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气?伤心难过?怎么会?他们现在可是我的财神爷,我还得靠他们给我挣钱读大学呢……”晚上,简司宁刚准洗完澡,结果屋子里忽然漆黑一片。停电了。宿主,是霍时洲让人断了这里的电。系统现身出来,变成了发光的小太阳。简司宁气得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那个狗东西,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让我等着?”他还在想通过为你制造麻烦,让你回去呢!“想得美,没有电我不会点油灯吗?幼稚!不过系统你好像电力很充足的样子呀?”那是,你也不想想,统统我多久没放电了……医院——安雅本来也想跟着谢文芳一起去找简司宁的,但是考虑到她是在保外就医,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来,会惹出麻烦,所以她就留在了医院等待。“简司宁那个下贱东西,真是牙尖嘴利还心肠歹毒,她现在是当真六亲不认了。”谢文芳回...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池野简司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生气?伤心难过?怎么会?他们现在可是我的财神爷,我还得靠他们给我挣钱读大学呢……”
晚上,简司宁刚准洗完澡,结果屋子里忽然漆黑一片。
停电了。
宿主,是霍时洲让人断了这里的电。系统现身出来,变成了发光的小太阳。
简司宁气得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那个狗东西,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让我等着?”
他还在想通过为你制造麻烦,让你回去呢!
“想得美,没有电我不会点油灯吗?幼稚!不过系统你好像电力很充足的样子呀?”
那是,你也不想想,统统我多久没放电了……
医院——
安雅本来也想跟着谢文芳一起去找简司宁的,但是考虑到她是在保外就医,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来,会惹出麻烦,所以她就留在了医院等待。
“简司宁那个下贱东西,真是牙尖嘴利还心肠歹毒,她现在是当真六亲不认了。”谢文芳回想起在简司宁那里受的气,就巴不得把简司宁大卸八块。
“对了,你妈竟然还把家里老宅都卖了,给她在城北买了一套小院,你不知道那屋子装得跟资本家大本营似的,别提多高级。”
简长峰听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更是气愤:“难怪老太太不肯把房子交给我,原来是卖了给了那赔钱丫头,这不是打我脸吗?”
谢文芳满脸不服气:“反正那么好的房子给了她,我可不愿意,她配吗?再说了,我现在被学校开除,单位的房子也没了,正好用得着。”
“可老太太敢把房子留给那丫头,铁定是有遗嘱的,房子咱们也拿不过来啊!”
“爸妈,你们想要把宁宁的房子要过来也不难!我有办法……”病床上的安雅陡然开口。
“小雅你有什么办法?”
“爸妈,我不是说了怀疑宁宁精神出了问题吗?舅舅不是正好就在精神病医院,要是真的查出她有精神病,那房子不就是你们的啦?”
夫妻俩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冒出两团精光:“对啊!那个疯丫头八成真是得了精神病也不一定。”
病房门外,正要推门进去的陆绵绵无意中听见了一家子对话,立马转身就跑开了……
“宁宁姐,他们要把你当精神病抓走,好霸占你的房子,那一家子怎么能这么坏?”陆绵绵第一时间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简司宁。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池野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池野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池野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时洲哥哥,我的脸好疼呀,你给我敷一下好不好?”安雅撒娇。
“我去安排护士过来帮你,毕竟我们现在都是各自成家的人了,适当避嫌是应该的。”霍时洲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简司宁那失望的眼神,他心里就一阵窒闷,他回想起自己那势大力沉的一巴掌,心里一阵后悔。
“凉~好凉儿……”
他隐约听见了简司宁的声音,循声看向一旁的住院医生办公室,脑子里有根弦猛然绷紧了。
此时的办公室里,池野正用冰块替简司宁冰敷脸上的掌印。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你们在干什么?”霍时洲低沉的怒问在两人身后响起。
简司宁瞪他一眼,语气很冲:“你长了眼睛不会看吗?”
