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舅舅,你明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却还要把我抓来强制治疗,就不怕违规操作饭碗不保?”“哼~就凭你昨天的表现,可比精神病还像精神病,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简司宁被摁到治疗床上,直接捆上了绳子和病床绑在了一起。床头一台电疗仪上连着各种管子和线路,两名医护一左一右把那些管子和线路分别连接到简司宁的脑袋和四肢上。“把电压调到最大……”“谢院长,这一上来就用最大电压不安全吧?万一……”谢文礼冷冷瞥了一眼提出异议的医生,“怕什么?她就是送来给我们搞实验的,你们把数据记录好就行了。”“听说她还是军区一个团长的家属,我们要是弄出人命来,会不会出事啊?”有一个女医生说。“你们知道个屁!就是她男人同意后才把她送进来强制治疗的。同意书上早就写...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舅舅,你明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却还要把我抓来强制治疗,就不怕违规操作饭碗不保?”
“哼~就凭你昨天的表现,可比精神病还像精神病,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
简司宁被摁到治疗床上,直接捆上了绳子和病床绑在了一起。
床头一台电疗仪上连着各种管子和线路,两名医护一左一右把那些管子和线路分别连接到简司宁的脑袋和四肢上。
“把电压调到最大……”
“谢院长,这一上来就用最大电压不安全吧?万一……”
谢文礼冷冷瞥了一眼提出异议的医生,“怕什么?她就是送来给我们搞实验的,你们把数据记录好就行了。”
“听说她还是军区一个团长的家属,我们要是弄出人命来,会不会出事啊?”有一个女医生说。
“你们知道个屁!就是她男人同意后才把她送进来强制治疗的。同意书上早就写明了强制治疗可能造成的危害,但他还是签了字,这还不能说明人家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吗?”
“你们说这些阴谋时,要不要考虑一下避着我这个当事人?”
原本还在挣扎的简司宁听到这话,忽然就不动了,脑子里响起系统安慰的声音:
宿主,别难过。一会儿看我给你表演个大招。
“我才没难过,我只是在算这次闹这么大,得多挣点积分。”
这就对了,不开心就要多反省自己平时有没有好好骂人,有事没事要多问凭什么,少问那没用的为什么。
电击设备已经就绪,他们马上就要对简司宁‘用刑’。
谢文礼脸上扯起阴鸷的笑:“避着你干什么?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进了这里的人和耗子没区别,就是不死也得傻掉。”
耗子?简司宁陡然想起个有趣儿的东西。
“你们知道电耗子吗?就是黄色的毛,总喊着皮卡皮卡丘,动不动就放电的那个?”
谢文礼兴奋地扯起嘴角:“我看你是真疯了,都退后,我要打开电源了。”
在一圈医护人员的注视下,他亲自按向了开启电机设备的开关。
也就在这同一时间,简司宁脑子里响起了系统炸裂的怒吼:十万伏~~~
简司宁睁大眼睛,竟真看见了一只一比一还原的皮卡丘,它尾巴上的可视电流像一道闪电劈中了谢文礼的脑袋和那台机器。
“滋滋啦~~~~~”谢文礼僵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惨白的脸色表情痛苦却无法发出求救声。
“谢副院长?”旁边有人去拍他的肩,却在触碰到他的肩膀时,也跟着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又有人凑了过去一探究竟,结果不出所料的被吸住。
这群医护可能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脑子都不太灵光,一个个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前仆后继的上前去找死。
简司宁看着因触电而倒了一地的十几个人,赶紧尽可能地往边上躲了躲,愚蠢说不定会传染呢?
他们一个个被电得肌肉抽搐,口吐白沫却无法呼救,尤其是被特殊照顾的谢文礼早已经没了意识。
简司宁发现他的脸都被电黑了。
“喂,不是给我做电疗吗?怎么还自己先玩儿上了?你们这样我是不会给钱的哟。”
“啧啧~”她略表同情地轻啧两声,不对,同情他干什么?
他活该!全都活该!
