瘫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全是莫言那番惊人的言论。
如果她真的活在梦里，那现实中的她在哪里？
是否像植物人一样躺在某个医院的病床上？
还是更糟…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透过猫眼，她看到满头大汗的叶时远。
“你去见莫言了？”
叶时远冲进屋内，连鞋都没换。
林梦瑶愣住了：“你怎么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