霍时洲看着两人离得那么近,还有肢体接触时,就算知道他们只是在敷脸,心里却还是很不痛快。
他将池野扯开,强插到了二人中间:“我让你先回家,你就跑来找他了?”
“霍时洲,你少无理取闹,我受伤了找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孤男寡女不知道避嫌?为什么不能在外面,要在这里?”
简司宁满脸讥讽:“呵?霍团长还知道孤男寡女需要避嫌啊?真是稀奇!”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要知道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这是基本的妇道!”
简司宁嗤声讽笑:“你这话跟你的小心肝妹妹说过吗?”
霍时洲见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语气又拔高了几分:“她是她你是你,你们能相提并论吗?”
池野见霍时洲气势汹汹,选择拦在了简司宁前面:“霍团长,在我眼里简同志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你想多了。”
“……那个……他们不是孤男寡女?”
霍时洲还没反驳池野,就见旁边的办公桌边又冒出来两名医生。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微妙且尴尬。
霍时洲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但他并不打算道歉,而是强硬地要拉简司宁离开:
“跟我回家再说。”
简司宁看也不看他,而是专注地盯着池野,“谁要跟你回去?我决定了要像你的安雅妹妹学习……”
“简司宁,你是什么意思?”霍时洲不满质问。
简司宁满脸戏谑:“不是你让我多学学安雅吗?我就听你的,学她在外面认个哥哥啊?”
她说完认真地看向池野,“池医生,你以后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了,请多指教呀!”
池野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旋即却低低笑了起来:“荣幸至极。”
霍时洲见两人这有来有回的熟稔模样,脸都黑成了锅底:“你们是当我死了吗?什么哥哥妹妹的?”
“这不是向你们学的吗?霍团长你气什么?我们只是纯粹的兄妹感情,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你的思想别太龌龊……”
霍时洲说一句,简司宁顶十句,偏偏每一句听上去都还挺耳熟。
“池野哥哥,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噢,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呀!”简司宁学着安雅的样子,夹着嗓子叮嘱了池野一番,转身离开了。
霍时洲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用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盯住了池野。
“这就是你说的跟她不熟?我看你们熟得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办公室里另外两名医生,嗅到了房间里的火药味,立马以查房为由溜了。
池野扯了扯唇,闲适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这才看向了一脸愤怒的霍时洲。
简司宁接连十几个巴掌下去,安雅的脸都肿了起来。
而灵堂比起她昏睡时的和谐,现在一阵鬼哭狼嚎,应景多了。
“天啊~疯了……真是疯了啊!阿雅心脏不好,你个恶毒的小畜生,是要害死她是不是?”
“简司宁……快放了你姐姐……你要死了啊!”
简司宁揪起被打成猪头脸的安雅,将她甩到了那对偏心的父母身上。
“说我恶毒?你们做父母的配吗?心都偏到索马里海沟了,自从安雅来到这个家,你们逼我把衣服文具让给她,房间让给她,家让给她,婚姻让给她……现在我就让她去死不对吗?”
“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我打死你!”简父扬起巴掌就朝她脸上扇来。
“啪——”
“滋啦~~”
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他掌心窜上头顶,简父倒下时比简母还惨,连脸都黑了。
他一张嘴,嘴里冒出一缕黑烟。
霍时洲立刻吩咐勤务兵:“快去检查一下电路,是不是哪里漏电了?”
哼,不知死活七分熟~
简司宁看着因愤怒而变成火焰蛇的系统,心里嘀咕:“为什么你看着比我还生气?你们蛇还会放电?”
系统有些咬牙切齿: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虽然是蛇年,但我是电鳗!
简司宁面露震惊,“电鳗形态的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为什么会来帮我呢?”
简司宁记得之前那个系统不是这个样子的。
哼,没见识!本系统的形态是可以自由切换的。上辈子我是条电鳗被人类误捕,本来是要被送回去的,却被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把我给放生了。
“那不是挺好吗?”