好在关键时候有个有脑子的护士路过发现了异常,跑去让人把电闸给关了。
“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别想占我便宜。”简司宁说完抬起膝盖往男人身下一顶。
“嘶~”霍时洲吃痛缩成一团,从她身上翻倒在了床上。
果然,再强悍的男人,这一处都是致命弱点。
“简司宁!你这是……谋杀亲夫。”
“活该!”简司宁麻溜地坐了起来,刚要站起来却又被霍时洲摁了回去。
比起之前,此刻的他显然是生气了,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红。
“简司宁,我劝你适可而止,欲擒故纵这一招,用得太过可就适得其反了。”
简司宁也耐心告罄,杏眸里染上怒意:“霍时洲,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谁跟你欲擒故纵了?”
“想离婚?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男人阴沉的脸色冷冷吐出几个字,埋头就要吻上她的唇,却被她侧脸躲过。
于是他干脆啃咬起她的脖颈,粗重的呼吸敲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简司宁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她的双手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他长年累月的军训,力量不是她一个练过几年格斗的人能比的。
宿主,需要我出手电晕他吗?还是你要享受一下?虽然他不讨喜,但他长的不错,身材也好。
“享受个屁啊?”
上辈子要不是为了要个孩子交差,两人很少有夫妻生活,即使有过那么几次也没什么好的体验。
他总是公事公办的样子,粗暴的完事后就沉沉睡去,她感受最深的就是疼和难受。
“不用你管,要是收拾不了他,我就不用活了,你还是省着点电吧!”
系统释放的电击次数是有限制的,强电每天只能用三次,还是留着关键时候用吧!
她要亲自动手收拾这个渣男。
霍时洲已经情难自禁,他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了。
“砰——”下一秒,找准机会的简司宁就用头狠狠撞向了他的鼻子。
霍时洲鼻腔里顿时涌出一股暖流,他兴致全无,忙捂住鼻子。
简司宁一脚朝他踹去,将人直接蹬下了床。
“简司宁,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忍不了你就别忍了呗!咱们离婚对谁都好!”她抓起枕头朝男人砸去。
霍时洲听见她的话,仿佛是被离婚两个字刺激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就将她从床上扯了下去,跌坐到了枕头上。
他伸出手,牢牢钳住她的下颌,语气冷得像冰:“别再让我听见离婚两个字从你嘴里出来,不然你会知道离开了我,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日子!”
简司宁用力掀开她,语带挑衅:“不离?行啊?那你就要让你的小心肝当心了,只要我一天还是团长太太,我就不会让她好过。”
霍时洲看着她抱着被子离开了主卧,一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她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她12岁,戴着顶草帽在山坡上挖益母草。
他路过时被滚落的泥块砸了一脸,她顶着大花脸笑呵呵跑过来道歉,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
记忆中的简司宁一直都是乖顺乐观又坚强的,可现在的她冷漠、野蛮还不可理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不出意外的陷入了冷战。
霍时洲又很少回来了,简司宁则乐得自在,专心搞学习。
“虚伪!你是为了帮她脱罪吧?”
“时洲哥哥,呜呜……怎么办?宁宁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安雅无助地拽上霍时洲的袖子,含泪的眼神满是无辜。
霍时洲神色冷凝,他看了简司宁一眼,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然后上前向四名公安说明:
“同志,都是误会!是老人家自己突然冲到了马路上,这才意外酿成了事故。”
“你胡说!我奶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她从来不会乱穿马路,是安雅她无证还超速行驶!霍时洲,你敢用你的身份发誓,你不是在包庇这个祸害吗?”
霍时洲冷冷看着眼底这个从来对他温柔顺从的女人,此刻她眼底的冷意就像变了个人。
“宁宁,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奶奶的,是人家太笨了,一紧张就分不清刹车和油门,真的是奶奶突然冲出来的。”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
“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
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
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是你们!”简司宁一句不让。
安雅又嘤嘤哭了起来:“呜呜……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去学开车的,我害了奶奶,也害了一家人不和睦。”
“知道就老老实实去牢里蹲着吧,别在这里扮无辜恶心人了。”简司宁顺着她的话道。
安雅听后一时间都忘了哭,她也感觉简思宁变了,她从前只要示弱,以退为进,简司宁就不会再咄咄逼人。
但是今天是怎么了?