我特妈的是淡水鳗,她个没文化的白痴,给我扔海里了,看我在海水里痛苦挣扎,她还要求我保佑她!!!所以……我就来保佑她啦!
“那个女人该不是……安雅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你给我记住,只要不把她弄死,就把她往死里弄。
简司宁倒抽一口凉气,总感觉这个系统怨气好重,比她还要重。
“霍团长,的确有根断掉的电线接触到地面了……”勤务兵接好电线后跑回来复命。
简思宁有些疑惑,用意识问系统:“不是你放的电?”
是我啊!但为了不引人怀疑,我对电线做了点手脚……哎呀~只顾着扯些无关紧要的,忘了跟宿主详细介绍系统规则了。
简司宁看着走近灵堂的公安,“后面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
那就长话短说,打脸系统就是要通过打脸的方式让敌方承受伤害,其中打脸情节包括但不限于物理输出。打脸越狠,获得的积分就越高,每获得一个积分,约等于这个年代的一百块,另外还有特殊道具奖励。
简司宁只听脑子里叮叮响了两声,然后响起一串机械音:发放系统奖励,获得十积分,可随时兑换道具或者现金奖励。
简司宁心中乍惊,难道就是刚才打了安雅一顿,她就挣了一千块?
现在是1980年,一千块可是普通工人一年都挣不到的钱。
“是谁报的警?”
“是……”简司宁刚要喊是她,却被简母抢了先。
“是我们,这个疯丫头她故意伤人,看看把我女儿打的。”
简司宁迎上公安的目光大声反驳:“明明是我报的警,被打的那个就是害人凶手,她无证驾驶撞死了我奶奶,他还给我下药。”
被指着鼻子的霍时洲冷下脸驳斥:“少胡说,我给你喂助眠药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你知道自己几天没睡了吗?”
“阿晔、时洲哥,你们两个对我真好,我们三个要永远都在一起……”安雅的撒娇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要不要我向领导申请一下,破例给你们三个人发一本结婚证,让你们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简司宁收起没用的难过,愤怒地一脚蹬开了房门。
原本和谐的氛围瞬间消散,两个男人看向简司宁的眼神不悦中带着防备。
“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要不我走?”简司宁讽刺道。
还是安雅率先反应过来:“宁宁,你回来啦?我今天出院就想着让时洲哥带我来看看你,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的确很生气,你们就能轻易滚了吗?只怕是带着目的来的吧?”
“司宁,小雅好心过来看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好心还是别有居心,她心里有数,是吧?”简司宁锐利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和审视扫过陆晔和安雅。
安雅假孕的事,正是陆晔出的主意,就在那天他们闹去公安局之前,陆晔就去医院开具了相关的假证明,以此为安雅脱罪。
系统虽然不能提前预知剧情,却能在事后看到主线人物之间发生的事。
不然她当时要是知道安雅是假孕,肯定当场就拆穿她了。
今天,陆晔带她一起过来,就是为了配合她一起演这出嫁祸的戏码。
宿主,安雅的大腿内侧绑了一个血袋,看来果然是冲着你来的。
“宁宁,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可是姐妹,就算你因为啊晔选了我,而放弃你的事生我的气,硬要把奶奶的死安在我头上,我都能原谅你啊!你为……”
“啪——”简司宁一巴掌就甩了上去,安雅被打偏了脸,一时都忘了这是倒地嫁祸的最佳时机。
“简司宁,你当真恶毒,都敢当着我的面打……”
“砰——”陆晔一句话没骂完,就被简司宁一个酒瓶子砸破了脑门。
血混着酒液淌了一脸,让他睁不开眼。
“阿晔!阿晔,怎么办你流血了。”安雅惊慌大叫。
“简司宁,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霍时洲盛怒之下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我疯了?我恶毒?到底谁疯了又是谁恶毒?”扑倒在地的简司宁借机一个飞扑就拽住了安雅的裙子。
下一秒,她的半身裙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绑在大腿根的一包过期血浆。
霍时洲看着那血袋,脑袋在震惊中空白了一瞬,空气直接凝固了。
安雅一条腿凉飕飕,寒意直接窜到了心窝里。
她都还没开始嫁祸呢?怎么就暴露了?
陆晔也顾不上额头的血,立马帮安雅把裙子提了上来。
“真是个疯婆子!”
简司宁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盯着这虚伪的两口子:“这就心虚了?你们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夹包血浆来我家吗?总不是为了煮火锅吧?”
两人目光闪躲,就是不肯直面简司宁的眼神。
简司宁继续输出:“让我来猜猜,你们是奔着栽赃陷害来的吧?想让我配合你们假流产是吗?”
“小雅?这是真的吗?你其实没怀孕?”霍时洲眸色冰冷。
安雅脸色发白,立马虚弱地捂住了胸口:“啊呀~阿晔,时洲哥,我的胸口好疼呀~”
两个男人一听都紧张了起来。
陆晔想带安雅离开,霍时洲也顾不上质问太多,只顾把简司宁推开,却被简司宁嫌恶地甩开。
“呵,一被拆穿就要开始犯病了,她这病还真是来得及时。”
宿主成功打脸霍时洲,获得十五个积分的奖励,请再接再厉哟~
“骂了渣男一顿就能有这么多积分?”
积分多少是根据受害者怒气值来定的哟,霍时洲现在非常生气呢!
“活该,气死他拉倒,丧偶还省得我想办法离婚了……”
第二天一早,简司宁起床后发现霍时洲已经没在家里了。这样也好,省得倒胃口。
她给自己煮了碗面,还奢侈的煎了两个鸡蛋。
自从嫁给霍时洲,她有啥好吃的都会优先紧着他,为他把大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以后再也不会了,取悦自己最重要。
吃饱喝足后,她带上相关资料,去了当地教育部门的招生报名处,给自己报了高考。
她本来也是优秀的高中毕业生,之前毕业后还没恢复高考,加上奶奶身体不太好没人照顾,所以她没想考大学。
现在她没了后顾之忧,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填好资料,拍了照,接下来只要通过预考就能获得考试资格了。
报名后她买了基本学习资料就回到军区大院开始复习。
霍时洲又是连续一周没有回来,这对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这天买菜回来后,她在院里碰见了吴营长他媳妇儿李姐,和郭政委家的乔大姐。
两人和她家是邻居,军属们关系也处得都不错。
她们正在院里的石桌边摘菜,热心肠的李姐看见她回来,就立马迎了上去。
“小简,你跟你家霍团长才结婚一个把月,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我今天看他脸色吓死人。”
“小简,霍团长刚才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同志去你家了,来了客人你这点菜就不够吃了。我家有刚做的腊肉,我去给你拿。”乔大姐热心地说。
一男一女?简司宁已经猜到是谁了,她拒绝了两位大姐,直接回去了。
宿主,安雅是想过来把肚子里不存在的孩子弄掉,嫁祸到你身上。
简司宁半点不意外,让她来为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的死买单,不仅可以逼她放弃继续追究奶奶车祸的事。
还能让人认定她恶毒,让霍时洲更加厌恶她。
安雅虽然嫁给了陆晔,却还想着把霍时洲也拽在她手心里。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干的,而且还让她成功了。
这一次她休想,“太贪心的人,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宿主,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简司宁转了转手腕,“当然是要把她丑陋的脸皮扯下来了……”
简司宁一回去,透过半掩的门缝就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喝着咖啡的安雅,她脸上的脓疮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用黄色丝巾半遮着脸。
正要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陆晔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兄弟,真是委屈你了,为了小雅要和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回应陆晔的是一阵沉默,就在简司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她听见了男人低沉落寞,而又郑重的声音:
“既然小雅选择了你,那你就好好待她,若是让我知道你辜负了她,我定不会饶你。”
霍时洲语气里的遗憾和失意听在简思宁的耳朵里讽刺至极,她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曾经自以为的救赎,让她回馈了三年最真挚的情感,哪里是说收回就能马上全部收回的?