简母搂着安雅安慰:“阿雅,不是你的错,你奶奶她自己年纪大了,我们不怪你,是你妹妹想借题发挥,她就是嫉妒你。”
简司宁听了简母的话,尽管已经对亲情不抱希望,心里仍旧不是滋味。
她冷冷讽笑:“妈,把自己亲女儿当仇人,把外人当亲女儿,没有人说你贱吗?我嫉妒你们什么?脑子有病还感觉良好?”
“你敢骂你妈贱?我非抽……”简母拍桌子站了起来就要扇简司宁时,轮到她进询问室了。
长椅上暂时只剩简司宁和安雅了,安雅也终于不再哭哭唧唧。
她往简司宁身边挪了挪,然后压低了声音用简思宁才能听见的气音说:“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呢?你信不信,你闹得再大我也不会坐牢。”
简司宁死死抓着长椅的横条,眼神里酝酿着愤怒:“所以你是承认奶奶是你故意撞的了?”
安雅勾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人各有命,被撞死就是她的命,被宠爱就是我的命,你羡慕不来的。谁让你没用呢,什么都守不住。”
“我守你妈****”
“你说的没错,我之前的确是没用,但是之后还会惯着你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是真该死了!”
简司宁面露讥诮,扬起手就要扇她,可手腕却忽然被一只力量极大的手牢牢攥住。
霍时洲冰冷呵斥:“司宁,够了!你敢在公安局打人,我也护不住你。”
“啪——”下一秒,霍时洲英俊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男人被扇懵了,安雅也傻了眼。
“对,我妈有心脏病,还做过手术,在这场车祸之前她的身体就不好。”
“我婆婆本来就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眼神又不好,这要不是被自己家里人撞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坑人骗钱。”
“你们为了替安雅脱罪,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还配做人吗?”
“反对,原告是在对我方证人人身攻击。”
“简同志,你先冷静点。”律师拉了拉她的袖子。
简司宁看着按捺不住得意的陆晔等人,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如果法官真的采信了他们的证言证词,这对给安雅定罪是十分不利的。
除非能证明,奶奶的死就是车祸直接造成的。
简司宁只能寄希望于池野了。
“法官,我申请让我奶奶当时的主治医生上庭,他能证明我奶奶当时的凶险情况,以及最后的死因。”
池野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的样子自带一股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平时一身白大褂的温润形象反差巨大,让简司宁都差点没认出来。
在他路过旁听席时,霍时洲朝他递去了一道暗含深意的眼神。
池野点了下头,大步走向了证人席。
两个男人之间的这一微小的接触被简司宁看在了眼里,难道他们认识?
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法官,我就是原告奶奶的主治医生,老人家当时的伤情我是最清楚的。”
“对,池医生你快告诉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老太太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车祸?”陆晔已经按捺不住要把简司宁摁在一败涂地的耻辱柱上了。
霍时洲依旧满脸冷酷,静等事态发展。
简司宁咬着唇,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紧张。
万一……
池野把目光投向了法官:“伤者被送抢救时,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头骨、胸腔、脊椎等,最严重的是内脏破裂引发的内出血。虽然经过抢救和依靠伤者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一个月,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直到听完池野的证言,简司宁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落下。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朝池野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池野说的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就是直接证实了老人是死于车祸,而非所谓的基础病。
安雅无证驾驶,需要为老人的死负责。
霍时洲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翻涌起滔天的怒意,池野竟然背叛了他?
在安雅苍白着脸之际,法官当庭宣判了。
安雅交通肇事罪名成立,因为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早前还有假孕逃避处罚的恶劣行为,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罚金1000元。
而安雅驾驶的车辆是陆晔提供的,他明知安雅没有驾驶资格,所以陆晔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责任,罚款五百元,另外还要出一部分丧葬费等。
虽然只能暂时让安雅进去两年,但这已经是一个胜利的开始了,等她出来以后就会发现彻底变天了。
“池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出了法院,霍时洲堵住了池野,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抵在了墙角。
池野并无反抗,只是嘴角勾着笑,静静与愤怒的他对视:“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这样会害死安雅的。”
为了满足奶奶的心愿,她在前未婚夫和表姐的婚礼上当众求嫁,谁愿意娶她,他们立刻领证。
在她即将被宾客们的口水淹没时,邻家哥哥霍时洲站了出来,当众向她求了婚。
他们在当天就领了证。
对简司宁来说,将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的霍时洲就是她的救赎,不论爱与不爱,她都会终身感激他,甘愿为他奉献一生。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霍时洲的救赎一开始就是一场预谋。
他只是为了成为她的家属后,代替她谅解安雅的过错。
既然可以重生,为什么她没有重生在奶奶去世之前呢?