本以为会直接将她甩在地上,不料他大大低估了她的能耐。
她直接借力打力,往下倒去时一个倒立飞踢踹向了他的下颌,再用腿盘住他的腰往他背后一转,借助惯性甩掉了他的钳制。
霍时洲看着完美落地的简司宁,这下是彻底不淡定了:“你什么时候跟谁学的?”
“不关你的事,我们之间除了离婚就没什么好谈的。”
霍时洲见她一直将离婚挂在嘴边,眼神里的怒火快要喷射出来。
“我有没有提醒过你,欲擒故纵要适可而止,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霍时洲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离婚就是离婚,没有欲擒故纵!”简司宁吼出这句话时,红了眼眶。
霍时洲看着她泪眼逐渐朦胧,含着泪却固执地不肯落下的样子,心脏抽痛了一下。
简司宁继续道:“我就搞不懂了,你跟我结婚不是为了给安雅脱罪吗?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给她脱罪的其他办法,你为什么就是还不肯放过我?”
她的话再次让霍时洲愤怒:“你当真要离婚?”
“对,我一定要离婚!”简司宁态度坚决。
捂不热的心她不捂了,心里住着别人的男人她不要了。
霍时洲那双翻涌着怒意的眸子死死锁定着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要想清楚,你的爸妈不会接纳你回去,你的奶奶死了,你没有别的亲人和朋友,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所以,你仗着我无路可退,就有恃无恐的轻视我是吗?”这一刻,简司宁还是不争气落下了泪。
她也不想的,不想被看轻,可就是该死的忍不住啊!
霍时洲似有些心虚般避开她的目光,稍作调整后冷酷道:“我是想过跟你好好过的,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简司宁把余下的眼泪生生憋了回去:“那就别委屈自己了,去申请离婚吧!”
霍时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很快嘴角却扯起一抹恶劣又残忍的笑:
“既然你铁了心要离开我,那我就让你看清现实,离了我的供养,你什么也不是。“不是要离婚吗?把我给你的东西都留下,滚吧!”
简司宁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又看向男人冷漠又笃定的脸,仿佛料定了她不会走。
毕竟加上上辈子也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人,她知道他在逼她服软妥协。
他知道她怕黑,知道她无处可去,知道她没有工作,是依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
可是他不知道,她早已不是他认知里的她了。
她没有回应他,而是径直转身进了房间。
霍时洲看着她的背影,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他脸上勾起意料之中的笑。
他就知道,她根本离不开他。
回房间之前,他从钱夹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放在了餐桌上,是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
上个月他故意断了她的生活费,本意是想让她跟他服个软认个错,可她硬是一声没吭,这让他很是恼火。"
葛玉兰来到简司宁面前,和她站在了一起接受众人的审视,然后面向谢文芳两口子,冷静又坚定地说:
“我是她婆婆,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说的那个账本现在还在我们家,十二年的时间里,他们一共给我儿媳妇儿花了一百八十三块六毛五,其中每顿饭的五毛钱另算。”
“啥,自己的孩子吃饭还要算钱?该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这不愧是搞教育的老师,这账算得真明白……”
“大伙儿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账本拿过来给大伙开开眼的,只要谢主任不嫌丢人!”
“自己都把事做绝了,哪还有脸出来要求自己女儿孝敬啊?”
“就是,我要是她都没脸出现在闺女面前了。”
“这个谢文芳我认识,你们不知道吧!还有更离谱的呢!她还要求自己女儿把结婚对象都让给了自己那个有心脏病的养女。”
“啥?搞半天原来就是她啊?呸~啥贱玩意儿,就这还当老师啊?咱们给她学校写举报信去,这样的人哪里配当老师了?”
“对!必须举报……”
谢文芳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群情激愤,她还试图通过用母亲对子女的天然恩德孝道来压制简司宁。
“就算那个账本是真的,毕竟是我生了她,她就是欠我的!可她不报答就算了,还敢还手打我,她就不该死吗?”
“你所谓的报答,就是让奶奶死不瞑目,放弃追究你养女的责任是吗?那奶奶对我这些年来不求回报的恩情,我要怎么去还?”
“就是!小姑娘说得对,你当妈的每顿饭钱都记账了,人家结婚那天就还给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要点脸吧你!”
“做人做成这样,还有脸出门丢人现眼,赶紧滚蛋……”
不知道是谁先朝谢文芳两口子丢了一块石头,越来越多的人朝他们吐口水。
夫妻俩见状,搂在一起埋着头落荒而逃……
恭喜宿主,成功打脸癫公癫婆,获得二十点积分奖励……
“妈,您今天怎么过来了?”简司宁熟稔地挽上了葛玉兰的胳膊。
她明显感觉这个婆婆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这一世简司宁跟这个婆婆还不熟悉,可上一世她们却处成了闺蜜。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们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因为简司宁的公公也是军人,而且性格强势又固执,极度的大男子主义还骄傲自负。
虽然没有出轨和家暴,却让婆婆受尽了委屈和冷暴力。
悲哀的是,霍时洲正好完美遗传了他的父亲,父子俩在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上,几乎如出一格的冷漠。
他们漠视自己另一半的情感需求,把伟大无私的爱都奉献给了外人。
婆婆忍受了一辈子,都没想过要脱离,上一世简司宁也觉得自己能像婆婆这样守一辈子。
毕竟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起码他不动手打老婆,可不动手就是尊重了吗?
那么多的冷漠和忽视又算什么?
现在她一分钟都不想忍了……
“你之前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麻辣鱼块吗?我给你炸了一罐子。”葛玉兰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一罐炸鱼块掏了出来。
“谢谢妈……”简司宁接过去,想到自己现在和霍时洲僵硬的关系,心情有些复杂。
“都是一家人,你嫁给了时洲,就是我亲闺女,他跟他爸一个样,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但他心眼不坏,你……”
简司宁的冷淡让男人更加火大,他咬着牙点头:“行!算你狠!要走是吧?你身上的这件外套不是用我的钱买的?脱掉!”
简司宁低头一看,还真是,刚才只顾着清点行李,忘记检查身上穿戴了。
她毫不犹豫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条黑色背带连衣裙。
“裙子也是。”霍时洲不信,她连裙子也敢脱。
然而下一秒,简司宁直接当着他的面就把背带裙脱了下来。
他看着她丝袜下包裹住的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一时失了神。
“鞋子也是你的。”简司宁主动把脚下的皮鞋也脱了下来。
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保守偏可爱风的穿搭,不要也罢。
她从包里取出一条黑色长裤,还有格子衫衬衣和搭扣布鞋穿上,转身出了门。
走了两步她又停下对神情恍惚的霍时洲道,“记住,是你赶我走的,除了离婚不要找我。”
说完刚准备走,她又想起什么来,跑回去飞快朝着霍时洲脸上就甩了两巴掌。
“啪啪——”
霍时洲瞪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简司宁退后了两步:“渣男,这是你欠我的,该打!”
说完趁着他还没暴走,加快脚步溜走了。
系统说过,在她与敌方对峙时,扇对方巴掌可以触发系统积分奖励。
好像是两个巴掌一个积分,另外再核算敌方的怒意值。
不管怎么样,一个巴掌就是五十块,两巴掌她都能生活三个月了。
恭喜宿主用你的不屈意志和不怕死的精神,再次获得了十点积分。
“(ˉ▽ ̄~) 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我就跑,这叫富贵险中求。”
霍时洲不可置信地目睹着简司宁飞快消失在了夜幕中,他脸上的掌印正散发着灼热的刺痛。
这个女人她是怎么敢的?