上一世她在奶奶的葬礼上哭晕过去,醒来后家人和霍时洲已经签好了谅解书。
奶奶的死也被认定为了意外,安雅这个杀人凶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制裁,还活得风光自在。
她想再上诉,可法院却不再受理……
这一次,哪怕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为之,她也不会让安雅好过。
“阿雅的谅解书签好要赶紧交上去,省得后面简司宁又闹事。”
“放心,时洲给她喝了安眠药,不到明天中午都醒不过来。”
安雅语带哭腔:“爸妈、时洲哥哥,撞到奶奶本就是我的错,你们这样保护我,宁宁她一定会生气的,要不我还是去认罪吧?”
“知道你有罪还不跪着?”简司宁冲上去,一脚踹向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将她踹得扑倒在了灵堂前。
“啊——”安雅惨叫一声,她的脑袋磕在烧纸钱的盆沿上,砸翻了火盆。
还没烧完的纸钱和灰烬扣了她一头,烫得她吱哇乱叫。
“简司宁,你怎么醒了?”简父吃惊地瞪着简司宁质问。
简司宁讽刺一笑:“爸,你可真是我奶奶的好儿子,把杀母仇人带到她面前来展示你伟大的父爱。等你将来被人害死了,我也要向你学习,绝不追究!”
“司宁,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阴沉的脸色释放出一股威慑力。
“那棺材里躺着的还是他亲妈呢?没听过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吗?我有错不都是向他学的吗?”
从前霍时洲微微一皱眉她再生气都会闭嘴,但是又怎么样呢?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安雅更加肆无忌惮的偏爱罢了。
简母扶起狼狈呜咽的安雅,扭头就怒斥简司宁:
“你是疯了吗?我们都说了,你奶奶是年纪大了,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的死安到阿雅头上?你不就是恨她这些年抢走了我们对你的关注,你想赶她走吗?你真是恶毒!”
“我疯了?我恶毒?”简司宁直接气笑了:“那我就疯给你看,恶毒给你看!”
她冲上去一把揪住安雅的头发,将她从简母的怀里扯了出来,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吹唢喇的人都惊得忘了自己该干嘛,灵堂里被一阵清晰的巴掌声震得落针可闻。
霍时洲反应迅速,长腿一迈就要上去将简思宁扯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碰到她的肩,就像触了电,被电得弹开一米远。
嘿嘿~小小警告三分熟。系统吹了吹自己放电的尾巴,乐出了表情包。
简父简母反应过来后,都冲了上去,简母甚至直接用脚踹向乔思宁的后背。
结果,只听滋啦一声,她被电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直挺挺就朝地上栽了去。
小惩大诫,五分熟。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池野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池野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池野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别人两口子的事,他实在不便打听。
不过这个女人在他眼里似乎具备着一股独特的吸引力,他总感觉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池医生,一直盯着女士看有点没礼貌哟~”简司宁见男人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打趣。
池野闻言收回神,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嘴角扯起歉意的笑:“所以你现在打算去哪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提。”
简司宁转了转眸子,立马不客气地回应道:“池医生,你会接电线吗?要是不会就当我没说。”
二十分钟后——
池野站在简司宁扶着的梯子上,用绝缘胶带把被剪掉的电线完整接驳了起来。
“可以了,去开灯看看。”
简司宁跑回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的灯泡亮了起来。
“池医生你还真厉害,不仅会拿手术刀,还能接电线,比起某些男人真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池野来到她院子里的水槽边洗了手,低低笑道:“是霍时洲让人剪的吧?”
简司宁递给他一杯自己做的金桔柠檬茶,“别提这个混蛋行吗?”
池野接过茶杯,唇角扯起迷人的弧度:“不提他了,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呀!也不是……还有我家粥粥。”简司宁说着朝自家狗子招了招手。
小黄狗立马摇着尾巴冲了过来。
“霍十周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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