她竟然真跑出去了?
亏他还对她有愧,认为她说得没错,安雅有自己的家庭,他的确不应该再把关注的重心放到她身上。
所以他准备跟安雅适当保持距离,好好跟简司宁过日子。
可是没想到简司宁竟对他的示弱半分不领情,扇他巴掌就算了,还真敢大晚上离家出走。
“团长,简同志她好像真的走了,要不要派人跟着她?或者现在就去追?”小赵从门外挤进来,满脸的着急。
霍时洲怒意上头,攥紧的拳头青筋直跳,理智早已被愤怒吞噬。
“追什么追?她不是有能耐吗?我倒要看看她能在外面坚持多久!”
现在去追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他认输了?
他收回盯着门外的眼神,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低头。
小赵嘴角抽抽,这媳妇儿都跑了,还顾着脸面呢?
再这么下去,他这团长就该变回单身汉了。
可看着霍时洲阴沉的脸色跟要吃人的罗刹一样,他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偷偷出去,再找人暗中护着点简司宁。
霍时洲踹翻一旁的椅子回了主卧,他直接熄了灯睡觉。
可是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时简司宁离开时的背影,还有她丝袜下的大长腿。
翻来覆去几十次后起来一看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她还没滚回来?
还是说她偷偷蹲在门外哭?
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他还真听到了外面似乎有动静。
脸上不自觉地扯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后,又立刻收敛,摆出了那张标志性的冷脸,推开门走了出去。
抬眼就见打地铺的小赵正在打呼……
“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我在公安局打人犯法,但打自己男人总行吧?”简司宁抬起头迎上几名公安的目光。
他们不约而同朝霍时洲投来了几道同情又好笑的眼神。
霍时洲极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意,攥着简司宁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简司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从前我脑子不清醒,眼神也不好,但现在全好了,我看清了你们一个两个虚伪的嘴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霍时洲脸上丝毫不见心虚。
“别装了,霍团长对我表姐可真是用情至深,为了不让她受到制裁,连自己的婚姻都牺牲了,就为了给她换一份谅解书,多感人啊!”
霍时洲皱眉,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要不是重生一回,早就知道真相,简司宁就要被他的眼神欺骗了。
“已经做好笔录,没有什么事都可以走了。”一名负责问讯的公安出来说。
简司宁皱眉指向安雅:“她这个嫌疑人都还没有盘问,怎么就要放人?”
安雅无辜地朝她撇撇嘴:“我就说了我是冤枉的,妹妹你非得闹一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只要你一天没有被绳之以法,我就永远不会满意!”
“简司宁,你到底有完没完?阿雅她是你姐姐,你非要把这个家毁了才够吗?”简父怒吼。
简司宁当即用同样的音量吼了回去:“她是我哪门子姐姐?她是你生的吗?你就这么喜欢上赶着给杀母仇人当爹?你的家庭圆满需要牺牲你妈来成全,你还配活着吗?我要是你我就去死!”
“那你就去死啊!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简母颤抖着声音指着她怒骂。
“你不是早没我这个女儿了吗?从你为了安雅把我赶去和奶奶一起住的时候开始,我就没你这个妈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宿主,就这么干!怼死这对癫公癫婆,只要不精神内耗,受气的就是他们!
“你……你……真是半分比不上阿雅乖巧懂事,她要是我亲女儿就好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要遭报应的!”
“那您可就要当心了,因为父母双亡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报应!”
“司宁,为人子女你怎么跟妈说话的?马上道歉!”霍时洲忍无可忍厉声呵斥。
简司宁扭头看向霍时洲,眼神不躲不闪:“父母不慈,子女不孝!这就是她的报应,你凭什么要我道歉?”
“就凭你嫁给了我,是我的妻子,我是你丈夫,我命令你给爸妈还有安雅道歉!”
“霍时洲,我只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你是我丈夫不是我上级,更不是我老板,你没资格命令我。”
“简司宁,你别逼我。”霍时洲握紧了拳头,怒意在他眼眸中翻涌。
简司宁不惧他目光,坦然相接:“你别用训练新兵那一套来威胁我,没用!大不了就离婚,你去光明正大和陆晔抢安雅,我成全你们。”
简思宁把霍时洲的脸皮当面撕了下来,重来一回,他妈的谁也别想好过。
霍时洲气笑了:“离婚?我们才结婚一个月,你就想离婚,你当军婚是儿戏?”
他训练了那么多兵,简司宁是第一个失控的,这倒是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简司宁伸出食指戳点他的胸膛:“分明是你亵渎了婚姻,你明明喜欢安雅,却又要为了她跟我结婚,你在这里自我感动为爱牺牲的时候,想过我吗?我就活该沦为你们爱情的祭品?”
“虚伪!你是为了帮她脱罪吧?”
“时洲哥哥,呜呜……怎么办?宁宁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安雅无助地拽上霍时洲的袖子,含泪的眼神满是无辜。
霍时洲神色冷凝,他看了简司宁一眼,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然后上前向四名公安说明:
“同志,都是误会!是老人家自己突然冲到了马路上,这才意外酿成了事故。”
“你胡说!我奶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她从来不会乱穿马路,是安雅她无证还超速行驶!霍时洲,你敢用你的身份发誓,你不是在包庇这个祸害吗?”
霍时洲冷冷看着眼底这个从来对他温柔顺从的女人,此刻她眼底的冷意就像变了个人。
“宁宁,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奶奶的,是人家太笨了,一紧张就分不清刹车和油门,真的是奶奶突然冲出来的。”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
“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
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
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是你们!”简司宁一句不让。
安雅又嘤嘤哭了起来:“呜呜……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去学开车的,我害了奶奶,也害了一家人不和睦。”
“知道就老老实实去牢里蹲着吧,别在这里扮无辜恶心人了。”简司宁顺着她的话道。
安雅听后一时间都忘了哭,她也感觉简思宁变了,她从前只要示弱,以退为进,简司宁就不会再咄咄逼人。
但是今天是怎么了?
简母搂着安雅安慰:“阿雅,不是你的错,你奶奶她自己年纪大了,我们不怪你,是你妹妹想借题发挥,她就是嫉妒你。”
简司宁听了简母的话,尽管已经对亲情不抱希望,心里仍旧不是滋味。
她冷冷讽笑:“妈,把自己亲女儿当仇人,把外人当亲女儿,没有人说你贱吗?我嫉妒你们什么?脑子有病还感觉良好?”
“你敢骂你妈贱?我非抽……”简母拍桌子站了起来就要扇简司宁时,轮到她进询问室了。
长椅上暂时只剩简司宁和安雅了,安雅也终于不再哭哭唧唧。
她往简司宁身边挪了挪,然后压低了声音用简思宁才能听见的气音说:“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呢?你信不信,你闹得再大我也不会坐牢。”
简司宁死死抓着长椅的横条,眼神里酝酿着愤怒:“所以你是承认奶奶是你故意撞的了?”
安雅勾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人各有命,被撞死就是她的命,被宠爱就是我的命,你羡慕不来的。谁让你没用呢,什么都守不住。”
“我守你妈****”
“你说的没错,我之前的确是没用,但是之后还会惯着你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是真该死了!”
简司宁面露讥诮,扬起手就要扇她,可手腕却忽然被一只力量极大的手牢牢攥住。
霍时洲冰冷呵斥:“司宁,够了!你敢在公安局打人,我也护不住你。”
“啪——”下一秒,霍时洲英俊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男人被扇懵了,安雅也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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